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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勾人的风情面前,很难有人可以做柳下惠。
洛兰依狠狠的瞪他一眼,拢回外衣,胡乱将腰带打了个结:“你很无聊哎!”
女人的胸部是最娇嫩的,光是一个肚兜,她怕年纪稍微大点,就会下垂。所以爱美的她,就按照现代的内衣改良了古代的肚兜,这样一来。
当初完工的时候,还为自己做出了一件如此性感的肚兜而洋洋得意呢。现在,她或许该反省一下,是不是做得太过性感了!
洛兰依的心里其实挺矛盾的!
有时候,她很开放,觉得小说中的一也情,都挺自然。
可有时候,她又挺封建的,觉得出轨是件很丢脸的事。
后面,洛兰依会知道,她其实就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类型。可以思想出轨,但绝不允许身体出轨。
所以那次酒后乱性,她下意识的将它当成了一场梦!
“我夸你有料,怎么就是无聊了?难道要说你难看,你才开心?”楚云寒戏谑的道。
“随便你!”洛兰依不想与他多说废话,和一个无赖,说道理是行不通的:“那你自己脱衣服吧,然后睡觉。”
“我一个人?”
“嗯。”
“还嗯!你不陪我睡吗?你不陪我,我本夜跑这里来干什么?”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小日子来了。”这是洛兰依昨晚上才想出来的缓兵之计。
不是她不愿意啊,实在是天意如此。
女人一脸无辜的模样,只是那眼角眉梢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楚云寒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不用和他上床而开心,还是因为诡计得逞而开心。他吃不准,所以也不好随便动手。
虽然他现在戴着面具,可是有损于皇家脸面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比如: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到底是不是葵水来了。
“怎么这般不凑巧?”
“这不是我能够左右的。”洛兰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所以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那你呢?”
“我打地铺。”
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再铺上一床褥子,房间里又是有火盆,根本一点都不冷。
但是不管洛兰依怎么说,面具男就是不同意,最后软硬皆是之下,她不得不和他睡一张床。
从小就是一个人睡惯了的。
一个人睡觉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养成不好的睡姿。
洛兰依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她不可能和故事里说的那样,男女睡一张床,中间放一只盛满水的碗当界限。她怕明天被人误会成尿床!
她能做的,就是两人分被窝睡,你一边,我一边。
当她把被子铺好,准备去熄灯,却见那男人手一挥,将她辛辛苦苦铺好的两个被窝拉成了一个。
“你这是干嘛?”
“我千辛万苦偷偷进府,总不能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吧。所以,葵水来了,不影响暖被窝,不是吗?”
“是。”
时辰不早了,洛兰依也没那个精力和他讨价还价。而且,讨价还价也不会有用,就只好默认了。
依旧,房间里留一只蜡烛,其余的都熄了。
和衣躺下,却睡在了他伸得老长的胳膊上。
“拿掉啦,压倒你了。”
“没关系,我喜欢被压。”
“……”
“而且,这样我就能抱着你睡,就像抱暖炉一样。”男人没有要求她把外衣脱掉,洛兰依心里多少有些侥幸,所以遇上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也就撇撇嘴顺其自然了。
男人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他又搂得她紧紧的,让她不得不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即使隔着亵衣,她依然能够感觉到来自于他的炽热。
其实洛兰依还是听怕冷的,女人嘛,多少有些血气不足。
所以与其说是她给他暖被窝,还不如说他才是她的暖炉。
忽然间,她又失神了。
如此温暖的怀抱,不正是她梦里都在追求的吗?
从小就是孤儿,必须自己面对一切,风风雨雨,寒冷酷热,当偶然内心脆弱的时候,她就会想:要是有个人,能够提供给她一个避风的港湾该有多好!哪怕只是一会会!
一开始她还用手地在他胸前,与他保持距离,起码,不让自己的胸贴着他的。
但是慢慢的,她的手软下来,小脸,情不自禁的贴在了他宽厚温暖的胸前。这感觉,真好!就像爸爸的怀抱!
当她的小脸贴上来,柔柔的挨着他的胸膛,楚云寒觉得那里立马化成了一滩水,然后扩散到全身。
他的世界开始颠覆。
他想永远永远,都这么搂着她。就这么抱着,已经心满意足。
可是同时,他的心里开始挣扎。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恨,还是该高兴!
