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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言。絡言。
她终于还是应下了。
程羽惊慌失措地抱紧苏眼前的人,只觉得她的躯体渐渐变得……轻盈?
“……啊三……我,我怎么了……”苏雪远看着几近透明的手指,眸子里染上了惊慌。
程羽低头想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肩上,手却直直穿过了她透明的身体,嘴上却说着:“莫怕……莫怕。”
他的手指一直在颤抖,于是他拢了拢袖子,藏好自己的慌乱。
“啊三……你说话啊,我好怕……”苏雪远把手交叉放到自己肩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她是真的怕,眼前的程羽抿着双唇神色不甘,却惜字如金。
总觉得,他……一直……一直有什么话藏着掖着,不肯与她说个清楚。饶是到了现在这么一个境地,他只是说一些莫名其妙安慰性的话。她选择毫无保留地去相信他。所以,在他说出“我们私奔”的时候,她从窗户口毫不淑女地跳下;所以,看到平时乞丐装束的他换了一身华贵的衣服后,她还是去相信他的解释。
没来由的,信任。
为什么?
她问自己的心,心咚咚地跳着,告诉她,他已经在这里住了老久老久了。
“雪。”一声沙哑的叫唤。程羽试图再次用手指去抚平苏雪远紧紧而皱的眉头,“你别担心。”
一滴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眼眶滴下,程羽伸出手让它滴落在掌心。
还好,眼泪可以接得住。
他吻了吻那滴泪,笑着说:“雪的眼泪是甜的。”
苏雪远愣了愣,继而好奇地用手指沾了自己的泪,舔了舔沾了泪的指尖。
“好苦……”
她本来想说“好苦啊……”结果那个啊字还没说完,她的心上人就刷地消失在她的眼前。或许说,她刷地消失在她心上人眼前。
碧绿色的嫩草地不见了。远方起伏的山峦也不见了。山峦上那颗红彤彤的太阳也不见了!
我去!
她怎么又回、到、了、昨、天、晚、上?!!!
是的,现在她躺在床上,穿着大红嫁衣,翻着白眼看天花板。
不对啊!不应该是梦啊。那梦也太逼真了吧,我还和啊三……苏雪远脸红了。伸出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没道理做梦做得如此……呃,销魂?
外头还在热闹着。
隐约听到个好听的男声,是润润的声音。
她听到了什么“恭喜贺喜方少爷,娶得美眷”。又有什么“络儿,看你这模样似是等不及了”。那个声音的主人只是淡淡地回着:“不急,想来是奶奶急了,可要抱个孙子了?”
孙子……你全家都是孙子!
于是苏雪远不淡定了。她翻下床到窗口,打开暗红色的檀木窗,往下头望了望。
难道真的是梦?
所以不会有阿三穿着好看的衣裳等在下面,亲昵地唤着她“雪”,然后笑着,用最温柔的眉目看着她。
他不会张开双臂抱着跳下的她,用掌心接了她的泪然后去吻,说:“雪。你的泪……是甜的。”
梦?梦?梦?!
不。不会的。
此时,新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一身红袍,笑意盈盈,气质悠悠。
几分酒香从他的身上散播出来,他的面上却是没有酒意的,一双明睿的眼证明他的清醒。
方……方络?!她的丈夫?!
作者有话要说:= =
我真的好懒。
啊啊啊,不想写正文啊。我真的好想写番外啊~
乃们意下如何。
☆、无责任番外之——口口
《无责任番外之——口口》
引: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她的智商值无论是正着读还是倒着读,永远是负的。
虾米,你说这个很可悲?
那像絡言这种EQ和IQ都是负值的这类人可怎么办?
根据狭义相对论和量子理论,我们可以证明反物质的存在,反物质为我们开拓了一条新的大路,由反物质电子,我们发现了X射线层析照相术,进而可以研究大脑活动。
不得不承认人类中其实还是有很多高智商的。
但即使是在如此先进的科技技术之下,有些事情仍然是诡异的匪夷所思,让人不得不怀疑:所谓“虫洞”这种东西,其实就如同路边的小广告一样,随处可见,泛滥成灾。
既然,“虫洞”是“黑洞”和“白洞”的联系;
既然宇宙是三维的;
既然“黑洞”和“白洞”产生的反势阱可以看做第四维;
既然“虫洞”是链接第四维的第五维;
那么,在如此患难成灾的虫洞密布的城市里,絡言偶尔走狗屎运,由一个势阱进入另一个或正或反的势阱,似乎也就不是那么难了。
是的,伟大的Deng's时间公式:时间随宇宙的变化而变。时间是因变量。
简而言之:絡言小朋友再次穿越了!
果然是……傻人有傻福?
絡言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尚未亮完全,透过窗子往外看,灰蒙蒙一片,除了偶尔几声蛙叫,一切都安静的很。
桌子上燃着一盏小油灯,许是灯油快耗尽了,灯光有些闪烁,忽明忽暗的。
等等,油灯?确定不是家里的节能灯?
