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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了 发了 死就死 不就一千多字吗
约翰面带忧色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阿曼达,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真是很烫的温度呢。喝点酒会这样么。
约翰拿出皮夹,抽出一张名片,捧着手心里仔细地注视着。
找她,应该可以吧。
“我找蒂娜小姐,请你转告她我是那天公交车上的男士。”约翰抱着阿曼达匆匆下楼,用头斜着夹住手机说道。
“好的,请稍等。”
手机那头沉默了片刻,继而传来高跟鞋触底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您好,我是蒂娜,请问您的猫出了什么事情么?”
“是这样的,她现在昏迷不醒,你现在有空是吧,我马上过来。”
“是……”
蒂娜听到从座机里传来的挂断的嘟嘟声,愣了一下,把座机放好,转身走开。
二十分钟后。蒂娜宠物看管所。
约翰抱着絡言走进看管所的大门,蒂娜一见他来了,招呼着坐下。
听了约翰叙述的来龙去脉,蒂娜放声大笑,偷酒吃的猫咪么,真是好玩又有趣得紧。她也不松懈,赶紧给絡言做了基本的检查。
“你想知道她怎么了吗?”蒂娜凝重地说。
这个表情让约翰的手心直冒冷汗,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了?”
蒂娜本想吓唬吓唬他,却见他一脸平静似乎漠不关心的样子,吐了吐舌头:“没怎么,好着呢。睡会就会醒过来吧。”
约翰松了口气。
“做为报酬,请我喝杯咖啡吧。”
“好啊,正有此意。”
蒂娜吩咐了一下助手好好照顾好约翰的猫,带好墨镜和遮阳伞,与约翰出了宠物看管所。
“我开车带你吧。”
“我开车带你吧。”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彼此面面相觑。
“还是我来吧。”约翰率先打破沉默,几步来到车旁开了车门,很有绅士风度地把蒂娜领上车。
车不急不缓地开着,就近到了一家经营规模尚可的咖啡馆。
咖啡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品的,而咖啡馆就是给你找了个音乐、气氛都完美的地方坐下来,安静地品尝咖啡的香醇。
约翰是这所咖啡馆的常客之一,因为他欣赏这家店的整体氛围,很有古典韵味,也有设置钢琴,配有专业人员,不过顾客中常有擅长钢琴的人即兴弹奏一曲也是这家店的亮点之一。
约翰和蒂娜一起走进大门,有侍者开门并向约翰点头示意。
“约翰先生来了。”一位侍者告诉领班。
“照旧是14号靠窗桌吧,送一杯原味蓝山过去。”
“这回还带了一个女士……”侍者话说一半,戛然而止,顾客的私事还是不要私下揣度来得好。
“哦?”领班右眉微挑,“那我过去一趟吧。”
领班仪态优雅地走到约翰和蒂娜面前,打开菜单拿出笔,问:“请问两位要点什么?”
“一杯蓝山,还有……”约翰看了一眼蒂娜,“你喜欢什么?”
“卡布奇诺吧。”
“嗯……好的,一杯蓝山一杯卡布奇诺,还要点别的什么吗?”领班飞速地记下。
“再来些点心吧,一份巧克力慕斯和一份哈根达斯。”他并没有吃点心的习惯,都是照着女生的口味给蒂娜点的。
领班缓缓合上菜单,把笔仔细插到上衣口袋里,微微鞠躬离开。
背景音乐是理查德?克兰德曼的《秋日私语》,永不磨灭的经典音乐,让人的心情分分秒秒追逐着钢琴的弹奏,无论是欢快还是悲伤。
“听着这首曲子,让我想起了好多年前呢。”蒂娜如是说,眼睛却转向了窗外看来去的人流与车辆。
约翰低头浅笑:“是么……我有同感……我想起了一年前,初见阿曼达。”
“阿曼达?”蒂娜很快回过神来。
“对,她现在正躺在你的看管所里。”
“……那只可爱的白猫?”蒂娜打开一旁备好的糖罐,丢了块方糖,顿时溅起几滴棕色的液滴。
“对,就是她……”
秋日私语正进入□,错落有致,宛转悠扬,让人联想到绯红的朝霞、喷薄的太阳、茵茵草原上的跑马……
“音乐不错。”蒂娜笑说。
“是啊……”
曲子终结时,咖啡馆里的顾客都鼓起掌来,素裙女孩从钢琴台上浅笑提裙而下,面容素净温婉。
“先生,我看你似乎练过钢琴,有没有兴致弹一曲?”女孩来到十四号桌子前,说道。
“我?”
