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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拿一个痰盂过来。”步凡吩咐到。
乘务员赶紧把痰盂拿了过来,放在老人脸部下边的地板上。步凡的大拇指顺着老人的脊椎骨开始向上慢慢推去,大约上了三寸左右,在背心的地方,又是一个猛按,老人的嘴巴就长得越大了,喉咙里面一阵咕隆之声。步凡此时猛地在老人背部一拍,老人便开始干呕起来,一阵咕隆声后,竟然从老人嘴里吐出一块鸡蛋大小的血块。
车厢顿时一股恶臭,大家赶紧打开车窗,乘务员也迅速拿走了那个痰盂。
步凡把老人扶起来坐好,喂老人喝了两口水,老人就慢慢苏醒了过来。车厢里的人见老人清醒过来,纷纷议论,连夸步凡医术高超。
得知自己是被步凡救的,老人连连道谢,步凡笑了笑,连忙说不用客气。
“老先生,我冒昧问一下,您年轻的时候肺受过伤吧。”步凡问到。
“小哥儿你是怎么知道的,那还是当年我参加援朝战争时,让美国佬的炮弹给炸伤了,留下了这么个后遗症,刚才想喝口水,呛了一口,咳嗽两声,没想到就这么严重,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算是交代了。”老人说完面有得意之色,好像是想起自己当年的辉煌战绩,受伤也觉得光荣。
“呵呵,原来老先生您还是位上过战场的英雄啊。”步凡对老人不禁敬重了几分,顿了顿继续说到:“这就对了,您肺部的伤当年没完全治好,里头留下了块淤血,这淤血越积越大,就成了血块,反过来又去咯肺部,这样就成了恶性循环。刚才碰巧让你给咳了出来,堵住了气管,不过也好,这次把它吐出来后,以后就好了。”
“我这里给你个调气润肺、止咳化淤的方子,你下车后找个药店抓上几副一吃,这病就好利索了”步凡说完找出纸笔,就给老人写下了方子。
老人接到方子连连道谢。步凡对老人笑了笑,站起来准备要走。
徐蓉在旁边目睹了这个刚才帮了自己一把的男孩救治老人的整个过程,不禁对对方佩服起来,看对方要走,便走上来问到:“你好,你写的那个方子可以借我看一下吗?”
步凡一看是刚才那个奇怪的女孩,就问到:“你也懂医术?”
徐蓉连忙答道:“不是,我有个亲戚和这位老先生的病情差不多,所以我想把这个药方抄下来。”
老先生一听赶紧把步凡交给自己的药方递给徐蓉。药方的落款处竟然还画着一株叫不出名字的药草,徐蓉笑了笑,这个男孩还真有趣,赶紧抄了起来。
趁徐蓉在旁边抄写药方,老人写了一个电话号码,把它交给步凡:“小兄弟,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要是有事就给我老头子来个电话。你把你的电话也给我吧,好让我以后有个报答的机会。”
步凡收下老人的电话号码,说道:“我是去江城上学的,还没报到,电话号码不确定。今日咱们能够相识,也是缘份,日后若是有缘的话,我想还是能再见面的。”
老人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孩说出缘份之类的话,知道步凡是不肯说出电话,接受自己的报答,只好作罢。
徐蓉听说步凡去江城上学,把药方还给老人,急切地问到:“你也去江城上学吗?我叫徐蓉,去南方大学,你呢?”
步凡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徐蓉后面的问题:“你亲戚的病最好去医院看,药要对症才能有效,不能乱吃的。”
说完后,步凡不再逗留,向自己所在的车厢走去。
徐蓉见步凡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走了,很是生气,难道自己长的不漂亮?平时那些男生象苍蝇一样围着自己,赶都赶不走,这个家伙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看那小子越走越远,想追上去,又看周围那么多人看着自己,始终没好意思追上去,心里不禁恨得牙都痒痒。
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广播又一次响起:“各位旅客朋友,前面车站-终点站-江城,列车将在20分钟后到达,请做好下车准备。”徐蓉一跺脚,也向自己原来的车厢走了过去。
第二章 我来了,大学
徐蓉一走出出站口,马上就有一个中年人走了上来:“许小姐,我是‘神方堂’在江城的负责人,来接小姐的,车子在那边停着。”
徐蓉“嗯”了一声,并没有跟那个中年人走,而是站在出站口门口向里面望去。
“许小姐,你还要等人吗?”
