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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一个多月,其他的事情他也没多说。
“听起来好象很惊险很刺激,你怎么不带我去?”
步凡被梁志婷的话给打败了,道:“有什么刺激的,你要是每天都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被疫病给夺走了生命,你就再也感觉不出刺激了。 ”
梁志婷看见步凡的脸色不太好,低声嘟囔道:“谁让你扔下我自己一个人去了,人家担心你,所以才这么说,你要是带我一起去了,我才不会这么说呢。 ”
梁老听步凡说被困在了疫区里面,心里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疫情现在控制住了吧?损失大不大?是什么病,竟然这么严重?”
“现在已经没事了,都控制住了,剩下地就是一些善后的工作了。 我已经决定由基金捐赠疫区一批医疗设备,这些设备大概已经在运往疫区的路上了。 ”
“这两年由于生态环境的破坏和污染,疫病层出不穷,千奇百怪,政府也是很头疼啊。 就我自己所了解到的,政府今年就曾暗中平息过不下三次的疫情。 得想一些一劳永逸地法子啊,不能老这样。 ”梁老一副担忧的表情。
步凡被梁老的话一点,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次的疫情是不是也是因为污染造成的,而不是制药厂的某些东西泄露了,至于制药厂内所谓的弹片会不会只是凑巧,只是因为专家组要检查制药厂,里面有些不能公布的东西,所以军方才紧急转移走了。 不过这也有一些解释不通的地方,最大地疑点地就是制药厂是宫城家的,就算是转移东西,也是应该由宫城家来转移,为什么会是军方呢?
“步凡,你在想什么?”梁老问到。
“没什么,我在想梁老地话。 我们政府确实应该出台一些措施来防范未知疫情的发生,不要等疫情发生了,再亡羊补牢。 ”
“恩,没错,确实应该这样。 你在这方面有什么想法吗?”
步凡想了想,道:“我想。 要防患于未然,必要要建立起一套完整的疫病监控体系,每天对全国各地地水质、空气等可能引起病变的东西进行监控。 一旦发现某地发生了异常情况,及时派人调查原因,排除隐患。 不过这套体系所需要的人力物力都是无法估计的,而且涉及到医学、生物学、环境、水质等众多学科,需要很多部门的参与和协调才能运行起来。 ”
梁老点了点头。
步凡继续说道:“最近几年。 在西方一些发达的国家,已经开始了这方面的研究。 虽然这套体系耗费巨大。 但是一旦建立起来,它所带来地社会效益是非常明显的,它所收集到地信息不仅仅服务于医学,也可以提供给气象、大气、水文、地理等多个研究领域。 现在大家都处于摸索阶段,如果政府要搞的话,可以先在一些疫病易发区建立一些试点工程,一方面监控预防。一方面为以后的全面推广积累一些经验。 ”
“你这个想法非常好,我看先搞一些试点还是可行的,我回头给有关部门建议建议。 ”
“我这也只是个想法,不是很成熟,具体的实施方案还是得参考一下这方面专家的意见。 ”步凡笑到。
“我们只管建议,具体的东西都不是我们要操心地。 ”梁老也笑了起来,“你好久不来,今天就不要走了。 就在这里陪我吃顿饭。 ”
“好!”梁志婷立刻叫了起来,得意地说道:“我去叫阿姨准备饭菜,今天我也要亲自下厨,我最近学了好几个菜呢!”
步凡惊讶地眼睛睁了老大,眼神象看着稀有动物一样,“你?做菜?不会是做毒药吧?”
