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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脸,只看到约翰柔情似水地看着这边。
絡言顺着他的视线侧目看了看抚摸着猫肚皮的蒂娜,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确很美,又那么温柔,要是自己是男人恐怕也是直了眼睛看着她。
算什么。
絡言觉得自己就是根多余的盲肠。
早早割了去好。
絡言置了气,心烦意乱地站起来。
“去做什么。”蒂娜拉住她的手,“菜马上就熟了,你再多坐会吧。”
絡言找不到蒂娜可以对自己这么好理由,她对她愈好,她便愈发良心不安,心神不宁,都不敢正眼对上她的眼神了。
“蒂娜,你来照顾阿曼达,我去厨房看看。”约翰说完便走去厨房,絡言不由自主地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下唇,自己怕是要走了。
这边的蒂娜却开始逗弄起猫来。
“哟,阿曼达,主人对你好不好啊?”
“喵~”
“你是不是很喜欢约翰先生呢?”
“喵~”
絡言脸上火辣辣地,这两个问题问得,委实打破了她内心的那道防线。就在蒂娜问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她在心底弱弱地喊了一声:是……
喜欢的话……为什么不说呢……絡言大脑一片空白,陡然转过神来:是啊,喜欢就先说嘛,怕什么呢,怕破坏他们的感情?只是让约翰明白自己的心意,有错吗?
有错吗有错嘛?
絡言在心底纠结。
内心世界的另一番演绎……
导演:灯光师!摄影师准备!快点,化妆师过来给她做个凌乱造型,用梳子倒梳,脸上擦多点白粉。
化妆师(扭过絡言的头):导演,这样成吗?!
一张惨白惨白的脸,嘴唇干裂,双目无神……
像从乱葬岗里刚扒出来的尸体的面庞。
导演脸上的横肉哆嗦了几下,肥手一挥:action!
一盏昏黄的灯光打在某女身上,背景是漆黑一片,此女地抬起没有生气的头颅,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缓了很久,嗫嚅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吐出两字:约……翰……
“开饭了——”约翰的声音由远及近。
“走!吃饭去!舟车劳顿,想必是累了吧。”蒂娜反握絡言的手,眉目里满满当当的热切,“今晚的饭菜很丰盛呢,我知道有位中国朋友要来,特意准备了中国菜系。”
两人的拖鞋踢踢踏踏地与地板接吻发出响声,阿曼达2号紧跟着她们。
絡言见着端着菜的约翰正侧着身子摆弄着菜,眼睛不由眯了起来,这个情景熟悉非常。
曾几何时,他只为她。
脑海里一阵翻腾,闪过一缕也许是关于前世的惊鸿掠影。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扑街了……晕死……
结局会写双结局 一个杯具 一个喜剧 一个跳脱 一个成熟(T T你们不知道其实我这人爱写杯具吧!!)
☆、思恩的小番外~
思恩抱着洛卡站在云端,墨镜已经除去,眼睛有点泛着暗红,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在脑袋上晃动着——那是被急速的风给吹的。
叔叔,我真不知道你会自己把自己给封印了,法力一点都不留,连同记忆一起被埋葬,成了一只完全普通的白猫,用的还是你的真身。倘若受了什么伤害,直接伤及本元,折损寿命。
母亲去了,那时我才几岁,却背负了强大的妖力,就像是一个容器,储蓄着力量,却无法运用,魑魅魍魉乘夜而出,都觊觎我的能力妄图吞噬我,成为一方霸主。我以为,我就要死了,因为母亲用法术送我到野外后我就被一群小喽啰团团围住,寒风瑟瑟,猫耳朵与尾巴都现了原形,蛇妖吐着信子上前,桀桀笑了几下,我的尾巴瞬间被蛇尾巴缠住,它缓缓绞紧,我皱紧了双眉。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有母亲亲自剜心的疼吗?
