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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你的只有这颗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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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身后几个人喊。黄世仁来啦?我没空理他,可那个男孩子收手了,车撞在路边。没劲,我下来。黄世仁还真行,喝了那幺多,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下头开了,我带你下去。”他说,转头就走。 

      “黄……那个,雷……那个,哎……”我追上他,盯着他脸看。把他看得很奇怪,他问:“看什幺呢?” 

      “没事。你很奇怪,和别人不一样。”别的男人都上杆子往我身上凑,虽然能看出他喜欢我,可是却挺冷的,说冷吧,还透着热情。 

      他站住看我一眼说:“你刚才好象也是这幺哄那个猪头的吧。” 

      “哦?啊!那个,嘻嘻。”妈的,他不但看见了,还听见了。 

      果然是数一数二的大赌场啊!还真是没见过这幺大规模的。这要是抓赌,能上焦点访谈了吧。黄世仁要领我VIP房,我说就在大厅转转就行。自己感慨中,他拿着一盒筹码过来了递给我说:“就这些,可先说好了,输光了你自己掏,赢了分我一半。玩儿够了到地下三层的VIP房找我。”转身又走了。妈的,不但是黄世仁还是周扒皮。 


      我玩儿了个不亦乐乎,手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原来那一盒筹码变成了一大堆,我把它们先存在筹码台那儿。我坐电梯下到地下三。门口有看场的拦着我打量我一眼问:“请问,是……云迟吗?”什幺时候我这幺出名了?我点点头。 


      “老板在四号房,请。”很有礼貌啊。 

      我进了大门,服务生把我送到一个包房门口推开把我往里让。 
      黄世仁和几个人围坐在一张圆桌上,一个曲线玲珑的女荷官在发牌。旁边一张桌子上一堆堆摆着迭的很整齐的钱,有两个人正拿着卡尺在量钱的厚度。我站着不动。 

      “云迟,来。”黄世仁招呼我。我还是走过去了,服务生搬了椅子给我坐在他身边。 

      “再跟两个。”一个人说,有人从旁边的一堆钱里取出厚厚的两整摞扔在桌子上。陆续发牌,桌子上的钱越来越多。不过到最后,只剩黄世仁和一个皮衣男了,其它人都不跟了。又发了一张牌,皮衣男手里是两个K,一个尖子,一个9,又扔出两摞钱,黄世仁把牌给我看问:“你说呢?”我最讨厌的就是看赌片,没情节,本身对这个又不感兴趣,始终也没明白这个叫什幺 
      “好死” 
      的到底怎幺玩儿,不过看他手里的牌,7、8、9、10,数儿都是顺着的,虽然花儿都不一样,底牌扣在桌上,我用手掀开看了一眼。我记得好象只要有数儿顺着,牌面儿就挺大的。 


      “这样儿的牌当然要……应该怎幺说,跟还是什幺?”我搞不明白。他笑笑说:“跟,还可以再加。”我看看旁边的桌上钱还有好多堆,不知道哪一堆是黄世仁的。妈的,我也豪气干云一把,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把你那钱都放上。”我对黄世仁说,桌上一片抽气声,他只是笑,知道自己牌好也不用笑成这样,反观,皮衣男的脸色很难看,像风干的板鸭。黄世仁动动手指,两个人开始往桌上搬钱。“哎。”我对黄世仁说:“输了自己掏,赢了分我一半啊。”他笑,看着皮衣男。皮衣男的脸从风干板鸭到风干腊肠又到风干板鸭,狠狠地把牌甩在台子上,看着黄世仁,忽然咧嘴笑了。妈的,看他笑得那幺奸就知道在心里把黄世仁捅死好几回了。桌上的钱山都归黄世仁了。 


      我把底牌掀开,一个Q,我问黄世仁:“这个牌面叫什幺?”“桌上又一片抽气声,咕咚”一声,皮衣男的椅子倒了,皮衣男手撑在桌子上,笑得更奸。黄世仁看着我,眼睛里全是笑意,什幺事儿这幺可乐?皮衣男的笑容让我有些寒颤的感觉,输了那幺多钱,别回头想不开,怎幺说他也是黄世仁的朋友,第一天开业别给他捣乱。我问黄世仁:“赢得那一半真的给我吗?”他点头,我指指皮衣男说:“我不要,送他了。”我转头看皮衣男,用灿烂的笑容说:“你的皮衣不符合你的气质,呵呵。”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看着我。我知道那些钱很多,别看我,我的肉也疼。 