梁志婷杏目一瞪。 “是毒药你也得吃!我就是要毒死你。 ”
“我只是有点接受不了,你怎么想起要学做菜了?”步凡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梁志婷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半天不说话,步凡又好奇地问了几次,她才说道:“还不是你家那神仙,那天她跑来向我要糖糖,我没给。 她就开始数落我了,说我人太凶、没风度、人又懒、还不会做饭,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最可气的是她每天都来我家说我一遍,比别人上班还准时。 最后我一生气。 就当着她的面,钻进厨房做了个炒鸡蛋。 她这才罢休。 以后再也不来了。 ”
“为什么不来了?”步凡问到。
“她说我炒出的鸡蛋象炭块,对我很失望,说让我以后自己多保佑,她也挽救不了我了,然后摇着头走了,以后就不来了。 ”
步凡听梁志婷说完就笑倒在了沙发上,梁老也是头一次听说这事,先是有些讶异,然后也笑了起来。
“别笑了,我已经够惨了,被一个小屁孩教训成这个样子。 ”梁志婷脸色羞红,把步凡拉了起来。
“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 你就是因为这个去学做菜的?”步凡捂着肚子问到。
“那当然,哪能让小家伙给看扁了。 等着吧,等我再学两道菜,就到你家去,当着小家伙的面再给她做一次,杀一杀她的嚣张气焰。 ”梁志婷气乎乎地捏着自己地粉拳。
“我还是劝你算了吧,我见她都是能躲就躲,你竟然还找上门去挑战,怕是会再受一次打击。 我为你的想法感到悲哀,如果你非要去的话,那就自求多福吧。 ”步凡双肩一耸,看着梁志婷。
“啊?”梁志婷已经在心里暗自嘀咕了,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找回这个场子呢,她心里还真是没底,步琪这家伙鬼得和精一样,就怕自己没找回场子,再丢一次人,那就不妙了,这辈子估计也无法在。
步凡第二天走进基金的大楼时,发现大家都以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步凡一看他们,想给他们打个招呼,他们就赶紧低下头,装作一副很忙的样子。 步凡心里一阵发虚,难道是自己衣服穿反了,步凡仔细检查了一下,一切都很好啊,难道是脸上有东西?步凡钻进洗手间,在镜子上观察了半天,脸上很干净,头发也没问题,这就奇怪了。 大家都在看什么呢?
步凡推开办公室地门,章荣光和徐蓉已经在里面了。 徐蓉一见步凡进来,就赶紧迎了上来,“步凡,不好了,出事了。 ”
“什么事?”步凡现在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看这里!”徐蓉递过一张报纸,“我们基金有没有给疫区做过捐赠?”
步凡接过报纸。 是一份不知名地小报,徐蓉指的地方有个大大的标题。 “爱心竟是黑心,凡华基金向疫区‘捐赠’医疗垃圾”。 步凡大惊,赶紧把报纸的内容仔细看了一遍,这份小报披露,凡华基金此次向疫区捐赠的医疗器械全部不合格,其中还有包括一次性注射器之类的东西都是已经使用过的。 报纸词锋尖锐,对凡华基金利用爱心之名来转移医学垃圾地事进行了猛烈声讨。
“这笔捐赠是不是我们基金做的?”徐蓉又问到。
步凡点了点头。 “没错,捐赠确实是我们基金做地。 ”
“那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是基金地财物,所有财物上的往来都是我经手地,怎么没有这笔捐赠的走帐。 ”徐蓉问到。
“这次的东西是徐戊安排的,不过我们基金地质检人员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合格的,都有检验报告的。 ”步凡说到。
“报告呢?”徐蓉问到。
“在徐戊那里。 ”
“徐戊呢?”
