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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 作者:妹纸重口味(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7-24正文完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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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他平静的眸光中便也微微透出了些许柔和,“若是怕了,便不要再看。”话音落地,那修长五指便合拢起来,轻轻盖住了她的双眼,将她视野中的天地万物都一并遮去,只留下一片平和的黑暗。
    他的手指覆上肌肤的瞬间,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刚从寒潭中取出的冷玉,令她下意识地便是微微一缩。反应过来之后,她也意识到他刚才是误解了,倒也不去解释,安静地维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后便回过了头去。
    傅 轻寒随之放下手,以为她这是有些抵触两人的接触,但这个念头刚刚浮起,身前的女子便就着他之前的提议,阖上双眸往他怀里靠了靠,还顺带挪动了一□体,丝毫 不客气地在他怀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从那压过来的重量来看,完全不像是大门闺秀的那种将分寸感十足的、矜持而娇软的依偎,而真的是自己丝毫不用力气地靠 在他怀中休息。
    鬼城之主愣了愣,目光缓缓落到她的发顶,带着几分晦暗的复杂之意。之前那一番直白的发问,叫他以为这个女人会因惜命而对自己的接近百般拒绝,但从她现在这副半点儿不见外的模样来看,似乎又对自己不带半分抵触和戒备……委实是令人难以琢磨。
    他盯着她的发顶思索了片刻,略略移开目光,看向数十丈之远的前方,那隐在浓雾之中的、绵延盘桓的宫墙。
    百年前碧瓦红墙、金碧辉煌的宫殿,如今虽大体保持了原状,却仍隐隐有一种破败之象,不过到底也比语琪所预料的残桓破瓦好得多了,一路进去倒也是亭台楼阁、假山池沼具备,景物也错落有致、安排得当。
    但是这一场婚礼实在是毫不严谨,它的全部意义似乎只体现在了两人的喜服上,除此之外的拜天地、喝合卺酒之类的仪式则完全被省略而过,虽然知道这或许是考虑到嫁来的新娘不会配合才这样安排的,但还是给人一种十分潦草的感觉。
    这种‘潦草’的态度在之后体现得更为明显——傅轻寒只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便神色沉肃地令她快些睡下,没有半丝要同她‘洞房花烛夜’的意思,只转过身去长袖一挥,便带灭了正燃着的一对红烛。
    他这番反常的动作,似乎预示着之后会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发生似的,语琪稍稍思索之下,便也留了个心合衣而卧,若是夜里真的发生些什么,也无需手忙脚乱地重新穿戴整齐。
    这样一日折腾下来到底是有些疲惫的,她就算心中一直在暗自戒备着,也在小半个时辰后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只 是这一夜似乎注定了无法平静度过,不知何时开始,整个鬼城内平地刮起一股阴风,鹅毛大雪似的灰烬自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下,不一会儿便在空荡无人的大街小巷积 起了厚厚一层。而冷风呼啸、灰烬漫天之下,那原本弥漫于城内各个角落的浓重黑雾也似乎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开始缓缓流动起来,渐渐地朝城中央汇聚而去,在宫墙 之外逐渐凝成了一片浓黑雾海。
    而那重重宫殿之内,傅轻寒则猛地掀开了眼帘,修长的五指痛苦地攥住了身下的床褥。


☆、第94章 攻略鬼城之主3
    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语琪也感觉到了一种逐渐归聚而来的、冻彻骨髓的阴寒;她下意识地拥紧了盖在身上的锦被;却仍是被冻得哆嗦了一下;继而完全清醒了过来。
    两 扇雕花木窗已不知何时被风吹了开来;冷风呼啸着灌入;带来一股阴冷气息的同时将室内积攒的暖意全部裹挟而去。语琪慢慢撑起身子,想要下床去将窗户合上;却 发现拂面而来的冷风之中竟然掺杂着细细碎碎的灰色纸屑;她摸了摸锦被;手指所过之处;那覆着的薄薄一层灰色纸屑便化为了粉末状。
