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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在给各位提个醒,您各位呢,听过以后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就好,千万不可乱传。”商人的话引起了一周百姓的注意,见商人脸色凝重,像是要说什么大事,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点头同意。
见状,商人这才继续开口道:“这如今的朝廷,早已是名存实亡,这天下大事,尽是汉军说的算。你们是没到过汉军管辖的直隶,京畿,盛京和河南,山东等地去过,说句实在的,那里的百姓过的日子才叫真正的日子,比咱们这里好多了。”
“这……这怎么可能?难不成汉军不收他们分文税款不成?”一群百姓有些不太相信。
要说清朝哪点最好,那么即便是百姓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那就是在清朝,百姓是不需要纳赋的。
而在清朝之前,每一个朝代百姓都需要纳赋税。
赋税这两个字,以至于很多人都误以为是对百姓税收的税务总称,其实这是两种不同的税种。
赋,没有税多,但这笔钱是每一位百姓都需要缴纳的,而这笔钱也不会流入国库,而是到皇家的私人小金库里,这笔钱供皇家的日常开销,比如说修建个宫殿啦,皇帝一时兴起要奖赏大臣啦,这些都是从皇家的小金库里支出的。
在清朝,虽然对百姓不收赋了,但宗人府依旧是清廷的小金库。那么这笔钱从哪来呢?很简单,全国所有的满人缴纳的税款,一部分上缴兵部,一部分上缴宗人府。
而普通的汉人百姓,他们只需要纳税,这个税款是要流入国库的。
虽然清廷的政策是很好,看起来减少了收税的款项,但实际上,该收的钱更是一毛钱也没有少。不过百姓却不管这个,他们只知道要缴纳的项目少了,这就足够了。
而这一招,也是清廷稳定天下至关重要的一步。
“当然不是,税款一分也不能少,但汉军在那边正在搞大开发,几乎一半的家庭都能找到活做,而且工钱还不低。估计现在汉军管辖的那几个地方百姓,已经将朝廷摊派的捐税缴纳的差不多了。”商人摇头说道,旋即便离开了人群。
他只是一个过路的商人,对于汉军攻城,他是没有太大的担忧的,反正他很清楚,只要他配合不反抗,汉军是不会动他的。
而那些对于汉军政策了如指掌的商人们,他们这个时候可是比那些百姓淡定的多。
甚至,不少的商人都希望汉军能够统一天下,毕竟在汉军的辖区内,他们的生意是可以正常的竞争的,不会出现对方竞争不过,就被官府打压的情况出现。
仅此一点,汉军便赢得了几乎所有在汉军辖区内经商的商人们的认可。
寿阳县衙内,武羊带着他的卫队出现在了这里。
对于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便彻底的占领了寿阳这座战略要地,武羊心中还是很满意的。
不过武羊并没有打算待在这里,他只是过来看一看情况,然后便会出城返回军营。汉军的军官,从来都不会丢下士兵单独享福,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案例。
看着被抓的寿阳县令陈炜,武羊一时间也有些反感,抄家抄出了二十多万两白银,还有很多的金银首饰,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贪污又哪来的这么多钱?
所以,武羊的决定是,对陈炜进行公审,然后直接砍掉了事。
‘咚!咚!咚!’