      黄世仁把我带出来站在电梯口。“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他笑得快爽死了,刚开始我还挺开心,看他一直笑,有点儿不高兴了,当你不知道别人为什幺在你面前狂笑时,这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 


      “哎,黄世仁,差不多行了哈。”我皱着眉头说,电梯开了,我进去,他还笑,笑着进来,猛地把我抵在角落里,用两只手扑拉我的头,把我的头发一阵乱搓。 

      “哎,你干嘛?神经病,放开我。”我把他推开,用手搂了搂头发,斜着眼看他。 

      “我请你喝酒吧,你……酒量行吗?”黄世仁笑眯眯的说,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牙也很白,配上他的身材,像野兽一样。 

      “靠,知道我除了云三少外还有个绰号叫什幺吗?”我挑着眉毛看他。 

      “什幺?总不会是酒神吧!”他脸上全是不信的表情。 

      “嘿嘿。”我没说话。其实关于喝酒我的外号是“三拇”。意思是三个拇指那幺高的白酒我就醉了。如果不是这个破酒量,刚才我也不会主动去调戏那个猪头了,唉。我正想着,黄世仁把我拖出去,拖到了酒吧里。酒吧里的人不比赌场少,这世上的男人果然大部分都是围着女人和钱转。 


      我和黄世仁坐在吧台上。看着吧男帅气的舞动着酒瓶,耍着花儿,一样样的倒进酒杯里,用打火机点着了酒杯,杯子冒着蓝幽幽的火苗,拿了样东西在酒杯上一晃,闪闪的劈里啪啦的金色火花泻了出来。真好看,这是我最喜欢的。“呵呵,帅啊。”我给他鼓掌,吧男行了个很绅士的躬身礼。我端起杯子来一口干了,辣辣的。“再来一个。”我喊,喊到第八遍的时候,黄世仁开始摇头了。我看他说:“别……以为……你摇头我……看不见,说了,请我……喝的,小气鬼,哼。”我跟吧男说:“别,管他,我自己掏钱。”这时候有个人过来笑着和黄世仁打招呼,两个人走到角落里说话。吧男笑笑,还是又给我表演了一番。我端着杯子,身后走过几个人,笑着说着。 


      “纪强,你手气不错啊,今晚赢了得有几万块吧,哈哈。”我手中的杯子“啪”得滑到了吧台上。瞬间,嘈杂的音乐变成了蚊子叫,嗡嗡地在我耳边。我缓缓地转过身子看着走过的那几个人,他们的嘴蠕动着,坐在了靠墙的沙发上。果然是他,他还是那幺挺拔,还是那幺帅,笑起来还是那幺好看,牙还是那幺森森得白。原来这几年我看上的男人,都是因为有他的影子。他仰头嘴咧着,我却什幺声音也听不到。 


      我站起来,往外走,推开安全信道的门,一下一下地登上台阶,我的心“咚”,“咚”地跳动着,怎幺总也走不到头……推开门,明晃晃的大厅慢慢往后飘。我走得很机械。我的腿很重,重的拖出一条血淋淋的路,脚底下是荆棘,刺痛直达我全身。冷嗖嗖的风迎面吹过来,眼前黑漆漆的,只偶尔刺眼的灯光掠过。好冷,全身都冷,心里一点儿热气也没有,心上我一直包裹着的暖暖的壳,一层层被撕开,一层层被剥落,赤裸裸的在寒风里,就在我的胸口上挂着,就那幺慢慢得变凉。眼前的视线一点点儿模糊了,眼里滑下一股液体,冷风一吹凉凉得在脸上痒。一团刺眼的光迎面而来…… 


      募得我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灯光从身边擦身而过,我被紧紧抱着,远远的地方有人喊我的名字。这个怀抱真暖,宽宽厚厚得,个子真高。武阳哥,是你吧。 

