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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公闻言,呆了呆,道:“是了,杨天王的刀子又有哪一个人不怕?”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一国君臣竟然被一匹夫吓成这样,当真是臣民之耻!”
杨易冷声道:“若想不被打,首先要自强!当今宋王若是真的英明神武,杨某又岂能如此羞辱于他?若他真是一代明君,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能做此蠢事!”
洪七公默然不语。
此时黄蓉已经催马从军队之中跑了出来,到了杨易跟前,笑嘻嘻地说道:“杨易,我已经将他带到此地,剩下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铁甲虬髯将军走到杨易面前,高声喝道:“你就是弑君反贼杨易?好大的胆子,竟然真的敢出现某家面前!”
杨易催马迎上前去,笑道:“老兄,嗓门大人数多有时候也未必有用,阁下若想建功立业成就一世功名,还是冷静一下为好。”
铁甲将军深吸了一口气,闷声道:“前面怎么样?”
杨易道:“金都已经被我等攻下,鞑子的西北大营也已经被烧了粮草,营兵伙食中又被下了毒药,兵丁战力大减,此时正是出兵之机。”
铁甲将军道:“只希望你别骗我,我身后万余儿郎的性命可都在你这一句话里。”
杨易道:“只管去,保证死不了多少!”
铁甲将军点了点头:“以杨天王的身份,倒也不屑于说谎!”转身喝道:“孩儿们,随我来!”当先跨马疾行,直奔金都。
身后上万宋兵小跑着跟随。
直到这大军踩踏的滚滚尘烟消散一空之后,洪七公才对于杨易道:“杨天王,北上之事已了,我丐帮子弟也多有伤亡,有许多后事要做,咱们就此别过!”呼喝几声,领着群丐远去。
裘千仞也道:“帮中弟兄也有伤亡,天王如无吩咐,老朽也得安排诸多后事。”与杨易说了几句,也带领铁掌帮众离开。
走了一段路,又有几批人马离开,最后只有郭靖黄蓉与江南六怪还与杨易走在一起。
杨易见郭靖黄蓉两人挽手前行状甚亲热,摇头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递给郭靖:“郭兄,我这里有一部岳飞的破金要诀,也有人叫做武穆遗书,里面有诸多行军打仗的秘诀,颇为了得。现在就送给你了,郭兄为人忠义正直,以后若是有心报国,做一个将军应当是不难。”
郭靖又惊又喜,接过小册子看了看,颤声道:“这是岳爷爷的兵书战策?”
杨易点头道:“不错!”
黄蓉在旁边噘嘴道:“报国?报什么国?大宋的朝廷么?靖哥哥若是率军作战,他肯定是元帅才行,将军这个职位未免有点太低了一点!”
杨易哈哈大笑:“郭兄以后即便是做了元帅,那也是一个带着元帅夫人作战的元帅!”
见郭靖将兵书收好,杨易正色道:“郭兄,你须谨记,这天下不是一家一姓之天下,而是天下人之天下。若是天子昏庸,朝纲腐败,那么干翻了他们另选帝皇便是。”
郭靖黄蓉以及江南六怪听了杨易这句话,都是痴痴呆呆不知如何应答。
杨易见他们如此吃惊,倒也在预料之中,他知道这个时代之人,从小都受儒家忠君爱国思想熏陶,对于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极难接受,当下笑了笑不再多说。
过了良久,郭靖走到杨易身边,问道:“杨天王,你弑君杀臣惹得天下瞩目,天下间就没有你不敢做的事情,那你为何不将赵家皇帝杀掉另立新君?”
杨易摇头道:“我有时间杀,但没有时间立!我一江湖匹夫,动刀杀人倒还可以,若是立新君?那简直是一个笑话,满朝文武谁又能听我的?若是真的要争霸天下,还是交给我徒儿去做罢!”
杨易笑道:“我本来是想让老毒物将赵家子弟尽数毒翻,只剩几个好勇斗狠的子弟,也好使得大宋血性不消,总会有兴盛的一天。不过我后来见到宋帝之后,才发现如今这赵家一脉,精血薄弱,难有子嗣,且都有早夭之像,不用欧阳锋出手,他赵家自己就会绝后,当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郭靖听他如此说,吃了一惊:“赵家要绝后?”
杨易摇头不答,只是对郭靖道:“待到你回桃花岛后,将这部兵书誊写一份交给子健,告诉他若想日后争霸天下,定鼎中原,须得好生研习此书。”
郭靖又是一惊:“朱华小弟?他要争天下?”