絡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眼前一阵恍惚,无数信息塞到脑子里,头涨涨的。
被子动了动,一个朦胧的男声从里面闷闷的传出来:“娘子,天还未亮,再陪为夫睡一会。”
伴随着话音,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接着,一条赤|裸的膀臂也伸出来,准确的按住絡言的肩膀,一使劲,将她按回去。
光溜溜的脑袋凑到絡言的耳边,低声道:“昨儿累着你了,多歇歇。”
絡言动了动,只觉浑身酸痛无比,尤其是某处。
她转了转眼睛,古老的雕花木床,刺绣蚊帐,纸糊的窗户,油灯,以及,身边躺着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不知何名的男人。
“啊——啊啊——”是的,蠢货絡言终于后知后觉的意思到: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她,又穿了!注意,是“又”!
好在蠢货总有逆来顺受的优良品质,比如说絡言。
她端着一碗凉茶走进屋里,递到那个光头面前,低声道:“相公,喝茶吧。”
光头挑起眉梢,龇牙笑了笑:“娘子,你今日为何变得如此……与众不同了呢?”
絡言后退几步,惊倒:“哪里?”
光头:“全部。”
“我真的是你娘子,不是别人伪装的啊!”
光头站起来,勾起絡言的下巴:“为夫知道。”手顺着絡言的颈项往下滑,经过胸前的起伏,腰间的婉转,停在背后的山丘处,“为夫昨晚方方验证过了,不过……为了确切点,为夫还要再验证一次。”
絡言欲哭无泪,浑身肌肉紧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光头:“相公想,想……如何……验证。”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光头露齿一笑:“娘子素来豪放,今儿怎么这般放不开?”
絡言一僵。
光头:“还不快点?”
“……”
“快些,我这里快痒死了。”
絡言红着脸,颤微微伸出手。
“嗯。再加点劲。”
“……”
“速度再快点。”
“……”
“上边来点。”
“……”
“左边……唉,右边。”
“……”
屋里春光一片?
“唉,总算是舒服了,昨晚上蚊子咬死我了。”
Over
作者有话要说:想歪了的,去面壁10分钟。在下面留名忏悔!
☆、南柯一梦(三)
方络从容地在桌子旁坐下,从桌上拿了两个印了青花的小酒杯。他斟上酒,含笑看着风化了的苏雪远。莹润的饱满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眼角微微上扬,流出狐狸般狡黠的眼光。
苏雪远是怕他笑起来的样子的。那含着笑的眼神仿佛能看透她的一切。
这丫长得是不错,可她心里发毛,总觉得哪个环节除了差错,事情不对劲得很。于是她用指甲抠着嫁衣上的图案,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娘子。”方络端起一杯递给她,“该喝交杯酒了。”
“我……”她咬了咬下唇,把红色的唇膏也弄上了皓齿。她抬头看铜镜里的自己,纵然化了妆容,也是平平之姿。和苏府里的那几位姐姐相比,想去甚远。
“我……”她低下头颅,“你……”
“我什么,你什么?”他压低了嗓音问道。沙沙的声音存了几分魅惑,犹如玉器摩擦的质感。
“我说!你是不是弄错人了啊!您看我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要文采没文采。整个一无盐,您老光鲜亮丽,人见人爱,花见花谢,数第一风流。何必呢?!何必?!”
“没文采?是吗?可是我见你口齿伶俐用词颇准,与那些正正经经的小姐们相比,落了下风的怕是她们。”
被他这一反驳,苏雪远一口气闷在了喉咙里,险些内伤。
“何况……喜欢一个人与她的相貌、身材、文采有什么关系呢?”他执着酒杯,步步紧逼,直到把她逼到贴了喜字了墙上,于是伸出另一只手支在她脖颈边。
馥郁的酒气在鼻尖扫过,苏雪远一个冷战,眼神怯怯地盯着面前人,“咕咚”一下咽了口口水。
“要我说实话吗?”她拨他的手,可惜……拨不动。
“说吧。”
“因为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她说后四个字的时候,是如此冰冷决绝。
他怔住了。嗫嚅着嘴唇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良久。也不过是四分之一柱香的时间,他喉结动了动,道:“雪。这一次我们可以从头开始。”
“什么这一次那一次,我和你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苏雪远有些不耐烦,此刻她也着实心慌,想着阿三,想着那个奇奇怪怪的“梦”。
“那就更好。”他垂下漆黑如鸦羽的睫毛,诡异地笑了笑。
再说一遍,她十分畏惧他笑起来的样子。
“你……你作什么笑?”苏雪远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挪开了身子。
是夜,关于如何睡觉的问题使得某人纠结了。
按理说,夫妻应该同床共枕,结发而眠。情那个深,雨那个绵,郎情妾意,共圆一桩佳话。
可是,苏雪远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你睡地上?”她眨了眨眼睛,心虚地一笑。
方络轻咳了一下,兀自到床上睡下,懒懒地抬起眼皮瞄她一眼便合了目,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苏雪远二度被雷击中。
于是,她只好就地铺了床榻将就。夜色下,她朝他比了一个中指。
地上虽然铺了垫子,却仍旧睡不大着,硬邦邦的极度不舒服。翻来覆去大概两个时辰后,她的眼皮终于沉沉,是入睡之兆。
此时,床上传来簌簌的响声,是被褥滑过衣裳的声音。
方络轻轻地下了床,走到苏雪远睡的地方,仔细瞧她的脸。
苏雪远此刻被惊醒却假装熟睡,心里大骂:你丫我本来要睡了都怪你个混蛋!!!
