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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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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惊的一跳而起,立马意识到自个失态,忙给小姑娘拍背顺气,把她脸上的乱发勾到耳后去,干着嗓子道:“你在哪听到的。”南风的第一反应是都知道了,第二反应是婆婆周氏知道吗?
  融月也和往常一样准备陪娘说话,却见门窗关的紧紧的,里头有大嫂的尖利的声音。当下一好奇,心道,还有悄悄话不给我听,结果还真听到了不该听的。她一个未嫁的姑娘,羞愧难当,满脑想的是找个人说。融月一头撞进南风怀里,听见头顶的问话,不肯抬头,闷闷道:“在娘的屋里听到的。”
  不好!周氏的身子就是个风筝,风大就散架。他们商议是把这事慢慢掰开说,尽量少受刺激。南风气的跺脚,一把推开融月,赶紧翻出融安留在家里的药丸,转眼人就不见了,屋子里回荡着她的话,“快来,娘的身子受不得刺激。”
  小姑子也只比南风小了两岁,刚才是受了刺激,一时没想到这来,待她会转到爹娘起居的正屋,只见娘翻着白眼软软倒在三嫂怀里,三嫂手拿了个黑乎乎的药丸喂吃,大嫂面上作出焦急的样子,只会在那骂骂咧咧。
  周氏一急就昏倒的毛病肖家都习惯了,在媳妇女儿连番顺气的动作下,老人家悠悠转醒,眼前的模模糊糊像是隔了一道纱,影子飞来飞去,像是夜里点了火烛。她用枯黄如柴干的手指狠狠按住心口,竟是一点痛感也无。
  南风首先看出婆婆的异样,她低声对旁边的融月道:“赶紧去请你哥回来。”复又仰头对覃氏道:“地上凉,我们先扶娘去床上歇着吧。”两人像是夹住了一团死物,把周氏弄到了床上。
  “娘,我是南风,媳妇喂您喝口水。”南风在周氏耳边柔声道,接过如花手中的瓷杯,喂了两口,被老人的舌头抵了出来。几乎是一瞬间,床上的人老了十岁,像是美丽的紫藤萝,失去了依仗,匍匐在地,枝叶腐烂。
  周氏身上冷的像块冰,若不是胸前微弱的起伏,恐怕会被认为没了活路。他们给她盖上冬天厚厚的棉被,南风又执起她湿冷的手,不停的搓揉着。
  许是声响闹的太大,王氏也赶了过来,她肚子大,行动不方便,也帮不上忙,只能坐在椅上着急。
  过了一刻多钟,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融安一阵风刮进来,带起门噗嗤响,他也不看众人,先细细把脉。南风坐在床边,离他极近,滚烫的气息迎面扑来。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融安的呼吸平稳下来,接着叹了口气,那压在身上的无形重力消失,他道:“娘是受了惊吓,气血不畅,刚吃了药丸,已经睡着。我去开了副方子。”说罢,回房沾墨提笔去了。
  南风目送他而去,那蓝色的衣衫背后濡湿了好大一块,五月底艳阳当空,说话都要喘气儿,可见他是又急又怕。转身余光不其然撞见覃氏下塌的嘴角。
  这是失望!南风手不停给周氏取暖,再看覃氏的脸上尽是担心。她究竟在失望什么,把公爹的外室有孕的消息告诉有病的婆婆,覃氏能得到什么好处,是了,她不想还多养一个人。一般来说,家里老人故去以后,兄弟会分家,长子分的最多,其余是后面的儿子平分,不管春娘生儿生女,覃氏觉得还是分了自己的份。她想借婆婆的手除去祸患,顺便让婆婆的身子病的更严重,甚至可能百年。她就能骑在妯娌头上拉屎。当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来。自从嫁到肖家来,南风渐渐融入,或许周氏对她不算好,但是也没起坏心,没有去折腾她,认真的说她是个太重感情的妇人。南风对她这种不管不问的态度很满意,因为融安的关系,她也把婆婆放在了心上。相比之下,覃氏,太太让人寒心。