杨易微笑不言。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处,杨易对众人笑道:“诸位,今日大事已毕,蒙古陷于内乱,金国伤筋动骨,都不再有犯边之力,中原当可十年无战事。”
他笑道:“杨某本是此间过客,今日心愿已了,忽生归家之意,诸位英雄,日后再会!”低声叫了一下,胯下黄骠马四蹄攒动如飞,一溜烟的跑远了。
第三卷仗剑天下踏歌行
第一章有杀气
清晨,太师府大管家杨忠拎着一只洒水壶,慢悠悠的走在后花园里为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锄草,捉虫上肥。
他手中的洒水壶乃是杨易专门为他做的,被他视为心肝宝贝一般,只要有机会,就会拿着水壶向府内众人炫耀:“啧啧,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三少爷知道我喜欢养花养草,这把壶是他特意为我做的。普天之下,就这一把!”这洒水壶乃是杨易前世所有之物,如今在这大汉王朝这还真的是第一把。杨易有这份心思,也难怪杨忠喜欢。
杨府中有四个官家,大管家杨忠,二管家杨红,三管家杨守,四管家杨鸣。其中杨忠乃是自小给随杨慎行的老仆人,在杨府地位非同一般,杨慎行不在家之时,整个杨府除了杨夫人外,权力最大的就是他了。
二管家杨红乃是从杨夫人娘家家里陪着她过来的,是一个女管家,家里的丫鬟女仆都是她来安排。
三管家杨守,主管丹兵阁,平常的任务就是看守府内丹药、兵器以及钱财。
四管家杨鸣乃是守卫太师府的大统领,出身兵部,是当今天子赐与杨府的护卫高手。
这四个管家里面,杨忠是资格最老的,也是权力最大的,至于是不是武力最高的,除了杨慎行和杨忠自己外,恐怕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正是朝阳东升紫霞漫天之时,杨忠哼着小曲儿,左手端着一只大肚小嘴儿的茶壶,时不时的抿一口茶水,右手拎着的洒水壶欢快的吐着淅淅的水线在空中划着弧形落到地上的花草叶面之上。杨忠眯着眼睛,看着随着微风摇头晃脑的花朵,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他双鬓斑白,眼角鱼尾纹密布,身子不再挺直。
他已经不再年轻。
人老了就喜欢一些安静平和的事物,所以他如今最喜欢的就是侍弄一些花花草草。
他双手修长、干燥、隐隐透着白玉般的光泽,纵观他全身上下,只有这一双手与他苍老的相貌不符。
腾然间,杨忠身子一凝,一脸诧异的望向一个方向,那是三少爷的院子,但此时他却从那里感觉到了一股冲天杀气,这种浓郁的犹如实质般的杀气,自从天阳山一战之后,他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感受到了。
他神情诧异片刻之后,便已经反应过来,何人如此大胆?敢擅闯太师府?身子只是顷刻间便已经消失在花园里,他的茶壶与洒水壶却在空中缓缓的飘向附近的一个石凳之上,两个水壶,一大一小却是在同一时间轻轻的落下,一点响动都没有发出。
只是一瞬间,杨忠已经到了三少爷小院子的院门前,前一刻他还在门外,但下一刻,他已经站在了院子里的海棠树下,一个呼吸的时间,杨红、杨鸣也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杨易骑着黄骠马,手持方天画戟,看着眨眼间便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三个管家,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我说伯伯婶婶,我只是想骑马出去逛一圈而已,大家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话说,你们是怎么一下子就蹦到我面前的?这是什么功夫?”
杨易表面上一脸的惊奇,但心里却是极为震惊:“我果然没有猜错!我杨府众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他们三个的功夫可是高的很呐,只是不知与这个世界的江湖高手相比,有多大差距?”
三人进院时,都显现出了极为高明的身法,杨忠是从院门外直直的一步跨了进来,这种功法在儒门之中叫做“过天关”,极难修行,但杨忠用起来却是犹如行云流水一般,说不出来的自然流畅,等他站到杨易面前时,四周的空气竟然都没丝毫变化,似乎他一开始就站在那里一般。
而杨红却是从远处高楼之上轻飘飘的落在了杨易的院子里,身姿美妙之极,但是相比于杨忠可就差了一点。
三人中,杨鸣过来的最晚,闹出的动静也最大,一路轰轰隆隆的横冲直撞,将杨易的院门撞蹋之后才停下了脚步,待他停在杨易面前时,气爆尚未消失。
三人虽然来的快,但还有一人比他们来到更快,秦爽此刻正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子站在杨易身边,握住杨易的手将他拉到马下:“易哥哥,你没事吧?吓死我啦!”