    她盯着指尖的灰烬看了片刻;又偏过头去看身侧的傅轻寒。他此刻背朝着她侧躺着,没法看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那墨黑的长发如上等绸缎般雍容地铺撒在枕上,衬得那一截露出锦被外的脖颈愈发苍白。
    虽然他看上去像是熟睡着,但是不知为何语琪就是有一种他此刻是清醒的的直觉。
    不过,她只想去将窗户合上,也没什么想要谋害他的想法,所以他是醒是睡其实也没什么关系。语琪掀开被角,动作轻缓地越过他而下到了地上,正想往窗边走去却又停顿了一下。
    若是睡着了也就罢了,但要是他此刻真是清醒的话,那么不如趁此机会拉近一下关系——蒙中了算是她幸运,蒙错了也只当是随手做了件好事。
    这么想着,语琪便抬手帮他将被子拉到了下颌处,又随手替他掖了掖被角,这才转身去关窗,只是还未迈开步子,手腕便被猛地攥住,带着凉意的指腹死死扣在她柔软温暖的皮肤上,像是冰冷坚硬的钳子——
    傅 轻寒只觉得无尽的怨气、恨意、不甘与阴冷从城中各处汇集而来,绕着他旋转、缠绕,又从眉心的印堂穴和两侧的太阳穴急速钻入,像是有无数细小尖锐的冰锥齐齐 往脑仁里扎去。他按捺下痛楚,紧着喉咙勉强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子时过后,若是不想丧命,便不要随意出门。”依旧是那把清润的嗓音,却失了之前悠然淡漠的 韵味,在这样阴风阵阵的氛围中听来,不免显得有几分诡谲森冷。
    语琪低下头,定定地盯着他似乎愈发沉黑的指甲看了一会儿,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轻描淡写道,“我没想出去,只是窗被风吹开了,有些冷。”
    傅轻寒正头疼欲裂,与脑内阴寒之气艰难地对抗着,此刻勉强分出几缕思绪来应付她,原本静如止水的语气中终于免不了地透出了几丝不耐与冷酷来,“上床,其他事无须你操心。”说罢带了几分迁怒的意味猛地挥了下宽大的袖摆,带起的劲风“砰”的一声将两扇木窗死死合上。
    凄风寒灰于窗户合上的瞬间被关在了屋外,整个室内重新归于死寂。
    其 实,语琪早已看出这位鬼城之主的异样——刚才她给他掖被子的时候,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绷得僵直,起初她以为那是他不喜与人身体接触,但等她收回手时,又 在无意间擦过他裸|露在外的脖颈,湿凉的触感透过指尖隐隐传来——在这样阴冷的寒夜中,他自然不可能是热得出汗,那么大概就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只是他这不适来得并不凑巧,此时两人之间不过是初识,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自然也没有多少感情基础。若是她巴巴地凑上去嘘寒问暖未免显得有几分假,或许还会让此人生出猜疑之心……她不免有些犹豫。
    但若让她明明发觉了却装作不知,她也确实有些不甘心——
    语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开了口试探,“夫君,你的手似乎……有些冷。”这话她说得倒是真的,相比于他之前将手盖在她眼上的时候,此刻他的手的确更冰了。
    脑内的痛楚似乎将他的思考能力削弱了几个档次,傅轻寒下意识地便松开了钳住她的手,还刻意得将声音调整回了清润低沉的状态,平静道,“你想多了,上床吧。”
    这 样明显的掩饰让语琪愈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她并没有回到床上,反而微微俯□,定定地看着他凤眸紧阖的面容看了一会儿,看得傅轻寒忍不住想睁开眼时,她却突 然抬起了手,拨了拨他被冷汗浸湿的额发,语气无比镇定地发问,“……感觉很难受?”像是对他刚才的否认置若罔闻一般。
    傅轻寒不否认也不反驳,只沉默以对——这事本来也不算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不想示弱于人罢了。但既然被她看出,他也懒得再掩饰,翻了个身面朝床内,背对着她疲惫道,“时机未到,我不会对你如何的。”
    语琪估计他的意思是在自己还未喜欢上他的时候,就算挖了她的心吃掉也没用……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安慰她不必担心,但是她的直觉却更倾向于将这话后的深意理解为‘与你无关,别多管闲事’。
    只 是任务在身,既然话已经挑开了,那么她就算不想管这闲事,也不得不管——若是这次不管,也就等于断了之后嘘寒问暖的机会……不然这也太奇怪了,第一次你看 出有问题了,却还跟没事人似的睡你的觉去了,第三第四第五次你又为什么要来关心慰问?你假不假?你到底有何居心?
