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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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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做人媳妇总不比女儿自在。
  
  黄氏也不管南风怎么想,就是知会一声,准备趁还没生产,去隔壁提提。如此这般又嘱咐女儿,近日少去隔壁,便是去了,也最好寻着薛广集不在,免得人说闲话。
  
  南风的绣技越发好了,有明婶指导,自己又有基础,一来二去让人大呼惊艳。只是她从来不在晚上赶工,费蜡烛不说,伤了眼睛是大事。
  
  午间吃完饭收拾,门口进了一人亲热喊大妹子。南风听着声音陌生,那人逆光站在门外似不好意思进门。
  
  




☆、亲戚难处

  “大婶子,您进来坐,我进去喊娘。”把碗筷端回去,回头喊了黄氏,待端茶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宾主分坐聊起来了。
  
  黄氏端着待客的笑脸指着南风道:“这是大妹子,嫂子你有好些年头没见了吧,怕都是认不出来了。”
  
  那妇人穿着旧布衣衫,洗的很干净,头发一丝不苟梳好别了一枚老铜簪子,脸上丘壑密布,瞧着有五十左右。南风回想了一遍,分明没有印象。听着黄氏的口气,两家也是好久没来往了。
  
  “这是南风啊,我是大舅妈,小时候还给你把过尿呀,还记得不。”
  
  黄氏的上面有两个哥哥,大舅爱酒爱赌,早年有些争执,两家早不走动,小舅家舅妈当家,自从黄氏改嫁以后,每每都来打秋风。南风对这两家都没啥好感。
  
  大人打招呼总是喜欢谈论过去开场,奶娃娃怎能指望她有印象呢。南风把茶水两手奉到舅妈面前,乖巧喊了声舅妈,再也无话说。
  
  舅妈刘氏显的很高兴,“乖,瞧着长的水灵,和姑奶奶是一个模子出来的,顶顶美人儿。“指着桌上包好的东西道:。这是舅妈的一点心意,去年也没得信,不知姑奶奶生了,这不今年我来送催生礼了。”民间妇人生产,娘家都会备些猪羊瓜果送催生礼,黄氏娘家父母已经过世了,按理是两个舅娘送。
  
  母女俩一对眼,便都明白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舅妈恐怕是有事相求。黄氏早年是有些恨哥哥,时光流逝,恨意慢慢消减,想起来早年兄妹的好来,抱着能帮就帮的心态。对南风道:“去炒几个菜来招呼舅妈。”回头又对刘氏道:“我这肚子大,家里的活都是南风做,嫂子也尝尝外甥女做的菜。”
  
  因月娥和大宝都去谢大伯家吃饭了,南风怕孕妇不经饿,今日的饭点就早些,舅妈按时辰算是没吃饭过来的。
  
  刘氏忙摆手道:“外甥女别忙活,我是吃了饭过来的,正好吃茶润润口。”
  
  “嫂子跟我客气什么,你一路走来都得将近两个时辰,要吃饭也是吃了早饭。你若还客气,我可要生气了。”
  
  这话都说了,刘氏不好再推辞,实则为了赶路连早饭都没吃,喝了两口热茶胃里绞痛了。
  
  接过刘氏送来的礼包,南风到了灶房里头,打开一看,一片风干的带点霉斑猪肉,两块半融的砂糖,一小坛白酒。应该是年前的东西,说明要不就是大舅家穷的揭不开锅,要不就是刘氏小气。既然有事相求,想必是前者。
  
  把猪肉条在滚水里烫过,切成细条儿炒白辣椒。又剁了半边鱼头抓了花椒红薯粉丝细细炖了,刚冒尖的小白菜炒了一碗,把中午吃剩的南瓜汤又热了一遭。四碗菜一上桌,刘氏眼睛都直了,就是南瓜汤也是骨头汤炖的。
  
  盛了一碗堆尖的米饭送到刘氏手里,又给黄氏舀了半碗鱼头汤,算是陪坐。
  
  刘氏对南风的手艺赞不绝口,下筷子却在面前的碗边打转,最多寻着辣椒吃吃,并没有大快朵颐,显得很有规矩。黄氏喝两口鱼头汤,觉得味美汤鲜,给刘氏碗里夹了好些肉菜。
  
  刘氏吃一碗饭就再也不肯吃了,总不能到亲戚家里饿死鬼投胎吧。
  
  饭菜撤下两人说了闲话。刘氏先是给黄氏赔罪,道都是大舅不争气云云,委屈了妹妹,又说起了自己的儿子,道是读书争气,无奈家中资财都被做爹的败光,余下就是来的目的了,借钱。
  
