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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 作者:妹纸重口味(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4正文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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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指腹的温度印在自己略有些冰冷的皮肤上,微暖的触感显得格外清晰,他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却又笑得温暖和煦,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了?”
    “这话应该由我问你。”语琪挑了挑眉,停在他眼下的手指往下滑去,探到他的被子里面,顺着手臂摸到了他的左手,轻轻握住,若有似无地叹息了一声,“眼睛似熊猫,手也冷得像是冰块。”
    段谨言微微一愣,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被子中就拱进一个温暖的身体,像是一团火炉一般贴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她含着调侃的声音——
    “我的暖床功夫如何?”
    他低下头,正迎上她笑意盈盈的视线,一怔之后低声道,“回去睡吧,我没事,你这样容易感冒。”说这话的时候他忘了加上那温润的笑意,却比往日多了几分真诚在里面。
    语琪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挑了挑眉看着他,“如果是我感冒倒也不算什么,反正一个星期也就好得差不多了,换成某些人估计半个多月也好不了。”
    她说的是上一次他不小心着凉感冒,反反复复地整整拖了三个多星期才痊愈,而这样明显的调侃他自然明白。作为一个男人,体质却比女人还弱,就算是段谨言也不由得不好意思地别开了脸去。
    语琪状若无意地道,“这样,明天我们找那几个老顽固吃顿饭。”顿了顿,她笑了笑,“也是时候该提点提点他们了。”
    她的话题跳跃地太快,段谨言一时之间愣了一愣,“……什么?”
    语琪笑了一下,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个董事的名字,然后微微退开,更直接地道,“交待他们几句,以后他们就不会再跟你对着干了。”
    段谨言反应过来,立刻下意识地又戴上了那副温润和煦的面具,微笑着用一种无比公正贤惠的正房谈起小妾时的姿态和语气表示那些董事也是为了公司好为了陆氏着想其实自己并不在意。
    她听完他明显口是心非的一段话,也不作声,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片刻的沉默过后,语琪才缓缓开口,“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并不需要隐瞒什么。”
    他默然了一会儿,不免开始猜测她是否早已知道一切,原本柔和的声音略带干涩,“语琪,你听我解释——”
    她 按住了他的唇,轻轻嘘了一声,“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我说过,你是我丈夫,你不喜欢谁自然可以开除他,培植自己的势力也没什么不对 的。只是这几个董事都是元老级的人物,为了公司都耗尽了半生心血,动了他们难免会让人心寒,所以我更希望你们能和平相处。”顿了顿,她又说了自己手下几个 心腹名字,“还有这几个人你大可以放心用。”
    段谨言似乎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含着警惕谨慎地道,“……他们都是你的人,所以我没有动过他们。”
    他这话说得倒是真的,他的分寸向来把握得很好,对于她手下心腹都是绕道而行,只是他在这一点上却是谨慎太过。
    语琪好笑,并不在意他此刻的过于谨慎,反正时间一长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话并非是试探。她只是阖上双眸道,“不用想太多,安心睡吧。”顿了顿,她略带不满地紧了紧抱住他腰的手臂,“再这样瘦下去,你的腰都快比我的细了。”
    段谨言愣了愣,终是缓缓抬手回抱住她。
    大约一刻钟后,语琪闭着眼睛道,“谨言?”
    陷于思绪中的他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她闻声道声果然,无奈地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我说那些话是为了让你安心入睡,而不是让你更加难以入眠。”顿了顿,她抬手抚了抚他的脸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好好睡觉而不是想东想西?”