    语琪心中暗叹一口气,却只能硬着头皮在床沿侧身坐了下来,从袖中取出贴身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还想再往下移去帮他擦拭一下脖颈,却被他再次握住了手腕制止了。
    谁在身体不适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傅轻寒大概是真的挺难受,此刻连温柔深情也懒得装了,一点儿也不客气地道,“既然明白靠近我不会有好下场,还凑上来作甚么?”这次他的声音不再有温润作伪装了,显得格外冰冷,还带了丝明显的不耐。
    若是别人说这话,估计就是想让你靠近却又别扭得抹不开面子的口非心是,但是由他说来,就只有‘得了你别装温柔了我不会信你’一种含义在内。
    很好,现在她成功地把自己推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再关心下去也是捞不到半点儿好,但要是真的放任他不管,便等于是坐实了这‘故作温柔’的罪名……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上床睡觉。
    她 沉默了片刻,缓缓将自己的手抽出来。沉思了片刻,心中已有了计较,语琪看着他泼洒了小半个床的墨发,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态沉声道,“夫君是因不想死,所以 想要我的心。”他额上又渗出了些冷汗来,她见状用帕子在他汗湿的额角又按了按,继续用极为平静的语气道,“可我何尝又愿意死呢?只能放开手赌一把罢了。”
    傅轻寒一怔,用低沉而略有些涩然的声音问道,“……赌什么?”
    语琪勾了勾唇,淡淡道,“赌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你的不忍心。”
    或许是觉得她自不量力,或许是对自己的铁石心肠颇有自信,傅轻寒没有再多说什么,任她在一旁时不时地用帕子帮自己拭去额头与脖颈处冒出的冷汗。
    不知是不是有人在一旁,分去了稍许心神的缘故,这每逢初一十五鬼门大开的日子必要硬捱过的一夜竟似乎比往日好熬了一些。
    ……
    到了黎明将至时分,那聚拢在宫墙外的浓重黑雾缓缓散去,重重华殿内的阴冷气息也逐渐褪得干干净净,只有街巷中积得厚厚一层灰烬证明了昨夜的不平静。
    被这无孔不入的阴寒之气折磨了整整一夜之后,傅轻寒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于迷迷糊糊神思恍惚的状态中疲惫不堪地陷入了沉睡。
    宫殿之外,正是旭日初升,只是鬼城到底是鬼城,即便是日出也未见得多霞光万丈,只不过是比漆黑一片的寒夜亮堂一些罢了,天色仍是昏昏暗暗的,倒像是外界的黄昏暮日。
    不过无论如何,这到底表示着:属于鬼城的新的一日,来到了。
    傅 轻寒最得力的下属梁安带着何灵灵这小姑娘以及两排丫鬟捧着洗漱用具浩浩荡荡地候在殿外,等差不多到了平日叫起的时辰,便命人打开了殿门,自己轻手轻脚地进 去听了一会儿动静,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来,对前头两个想要往殿内入的丫鬟摆了摆手,压低了声音斥道,“里面还没起呢,都耐心候着。”训完了后,自己也恭恭 敬敬地躬着身子在殿门前如石头似地杵着,一面伸长了耳朵留意着,一面思索着自己刚才进去时看到的情景——
    他那平日里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必定会立即醒来的城主大人竟然、竟然在他进殿后仍在沉睡,这也就罢了,毕竟昨夜鬼门大开,捱了一夜后过于疲累也是有的。真正叫他差点把眼珠子给瞪出来的是这位昨日新上任的、第十一位城主夫人。
    之前那十任城主夫人,嫁来的第一夜不是千方百计地想着要逃,就是泪眼涟涟地缩在床尾发着抖,就是能够正常地躺在床上的都罕见得很,而这位城主夫人不但不逃不哭,她竟然还有那个胆子将手搭在城主脸旁,靠着床柱睡得死沉。
    这得多肥的胆子多大的心多没脑子才能做得出来啊!
    还是说城主只用了一夜就将这位夫人给收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城主夫妇的对话让我有一种小红帽和大灰狼在对话的即视感呢?
    “夫君你的手有些冷啊……(外婆你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奇怪啊……)”
    “你想多了。(感冒了啊。)”
    呸呸呸!