      我缩在那个结实的怀抱里,把眼睛紧紧地贴在他的脖颈上,让那温暖堵住我的眼睛,把湿热的液体挡住。“唉。”我叹口气,声音不太像我的。 

      “哥,你说什幺都可以忘掉的,可为什幺这幺难。” 
      …… 

      “哥,你说这幺活着有什幺意思。” 
      …… 

      “哥,疼。” 
      …… 

      我没等到武阳回话,眼前一黑。 

      我腾云驾雾的飞,身体一晃一晃,身上压着沉沉的云彩,透过云彩,很远很远得地方有人一直叫我的名字……我跌落在一块儿厚厚喧喧地云彩上,好软。 

      慢慢的,那些我拼命想忘掉的事情清晰地重演了。 

      17 

      “哥,你跑!快跑!……别怕,有我,有我……”纪强的背影越来越远,那个女孩儿在我怀里哭着抖,我哄她,我拉着她跑。我看见我一手的血,一身的血。 

      “哥,你,真的什幺都不说……”我看见我紧紧抿着嘴站在法庭上,我顺着我的眼神看,纪强的脸白白的,垂着眼低着头,他温柔的眼神再也没看过我。我看见我笑了,轻轻的笑了,看着纪强在微笑。我大姐晕倒了,二姐在疯狂的撕打着身边的武阳哥。 


      “放开我,混蛋,放开我……”他们把我按在地上,我的腿被架在床沿上,那个领头的走过来。我听见他对我说,云迟,别怪我们。他抬脚狠狠地一下一下地踹在我左腿的膝盖上。我看见我惨叫着晕倒了,森森的骨头露出来,那血流了一地,黑沉沉的红,流过牢房的铁栅栏。 


      “别过来,滚开……滚开……姐,别让他们碰我……滚,别碰我,滚开……别碰我……”我看见我拖着腿一点一点地缩在角落里,他们靠近我,脸上扭曲着笑,我的脸惊恐,眼睛在流血,心在流血…… 


      “姐,救我,姐,让我出去,姐,别让他们碰我……滚开,滚开……” 

      有人抱紧我,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说:“别怕,没人敢碰你,我把他们赶走了,全赶走了,他们再也不敢了。” 

      “真的吗?真的吗?” 

      “真的,真的。” 

      牢房里顶上出现一个黑洞,他们被漩涡吸走,可是还是冲我挥舞着恶心的手和舌头。我被困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沉闷、湿热,无法呼吸,我抱膝蹲在角落里,不敢看,总是有红红的眼睛在窥视我,我知道它想吞了我。 


      墙的另一边有微弱的声音在和我说话: “云迟,别怕,有我呢,有我呢……”知道还有人陪着我让我很安心。我很困,不知道敢不敢睡一会儿。 

      慢慢的听到有人说话,声音很遥远,可是很熟悉。“三儿,你,怎幺了?”林成瑞的声音。 

      “三儿,三儿,我是武阳哥。” 武阳哥的声音。“让他睡会儿吧。”黄世仁的声音。 

      “哥,三儿,他,他这是怎幺了,怎幺抖成这样,平时看着挺厉害得。” 

      “他厉害?他就嘴厉害,心软着呢,软的跟水豆腐似的,唉。” 

      “哥,他一直喊腿疼,他那腿怎幺回儿事啊?哥,你跟我说说吧,他怎幺了这是,肯定有什幺事儿,哥,你就跟我说说呗。” 

      “三儿,就是个,唉,就是个傻孩子。”我听到武阳哥小小声地说。他从小就只会夸我,他只说过我一次傻。“我们三儿,从小就招人疼。他父母去世的早,因为小时候长得跟小姑娘似的,他姐怕他被人欺负了,从小就送他去学武术、学散打,后来搞体育,我们三儿初中的时候就拿过省运会奖牌呢,他那时候攻跨栏,跑得快着呢。” 


      “那,他那腿怎幺这样儿了?” 

      “他体育好,高中保送到市里最好的二中。他认识了旁边大学里的一个,一个人。那会儿,他俩天天在一块儿,三儿从小就倔,嘴又狠,可就听他的,一口一个哥,我,他都没叫这幺亲。”他的声音飘忽不定,我的心随着他的声音悠悠荡荡没有着落。 


      “然后呢?” 

      “那人那会儿对他也挺好,什幺都宠着他。三儿上高三的时候,有一天的晚上……”我的心被狠狠地拽了一下。“他俩出去玩儿,看见了四个男的轮奸一个女孩儿。三儿那脾气,他从小就护着他俩姐,为了他姐姐,他不知道跟人打了多少架,他姐姐长得太好,全镇的男人都想追她们,起坏心的多着呢,尤其他二姐,长得真好看,可就是厉害,我当时……” 


      “哥,你快说,三儿他看见了之后呢?” 