一行血泪从我眼眶里流下,因为妖是不准流泪的。相传第一只妖孽与创世者定下了赌约:“为妖孽,必然无泪。”他以为做妖不受拘束,也只是由于那时天地初开,没有什么条约可言,他又是第一只妖,可以说是逍遥无穷。后世子孙提起这位祖师爷总是摇头叹气,逍遥是他的,妖界之人从此就被冠上“无情”一词,流不得泪。
就在蛇妖在一片叫好声中蜿蜒上爬时,几片树叶出现在空中,凝固着一动不动。那些喽啰瞬间作鸟兽状散,由于蛇妖吃得太肥扭腰起来费事,被踏着树叶出现的你一把抓住了,你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笑道:“够肥了,侄子要吃烧烤的还是扒皮生吃?”
我“扑哧”一笑,你丢过一块帕子来,说道:“妖族人还哭什么,是男子汉就给我站起来,亲自扒了她的皮。”
“嗯……” 那就扒了她的皮。
当晚我们做了烤蛇肉吃,在婆娑的竹影下,那蛇妖的金丹和皮被丢在了草皮上,叔叔用法术燃着了木头。
蛇肉在上边发出滋滋的声音。
奈何这条蛇还未死透,眼珠咕噜咕噜转动,嘴巴一开一合。
“饶了我……”
叔叔你挑出了她的眼珠子,丢到火堆里,正色道:“此妖只要有一息尚存就能复活,侄子你可要烤熟些!”
你又冷眼看向没了眼球的一团肉:“呵,平时做了不少坏事我倒不干涉你,这下居然打我侄子的主意。”
我确是有些恐惧,抓着棒子的手颤抖着,就怕她死不了,冲着我咬过来。但是只消看看你,我的心便安定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思恩……不会有人还不知道思恩是谁吧 絡言的儿子啊!!!!
☆、南柯一梦
是夜,絡言合了被子睡下,蒂娜不住这,吃完饭便离开了,看来他们还没进展到那一步。
絡言带着一分窃喜与九分纠结——自己是个变数的存在,若约翰和蒂娜是两情相悦,自己不就成第三者了。
翻来覆去,到底还是睡不着,她掀了被子去窗台看月亮。
约翰给她安排的房间是与阳台连着的,这个房间她曾经常来,要知道懒懒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是极快活的事。
尤其是冬日的下午,阳光暖的沁人心脾。
她也是喜欢看星星看月亮了,约翰曾与她一同趴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星空。
约翰对她说:“阿曼达,你可知道远处的星光,也许只是浮光掠影?”
彼时的阿曼达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宝宝状地回头定定注视着约翰,胡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们与那些星辰的距离是以光年计算的,我们看到的星星也许是湮灭了的、陨落了的……”
主人,我与你的距离只有一堵墙的厚度,大概不到十厘米。
为什么我却觉着好遥远,比光年还要遥远。
絡言吸了吸鼻子,她看了看深邃的夜空,忽然又想起了洛卡。他们找了洛卡好多天,广告遍布,终于给找到了。
与以前一样完整,只是完整地太完整了。
为什么?为什么看见她不在亲切了,高傲到清高,倒如同真正的贵族猫了。
她却有那么点,心里发麻发酸发涨。
约翰走了之后,她觉得更加寂冷,觉得自己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只有冷风作陪。
风突然大了起来,撞得窗哐当哐当响,絡言言情一黑,突然昏倒在地上。
几小时前。
“思恩,你可知道,有一种宝物叫万千幻世镜?”
洛卡跳到地上化成米斯,抖了抖衣服,小心地从怀中取出一面陈旧的镜子,爱怜地摸了摸背面的纹路。
“叔叔,你这是……”
米斯把手摁在背面灌注最后的灵气,额头上滚落斗大的汗珠。
“叔——不不不,你别这样,你会……”思恩扑了上去想打断他的动作,只是什么都已经晚了。
乳白色的光晕中,米斯的只有一个半透明的轮廓,对思恩露出一丝百味掺杂的笑意,入了镜世界。
“叔叔——”思恩大吼一声,狂风骤起,他看着空荡的周围,心麻木到无可复加。
万千幻世镜,顾名思义——里面的所有都不过是幻象。
可以根据灌注灵力者的臆想构造世界,并且能够将别人的灵魂拉入世界里。人在里面没有真实的记忆,脑子里盛的都是幻境赋予的记忆。
不过代价是……
万千幻世镜内。
“呼——”苏雪远吐出一口气来,幽幽转醒。
这儿是她的闺房,熏着桂花香,桌子上插着一茬茉莉花,花瓣上点着露水,晶莹剔透。
苏雪远长得真不美,算是平庸中的下等姿色了,灰扑扑的脸上点着一堆麻子,十分不讨人喜欢。她又是出生在大家庭中,平日里倍受排挤。大姐比她大上一岁而已,现在孩子都满地跑了,这不上个月还打翻了她洗的衣裳。二姐……二姐……二姐提亲的人无数,个个都是好样貌、好家室,可是她眼光高挑,非要方络不嫁。方络是何人?