还未等武羊正式的对陈炜宣判死刑,县衙外的鸣冤鼓便响了起来。对于这种鼓声,几乎所有的国人都不陌生,武羊也同样听出了这是鸣冤鼓的声音。
心中暗道,难道有人要在这个时候找汉军鸣冤?不过倒也不错,刚好给了武羊一个下屠刀的机会。
“报告军长,县衙外有一民妇说有冤情要陈述!”一名士兵从县衙门口跑了进来,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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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满门抄斩
寿阳县县衙外,屈陈氏只能是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让县老爷接受了她的案子,可是却又出现了这种事情。
而屈陈氏这件案子一日不水落石出,屈陈氏便一日无法得到释怀。对于她来说,家庭的覆灭,是巨大的打击。可是名声的毁坏,那却是致命的打击。
屈陈氏不是没有想过要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死了只能让那个畜生得意,她必须要打赢这场官司,然后在以死来报答自己的丈夫。
活着,对于现在的屈陈氏来说,其实只是为了能够给自己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
一旦被证明了她是清白的,那么她的生命也终将走到尽头。
被夫家接受?即便是夫家愿意,屈陈氏也无言再去面见夫君与子女,更无言面对自己的娘家。
一个女人,一旦名声臭了,那么夫家与娘家便会遭到众人的唾弃。
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才能让两家人所遭受到的指责稍微少点。
被赶出县衙之后,屈陈氏并没有远去,因为此刻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前往的地方。
而在汉军攻占了县衙之后,屈陈氏瞬间便泪崩了起来,这意味着,她的冤情或许永远也等不到被洗刷的那一天了。
绝望之中的屈陈氏,在看到了好像是一名大官进入到了县衙之后,便鼓起了勇气。
不管等待着她的将会是什么,她都必须要去敲响那鸣冤鼓,即便是再一次的被人赶出来,她也要证明给那些百姓看,看一看她的决心,她要让人看到,她是无辜的。
迈着沉重的步伐,屈陈氏的心中很是担忧,那些手持武器的士兵,可不是之前的衙役,屈陈氏有些担心她还没走到便被人杀死。
“站住!县衙重地,禁止靠近!”果不其然,在发现了屈陈氏的目的地是县衙的时候,守卫在那里的士兵便举起了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死死的瞄准了屈陈氏,似乎只要她稍有异动,对方便会开枪将其击杀。
屈陈氏瞬间跪倒在地,嚎啕大哭道:“民妇要敲响那鸣冤鼓,民妇有冤情要陈述给大人……”
这……
屈陈氏忽然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并且扬言自己有冤情,这一幕让守卫在县衙门口的士兵犯了难。
虽说人人都有资格敲响鸣冤鼓,可现在毕竟情况不同啊,军长刚刚进入县衙,而且他们也得知了一个消息,这寿阳县令怕是活不成了。
这个时候要是让屈陈氏敲响了鸣冤鼓,谁去审这个案子?再说了,审案又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定的,谁又有这个时间去审案?
驻守在这里的正是宋山的一连,按照最新的安排,301和302团将会在城内休整一夜,明日与三十九师的一个营进行换防,然后部队便会分开行动,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士兵们犯了难,屈陈氏的哭喊声也引起了正在县衙大门内部休息的连长宋山。
“怎么回事?”宋山站在县衙门口,朝着外面问道。
士兵将情况告诉了宋山,显然,宋山也有些难以抉择。不过军令上却没有规定不准百姓敲响鸣冤鼓。
管他呢,反正还有后续的部队驻防,大不了到时候让后面的部队去审这件案子就行了,这要是阻止百姓敲响鸣冤鼓的事情被传出去,对于汉军的声望打击可是很严重的。
就这样,在宋山的允许下,屈陈氏一步步的走到了鸣冤鼓面前,脸上占满了泪水,重重的敲响了鸣冤鼓。
鸣冤鼓可不是想敲就能敲的,如果最后被证明案子并非敲鼓者所述,那便是重罪,砍头什么的倒不至于,入狱还是没问题的。
屈陈氏被带到了公堂,将案情详细的陈叔给了武羊。
反正屈陈氏也不知道武羊到底是多大的官,但是只要他愿意,应该还是能够为自己证明鸣冤的。
“屈陈氏,你不知状告者具体的身份,这件案子让我怎么查?”武羊深深的皱着眉头,显然,对于屈陈氏的遭遇,让武羊很是愤怒,但就连被害者自己都不知道凶手的身份,这案子根本就没办法查。
“大人,他有奴仆数人,县城内能够有这排场的屈指可数,民妇只要见了他们就会认出来的。”屈陈氏跪在地上,眼泪仍是止不住的落下。
“奴仆数人……”武羊默默的念叨着,旋即想起了刚刚下面人汇报上来的一件事情,旋即朝着士兵吩咐道:“去将陈炜一家人带上来!”