    段谨言不知该怎样回答,只下意识地勾起一个温暖和煦的笑容。
    “……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语琪颇感无奈,“我是你的妻子,在我面前你不需要这样累的。”
    但是长期养成的习惯,又怎么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他愣了一愣,却下意识地笑得愈发温和了。
    “……”语琪不知该说什么,认输地爬起来,“算了,我去给你热杯牛奶。”


☆、75、新增番外【可买】 。。。
  【之前很多人说不记得容睿是谁;科普一下;就是第二个攻略的男公关男配。】
  结婚之后,语琪越发觉得容睿的性格就像是猫;有的时候像是贵族一般高傲冷淡,却又会在寂寞的时候一直缠着你,总结性地概括一下,就是他不想理你的时候就躲得远远的,想你了就会跑到你跟前耳鬓厮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性得从不愿委屈自己。
  他有时候会在书房呆上一整天;从早到晚不跟任何人说话;但并不是因为生气了或者跟她闹矛盾了——最初语琪还会有些紧张;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他或是怎样,还以送点心和水果的借口特意去过书房,但却发现他该微笑还是微笑,没有一星半点儿恼怒的迹象。
  毕竟容睿的演技不差,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装得好,把情绪都很好地掩藏起来了,但后来她发现不是这样——因为第二天他便一扫昨日懒于搭理她的状态,干什么都笑眯眯地凑在她身边——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神情语气都像是发自真心,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自然。
  而自从那次之后她便没有再在意过他突然性的疏远,这其实也并不算什么什么坏事——就算是最亲密的情侣也需要有自己的个人空间,如果真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反而会很容易腻烦对方。
  而有的时候,当你专心致志在做一件事时,他却又会跑来打扰你——就像是猫会在主人认真地看报纸的时候猛地跳上来,大喇喇地卧在报纸上冲你喵喵叫。它将你要看的版面遮得严严实实,但你却还是对它生不起气来。 
  而容睿有时候就会给人这种感觉——当语琪心血来潮想亲手做个蛋糕蛋挞之类的点心时,往往就会忙碌个一上午,而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被冷落了,时不时地就要凑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从她的脖子后面一路吻到耳垂。
  而一旦他这样做了,她便很难专心继续下去,然后每次忙了一上午的点心都半途而废,全数被扔进垃圾桶中——每当这时候容睿都会满脸真诚地表示歉意,还会一脸可惜地看着垃圾桶中的半成品,但往往表示完惋惜之后,他一转脸便又笑得毫无歉疚,就像是喜欢恶作剧的孩子,让人又爱又恨。
  一而再,再而三,到最后语琪再也生不起做点心的兴趣了,只偶尔会在他将自己锁在书房里的时候抓紧时机做一次。
  后来她找到了一种即使被他打断也不会出什么差错的消遣——养花,既不像养宠物那样耗费心神,也能在无事可做时打发时间——而最重要的是,无论是浇水还是剪枝,随时可以开始也随时可以结束。
  而今日容睿似乎又在一早上便将自己锁在了书房中,语琪见状便用了一上午做了蛋挞出来,自己吃了一半,将另一半交给保姆,放在托盘里跟饭菜一起端上楼去。
  百无聊赖之下,她拿过水壶开始浇花,没浇两盆保姆便下来了。
  “怎么这么着急?”语琪随意地将水壶搁在一旁,将花盆轻轻转了个角度,让它能更好地晒到阳光,“饭送上去了?”
  “是的,只是先生似乎身体有些不舒服。”
  她并没有多惊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么多任务做下来,她现在已经习惯这些反派们跟强大的破坏力成反比的身体状况了——他们简直一个比一个身娇体弱,换上个古装就可以毫无压力地去扮演林妹妹。
  但想归想,到底还是不能放着不管,就算任务已经完成,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也不是假的,就算没有爱情,亲情也是有的。
  “你帮我浇下花,我上去看看。”吩咐完保姆之后,她便转身上了楼。
  在书房前停下,她抬手轻轻敲了敲房门,“容睿?”