徐蓉又“嗯”了一声,没有看那个中年人,眼睛继续盯着走出出站口的每一个人,生怕错过一个。
直到里面再没有人走出来,徐蓉才叹了口气:算你小子跑得快。转身对那中年人说:“我们走吧”。中年人赶紧前面带路,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徐蓉刚离开,肩上背个包,手上提个包,一副狼狈样的步凡从出站口走了出来:终于出来了,真倒霉,竟然让人群给冲得走错了出站通道,害自己白跑了半天。
一走出车站就看见了南方大学接新生的牌子,步凡赶紧走了过去。负责接待的是一个年轻的老师,看了看步凡的入学通知书,确认无误后就喊过来一个比步凡大不了多少的男生,吩咐他带步凡到校车那边去。
“你叫什么名字,上什么专业?”那个男生带着步凡边走边聊。
“我叫步凡,金融系的。”步凡回答到。
“金融系?这可是我们南方大学最好的专业了。你这次高考肯定考的不错吧。”
“还可以,不是很好。”步凡谦虚到。
“我叫王鹏,是计科系大二的学生。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住4栋512房。”
“你也是学生吗?我以为你是学校的老师呢。”步凡说完就笑了起来。
“我暑假帮学校接新生,算是社会实践,学校开学后还会给减免学费的。”王鹏说完尴尬地笑了笑,看得出,他是冲着减免学费去的,可能他的家里比较困难吧,不然谁会这么热的天在火车站天天干接人的活。
说着说着就到了南方大学的大巴跟前,王鹏把步凡送上车,给步凡找了个座位,把行李放好后,就下车去接下一个人去了。
过了没一会,车上就坐满了,司机发动车子开始向学校驶去。江城是中国最大的城市,这几年的GDP增长速度一直排在中国各大城市之首,在城市建设上也是一天一个新面貌,已经成为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一路上尽是高楼大厦,繁华街市,步凡透过窗户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徐蓉坐在一辆高级轿车里,从包里掏出手机开始拨起来:“爷爷,是我,我到江城了。”
徐蓉的爷爷叫徐清,此刻正在北京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接着电话:“小丫头,你到了啊,到了就好,这爷爷就放心了。”
徐蓉在电话里跟爷爷一阵胡扯,说着一路上的一些新鲜事,逗得老爷子笑声不断,完了徐蓉又一阵扭捏,一副欲语还羞的模样,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老爷子一听就心知肚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小丫头片子,又想要我什么好处了吧。要什么就直说,扭扭捏捏干什么?”
徐蓉每次想要从老爷子那里要什么东西就玩这一套,见被老爷子拆穿了也就不客气了:“哪能白要爷爷的东西,我有东西和你换。”
“小丫头片子竟然和我玩起了交易,你都有什么好东西来和爷爷换,说来听听。”老爷子说完了就笑起来。
徐蓉“咯咯”地笑着,一脸坏坏的表情:“我这可是宝贝,是一张药方,我知道爷爷喜欢收集各种药方,所以就处处留心,就是看在我这份孝心上,爷爷你也得给我点好处吧。”
徐清一听是药方,顿时来了兴趣:“还是我宝贝孙女孝顺啊,知道爷爷就爱这个,快说来我听听,如果药方确实好,爷爷就答应了。”
徐蓉赶紧掏出自己抄的方子,在电话里给爷爷念了一遍。
在电话那头仔细听完方子,徐清的眉头就皱到了一块,不禁“咦?”了一声,以自己一辈子行医经验,竟然不知道这方子是治什么病的。
徐蓉听爷爷咦了一声就半天没回音,小声地问到:“这方子有什么不对吗?”
“这方子你是怎么来的?开方子的是什么人?病人得的是什么病?”老爷子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徐蓉把自己在火车上听到看到的整个过程给爷爷讲述了一遍。老爷子听完之后就在那边一个劲低声念叨“调气养肺、止咳化淤”几个字,好像在思考着什么。徐蓉没打断爷爷的思索,耐心等了半天,电话里才又传出爷爷的声音:“蓉蓉,这真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开的方子?”