“对啊,这里除了你还有谁呢?”
蒂娜低下头颅,埋头攻巧克力慕斯,故作淡定……
约翰看四周的焦点全部集中在这,这个女孩刚才那一曲惊艳全场,现在提出这么一个要求来,真让他为难。
“你怎么看出来的呢?”约翰问道。
“刚才我看到你用手指在桌上随着节奏轻敲,不是随随便便,像这样……”女孩低头,栗色头发遮住了半边脸,闭上眼睛,手指则放到了桌子上,开始轻敲桌面。
这完全是她刚才弹奏的动作,一模一样。
“你赢了。”约翰站起来,暗暗佩服这个女孩一流的洞察力。
蒂娜吃惊地看着走上舞台的约翰,这男人还有什么是她不了解的。
当流畅的音乐从约翰的指尖倾斜而出时,这是班得瑞的一首钢琴曲《初雪》,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觉。《秋日私语》有着它忧伤带点明快的风格,而《初雪》完全把人带入一个宁静遥远的世界,没有尘嚣,只有云卷云舒。
第一缕晨光融化初雪的的温暖,大抵如此。
钢琴前的男人面容安详,笑靥和煦,专注地弹着曲子。
一曲终结,众人开始鼓掌,显然没有先前热烈,女孩却知道是她输了。这些人完全融入了音乐中宁和的氛围中,开始静静品咖啡,而不是同她弹奏时,一半以上的人都盯着她看。她不是输在技艺,而是依据气氛选择音乐的能力。
约翰鞠了一躬下场,蒂娜朝着他竖起了大拇指,嘴角还有残留巧克力慕斯的奶油。
“擦掉吧。”他拿过一张餐巾纸递给蒂娜,碰碰自己的嘴唇。
蒂娜微窘迫,接过纸说了声“谢谢”。
“还可以啊。”站在一旁的女孩似乎不屑地说道。
“彼此彼此。”约翰回道。这个女孩,还有点嫩。
约翰和蒂娜回到宠物看管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们在咖啡馆逗留了一个半小时。
“安妮,猫咪醒了吗?”蒂娜一进门就问助手。
“呃……还没呢……也许是酒的后劲太大。”
约翰听到这话微微皱眉,口头上却说:“那我就先把它带回去了,不麻烦你们了。”
“好……吧。”
一直到晚上七八点钟,絡言才悠悠转醒。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走了好远好远,能看到中国北京,一个简称为家乡的地方。可是,一切都那么真实。
“阿曼达,你终于醒了……”约翰逆光站在门口,开心地看着伸懒腰的某猫。
酒什么的,以后一定要藏好了。
☆、蓝颜祸水!
“阿曼达……”约翰顺了顺她身上的毛,“你一身酒气,我帮你洗个澡吧。”
絡言还处在迷离的状态,时不时把右爪放在眼睛上揉揉,再打个哈欠。主人说的话也没听清,什么洗澡什么的……洗就洗,不是早就被你看光了。唔……到底是灯光效果还是我眼花了,怎么有三个主人呢。
絡言站起来,趔趄了一下,又摇摇晃晃开始走,猫爪按在白色的杯子上,留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印子又很快消失。睡了这么久,好饿啊。有个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絡言张大嘴就咬了上去,虽然酒劲未散,力道不足,但猫牙的尖利也能让某人痛上一阵。
“放……嘴……”约翰晃动手臂,无语地看着咬住他的手死不松口的猫,她还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金枪鱼……通心粉……披萨……三明治……腊肠……
絡言的脑海里浮现出种种美食,唾液大量分泌,小舌头舔了舔含在嘴里的手,开始躺下来翻滚。
“够……了……”忍无可忍的约翰用左手拿出放在衣袋里的帕子,然后猛地抽出手,擦干口水。
“先去洗澡,洗完给你做吃的。”
这回干脆地拖着失去“食物”而暴走的絡言离开卧室,完全不顾她的嚎叫。窗外的月亮又抖了三抖。
直到泡到水里,絡言还是一副晕陶陶的醉鬼模样,拍打着泡泡,一看就是低智商动物。毛因为沾了水全部粘在了一块,约翰翻了个白眼:天知道现在你这副样子有多傻多难看。
约翰拿出手机,“咔嚓”一下,一张丑猫出浴照就新鲜出笼了。他把照片保存到“可爱的阿曼达”文档,重命名为“喝醉酒的丑猫”,又做了个鬼脸表情,才郑重其事地把手机藏好。
其实,不管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拿过一旁的洗发露倒在手心里抹匀,想给絡言擦上,只是……你能不能安分一点?!