方络简直是神啊,一岁能言,三岁能武,四岁拿剑挑昆仑,五岁拔刀上擂台……(传闻)要问上什么擂台?比武招亲啊,你说人家一十五岁的姑娘比武招亲,你一五岁的小毛孩去什么去?问题来了,这十五岁的姑娘还真他不嫁了。结果还不是不了了之——那姑娘的爹爹可就不同意了。
“那姑娘真是正太控啊。”苏雪远低低咒骂一声。
苏雪远傻眼了,自己的嘴里又冒出了莫名其妙的话,正太是什么意思?
不过前天,她还住在环境非常差劲的房间,昨个方络一上门提亲说什么非苏家三小姐不娶,苏家大老爷问他:“哟,小子,我猜你一定是搞错了吧。”
“你其实要娶的是咱家二小姐吧。”苏家老爷一脸谄媚,小眼神发着光亮,凑近了点说。
方络淡笑,拱手道:“老爷,小辈没有弄错,的确是苏家三小姐——苏雪远。”
所以,昨儿聘礼上门的时候,下人们匆忙把她从下人房里请到了大宅子里,供她好吃的好喝的,绫罗绸缎一股脑地往她柜子里塞。
开始她一直迷糊呢。
拉住一个下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方络上门提了亲,老爷欢欣地应了。不过二姐怕是嫁不出去了——苏雪远想。
婚事准备在下个月初一举行。
苏雪远表示她连方络长啥样都不知道,哪来的爱哟情哟,再说了,她宁愿爱上每天她偷偷溜出去会的那个乞丐阿三她都不会喜欢方络。乞丐阿三瞧着也挺周正的,不过是家内贫了点,可她就瞧着他比谁都长得顺眼。
阿三是待她极好的。
阿三!你看我都得和别人结婚了你也不来瞅瞅,你真是没义气到家了!
你真的是坏到顶了!
苏雪远急德直跺脚。
眨眼就初一了,她房里的家具被她砸的咋,丢的丢,甚至绝食了来抗议,可就是没法子啊,人家的花轿一来,几个哥哥把她往轿子里一塞,还骂了她句:不识抬举。苏雪远就这样被逼着嫁到了方家。
我说方络啊,您老行行好看上谁不成,你咋偏就看上我呢?!
我这人啥都不好,看这样貌,无盐啊,看看才艺,我琴棋书画啥都不会啊,你怎么就看上的我,想让我成了全女公民公敌吗?!
当天晚上,苏雪远坐在大床上。抠鼻子。
方络那厮还在外头陪酒呢,管他!
“扣扣扣——”窗户那传来响声,苏雪远一个激灵。
“啊雪,我是阿三。”
哼,小人,咱不认识你。
“啊雪,我带你走,我们私奔吧。”
妈妈呀,苏雪远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这比打CF还刺激。
我去,什么是CF。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告诉你们米斯的另一半灵魂去了哪的……
收藏就可以调戏哦= v=
…
我是帮忙上传更新的苦逼君
☆、南柯一梦(二)
苏雪远小跑到窗口,用手指沾了点口水在窗上戳了个洞,往外瞄。
阿三那厮突然穿上了好衣裳,温文尔雅地站在外面,看到她滴溜溜的眼睛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阿三,你终于来了,可把我盼的!”苏雪远一把打开窗子,撩起裙子要往下跳。
“啊雪,我接着你。”
苏雪远愣愣地瞅着他好看的眼睛,半响说道:“我下来了!”