      “他就见不得欺负女孩儿的,他俩就冲上去了,那四个人也挺厉害,还带着刀子。三儿冲上去后,那个人夺了刀,把其中一个人给捅了。三儿吓坏了,让他先跑,他自己护着那个女孩儿跑。那挨刀的成了残废,那些人把三儿和那人告了,告他们抢劫和故意伤害。” 


      “啊?!他们干那种事儿,还敢……” 

      “敢?他们为什幺不敢,他们家里头有当官的。最可恨的是那个女孩儿,妈的,像空气一样消失了,我们找遍了也没找到她。你说怎幺还有这种人呢?人家救了你,现在为你担上官司,怎幺就能藏得这幺心安理得的。妈的,那个女孩儿叫于冬梅,我蹲她家门口蹲了半年,操,别让我找到她。”她在我怀里傻傻的只知道哭,披着我的衣服,露着两条白白的腿,腿上全是血。你害怕吧,你也想忘掉吧,想忘得干干净净的,我知道,我不怪你。 


      “可,人不是三儿捅的啊?” 

      “呸,那人就是个畜牲,杂种,禽兽,口口声声对三儿好,出了事,把自己撇得一乾二净。他家里找了关系,不知道给那三个人什幺好处,反正那个挨捅的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就把所有罪名推三儿头上了。妈的,出庭的时候,他一个屁都没放,就说了一句,他什幺都不知道,事后就跑到外地去了。”你真的什幺也不说,可你不是就爱跟我说话吗?说爱我,说我像火,说只要我一个人,原来都是假的。我的心坠入深渊,跌得粉碎。 


      “妈的,这个王八蛋。那三儿他就不能给自己辩解吗?” 

      “要不我说他傻幺,他什幺也没说,判了之后,他就那幺,就那幺冲那个人笑,看着他笑,我,唉,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妈的,他就那幺自己把自己扔火坑里了。”你说我笑起来像小狐狸,你说要让我以后每天都这幺笑。你喜欢看我笑,那我除了笑还能做什幺。你不敢看我,我流泪你也不知道,我的心碎了你也不知道。 


      “他,不过他还不到18吧,会从轻吧?” 

      “从轻?哼哼,那个植物人家里起了黑心,把三儿摁进成|人监狱里了。”监狱?!那牢房?!那无边无际的黑…… 

      “啊?!成|人监狱?他……” 

      “当天夜里,他的腿就让人打断了,还……他姐都疯了,唉,谁让咱们往上翻八辈子也找不出个当官的呢。他大姐夫挺有钱的,变卖了所有房产,他二姐也是那会儿嫁给现在的老公的,要不是三儿出事儿,说不定我还有希望呢。”姐…… 


      “哥,你已经没希望了,就别说你了,你倒是赶紧往下说啊,!” 

      “那会儿,筹钱、托人、送礼,不知道花了多少冤枉钱,不过,他大姐夫,二姐夫还真没得说,能拿多少拿多少,过了大半年才把他捞到少管所,然后又花钱办保外就医,他全身都是伤,肋骨断了好几根。他的腿在那里头,一直不给好好治,直落下今天这些毛病,一到阴天下雨天冷点儿,和废了差不多,唉。” 


      “听你刚才说,他在监狱里不只被打断腿吧,他们是不是还严刑拷打他来着?” 

      “他……他……”武阳结巴了。别说,武阳哥,别说,不要说,不要……“不要!!”我大喊,猛地坐起来。声音凄厉的吓了我自己一跳,也吓着了坐在床边的武阳和林成瑞,雷洛从角落的沙发上跳起来跑过来。 


      “三儿,你没事吧?”“云迟,你没事吧?”他们三个人一起说。 

      我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头发粘粘的粘在额上。我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武阳。“哥,我,看见纪强了。”说出这句话,胸口的石头好象移开了,呼吸顺畅多了。 

      “妈的,那杂种在哪儿,操他妈,操他全家,老子出去剁了他,他妈的这个王八蛋还敢回来。”武阳跳着脚骂。雷洛和林成瑞站在旁边,脸上看不出表情。 

      “哥,我想回家。”我叫他,他看着我。他的眼睛泪闪闪的,我知道他心疼我,真的心疼我。 

      “好,咱们回家,回家。”武阳凑过来,帮我掀开被子。 

      “哥,背我。”我看着武阳,软软得说。我一点儿也动不了了,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 

      “好,哥背你,哥背你。”武阳转过头在床前蹲下身子,他转头的时候,我看见了他的泪水滑下来的。哥,我总是这幺不省心。雷洛和林成瑞把我架起来,让我趴在武阳背上。他的背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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