☆、第95章 攻略鬼城之主5
    傅轻寒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昏昏沉沉一片混沌,脑中就像是在一根细细的麻绳坠了块巨石般,稍稍动一下都又晕又疼。
    等终于回过神来,他才觉察到自己右脸颊处靠着个柔软温暖的物什,稍稍移了移目光瞥去;便见一只松松捏着白娟帕子的手随意地搭在锦被上。
    这一看便是只女人的手,白皙柔嫩,纤长匀称——
    比平日里慢了几拍的思绪终于想起了昨夜之事;鬼城之主轻轻皱了皱眉。
    ——在那样痛楚难忍的难堪情形下被人窥破;对方还是刚刚娶回的新娘。
    鬼城之主压抑地深吸一口气,掩在长睫下的凤眸原本有着极为优雅秀丽的弧度;却瞬间泛起阴郁冰寒之色,显得无比肃厉冷漠。
    傅轻寒缓缓偏过头,定定地盯着那只搁在脸侧的手看了一会儿,弧度秀雅的凤眸终是缓缓阖上,等到片刻后重新睁开之时,已是阴沉之色已经尽去,只余往日的清亮平静。
    他缓缓支起身坐起来,刚想唤殿外的梁安进来伺候,就对上了两道稍显迷茫的视线。
    他起身的响动虽然轻微,但语琪向来浅眠,所以仍是醒了过来,看他自己坐起身后才从睡衣朦胧中真正清醒过来,此刻对上他的视线,便随意地扯了扯嘴角,“早安。”顿了顿,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的,她又问了一句,“不难受了?”
    傅轻寒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仿佛没有想到她会在此刻醒来一般,但很快他便恢复了静如止水的镇定,淡淡地嗯了一声,用还带有些沙哑的声音道,“我有些事要出去趟,你上床再睡会儿。”
    他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平静,态度温和,仿佛昨夜那个冷言不耐的人根本不存在,只是她幻想出来的一般。语琪见他如此,也就识趣地对昨夜之事不再提一言半语,只懒洋洋地笑了笑,半撑起身子往床内挪。
    只是这个靠床而坐的姿势她维持了大半夜,未免有些血液不通,刚才不动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此刻挪动起来,酸麻之感就猛地从脚底窜了起来,语琪一时之间没控制住,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
    傅轻寒挪侧过身子让她过去,低着头想着事情,根本没料到会出这一番事故,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的动作,又在看到是她后勉强收回,被她一撞之下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了身后床上。
    片刻尴尬的沉默过后,下颌恰巧卡在他肩窝中的语琪实在忍不住,直接就着这个将脸埋在他冰凉墨发中的姿势笑了起来,笑完后她稍稍收敛了笑意别开脸去,干咳一声解释道,“抱歉,刚才起来的时候腿麻了。”
    傅轻寒却没有她这么轻松,他长眉紧皱,放在身侧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床褥才忍住了将她一把掀开的冲动——对于警惕心和防备心都极强的人而言,另一个人的唇齿离自己的脖子太近带来的不是酥|骨的暧昧,而是严重的威胁。
    语琪慢慢撑着手臂支起身来,刚想拖着仍有些麻的腿往床的深处侧身躺去,却一眼瞥见他面上的神色——
    深黑长睫在眼睑处涂抹上了一大片阴郁的暗影,紧抿的薄唇透露着一种剑锋般的凌厉,就连那眼尾处平日里看起来有些妖异阴柔的一抹暗红,此刻也略略带了丝冷意。
    很显然这并非是拘谨、害羞、不适应之类的表情,或许称之为不悦、恼怒、被冒犯才更加确切——若是前者的话她此刻可以见好就收了,但是此刻的情形明显属于后者。
    于是她并没有离开,反而故意微微低下了头看着他。
    似 乎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傅轻寒不动声色地收敛起情绪,缓缓抬起眼来同她对视,清亮如水的细长凤眸之中已然是风平浪静,刚才的阴郁冷然则荡然无存。他抬起手 握住她的一边肩膀,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地让她躺到了一边,自己则转身下床,一边理着衣袖一边云淡风轻地道,“好好休息,到用午膳的时候我再着人叫你。”
    他同样是合衣睡了一夜,此刻身上依旧是昨日的华贵喜服,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俊秀阴柔的侧脸。红衣黑发的映衬下,他斜斜上挑的眼尾处那一抹暗红愈发显得妖异阴邪,但这种妖异阴邪的感觉却奇异地被他眼中平静清润的光泽给冲淡了不少。
    所谓相由心生,气质与性格共同造就了一个人的长相,因此同一个人的脸上不该出现这样的矛盾之处——而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平静与清润都只是他的伪装。
    若是没有昨夜他稍许的失态,或许她不会这么快地觉察到他这温润面目下隐藏着的真正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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