“你不过仗着我心里有你。”他淡淡道,“真想知道,曾经你是否对我有点上心……”
苏雪远脑海里突然掠过那个男子的呼唤。她没注意比较方络和那人的嗓音,现在比来,是九成像的!
这意味着什么?
那的确不是梦,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情。
“网络,是虚拟的一种物质。人们可以在网络里做不一样的人,可以打游戏,可以逛论坛,可以有各种与现实世界不同的身份,说着不一样的话,有不同的性格……”
啊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在暗示她一些事情?
她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这世界总是真切存在,不可能是虚拟的吧。兴许是她之前听到过方络的声音所以记下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咳咳。
方络在她身边蹲了片刻,沉思一番,把她抱起放到柔软的床上,自己就着冷硬的地睡下。
苏雪远着实感动了片刻,继而困意像浪潮一样席卷,她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毛色雪白的蓝眼睛猫,和另外一只绿眼睛白猫在教堂结婚……
神父念着最寻常的颂词。
突然,后面出现一个熟悉的男人,他发不出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苏雪远看懂了。
是不要。
絡言,不要。
记忆像潮水一样翻了上来,她不叫苏雪远,她叫絡言,而眼前这个,是她的主人——约翰。
约翰的面容和程羽的面容交错在一起,渐渐拼凑成一个轮廓,只有那双眼睛,是不一样的颜色。
“主人……”絡言喃喃念叨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睡在阳台上。
天空露出微光,正是破晓之时。窗帘被微风吹动,拂过她的脸,极轻,极痒。
这个梦,做得委实长久了些,还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古代不受宠的庶出小姐梦,攀上高贵少爷,又在晚上和一个男人私奔……
奇怪,奇怪。那个男人长着和主人一样的脸!
而那个高贵少爷,和祁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最后,絡言给自个下了个定论:小说看太多,得幻想症了!
作者有话要说:丫的!明天大结局,然后写番外~大家都已经抛弃我这个可怜人了。
☆、大结局
凉台上,风很凉。
絡言小心地站了起来,扭了扭胳膊。
那么像梦,却又那么不像梦,却又真的是梦。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还挺多的,不是吗。
“你醒了?阿曼达?”低沉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絡言下意识地“嗯”了一下,下一秒却被抱进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胡茬抵着她柔软的皮肤,她胡乱地挣扎着,却被楼得更紧。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从中国回来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why。你给我的感觉,和阿曼达太相像了。前些天,我无意中查到隐藏在电脑里的一个msn的ID,登录时间是在去年的某天,在我上班的时候登的。我查了这个ID,这个ID的拥有者,居然叫……”
他轻轻地笑。
“你……喜欢我吗?”他问。
絡言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拼命地站起来,她居然莫名其妙地生气。
“不、喜、欢!哼。”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有一点点的窃喜,还有一点点酸涩,还有些微苦味。
鼻子一酸,居然想流泪。
约翰走到她眼前,轻轻地用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说:“口是心非的小猫。”
过去的既然已经过去,那何必再提起。
一年后。美国。纽约。早上8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还睡,要迟到了!”某女尖叫着掀开被子,急冲冲地跑到浴室里洗漱。
“= =~怎么不多睡会?今天是星期天啊。”一直长手从被单里伸出来,掐灭了闹钟的喧嚣,把头埋到枕头里,继续睡。
女魔头气势汹汹地跑回卧室,双手叉腰:“赶回中国的班机啦!你忘记了?!今天晚上是祁连的婚礼!”
“明天是姚若静的婚礼!”
“后天……额,后天是谁来着……”
“辛格。”床上穿来一阵咕哝。
絡言气短了,他们三个怎么把婚礼挤在一起了啊。
至于她自己跟约翰……一年前就把婚给结了,现在的絡言身怀五个月的身孕……浮肿什么的就别说了,现在身材走样,极端暴躁,动不动就发个小火。
可怜的妻奴约翰同志真是苦不堪言。
他现在深刻地发觉了大姨妈的亲切,大姨妈一个月就来拜访几天,小宝宝一次性就来个十个月啊。
恨……= =#
biu~地一下,又是一年。
絡言的宝宝已经七个月了。
英文名Kerry,中文名絡小七。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缘故,小七同志比一般孩纸……壮一点。这个壮不是身材方面的……是气力大。
才七个月的宝宝就能拿得动压力锅,这力气,刚刚的。
见过这位宝宝神技的人都大呼一朵奇葩。
或者说,一朵美丽的奇葩。
小七同志长得像爸爸,眼睛是蓝色的,鼻子是高高的。
絡言在小七身上找了半天终于大呼——她有一样是像我的!
约翰好奇地凑过去问:啥?
她没底气地说:“哈……哈……哈……性别……”
众倒!我也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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