她闭上了眼睛,张开双臂,整个儿重心倾斜。
阿三将她牢牢地抱住后伸出右手拍了拍她的头说:“我是和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程羽。”
“阿三真不讨人喜欢,以前傻傻的样子最可爱,现在呢——嗤——”
程羽拉起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眉宇间似是充满了无可奈何一样,偏偏还笑着。
“阿雪,我们私奔吧。”他用非常肯定的语调一字一顿地说着。
“谁谁要跟你……你私奔了,你个讨厌的人。”苏雪远挣脱他的大手,犹豫了一下上前一步,双手揽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她明显感到阿三颤抖了一下。
他们黑灯瞎火地私奔了。方络一个人应酬完回来看着空空荡荡的婚房,他才幡然醒悟——他的新娘子逃婚了!
“阿三……阿三……”苏雪远倚着程羽,身体随着马车晃荡,嘴里一直念叨着“阿三”。
两人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苏雪远和个猫似的蜷缩着。
“雪,你知不知道……”程羽低了点头,“什么是吻呢……”
苏雪远摇了摇头。
他慢慢俯□子。
她的嘴被堵住,程羽伸出手绕到她的后脑勺拦住,努力加深这个吻。
她牙门一松,觉得有什么湿湿的东西滑了进来,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猛地推开了程羽。
“这便是吻呢。”程羽风轻云淡地说着,眸子里带着几分戏谑看着仿佛受了惊吓似的苏雪远,“阿雪,你既然与我私奔了,这点觉悟总该是有的。”
“哦,吃你的口水。”苏雪远咽了咽口水,看着夜色下粉色的唇瓣。
一夜已过。旖旎已逝。草丛雨露清风初阳。
苏雪远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草坪上,程羽用手支着头看她。
昨夜……昨夜……
凌乱的记忆拼凑在一块,苏雪远一下子脸涨的通红,把头埋到程羽的怀里。
“怎么了?”程羽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啊雪可是想赖账?”
苏雪远看着眼前表情极度欠揍的某人,突然恶趣味地说:“若我偏赖账了,你如何。”
程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脆弱,却收敛得很快。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来,眉毛上扬又轻皱起。
“那也是你的选择,我不干涉你的自由。”程羽说这话的时候攥紧了苏雪远的手,十指紧扣。“不过,你敢的话大可试试看。”
苏雪远觉得程羽说前一句话的时候自己心好痛。
“雪。你不觉得,你不属于这里吗?”程羽问着,目光看向遥远的北方。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苏雪远看到了起伏的淡青色山峦,绵延到尽头,没人知道那尽头的尽头是什么。
所以,是什么呢?
“我的家乡有一种东西叫网络。”
“网络?”苏雪远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词语好熟悉。
“网络,是虚拟的一种物质。人们可以在网络里做不一样的人,可以打游戏,可以逛论坛,可以有各种与现实世界不同的身份,说着不一样的话,有不同的性格……”
程羽顿了片刻,又道:“我说了这么多,你明白了一些吗?”
苏雪远干笑,说:“……懂……好像又不懂……”
“你会懂的。”
某人抓耳朵揪头发,真心不懂啊。
“离。”
这是一个很轻很软很无奈的声音。半分忧愁半分喜悦。
“离。”
这个声音又唤了一次,语调更加深沉。满载着浸在骨子里的,绵长而凝重的忧伤。
苏雪远一把揪住程羽的衣裳,眼睛巡视了一遍四周,“啊三,你听到了吗?有人在说话。似乎在叫谁……”
程羽闻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面上表情瞬间死寂,反应过来又是惊慌。居然企图去捂住苏雪远的耳朵。
“不要应他,不要应他……”他喃喃道,用温润的唇封住她的。
“离!”
这个声音沾染了一丝疯狂,撕心裂肺的痛楚。苏雪远的心没来由地一颤。方才她差点应下了,只是程羽覆下唇来以吻缄口,纵然经过昨晚也难免有些晕。
“絡言。”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诶……”这回苏雪远含糊不清地应下了。
絡言。絡言。
她终于还是应下了。
程羽惊慌失措地抱紧苏眼前的人,只觉得她的躯体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