这县城内能有有奴仆数人的的确屈指可数,可是敢干这种事情的,那些商贾之后是绝对不敢的,也唯有官吏家属才敢这么干,而且也有这排场。
武羊想起了陈炜的儿子陈灿与陈炜的两个小妾通奸的事情,这样的人品,连自己父亲的小妾都敢下手,那么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不足为奇。
“畜生,我要杀了你……”果不其然,在见到了陈灿之后,屈陈氏瞬间恼怒万分,猛的从地上站起,朝着陈灿冲去。
好在两侧的士兵及时抓住了屈陈氏,这才没有让她冲过去。
武羊微微皱了皱眉头,以屈陈氏现在的情绪,根本就没有办法继续审案,而陈炜的儿子干出了这种龌龊的事情,对于汉军立威还是很有效果的。
“屈陈氏,若你所述属实,本将军自会为你洗刷冤屈,但是现在,你要冷静下来,不然的话,这件案子根本就没办法审。”
“大人,民妇知罪!还望大人给民妇一个公道。”屈陈氏愣了下,旋即只能哭着说道。
“给屈陈氏赐座!陈氏一族跪下!”武羊坐在了公堂上那原本属于陈炜的座位,俨然要过一回县太爷审案的瘾。
而看着这一幕,陈灿更是面色惨白,他知道自己这次绝对是闯了大祸的,而这帮叛军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屈陈氏,你再将冤情陈述一遍。”坐在公堂之上,武羊有种很特殊的感觉,很爽。
虽然没有审过案子,但武羊也并不想制造一起冤假错案,即便被告人是已经被他判了死刑的陈氏一族。
很快,屈陈氏便从头到尾的将整个案情讲了一遍,案情是发生在一个半月之前,屈陈氏孤身一人来到县城购买一些中药,结果刚好碰到了在街上游荡的陈灿。于是便被陈灿尾随跟踪,等屈陈氏出城回家的路上,趁着人少的时候,陈灿将屈陈氏给绑架了回来。
当天晚上陈灿便玷污了屈陈氏,而在此之后,屈陈氏便一直被陈灿软禁着,足足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陈灿几乎天天到那里去玷污屈陈氏。
一直到一个月以后,屈陈氏的丈夫屈氏找到了她,并且打跑了守在那里的仆人,得知了情况之后,屈氏便要寻找陈灿报仇。
结果屈氏又被陈灿给打成了重伤,至今只能卧床在家。
而屈陈氏也就从此走上了鸣冤的道路,只可惜,就在刚才之前,屈陈氏都还不知道,他要告的竟然是县太爷的儿子,难怪之前县太爷不想办这件案子。
不过最让武羊愤怒的事情是,屈陈氏原本在半个月前就该来月事的屈陈氏,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这也更加坚定了屈陈氏自杀的决心,她更加没有颜面回去见夫君了。
“陈灿,你可认罪?”听完了屈陈氏的讲述,武羊朝着跪在地上的陈灿问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一个多月我都被我爹关在家里不准出门,要不然我也不会去动我爹小妾的主意啊,这泼妇完全就是血口喷人。”陈灿才不傻呢,他哪会认罪?难道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了吗?
一名士兵附在武羊耳旁低声的说了两句,这一幕却是吓坏了陈灿。
‘啪!’
堂木被武羊重重的敲响。
“死不认罪,你家的下人已经供了,此案确是你所为,且是案发之后才被陈炜关的小黑屋,陈灿,你还有何话可说?”武羊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灿倒也光棍,现在也知道了对方是摆明了要整死他们的,所以也只能光棍一回了。
不过此刻陈灿倒也心虚的很,毕竟事情是他做的,武羊所说的也都是事实,很显然,下面的人已经招供了,他继续死不承认也没什么用了,不过没什么用也要试一试,万一还能起死回生呢?
不得不说,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可是陈灿却还做着他的春秋大梦。
“打!给我打到他认罪为止。”武羊恶狠狠的说道。
的确,县衙的仆人已经认罪了,这些人也甚至陈氏大势已去,为了保命,一个个的也是争先恐后的往外吐着陈氏的罪名。
而当初跟着陈灿一起的仆人,甚至连陈灿去了几次囚禁屈陈氏的院子,每次去了多长时间都给供出来了,这要是还能是冤假错案的话,那也只能说,陈灿该死,竟然连这么多仆人都出卖他。
不过很显然,武羊还是高估了陈灿的忍耐力,刚刚打了三四板子,陈灿便忍不住的招了。
试想也是,一个堂堂县令家的公子哥,平日里哪受过这种苦?