喂!给我安分点!
长手抓住絡言,轻轻地在她身上抹洗发水,直到出现丰富的泡沫,再摘下花洒,一点点冲得干干净净。
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像个保姆了呢……
给娃娃做饭,给娃娃洗泡泡浴,给娃娃擦身子……
神志尚不清醒的絡言用舌头轻舔约翰的手,她看到一只大大的蹄髈,水嫩嫩的。而约翰则以为她和他心灵相通,用她的方式来安慰自己。
好孩子……
过了三秒……
“阿曼达!放嘴……”别墅颤抖了一下,窗外的月亮干脆把头装到云里去了。
给絡言洗完澡,累极的约翰随便冲了个凉,扑到了床上看书,全然忘了要给他的猫咪准备吃食。
絡言此时已经清醒了大半,朦胧记得自己似乎吃了两个蹄膀、一个三明治、一份金枪鱼……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饿……喵呜……
缓缓爬到约翰腰间,叫了几声:我饿了我饿了我饿了。
约翰看了她一眼,抓过枕头垫在身后直起上半身。
今天主人居然没穿睡衣……性感的锁骨和完美的身材暴露无疑,他是在不断刷新她的承受能力吗……
絡言看傻了一会,不叫唤了:突然好饱啊……
后来看约翰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短裤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看着看着也就审美疲劳了,结果一旦被身材不如约翰的男性抱她就一脸嫌弃,□裸的眼神看得人家直发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猫祖宗,只当她天生这样。
絡言真想站出来仰天大吼一声:都怪某人!
依旧是酷暑。约翰忙着会议等各事项,絡言得乖乖地待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东蹦西跳。
整个大厦设置了中央空调,到哪都凉快得很,絡言无聊紧了,乘秘书史蒂芬进门的时候偷偷溜到外面,看看别处风景。
对于混了一年多的H集团总部,她还只是摸清楚了约翰所在楼层的布局,所以她这一年多到底干了些什么?迷茫的某猫挠挠头,仔细地想了想,自己也有做事诶,好像就三件……
吃、喝、睡……
啊……絡言抡起爪子刨了刨地。
真是越想越心烦,好不容易应试教育混出头了居然到美国纽约当了只猫,虽然有个连洗澡这种小事都亲力亲为的主人,但是一想到自己正青春年华前途正好,还有个三好青年祁连正在医院巴巴等着自己,心里就和猫抓了一样难受。承认吧……就是自己抓的,难受得慌。
最重要的是……
还是语言沟通的问题,自己听得懂,想表达些什么的时候,到了嘴边就成了一阵猫叫。有时候想和约翰说话,却只能用眼神来沟通。所以无论是无辜的卖萌眼神还是落寞的伤感眼神,都被絡言演绎地完美而又充满萌点,也是因为这点老少通吃。
絡言边想边走,她除了看电视剧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脑子里自娱自乐了,完全和自说自话没有什么两样。一猫分饰两角,一只捏着鼻子尖声说:“诶哟哟,小絡言,今天又出糗了。”另一只则用雄厚的声音大笑:“我小言子是谁,会因为这么丁点芝麻大小的小事耿耿于怀么,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哈哈哈!”
您老若不是耿耿于怀还在脑海YY个毛线……
那次睡觉睡在了会议厅呢,不记得了?某男性参议人员乍看到桌子上那团白白的尖叫一声,马上跑过来另一枚雄性生物,亲昵地搂着他:“亲爱的,你怎么了?”
这一幕正好落入被尖叫声惊醒的絡言睡神的猫眼里啊,羞涩地捂脸窜走,挥挥爪子,不带走一片云彩。外国果然够开放啊……罪过罪过!