徐蓉忙应到:“嗯,和我岁数差不多大,也是来江城上学的。”
“在哪所学校上学,叫什么名字?”老爷子问到。
“不知道。”徐蓉说完牙根不禁又一阵痒痒,自己先把名字告诉他,然后问对方名字,还吃了个闭门羹,这死小子竟然完全忽视我。这么丢人的事可不能让爷爷知道,不然会被笑死的。
老爷子可不知道徐蓉心里在想什么,得知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地址,暗道了一声遗憾,继续说到:“嗯,这个药方我收下了,虽然方子上的药不是治肺病的常用药,但是从药性上看却一点问题也没有,也完全符合药理,回头我和集团研究所的几个专家论证一下。”顿了一顿,突然想起小丫头是和自己在做交易的,赶紧又笑问到:“说吧,想要什么,你这个丫头骗子,就知道敲诈爷爷这把老骨头。”
“我爸把我的车没收了,我现在在江城人生地不熟,总不能天天去挤公车吧?万一丢了,那可是我们老徐家的一大损失,所以我想。。。。”徐蓉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
“你这个死丫头,想要车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就你精得和孙猴子一样,你能把自己丢了?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的。”老爷子在电话里一阵笑骂。
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条件,徐蓉相信自己也会答应下来的。
“你如果在江城再碰见那个年轻人,你一定要想办法知道他的名字和联系方法。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啊,爷爷我想会一会他。”
徐蓉赶紧答应着,就是爷爷不说,自己也肯定不会放过那个臭小子的。
老爷子见徐蓉答应了,便不再为难她:“你把电话给那个江城的负责人。”
徐蓉一听有门,赶紧说了声“谢谢爷爷”就把电话递给坐在前排的那个中年人。
就听中年人一通“是”,“我知道了”,“我会办好的”之类的话,知道自己的车子有着落了,徐蓉心里一阵暗喜。
南方大学是所百年名校,创办至今为中国和世界培养了无数的精英人才,在海内外享有很高的声誉。她和北京的京都大学一南一北,一文一理,是代表着中国高等教育的最高学府。
大巴驶进校区,随处可见座座造型不同,风格各异的教学楼,路两边的百年大树粗壮雄伟。这就是自己未来几年要生活和学习的地方吗?步凡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期待,来上大学,或许真的没有错。
大巴在校区内行驶了大概10分钟,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前,这就是新生的注册现场。步凡提着行李走下车去,就有热心的学长过来帮忙提行李,步凡装行李的包很快被一个长得黑黑的小伙给抢去了。
“我带你去注册吧,行李我就帮你拿着。”黑黑的小伙冲步凡憨笑了一下,转身就提着包在前面带路。
让学长帮自己提行李,步凡感觉过意不去,紧走两步追了上去。“学长,还是我们一起提吧,我的包挺沉的。”说完步凡伸手抓住包的一根带子,和学长一起提着。
一进去大楼,就是宽阔明亮的大堂,聚集了很多人在那里排队注册。步凡拿出自己的入学通知书领到一张注册单,找了个人少的队伍排着。
有个学长帮忙就是好,很快步凡就划卡交了费,然后在学长的带领下去办了饭卡,领到了被褥等生活用品。拿着宿舍入住单,步凡从楼管那里拿到寝室门钥匙,把东西都搬进了自己的寝室。
学长帮步凡把东西搬进寝室后,就要告辞。步凡连连挽留,要请学长去吃饭,以表示自己的谢意,学长都给推辞了。没办法,步凡只好留下学长的姓名和电话,约好以后一定请学长吃饭。
步凡仔细打量起自己寝室,没想自己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寝室里有四张上下床,下面是电脑桌兼写字台,带个书柜和衣柜,上面是床。寝室带阳台和室内卫生间,电视、电话、风扇也都俱备,看来南方大学在学生待遇上还是蛮好的。
“大学,我来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步凡心里这么想着,转身挑了一张床把自己被褥铺上去,开始收拾起来。
第三章 奇事
收拾好床铺,步凡坐在床铺上微微调息一番,感觉一路上的疲劳尽去。肚子有了点饿,步凡决定先去吃个饭,把自己的两个包都塞进衣柜里锁起来,锁上寝室门,走了出去。