杨易双手握住秦爽的小手,笑道:“丫头,我没事!”他伸手抓了抓秦爽的脑袋,“快回去将衣服穿上去,露着臂膀,光着脚丫子算哪门子事。”
秦爽嘘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穿着小衣,打着赤膊,连脚丫子都是光着的,脸一红,道:“还不都怪你!”身子一扭,已经消失在原地,身法之快,比之三位管家毫不逊色。
杨易点头赞叹:“太虚道门,果然了得!”
杨忠见院子里只有杨易一人,一脸狐疑的左右扫视了一番,“少爷,刚才这院子里就你一个人么?”
杨易道:“可不就是我一个人么,我这里刚刚翻身上马,你们就突然出现,吓得少爷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杨忠闭目凝神片刻,在杨易的院子里转了几圈,对杨红、杨鸣道:“没事啦,你们两个回去罢。”
杨红道:“没事就好,我还得伺候主母起床,就不多待了。”顺着倒塌的大门走了出去。
杨鸣也要离开,被杨易伸手拦住:“慢着,鸣叔,我这小院子的大门你看怎么处理?”
杨鸣是一个身高马大的大胡子,闻言老脸一红:“这个,这个,让府上的工匠再修缮一新就是了。”
杨易伸手道:“工钱你出!”
杨鸣磨叽里半天,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极为不舍的递给杨易:“先说好了啊,剩下的银子还得还给我!”
杨易笑道:“你放心,我一点都不让它剩下!”
杨鸣手捂胸口:“哎呀,痛煞俺也!”一脸悲痛的远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杨易与杨忠。
杨忠看了看杨易身边的黄马,又看了看地上插着的方天画戟,赞叹道:“好马!好戟!好杀气!”
“少爷,这匹马与这杆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第二章小儿女
杨易从卧室里跨马出院之后,便知不妥。他在射雕世界杀人盈野毫无顾虑,成就一身杀气。当时跨马出屋,一时间竟然忘了收敛全身气息,待到反应过来时,再想收敛隐藏,已经来不及。
果然只是片刻间,家里的四个管家便来了三个,杨守之所以没来,那是因为他要看守丹兵阁,不敢离身。
现在杨红与杨鸣已然离开,只留杨忠一人在院子里向自己询问,对此杨易颇感头痛。
杨忠乃是看着杨易从小长大的老人,人虽老,精明不减当年,在他面前想要说谎那是极为困难之事,况且杨忠对杨易一向照顾有加,平时杨易若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是非,一般都是他出面求情,央求杨慎行减免对杨易的处罚。对于这么一个爱护自己的老人,杨易压根也不想说谎话骗他。
此时见杨忠询问黄马青戟的由来,杨易笑了笑,重新翻身上马,将插在地上的青戟掴住后拔下,长戟斜指,道:“忠伯,接我一戟!”手中青戟一个吞吐,刺向杨忠。
杨忠见杨易上马抓戟之时便有点吃惊,待到杨易身子一挺,忽然气势一变,变得犹如天神俯视众生一般,杨忠简直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见他手中大戟如同操纵在天神手中的绝世神兵,戟刃上气芒隐现,手举起,戟已到!
已经三十多年都没有经历过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出现在他的心灵之中,吓得他一声长啸,身子猛然间变得虚幻不清,在原地拉扯出一道道幻影,待到幻影消失,他人已经出现在院子外面。
“厉害!厉害!”
杨忠重新走回院内,一脸惊骇之色:“少爷这是想要老奴的老命么?”
杨易笑着将长戟收回:“忠伯,我这一戟怎么样?”
杨忠一脸的难以置信:“这一戟功参造化,威猛绝伦,天下能躲开者不出百人,少爷你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么一身本领?”
杨易笑道:“不经意间得了一些奇遇,才有了如今的修为,这黄马与大戟也是无意中得来的。”
杨忠纳闷道:“少爷足不出户,即便是出门行医,也只是在城内打转,何来什么奇遇?况且这黄马大戟都是显眼物件,如何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太师府?老奴对府内一应事物无不掌控于心,这匹马,这杆戟,少爷到底是怎么带进来的?”