  大舅娘刘氏和小舅娘齐氏不一样,当家的不争气,刘氏也是个傲气的,便把一腔心思放在了儿子身上,累死累活希望孩子出人头地,好在儿子争气,也考了童生,过两年也要考秀才了,二十多岁的儿子靠着老娘和娘子过活。不是走投无路了,刘氏也不会提着东西来断绝关系的小姑子家。俗话说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郎,读书考状元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借钱也借的有底气。
  
  黄氏听说侄子要考秀才也高兴,说到借钱也有些发愁,家里谢长生一个人赚钱,月娥的嫁妆早就备好了,南风的嫁妆还攒着呢,肚里还有一个,过两年嫁娶之事,抑或大宝奶奶归西,都是要花钱的,手里头也没一分余。
  
  刘氏瞧见黄氏脸上为难之色,心里一急,当堂就给跪下了,哭道:“姑奶奶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当家的没指望,我们娘俩还要过活,若不是关乎前程大事,我也不会给姑奶奶添麻烦,您就看在公公婆婆的面上帮老黄家一把。嫂子来世给您做牛做马。”
  
  黄氏是个孕妇,最是多愁善感的,被刘氏一带,也哭的稀里哗啦,南风见两人哭的厉害,赶忙上前去劝,却是越劝越哭。
  
  最后钱是借了出去,旁的没有多说,只有一遭,南风嫁人之前要还回来。
  
  夕阳西下,南风踏着影子往谢大伯家去,院子里头三三两两站着人,是主人家在送客。南风朝大伯娘打了个招呼,进屋一看,大宝和谢大伯的孙子在谢老太身边玩着呢,看见南风来来,箭步冲来,从鼓起的衣兜里掏出一块糖递来。南风大受感动,心想弟弟还是没有白疼,惦记着自己。屋里闲话的老太太们都好笑看着这一幕,纷纷对谢老太道这孩子古灵精怪,有孝心有出息。
  
  谢老太微微睁开黄豆小眼,不高兴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见长辈也没礼节,别把乖孙孙教坏了。”
  
  明明南风进屋就朝老太太见礼了,她还点头示意,怎么突然又说自己没礼节了。老太太的心,总是挑刺的心,对她这个外来者诸多不满而已。
  
  “谢奶奶好。”南风只得补上,她跟着大宝喊奶奶,却在前面加姓。
  
  “你明个来接大宝吧,今个让他随我睡。”谢老太下了命令。
  
  南风一愣,忙道:“不行。”谢老太的脸色打了寒霜,目光如剑,仿佛自己是抢走她孙子的坏人。“大宝睡觉不安份,横冲直撞,要起夜多次,晚上还要吃东西。吵着谢奶奶您就不好了。”
  
  谢老太有些犹豫,老人家睡的很浅,丁点响动便能惊醒,大宝如此能耐,恐怕自个吃不消。
  
  “您老要是想念孙子,我日后经常带大宝过来陪您就是。”
  
  月娥和大伯的出嫁回娘家堂姐梨花聊的正欢,表示让南风带着大宝先走。
  
  回去的路上遇见三婶唐氏,她正对云秀没好脸色,南风一来,她马上风停雨歇,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可怜的云秀,估计回去有的骂了。但是下一刻,她就知道该同情不是云秀而是自己了。
  
  唐氏挤眉弄眼道:“我说南风,你可交了好运了,前头拜了明婶做师父,后脚薛秀才的表妹就走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这话明着报喜,暗地说南风有心计去赶着拜师父,划到女子不知廉耻。
  
  大宝被南风牵着小手走在乡间的小道,一时看见了虫子要去捉,一时瞧见了路边的野花也要采。南风故作惊讶道:“三婶怎么能说人家走了是好事呢,这可是天大的不幸,你这么说话,小心晚上有鬼来找你。”
  
  “呸呸呸,小孩子不会说话,您别怪。”唐氏猛地朝地上吐了几口口水,跺脚踩实。
  
  大宝乐呵呵也跟着朝地上吐口水,小肉腿啪啪扑腾了几下。
  
  南风笑的肚子抽筋。转过脸去道:“三婶,我听明婶说,要寻一个漂亮聪明的妹子给薛秀才,还说您家云秀是村里最拔尖的。不知云秀妹妹定了亲没有呢。”
  