校园的幽香小径上,一对对男女相拥着从步凡身边走过,神态十分亲昵,步凡想打听餐厅在哪,半天开不了口。终于看见在一个路边长椅上有个读书的女孩,走了过去问清楚餐厅的方向,步凡道了声谢谢,就向餐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学校总共有3个大的餐厅,步凡来的这个是其中最大的一个,有两层,一楼是普通区,主营各种主食;二楼则经营各地的风味小吃。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餐厅里的人看起来很多。步凡挨个看过去,没发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顺势走上了二楼。二楼的人也不少,但相对于一楼是少了一些,环境也比下面好,至少没下面那边嘈杂。
步凡站在一个窗口前仔细看着菜单,希望能找到点清淡可口的东西。有两个女孩走了过来也停在这个窗口前,对着玻璃橱窗里的东西指指点点。
其中的一个女孩指着一个碟碗里码得整整齐齐的几截葱白说道:“我敢肯定,这个东西就是葱。”
另外一个女孩不以为然地打击到:“不一定吧,不要把话说的这么肯定,万一不是呢。”
“不信我们打个赌,输的人付这顿饭钱。”先前的女孩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威,提议打赌。后面说话的女孩也不肯认输,毫不犹豫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两人趴在菜单上商量了半天,决定点一道葱爆羊肉来验证究竟谁的话才是正确的。
步凡站在旁边感到一阵恶寒,觉得很不可思议,竟然有人长这么大,上了大学还不认识葱。
旁边不远处也一阵吵吵,好像有人在吵架。两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女的围着一个男生看,神情很是不屑,甚至还带一点嘲弄的味道:“不就插个破队吗,你瞪什么眼。知不知道女士优先啊,是不是个男的,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那男生觉得真窝囊,自己不过是看不惯那俩女生插队,多看了两眼,就招来这么一通骂。心里有点不甘心,明明是自己有理嘛,刚想张嘴反驳两句,就听那俩女的又开口了:“怎么?不服气怎么得,没完没了了是不是?插你个队,你就能饿死了?”
那男生气得脸都红了,直直瞪着那俩女的,双手紧握,大有出手的意思,大概是觉得好男不与女斗,最后还是忍住了,转身朝一个没人的窗口走了。
步凡顿时觉得没了胃口,叫了份豆皮外加一杯牛奶,找了一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匆匆吃完,转身走出了餐厅。
看见路边的IC卡电话机,步凡决定先给家里报个平安。找了个商店买了张卡,找了个没人的IC卡电话机就拨了家里的电话,呼了半天没人接,看了看表,母亲还没到下班的时间,于是就拨母亲的手机。
三年前步凡考上县高中后,他们全家就跟着搬到了县城。步天生找了找他以前的老上司,也就是现在的县长,弄了个行医资格证书,把诊所开到了县城,名字也改了,叫“天凡道馆”,张华也被调到了县中教学。此时她正准备下班回家,就接到了电话:“喂?”
“老妈,是我,我到了,刚报到。”
“儿子啊,你到了?路上还顺利吧。”张华一听是儿子就来了精神,问东问西的。
步凡赶紧把一路上的表现都给母亲做了个汇报,直到张华很满意地表示可以了,步凡才呼了口气。这个老妈,从小就把自己当成她的学生,每件事情都要问个清清楚楚。
张华又在电话叮嘱了很多诸如“注意身体”、“多喝水”、“不要得病”之类的话,步凡赶紧答应着,心里却不以为然,我是医生,难道还不知道。
报完平安挂了电话,就向宿舍走去。
一进宿舍就发现多了一个人,没想到自己出去这么一会就来了一位舍友,步凡赶紧上去打招呼:“你好,我叫步凡,也是这个宿舍的。比你早来了一小会。”
“我叫张军,东北人。”说完就伸出手来,两个人握在一起说到:“以后就是舍友了,请多照顾。”
到底是东北人,张军大概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长得是五大三粗,比步凡整个大了一号,人也很健谈,不一会就和步凡聊到了一块。
步凡帮着张军把床铺收拾好,两人就躺在床上瞎聊。突然步凡想起一件事情,暗道一声:“坏了”,赶紧下床从衣柜里拉出自己的包来。刚刚把包刚打开,糖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