  片刻的寂静之后,里面传出他的声音,跟往日的低沉澄澈不同,带了丝含糊的沙哑,“陈妈送过饭了。”
  语琪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他等同于拒绝开门的回答——以往无论如何,只要她来敲门,他是一定会开的,至于进去了之后是冷淡还是热情要看他心情。
  但今天奇怪的是,他竟然连门都不愿给她开了。
  如果没有保姆陈妈的那番话,她或许不会再坚持,但是在他似乎身体有恙的状况下,她却是不能理都不理转身就走的。
  隔着一扇房门,她放缓了声音道,“我知道,但她说你似乎身体不舒服,是感冒了么?”其实如果要开门的话,她只要让陈妈把书房钥匙拿来就行了,但是夫妻之间基本的尊重是必需的,更何况她面对的是容睿这种表面上比谁都绅士有礼,实际上骨子里比谁都高傲要面子的人。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容睿只得起身来开门。
  由于角度是逆光的,所以语琪只能看到他高挑清瘦的身形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波斯猫一样慵懒高傲的姿势。
  结婚这么多年了,他已不再是二十出头的青年,却依旧将皮肤保养得很好,穿衣风格仍是当年的英伦风,格子衬衫黑长裤,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斯文而优雅。
  语琪挑了挑眉,并不吃他这一套,自顾自地抬手,将他领口解开的两颗纽扣给系上,“身体不舒服还要耍帅,你也不看看你今年几岁。”
  容睿低声笑了起来,双臂一伸就把她搂到了怀中,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主人嫌弃我年老色衰了?”
  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跟她开这类玩笑,动不动就叫她主人陛下,但有的时候他又会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毫不客气地使唤她去端茶倒水,还取笑般得叫她‘小秦子’这种明显带着太监气息的昵称。
  语琪颇为无奈,却仍是顺着他道,“是啊,你如果一病不起的话,我转头就去找个年轻俊美的顶替你——”顿了顿,她没好气地道,“声音都哑了还不正经,喉咙不疼么?”
  他笑了笑,低头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同时毫不客气地将小半重量压在了她身上,懒洋洋地道,“疼。”
  漫不经心的语调,略带沙哑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撒娇——这些年过去,他的年龄一天天增长,性格却一天天地往后退,越发地像小孩子,任性而幼稚。
  她无奈地站直了身体,抬手去摸他的脸颊,“你到底哪里不舒服?需要去医院么?”
  出乎意料,他却避开了她的手,别过了脸去不让她摸到,声音哑哑地道,“别摸,皮肤今天有些糙。”
  语琪简直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因为你皮肤多光滑水嫩才摸你,只是要确认你发烧了没,再说你一个男的,就算粗糙一些又怎么了,我又不会笑你,只会觉得有男子气概。”
  他没精打采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阴阳怪气道,“谁会信你,古人都说‘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驰’——如果我长得歪瓜裂枣,你会嫁给我么?”
  语琪差点笑出声来,她伸手不怀好意地在他腰侧挠了挠,看他下意识地躲开才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不嫁。”
  “……”一瞬之间,他看她的眼神非常幽怨,似乎还有几分恼怒,语琪可以肯定他内心是想把自己推出去然后砰得一声关上房门的。
  但是容大影帝沉默了片刻还是微微一笑,风度翩翩地站直了身体,却十分疏离冷淡地道,“我累了,想要休息。”
  他似乎真的相信了,并且伤自尊了。
  语琪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没有当场笑出声来,她干咳一声,忍笑道,“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说罢拉过他走到书桌前,把他按在椅子上,俯□看着他,“如果我喜欢的是你的外貌,那么有许多更年轻更英俊更听话懂事的男孩排队等我嫁给他们,我为什么嫁给了你?”
  容睿似乎还没消气,看着一旁的书架,一副懒得搭理她的样子。
  见状语琪干脆直接往他腿上一坐,软软地抱住他脖子,“……真生气了?我错了行不行,容陛下,容殿下,容主人,容大人,小的知错了。”
  他哼笑一声,“行了别叫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容嬷嬷了。”说罢探出一只手臂随意地搭在她腰上,报复性地捏了一把。
  ……幼稚。
  语琪凑过去在他耳后亲了一口,“他们再年轻英俊我也不会嫁给他们,你放心。”
  他懒洋洋地瞥她一眼,似乎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但嘴角却仍是翘了起来,“你敢去找他们,我就立刻去找一个比你更年轻更漂亮更有钱的女人。”
  ……更幼稚了。
  她好脾气地笑了笑,一个劲儿地点头,“是是是,她们一定会被容大公子迷倒的。”
  他像是被成功顺毛的猫一般满足地眯起了眼,颐指气使地抬了抬下巴,“我想喝粥。”
  “是是是,我这就去让陈妈熬,还想要什么?”