  云秀只比南风小月份,今年堪堪十三岁,唐氏一心想给女儿攀高枝,平常人都不入眼。
  
  黄氏又惊又喜,半信半疑看着南风,一时想着女儿美貌无数,配的上好人家,一时又想着这话是从南风嘴里说出来的,可信度大打折扣。
  
  云秀的反应就直接多了,脸上通红滴血,挽着南风的手好姐姐叫个不同。
  
  这话自然是假的,不过让他们去碰碰壁也好,省的整天无事说人闲话。
  
  南风望着唐氏母女远去的背影暗笑,大宝挣脱姐姐的手,撒欢去揪窝里的兔子。
  
  “兔兔 ,姐姐,兔兔。”大宝裹成了肉团子,过来拉南风裤角。
  
  牛北风给的两只兔子被南风养在了小院子里,天冷风寒,肥兔子窝在搭建的小窝里不肯动弹。大宝最喜欢拿小棍子去戳兔子的屁股,因为戳了兔子也不咬人,不像大公鸡追着大宝满院子跑。
  
  难怪大宝叫唤了,竟是生了小兔子,一公一母倒也有可能。三只小老鼠大的小兔子团团窝在母兔子旁边,身上的湿漉漉的,公兔子一旁虎视眈眈看着大宝,大约这会急了真会咬人了。
  
  南风把大宝抱回屋去,用干帕子给小兔崽擦干身子,肉呼呼的小兔子皮薄细嫩,隐隐约约可见内脏。
  
  不禁想起了送兔子的哥哥,也不知他最近好不好。
  
  




☆、兄妹情深

  又过了十多天,南风在前院喂鸡,突见院口有人探头探脑。她放下簸箕,走了过去,把那人抓个正着。
  
  那人瘦瘦弱弱,耳朵奇大,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他耷拉着脑袋把南风打量了一番,说着:“你是牛大哥的妹妹么,他在清和堂,你带钱过去看他吧。”话毕又怕她不信,拍着胸脯道:“我是清和堂的伙计,给你带信来的。”
  
  南风脸色发白,一团硬邦邦的东西堵在喉咙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那伙计见信已带到,一溜烟跑了。
  
  她慌慌张张从床底找出装钱的匣子,十几个铜板,一角碎银外加一根银钗。包好放在胸口,跟黄氏找了个借口就往镇上跑去。黄氏身上也没有闲钱,最紧要的是临盆在即,受不得惊吓。
  
  呼呼寒风在如钢刀刮在耳朵上,出门太急,披上棉衣就上了路。先是疼的钻心,渐渐地便不疼了,好像不属于身子的一部分,一碰就会掉。平野树木急促往后退去,远处的地平线被踩在脚下,镇上的白墙黑瓦在望,汩汩流水呜呜作响。路上的行人纷纷让路,对这个疯跑落泪的孩子投以同情的目光。
  
  难道哥哥出事了,一想到这个可能,眼里热泪盈眶,不会的,哥哥壮的跟头牛似的,怎么会突然出事了,不能自己吓自己。
  
  “姑娘,你是要进去还是要出去。别堵在门口。”要进门的大胖子不高兴了,语气有些冲,说完见姑娘一脸泪水,又满脸歉意。
  
  南风站在门口心里七上八下,被胖子一激,暗定了心神,捂着银钱往里走。
  
  说明了来意,小二将她领进了后堂,榻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体壮如牛,确定是牛北风无疑。胸膛微微起伏,总不是最坏的结果。南风自己安慰自己,问带路的小二哥道:“小哥,请问大夫怎么说。”
  
  “没多大事,就是摔了手,流了点血。王大夫忙着呢,前头送来了几个人都是要命的伤,所以先把你哥放在这里。你且等会,大夫忙完就来。”小哥说完,表示自己还有事做,就不招待了。
  
  血流满地呢,居然还说没事,南风的眼珠都要掉了。敢情这血不是牛北风的啊。
  
  牛北风昏睡当中,完全不懂妹妹的担忧。
  
  冷风一灌,南风冷的发颤,之前跑步出的汗水全闷在了衣衫里,冷汗爬满了背心。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有人来了。还是老熟人,月娥的表哥和外带不知名小哥一个。
  
  “姑娘,你坐,别站着,这位是你哥吧,他身子好着呢,没事,就是胳膊流了点血。你别看血腥气冲天,其实都是那几个家伙的。”那小哥喋喋不休解释着。
  
  肖融安倒是没说话,抡起牛北风的胳膊开始上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右边的胳膊比左边大了一轮,肿胀的厉害。
  