这么一大匹马,一根大戟进了太师府里,而他却不得而知,此事极为严重,对他来说,可谓是失职。他自然要找杨易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杨易笑道:“此事解释起来极为复杂,不是我故意隐瞒,而是其中实在是过于惊人,忠伯你就不要再问了。”
杨忠定定的看了杨易一会儿,忽然展颜笑道:“少爷长大了啊!”他一脸唏嘘:“你从小就与别人不一样,做人行事一向与众不同,今天有这番表现,倒也正符合你一贯作为。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我须得禀报给老爷。”
杨易笑道:“这是应有之义,忠伯只管说给父亲听,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
杨忠道:“是好事!是好事!少爷有如此本领,老奴实在高兴的紧!”他说了几句,竟然有些哽咽,“我就知道我家三少爷不同凡俗,如今果然如此!”向杨易躬身一礼:“老奴这便去了!”
杨忠刚刚走开,杨易正要回屋,忽然眼前白影一闪,一道剑光直奔他的胸口:“看剑!”
这一剑来的好快!
杨易是很吃了一惊,长剑的主人到了自己身边,他才有所感应,来不及看此人是谁,杨易身子急速后退,竟然与刚才杨忠所用的身法极为相似,一瞬间便扯出道道幻影,意欲躲开剑光。
长剑的主人一声轻笑:“好厉害!流光幻影,果然了得!”剑光猛然一变,本来一道剑光忽地分裂成大片剑雾,微风细雨一般笼罩杨易。
杨易此时已经知道来人是谁,笑道:“丫头,你要谋杀亲夫啊!”手上长戟猛然一震,在剑雾中搅了一搅:“这便是太虚道门的剑法么?”
剑雾猛然消散,露出秦爽的身影来,此时她面上露出惊奇、高兴、以及难以置信之色,但也夹杂这隐隐的失落之意:“我本来还想着保护易哥哥一辈子呢,原来他不声不响的已经这么厉害啦!”
杨易见她呆呆失神,笑道:“爽爷,怎么了这是?真想要谋杀亲夫啊?”
秦爽闻言,眼睛瞪圆,眉毛立起,本来收进鞘内的长剑又抽了出来:“爽爷!爽爷!我让你再喊爽爷!”长剑抖成朵朵剑花,将杨易包裹进去。
“哎呀,臭丫头,你真下死手啊?”
“还喊不喊?”
“以后看情况再说。”
“我让你看情况再说!”
“我靠,这剑很锋利,丫头你可别胡来!”
两人打闹了一阵子,直到秦爽将长剑搭在杨易的脖颈间,杨易举手求饶之后,此事方才告一段落。
吃过早饭,秦爽找杨易盘问了良久,方才将他放过,不过看她一脸高兴的模样,简直比当初能进入太虚山门时,还要幸福三分。杨易叹了口气,“这丫头啊!”
过了一阵,府内门子来报:“少爷,白府的二少爷来找您。”
“哦?”
杨易一脸笑意:“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白衫,高高瘦瘦的青年人走了过来:“杨老三,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你怎么还憋在家里?”
杨易起身相迎:“嗯?白老二,你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白老二一脸惊奇:“兄弟,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
他仰天长叹:“想我们帝都四少,风流之名响彻天下,如今云裳姑娘来京献艺,我等又岂能落后于人?杨兄,你不是说,要亲自为云裳姑娘做了一份美容补颜的丹药亲手送给她么?怎么今天云裳大家真的到了京都,你反而踌躇不前了?”
“云裳?”
杨易已经想起此人是谁,笑道:“一个戏子而已,白兄难道还真的把她当成一回事儿?”
白老二正色道:“杨老三,你这就有点不对了,虽然云裳大家也是唱曲儿跳舞,但又岂能与凡俗之中歌姬相提并论?再说,你当初可是说过,不将此女拿于掌中,就显不出你杨三少的手段来,怎么今天就怂了?”
杨易道:“今天爽爷在家啊。”
白老二哂道:“什么爽爷不爽爷,在你杨老三面前,谁还能爽的起来?”他说了几句话,忽然眼睛暴突,一脸受惊过度的表情,惊声尖叫:“爽爷?!你老婆回来啦!”
杨易道:“确切的说,是我的未婚妻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