“既已认罪,那此案也就真相大白。罪犯陈灿,所犯之罪罪大恶极,又与母亲通奸。而陈炜身为县令,竟对自己儿子如此袒护,损害朝纲,当属同谋。按照汉军新律,所有官员以及家属犯罪,罪加一等,其余家眷皆有包庇嫌烦之罪,按律,今判陈氏族人满门抄斩。所有参与此案之人于明日午时西市斩首。
陈炜任职两年半,俸禄共一百五十两白银,养廉银共计四千两,共计四千一百五十两白银,这些钱作为赔偿赔付给屈陈氏。屈陈氏,对此判决你可满意?”武羊说道。(未完待续。)
234:汉军的气魄
陈氏一族于第二日在西市被满门抄斩,而汉军的这一举动,也更是引起了一股规模不小的轰动。
那可是县令啊,这寿阳县最大的官了,这汉军说砍就砍了,而且还是满门抄斩,就连陈炜纳的两房小妾也没有放过,甚至还连带着一部分的家奴。
不过砍人这可是个功夫活,不是你说砍就能砍的。
汉军初入山西,正是需要建立自己威信的时候,而陈炜能够主动的送上门来给汉军立威,那汉军要是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可就太对不起陈炜的一番苦心了。
屈陈氏与其丈夫还有夫家娘家两方数十口人也都来到了现场,只不过他们是以围观群众的身份前来‘监督’陈氏问斩的。
屈陈氏的案子虽然是两家皆知,可整个寿阳县城内知道的却并不算多。
而为了保护屈陈氏的尊严,也算是最基础的人权保护,武羊并没有当众宣布屈陈氏的身份,甚至并没有多看屈臣氏一眼,只是将她当作一个普通的百姓来对待。
不过在暗中,武羊却是亲自接待了屈陈氏夫家与娘家两方族人。
就这件案子作出了最终的裁决,并且将印有第三军军印以及武羊个人印记的裁决书送给了屈陈氏,而有了这份裁决书,便等同是为屈陈氏洗刷了冤屈。
不过虽然屈陈氏的案情得到了武羊的公正对待,但屈陈氏不管怎么说也是被陈灿给玷污了的,所以对于屈氏一家来说,心里面还是有些疙瘩的。
虽然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屈氏并未嫌弃屈陈氏,可是大多数人还是能够看出来的,屈氏并未完全将这件事情放下。
其实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屈氏,换谁都能有这么大的心?自己老婆被人给羞辱了一个月的时间,再怎么心宽也不可能当作没事人一样对待啊。
而夫家之所以没有立即将屈陈氏赶出家门,其实还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屈陈氏虽然已经不干净了,可毕竟得到了四千多两银子的赔偿,这笔钱是他们一辈子也赚不到的。
即便是看在钱的份上,他们大不了也就忍了,那可是四千多两银子啊,够他们一个大家族一百年的开销了。
关于这笔钱他们怎么去使用,这一点武羊并没有去干涉,也没有理由去干涉。
至此,这件案子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只剩下最后的问斩环节,完成之后,便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一大早,城内的部队开始换防,三十九师的一个营进入了寿阳县,他们将会驻扎于这里,直到预备役部队前来接替防务为止。也就是说,这个营的山西之行,到这里基本上也就算是结束了。
三十师、三十二师这两个师一大早的也已经离开了寿阳,他们将从这里开始南下榆次。
三十九师作为先锋,后面跟着二十八师大部也已经继续向东进攻,他们的目的地是太原。
而作为第三军的军长,武羊则需要留在这里处理好后事之后才能离开。
毕竟是高级指挥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经常出现在第一线。现在二十八师的指挥,基本上也已经移交给了副师长。
“寿阳陈氏一族,罪大恶极,奉朝廷旨意,汉军对县令陈炜抄家问审。然,于家中搜出白银二十余万两,黄金、首饰若干,陈炜无法解释财务之来源,故,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