  他将脑袋往她身前一靠,闷声道,“头疼。”
  语琪简直快笑出来了,“那要不要奴婢给容老爷按摩一下?”
  他满足地抱住她,像是仓鼠抱住了颗瓜子,“语琪——”
  她一边抬手给他揉着太阳穴,一边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嗯?”
  他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像是随口一问一般漫不经心道,“你为什么会愿意嫁给我?”
  ……还记着这茬呢。
  语琪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也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因为其他人我不喜欢啊。”
  片刻的沉默之后,他低低笑出了声来。
  ……安抚成功。


☆、76、攻略精神病反派【12】+血族亲王小剧场 。。。
    那天之后语琪经常隔三岔五地抓着他去‘娱疗’;一方面是觉得他整日地呆在那个病房之中太闷;另一方面是想让他多跟人接触,也算是在某种程度上进行心理社交治疗。
  不过戚泽果然不愧是戚泽;没去几次就成功地用他那张毒嘴得罪了一大片人,搞得语琪再也不敢带他去活动室了——她怕一个不注意他就被患者们联合起来殴打致死,这不是说笑,那些患者现在看他的目光就像是看着强X了自己老婆的混账,恨不得把他装麻袋里用砍刀狠狠剁成肉泥。
  吸引仇恨的功力高到如此地步;她真心佩服他。
  而在戚泽又恢复了他那如同穴居生物一般的生活后;语琪除了每天过去跟他聊几句刷刷存在感;就是有事没事去戚炘医生那晃一圈。
  她这样做的目的自然不是打算换个人物攻略;更不是想要在男女主之间横插一脚;而是隐隐觉得戚泽的病因大概就是当年他在美国时种下的。而在所得到的资料中她找不到这方面的信息,只好去找戚炘,明里暗里示意他去查一下当年的情况。
  而当语琪把自己的想法差不多跟戚炘说了一下之后,这个温和的年轻医生很是感动,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其实他只是想让她多照看戚泽一些,却没想到她对此这么上心,然后又替戚泽感谢了她一番。
  语琪只好微笑着跟他客气,两人一番客套之后,戚炘才说到正题上。
  其实当年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多方打听之下也知道戚泽回国前所遇到的一些事情,但是却也没有什么事特殊到会引发妄想症的。即使如此,他还是大概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跟语琪简单说了一下。
  一些比较琐碎的事情她听过便排除了,而有一件事却让她印象无比深刻——
  这事要从头说起:戚泽从布朗大学毕业后便被他一直崇拜的安德森教授聘为了助手,去了他所负责的研究所工作,平时除了进行一些科研项目之外,偶尔他们也会作为地质灾害方面的专家被召集去有可能会发生地震的地区紧急商讨应对措施。
  而其中有一次,他们被请去不断发生小型地震的Z地区做预测分析,跟其他地质方面的权威专家经过详细讨论之后得出了结论——这些小型地震没有危险,潜在的毁灭性能量已经通过这种小震被释放,所以人们不必恐慌。
  ——事实上Z地区正好处于地震带,常有一些常规的地震活动,如果每次小地震发生专家都发出地震警告,毫无疑问会产生太多的假警告和恐慌,所以他们会得出‘没有危险,不必恐慌’的结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但不幸的是,仅仅在结论公布一周之后,Z地区就爆发了6。8级地震。
  由于没能给出准确的预测而导致大量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那次被请来的权威专家们都被控告犯有过失杀人罪,被判向地震幸存者赔偿巨额赔款——虽然由于科学界众多学者发出公开信谴责这一控告行为的‘荒谬’,控告最终还是被撤销了。
  虽然这件事的确会给当时参与讨论的专家学者们带来巨大压力,但是戚炘认为这还不致于让戚泽由于无法承受而产生精神问题:毕竟他当时只是作为安德森教授的助手参加的,不需要承担太多责任。
  似乎戚炘的分析是正确的,语琪沉默了片刻后下意识地询问了下安德森教授在那次事件后的境况。
  戚炘说他很快便退休了,研究所不久也随之解散了,所以按理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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