“他昨天被我派去负责这次的捐赠去了。 现在大概在疫区。 ”
徐蓉立刻拨了徐戊的电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
“啪~”徐蓉一扣电话,“你上徐戊的当了,这么大地事,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徐蓉开始质问了。
“你们太过于担心了。 这份报纸只是份不知名的小报,他们报道的未必就是事实,也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 徐戊没有必要这么做,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嘛。 ”
“你太不了解徐戊了!”徐蓉有些生气,“我敢和你打赌,这次徐戊这么上心着操办捐赠的事,肯定没安好心。 ”
“不管这事是不是徐戊故意干的,我们现在最主要地是赶紧行动起来,澄清事实,否则后果将很难预计。 中国的媒体一向是见风就是雨。 再耽误下去我们就很被动了。 ”章荣光开口阻止了两人的争执。
“好吧。 现在徐戊也联系不上,我们马上去了解一下。 看看这次的这些东西是谁经手的,质量为什么会出现问题,另一方面,我们还得派专门去疫区负责调查协调,在事情调查清楚前,尽量将影响控制到最小。 ”步凡说到。
“我来负责基金内的调查吧。 ”章荣光说到。
徐蓉紧接着说道:“那我现在就飞到疫区那边去,一定要把徐戊这个家伙揪出来。 ”
大家都去忙了,步凡只好呆在办公室等消息,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这事是徐戊用来整自己的,怎么想都想不通,徐戊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自己和徐戊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在一定程度还互有恩情,车老对徐家有救命之恩,徐戊帮自己促成和神方堂的合作,这几个月还帮基金做了不少事,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呢,根本没有一点理由,这对他自己也没有一丝的好处啊。
徐戊平时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无伤大雅,步凡看在徐老的面上,均是百般容忍,不愿和徐戊交恶,以免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了大家地关系。 步凡一直希望能用自己地宽容换来徐戊的悔悟。 昨天徐戊地表现让步凡认为是自己以前对徐戊有成见,试想,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小毛病呢,只要不是什么大的原则性错误,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自己刚准备改变改变对徐戊的态度,今天就出了这事,事情的转变如此之快,让步凡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步凡捏了捏额头,有点头疼,真的是想不通呐。 不过令步凡更为头疼的事马上就来了,章荣光下去调查还没回来,媒体的记者却已经闻风而至,几十号人一下围住了步凡的办公室。
步凡无奈。 只得将众人都安排到会议室里。 记者们此次来都是有目地的,各个都直奔主题,问得问题都很难听,这仓促之间的发难让步凡有些难以招架。
“对不起,你们所说的这些事情我也是刚刚听说,我们目前正在和前去疫区负责运送捐赠物品的工作人员联系,等事情调查清楚后。 我会主动向媒体公布的。 ”步凡只能用这句话来搪塞。
“调查什么,这批物品到底有没有问题。 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在我地手上,有一份你亲笔签名的项目书,表示这次地捐赠你是完全清楚的,所有的捐赠物品都是经过你授权的才运往疫区的。 难道你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还要再调查一遍吗?”一个记者站了起来,手上拿着的正是步凡昨天签字地项目书,不过是个复印件。 步凡看了看记者的胸前的牌子,正是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的小报。
“请问。 这份文件的复印件你是怎么得到的。 ”步凡已经感觉到了这个记者那浓浓的敌意。
“这是你们基金内一个还有良知地工作人员透露给我们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签字吧。 ”
“没错,这上面的签字的确是我的。 不过。。。。。。”
没等步凡说完,众记者已经一片哗然。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刚才那个记者又站了起来,手上举着另外一张文件,“大家请看,这是我们报社刚刚给我发过来地传真。 这份文件是疫区医院和当地卫生局联合开出的证明,证明凡华基金此次给疫区捐赠的物品均为医疗垃圾,是从国外运过来的一些报废或是已经使用过的医疗器械。 ”
众媒体再次哗然,短暂沉默后就有人站起来发难了,“请问步先生,国家现在已经明确规定。 不准任何单位以任何理由进口任何医疗垃圾。 国家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些国外的医疗企业或者单位为逃避高额的医疗废物处理费用而将这些废物转移到我国来,为什么凡华基金非但不遵守法律,还敢假借捐赠之名,将这些医疗废物转移到疫区。 ”
步凡有点生气,事情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些媒体就已经将这个当作事实了,他刚想反驳几句,其他的记者也跟着发难了,“对。 你们这么做。 是想让疫区的人民拿到一堆废物之后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吗?”;“你们这么做,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良知吗?”;“我们想知道你们是在帮哪家国外医疗单位转移医疗垃圾?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吗?”;“就是。 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敢如此丧心病狂地铤而走险,甚至于不顾疫区人民的生命健康?”