  “不好,伤到了骨头,去叫师傅过来。”
  
  旁边的小哥也吓了一跳。转眼把王师傅请了过来。
  
  南风扶着柱子腿脚发软。
  
  王大夫五十岁上下,蓄着山羊胡,瞧着有几分仙风道骨,他把脉不急不慢,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听不清说些什么。
  
  “要治好不难,得需一味难得的药材,吃完便可恢复如初。”王大夫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并没有呼天喊地,涕泪双流,心中好感大增。他是生死场上见惯了的人,早无情绪波动。
  
  南风一听,只要有救就好,就怕没救,立即恭敬道:“谢谢大夫救我哥哥,便是龙肝凤胆,只要有,我都要寻来救命。”
  
  “小姑娘不必着急,此药虽贵重些,但也不是无价,需得白银十两方可。”王大夫见小姑娘小小年纪肯为兄长如此费心,心有戚戚然,有心把药材压低到最低价。
  
  南风的一身打扮,瞧着就是个普通农家闺女,十两银子够的上普通一家子过上三年。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债。将怀里的布包展开,里面的银角子铜板并银簪子全递了上去。
  
  “这些东西应该抵得上二两银子,王大夫先收着,余下我再去凑。”
  
  布包被汗水侵湿了一角,银杏花簪静静躺在当中。
  
  肖融安的轻哼一声,笑道:“姑娘的簪子倒是别致,瞧着倒不错,十两银子卖我罢。”
  
  轰!脑子炸了浆糊,她怎么忘记了,这簪子是肖融安送给月娥的礼物,当初还是自己从月娥手里抢来的。竟然拿别人送的东西去抵债,委实也是没办法了。
  
  “三哥,你脑子坏了吧,这东西哪里值十两,要是有十两便是十个八个也能买了。”小哥炸毛了,一掌拍在肖融安肩上,似乎要把人拍醒。
  
  “三生,别闹。”排掉肩上的狼爪,一如既往肖融安冰冷腔调。
  
  王大夫摸着山羊胡若有所思看着眼前三人。
  
  “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让它物归原主吧。”这是解释了倾囊相助的原因。南风的理解是肖表哥不愿送给未来娘子的礼物落入他人之手,所以伸出援手,也是要她把簪子归还给月娥的意思。
  
  不管怎么样,银钱有了着落是好事,这份人情先欠着,以后慢慢还就是。
  
  “我明白了,谢谢肖大哥。”她绽放了感激的笑容。
  
  牛北风醒来之后已过半个时辰,他血放的有点多,因身子壮,除了嘴唇发白,说话已经中气十足。
  
  “妹妹,你怎么在这。”一觉醒来,自家宝贝妹妹一脸同情瞅着自己,让他摸不着头脑,怎么胳膊疼的厉害。
  
  南风急道:“别费力,王大夫给你定了板子包好了。”
  
  牛北风不以为然,咧嘴开玩笑道:“你们都大惊小怪了,不过就是伤了胳膊,掉了几碗血吗,又没死人。”
  
  这个玩笑把南风弄哭了,走在路上的时候,她真的想到哥哥可能会死了。如今受了伤躺在这里,还能说风凉话。
  
  “我错了,你打我吧,妹妹,你别哭啊,都是哥哥不好。”
  
  牛北风又变成憨态可掬的大笨熊了。南风简直无可奈何,索性把煎好的大碗汤药递到他面前。
  
  “喝。”
  
  “咕咕咕”如牛饮水,不剩渣渣。
  
  她满意的点头,顺便给大熊顺毛。
  
  “你伤是怎么回事,和人打架,哥你没那个胆子。”别看牛北风长的牛高马大,打猎是一把好手,打人却是从来不敢的,只是因为黄氏曾经追着他打。
  
  他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道:“这两天跟着师傅学做竹器,赶着要货,一天才睡两个时辰。早上走在街上,一群人在那打架,刀子偏了,就朝我挥来了。”
  
  “你怎么不被雷去劈一下。”南风眼冒黑线。
  
  牛北风睁大牛眼,振振有词道:“妹,你怎么和肖哥说的一样啊,你们俩是巴不得我死么,这么希望被雷劈。”
  
  “劈你个头啊。”有人砍,就能找他拿银子陪,牛北风只是一个学徒,天天被师傅使唤,根本就是个穷光蛋。“记得是谁砍你的吗。”
  
  牛北风想了一会,说:“是街口王二,他脸上有道长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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