  室内一片寂静,只见融安拿着药方站在门口道:“如花,跟我去拿药,南风,你照顾娘,娘病了,我去请爹,大哥,二哥回来。”周氏的病并不重,全家人回来是商议怎么解决春娘的事。
  他抬腿走了,融月刚好回来,后头跟着汪汪大叫的狗狗。得知娘身子无大碍,她长长吐了一口气,伸起粉色小舌出气,盯着大嫂问道:“大嫂,你和娘说了什么,把娘给气病了。”毕竟要她说春娘的事说不出口,换了一个意思来问。
  王氏不知前因后果,听了融月的话,对覃氏没得好眼色。
  “妹妹这话说的,气娘的人不是我,是外面那个春娘。融月妹妹,我们家马上又要添丁进口了。要不是我眼睛利,瞧见她出门倒水,我们还蒙在鼓里呢。”覃氏似笑非笑调侃道。
  “胡说,人的两张嘴,上下一碰能颠倒黑白,你莫是哪里听来的闲话,在这里胡乱败坏名声。”王氏就聪明些,知道空穴不来风,但是还不想说死。
  融月恶狠狠拍了一掌桌子,咬牙切齿道:“我只有三个哥哥,没得什么猫儿狗儿做弟弟妹妹。哼!”话是孩子话,立场很坚定。
  南风连忙摆手道:“别说了,娘还歇着呢,这事按理说,我们管不着,也说不得。”
  周氏的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喂了药还是呆呆的,不肯说话,不肯走动,活像庙里的菩萨,看似护了天下人,也护不了自己。天快擦黑的时候,而全家老小望眼欲穿,终于肖金柱一身酒气回来了。
  肖金柱哼着小曲儿一脚踹开了门,迎接他的是全家人奇异的眼光,最刺眼的是三个儿子,直直往他那裤裆瞧,人一哆嗦,酒也醒了大半,抬眼往堂屋瞧,没见老婆子的身影,发气道:“你娘哪里去了,老爷我回来了,怎的也不出来迎接。”
  融安冷冷道:“娘今个病了,刚喝了药,在床上歇息。”
  一般人听到这话,不管认识不认识,必然问候一声。肖金柱摇摇晃晃坐在主位上,灌了两口酒,红着鼻子吼道:“病了让老三去看啊,耽误爷我喝酒,真是扫兴娘们。”
  这一刻南风真为周氏不值,公爹爱酒,婆婆怕他喝坏身子,每回都亲手熬解救汤。现在人被他做的荒唐事气在床上,公爹连句敷衍话也不愿意说。
  在座的众人食不知味,肖融容朝王氏点点头,示意她先带融月他们下去歇息。
  略略说了几句闲话,覃氏突然捅了捅肖融庆,只见他出声道:“今个听了笑话,说是有个寡妇有身子。在外头相好的多,也不知这肚里的肉是谁的种。她的相好里有一个是年轻皮白的穷汉子,有一个是年老多财的富老爷。结果她就说和富老爷说自己有了身子,富老爷一听可高兴了,立马回家休了老夫人,娶寡妇进门,待孩子生下来,皮白肉嫩,和隔壁穷汉子一模一样,老爷气的两腿一蹬,死了。寡妇得人得财。”
  这话定是覃氏教肖融庆说的,真真是把肖金柱套进去了。春娘在外头的相好,恐怕不止一个,就算只有一个,也可以捏造出来。是男人都视绿帽子为奇耻大辱,更何况是肖金柱,至于老头子的战斗力能和年轻人比吗,肖金柱恐怕底气不足吧。
  肖金柱听了笑话,哈哈大笑,大骂:“龟儿子啊,真是龟儿子。真是活该,在外头玩玩就算了,死了还是要埋在祖坟里。”这话怎么像是不知道春娘有孕,难道是说他还不知道。
  融安笑了,道:“爹,春娘来清和堂买十三太保,您知道吗。”
  “操!当老子是龟儿子!”肖金柱的酒全醒了,瞪着血红大眼像是要吃人!