记者们地轮番轰炸,让步凡无从反驳,甚至连个插嘴地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记者们的问题问个差不多了,有个缓歇地机会,步凡准备解释几句。
那个小报记者又站了起来,“我们这次来不是来听你怎么解释的,自然会有相关部门来听你解释的,我们是来为那些疫区的人来讨个说法的。 难道凡华基金对那么疫区的人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这件事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吗?一切等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我们会对法律、社会、媒体以及疫区的人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步凡快被这个小报的记者给弄崩溃了。
“行动呢?承诺呢?我们不需要你这一句空话,我们需要的是具体的行动和可以兑现的承诺。 ”小报的记者再次发难。
“你。。。。”步凡彻底崩溃了。
“哐~”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下涌进了好多人来,都是基金的员工。 这些人进来后也是群情激愤,带头的一个人一进来就冲到了步凡面前:“事情我们这些员工也知道了,我们非常生气,没想到我们每天工作的基金竟是这样的一个基金,基金的领导竟会背着我们做出如此卑劣的事。 我们为工作在这样的基金里感到耻辱,我们现在要求集体辞职,在这样的基金里多呆一分钟都会让我们感到恶心。 ”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媒体的责难步凡倒是不怕。 在他地印象里,媒体向来就是这样捕风捉影的。 但是现在员工们的不理解却一下打垮了步凡,他没想到每天和自己工作在一起的人此刻也不相信自己,一种无力感和失败感一下从步凡心里升起。
“凡华基金是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一起努力,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们也很不想离开我们曾经奋斗的地方,但是基金现在变质了。 已经不是原来地那个凡华基金了。 有你这样的人领导,让我们无法再留下来。 我们是不会帮着你做这些昧良心地事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事我们坚决不做。 你现在就点个头,让我们走吧,咱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带头的人说完看着步凡,等步凡表态。
“没想到凡华基金的领导虽然不怎么样,却有这么多好员工。 哎~,真为他们不值。 摊上这么一个领导,该走的不应该是他们啊,他们并没有错。 ”那个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报地记者又跳了出来,发完感慨后别有韵味地看着步凡,那眼神分明就是说步凡才是那该走的人。
步凡被他着眼神一激,再也受不了了,“腾”一下站了起来,“你们不是都要我表态吗?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态度。 虽然这次的事件还在调查之中,但是我作为基金的一把手,基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是难辞其咎的,都怪我没把好关。 现在我决定自动辞职,关于这件事情的调查。将由基金的下一任掌门人或者其他地领导负责。 还有你们。。。。”步凡指着那些员工,“如果我的辞职还不能让你们满意,你们还执意要辞职的话,就请向我的下任打报告吧。 ”
步凡说完就向会议室外走去,他现在非常生气,出门之时刚好碰上章荣光。
“步凡,我正要找你呢,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对劲,所有负责这次采购的质检员都请了假,没来上班。 也联系不上。 看来是有人早已经策划好地。 我现在怀疑。。。。”章荣光急忙说到。
步凡此时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章荣光的话。 没等他说完就冲道:“这些现在都和我无关了,我已经辞职了。 ”说完推开章荣光径自走了,留下章荣光站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步凡出门就沿着大街一阵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一直走到天色有些暗了,步凡才停了下来,他此时有些冷静了,觉得自己上午太冲动了,不禁有些后悔。 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事情调查清楚,恢复凡华基金的荣誉,自己这一冲动,非但解决不了事情,反而让媒体更加怀疑自己了,冲动真是个魔鬼。
步凡在路边找了个干净的台阶,一屁股坐了下去,决定要把思绪捋一捋,就从昨天开始吧。 先是徐戊建议自己给疫区捐赠,然后是他给自己出具了一系列票据,接下来自己认为一切无误就签了字,但是今天一大早就出问题,先是小报报导,再是众媒体的集体轰炸,还有员工们的集体辞职。
“不对啊!”步凡这一捋思绪,果然发现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巧合了,就像是有人安排好的一样,特别是那些员工的集体出现,时机太准了。
“难道真的是有人要针对自己?”步凡地脑海里此时蹦出了这个想法,那么会是谁呢?步凡又想起了那个小报地记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