“小心!”发现约翰办公室里没有阿曼达,匆匆追着出来的史蒂芬恰好看到了絡言在玩高空走“钢丝”的游戏——走的是金鱼缸的金属边框,情急喊了一句,也顾不上她听不听得懂。
絡言沉浸在自我世界里,被突如其来的声音一惊,“噗通”一声掉了进去,溅了史蒂芬一身的水,湿透了她精心的职业装扮。
“咕噜咕噜……”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嘴里冒了几个泡泡,还是沉了下去,她是只旱猫啊……
作为一个集团总部的金鱼缸,真小不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无力啊 七节自修课 上得神伤了 给点收藏和评论行不 喵呜~
☆、回归的前奏
絡言鼓着腮帮死死地闭着眼睛,两只猫爪错乱地挥舞着,在金鱼缸里上下扑腾,鱼儿们大眼瞪小眼,闪开了老远,惊讶地看着这位外来客。
史蒂芬尖叫一声,手中文件散落了一地,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正好有一个男员工人经过,二话不说,抓过这位男员工强制他蹲下,好让她站到他肩膀上把絡言给捞起来。
“小子,撑住,完了给你加薪。”
于是史蒂芬阿姨带着一百二十五斤的体重踩上了某男的肩。
“加油……支持住……”眼看就只差絡言几厘米了,史蒂芬阿姨脚下的衰男已经满脸涨红,却死死坚持,默念:“薪水薪水薪水……”
就在絡言半死不活,衰男几近口吐白沫的时候,阿姨还喊着“再上点再上点……”衰男双眼充血,体力已经达到极限,大吼一声将肩上的史蒂芬抬起,结果不小心冲得过猛,把她给顶到金鱼缸里了。
庞大的东西一落水,鱼缸里的水马上溢了出来,史蒂芬用手抓住了边沿,站了起来,水只到她的腰际,一脸黑线地捞过在一旁挣扎到已经腿抽筋的猫,又狠狠地瞪了蹲在地上牙齿正打架的男人。
“多谢帮忙,明天请你去人事部报道一下。”去人事部处理档案,准备滚蛋吧。
男人苦笑了一下,比哭还难看,颤巍巍地站起来,哆嗦着肩膀走远了。人生之不顺十有□,只可惜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是十件事情里面有十件是倒霉的,活了这么多年,也就习惯了。
湿漉漉的一人一猫好不容易爬出了金鱼缸,就撞上了开完会议的一堆人,个个西装革履,精神奕奕,提着个公文包谈笑风生。
史蒂芬和絡言就那般滑稽地挡在了路中间,史蒂芬反应机敏,套上帽子把脸侧到一边。地上还跳着几条奄奄一息的鱼,张大着嘴巴喘气。
“这不是约翰先生的秘书么,怎么成这样了……”一位戴着黑框眼睛的男子,眯了眯眼睛,和同行的人说道。
“怎么可能是那位,你看错了,哪里像啊……”
“好像是楼下扫地的阿姨吧,怪不得那么眼熟。”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好像是。”
“诶,那不是约翰先生的猫么?”
“怎么可能,约翰先生的猫据说是高贵、优雅的贵族猫,怎么可能那么丑。”
“哦~原来是扫地阿姨养的猫啊。”
“啊,阿姨居然穿着香奈儿新款……”一个酷爱品牌时装的女士眼尖,一眼看了出来。
“不是吧,再看清楚点……”
一群人说笑着走过,史蒂芬和絡言头上的黑线越来越密,隐约听到嘎啦嘎啦磨牙的声音。
臭小子们,通通扣薪水!
超囧事件风波平息,絡言却感冒了,这回真的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额头上挂着个冰袋降温,过着□般的生活。
“来……喝燕麦粥……”约翰轻轻吹了几口气,还把勺子里的粥含到嘴里试了下温度。
不带这样的吧!!!你见过主人给宠物用勺子喂吃的么,见过主人给宠物喂吃的还亲自试温度的么……
絡言抗拒了一下,闭上了嘴,把身子翻到一边装睡。
约翰空举着勺子,满脸愤懑,放下碗把絡言的身子扳正。
“不吃怎么行……”说着把燕麦粥硬塞到絡言的嘴里,又从碗里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几下,递到絡言面前。
史蒂芬和另一位女同事站在门口看着里办公室里腻歪的情景,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总裁喂了有多久了。”史蒂芬问。
“刚喂完意大利面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