☆、65、听者有心

  65、听者有心
  融月托腮坐在床边的小几上折起手中的白色手绢;远远看去若有只白蝶在指尖翩然。屋子里长年门窗紧闭,青石板地砖氤氲一层淡淡的水汽;桌上的药碗;角落的痰盂;都说明这是一间病人住的屋。
  青白的纱帐伸出一只枯木手,无力的靠在被褥上,接着周氏那苍老略带平稳的声音传过来,“是不是你爹回来了;我好像听见他说话声。”
  青葱的手一偏,白蝶落入泥泞,染上了泥沙。融月眉宇间闪过一丝懊恼;捻起帕子干净的一角放在桌子上。起身把周氏的手塞回被褥里;烦闷道:“爹回来了;在堂屋吃饭呢。”
  周氏眼前一花,挣扎坐起来,踹着粗气骂道:“外头有狐狸精,还回来做什么,我看是巴不得死在外头。”
  融月起身勾帐提被,只见昏黄的烛火下娘的蜡黄的脸难看的紧。自己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口棉花,委实不知如何说,她年纪幼小,甚少经历人□故,周氏和肖金柱的种种不合看起来只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没有达到这种地步。
  或许是今日的事太过于刺激,或许是女儿满不在乎的表情激怒了她,周氏突然觉得淤积在心头的千般委屈全化成了沸水,想要全部倾倒,冷眼看着尚懵懂的女儿,死死盯着那双同父亲长的一模一样的桃花眼,冷冷道:“别看着我,你这双眼真让人恶心。”
  融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亲娘,几乎以为耳朵出了错,端庄贤淑的娘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她受了委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嘴,默默为娘找生病的理由原谅了。
  女儿受伤的表情取悦了周氏,下一刻她又清醒过来,幽幽道:“融月,不要怪娘,要怪就怪你爹。这些年,我受够了,他自从你出生以后,就在外头有了人。我为了这个家,为了脸面,我忍了十多年,他不回来,我不问,他回来,我待他依旧。他为那个寡妇骂我伤我,他养着寡妇还养着寡妇的野种儿子。背地里不知多少人看我笑话,我每回都还给他脸面。现在寡妇肚里的野种要来分你们兄妹的家产了,要进我们家大门了。你看看,这就是你爹。”
  肖金柱是个极爱脸面的,周氏也是。他们之前的缝隙是多年的宿疾,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清楚。在融月的心里,娘端正贤淑,爹风趣可亲,有争吵,大体上还是好的。周氏的一腔话残忍的撕开表面的和平,露出了肮脏的内里,这一刻,肖金柱高大的父亲形象受到了冲击。她艰难的摇摇头,道:“娘,我不知道您这么年受苦了,可是爹在外头做生意一向要应酬,难免有些人巴上来。他心里还是有娘的,这些话,是您一直和我说的。可是您今天告诉我不是这样。”
  周氏不由苦笑,要怪也是怪自己,平时要面子,当着众人这么说话。融月这孩子和亲爹又亲,一时难以接受也算正常。看着女儿幼嫩雪白的肌肤,心里又添了一桩心事,十四岁的姑娘家,娇俏可人,单纯善良,却半点不通人□故,别人说话多绕两个圈便听不懂。家里的小儿媳妇,也就大了她两岁,做事勤快,说话漂亮,心地纯良,真真是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在这世上,做人是最难的。很多事,很多话,不是你看到,听到就是那样。你要用心看,用心想。你也大了,娘今个说句真心话。这世上的妇人,没有一个会喜欢夫君和别的人有染。我活了大半辈子,才明白原来卖肉的柳二最让人羡慕,夫君不听话,她的杀猪刀刚直接上。我这样得了面子,失了里子,最后什么也没有。”
  大周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不过一般农家和市井商人都很少纳妾,除非暴发户。肖家的家财是两间铺子和三十亩地,这还是挣了多年的家当。男人们在外头花天酒地,那是有面子,就算有女人,也不算大事。可要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俏寡妇纳回家,多多少少让人看不起。年纪大还栽在女色上面,有损品德。
  这番话对于融月是个大冲击,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刚刚情窦初开,在她的心里,未来夫君顾九样是天上的云,地上的。怎么会像娘说的那样呢,羡慕挥刀相向的夫妻。
  周氏静静坐在床上,听见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立即意识到肖金柱回来了,他必定喝了酒,走路一脚深一脚浅,喜欢用鞋底磨着地板。她等了三十年,听了三十年,已经熟悉到烙印在骨上。
  肖金柱一脚踹开木门,大步流星走到床边,露出一个熟悉的笑容,低声问:“娘子身子可好了些,为夫今日有事耽误了,方才回来。娘子切莫怪罪。”
  这般的和蔼可亲,温柔小意,多少年没有听到了。周氏冷冷望着腆脸过来问候的肖金柱,时光荏苒,清秀的少年变成大肚的大叔,他还能对她这般笑。她心下一软,电光火石间,心中的疑虑汇成了大江,似笑非笑道:“老爷这话说了三十年,在我这里说,在别人那里也说,真是便宜。”
  屋里的三兄弟素性也不走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知说什么好。
  “没有别的人,娘子就爱说笑,看让孩子们笑话了。你身子不好,说话冲,我不怪你。”肖金柱看了一眼坐在床边女儿,深吸一口气,笑眯眯道:“天晚了,你们也会去睡吧。”
  周氏打断他的话,尖声道:“谁也不许走,外面的媳妇也进来。今个的事要不说清楚,这个家算是散了。肖金柱,你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认。”
  融安急忙给离的最近的妹妹使眼色,要她劝着娘。这事是要摊开来说,周氏明显找架吵的样子,能吵出什么,受了气,挨了骂,委屈的是自己。
  世上的人都有劣根性,强大的伦理道德观念并不能使人人安分守己,他们往往为自己找借口,窃国着王,玄武兵变,纷纷如是。肖金柱也不例外,他红着牛眼吼道:“周氏,别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个就能给你休书。”
  要说这话纯粹是气话,如今儿女成群,哪有到老写休书的道理。肖金柱想用这句话让周氏闭嘴,自己耳朵清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片炸雷丢在周氏身上,将她理智自持炸的一干二净。是啦,自己是人老珠黄,寡妇肚子里还有块肉。她再也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肖金柱,你敢休我。你娶我时,家无恒产,第一间铺子是我的嫁妆银子。公爹婆婆生前是我侍疾,百年我守孝。我娘家大哥二哥已不在人世。妇有三不去,你何以休我。”
  肖金柱暴跳如雷,举起蒲扇大掌,就要发火。老大在爹面前屁都不敢放,老二是个老实人,只有老三融安不怕死,生生拦住亲爹面前,急道:“爹,您何必和娘一般见识呢,她身子有病,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什么。您大人有大量。再说我爹知道娘的辛苦,怎么会休妻呢。”
  南风和覃氏怔怔看着眼前这一幕,实在想不通事情这么会发生到这一步。本来是婆婆站了理,偏偏要作践自个,拿话呛公爹,你还能指望男人在是泥菩萨,任由打骂。
  融月早就吓的魂都没了,只会一个劲哭,护在周氏面前。
  融安的话是打圆场,要是平常,周氏和肖金柱见好就收,顺着台阶下了。可惜一个誓要鱼死网破,一个还未在得知春娘怀孕的消息中抽身出来。
  “好啊,您就这么着急给狐狸精腾地方,把我休了,娶狐狸精过门是不是。这么多年,你在外头养外室,我没说过一句话。我维护您的脸面,您就往我脸上踩。少年夫妻老来伴,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作孽!您以为狐狸精是块宝,就是一根狗尾巴草。一百个铜板过一夜,比勾栏里可便宜多了。老爷是送了多少绫罗,打了多少头面,这我都不说了,就当咱家有钱,往水里丢。狐狸精那块地,您以为种的都是您的种。”周氏盛怒之下,不哭不闹,居然说的有头有理。
  众人都头往脚尖瞧,这话可是没给肖金柱一点面子,头头是道,句句有理。
  可是再肖金柱看来,当着小辈打自己的脸,比杀了他还难受。一直以来周氏就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高兴了哄了两句,不高兴甩脸子,现在居然敢骑在自己头上拉屎。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就不信一个妇人,居然治不了。
  “老子还没死,这家做主的还是老子,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再我面前大呼小叫。这个家是老子的,想给谁就给谁。”肖金柱抡起高背椅往床边冲,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木头砸肉的撞击声,闷哼声,惊呼声,哭泣声。
  “夫君!”凄厉的哀鸣如利剑齐齐射在在场人的心中。
  出事了!




☆、66、血的教训

  66、血的教训
  血;殷红如柱的血花先是一朵怒放,须臾之间;蔓延的了一片。恐惧;害怕;怨恨,不舍,所有的情绪像是一头头猛兽在她身体里扑出,眼前鲜红;天地无色。
  她一直以为犹豫的含蓄的喜爱,全转化为浓浓爱意。
  她跑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挥开众人的手;狰狞地吼叫:“快去;去请王大夫来!”
  众人被她强大的气场所摄,皆说不出来,肖融庆最先反应过来,连灯笼都不记得提,跌跌撞撞跑了出去。周氏哀嚎了一声,滚下床来,就要伸手过来,结果被南风狠狠打掉,“不要碰他!”她恍如地狱来的恶鬼,低吼着。
  周氏的气场本能矮了一截,她讪讪收回手,用颤抖的声音询问:“先把他抬到床上去吧。”
  南风用身上的干净手绢在他流血的手臂手背处分别系上打结,手抖的不成样子,然后俯身下去,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
  “大夫马上就来了,还有哪里痛。”
  这个声音像是呜咽的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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