两个小人在打架,激励的拉扯!!
他喜欢这种感觉,同时,又觉得这是她给予别人的,并不是给他的!
V017 白芸死王爷审
更新时间:2014…4…22 1:13:19 本章字数:6319
同一张床,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洛兰依睡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好觉,第二天起来,神奇气爽。
而楚云寒,几乎一晚上都没睡,第二天走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当然,他走的时候,洛兰依睡得死沉死沉的,什么都没看到。
金瓶过来伺候她起床,看到她红光满面,忍不住笑问:“主子,有什么好事儿呢,看把你乐得。”
“有这么明显吗?”洛兰依摸摸自己的脸,忙忍住不断涌出的偷笑的冲动。
“到底是什么好事?是不是昨晚上主子的那个他来过了?”
“这话是能乱说的吗?小心我拧烂你的嘴!”洛兰依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低声训斥。
金瓶吃定了她心情好着呢,就越发的大胆:“主子,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胭脂,果真不假。”
“你这个小蹄子,越来越口无遮拦了。前头没什么事吧?”洛兰依有意将话题引开。
她怕,这个话题谈论得久了,会控制不住的想念他!
人都是贪婪的,拥有了一个晚上的温暖之后,就会期待第二个晚上,第三个晚上……
“没事,前面能有什么事!”金瓶嘿嘿的笑着,继续道:“遭受了一系列的失败后,白芸哪里还敢再来惹主子您啊。”
“这倒也是。”
洗好脸,换好衣服。
洛兰依摸摸肚子,有些饿了:“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金瓶这丫头,最是会做人了。府里的下人,基本上都会卖她个面子。比如说,大厨房里有她的结拜姐妹,有什么好东西,总少不了她的。
“等等。”金瓶笑呵呵的小跑出去,然后很快又跑回来,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食盒。打开,是十个白白胖胖的小包子,齐齐整整的码在一个白瓷的盘子里,差不多一口一个刚刚好。
“这是?”一看就让人特别的有食欲。
“这是羊肉鱼肉馅儿的包子,是白姨娘特地吩咐厨房做的。这羊肉,一整头羊只取那最松脆的部分,鱼肉,用的从天山带回来的鱼。味道极其的鲜美!我那个结拜的妹妹,偷偷多做了十个,自己舍不得吃,全部拿来孝敬我。我见这包子也是真的新鲜,就借花献佛,孝敬主子您了。”
羊肉加鱼肉,合起来就是一个“鲜”字啊。
这样的包子,洛兰依也只是听说,并不曾真的吃到过。尤其听金瓶这么一介绍,更觉得稀罕。
拿起一个,放进嘴里,慢慢咬下去……
满口都是浓汤……好吃得她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一并吞下去。
可是吃完一个,当嘴里鲜味淡去,她忽然觉察到了什么异样。
“这包子……”
“怎么啦,主子?”金瓶看她神色急转,心里“咯噔”一下:“是还没熟透吗?”
“不是。”洛兰依也没时间解释,因为保命要紧啊。
急急的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药丸,就着水吞下。
“主子,你吃药做什么?”
“这包子,除了你之外,可还经了别人的手?”洛兰依严肃的问道。
金瓶摇头如摇拨浪鼓:“不曾啊。我一拿回来,见主子你还未起床,便放到了门口的炉子上暖着。我一直在门口烧热水呢,一刻都不曾走开过。主子,到底有什么不对?”
“如果不是我们这里有问题,那便是这些包子本来就有问题。你说这是白芸命人做的?”
“是啊。白姨娘最喜欢吃羊肉,府上很多羊肉的吃法,都是她想吃来的,怎么啦?”
洛兰依的脸色慢慢恢复了往常,嘴角甚至还带了一抹淡淡的笑意:“还记得我和你提起过的那个计划吗?”
“主子是指那个利用柔姨娘对付白姨娘,然后我们坐收渔翁之礼那个计划?”
“没错。今天,有好戏看了。”
……
果然不出洛兰依的预料,一个时辰之后,碎碎堂里乱作一团。
各个屋里,女人们的表情五花八门。
……
“什么?白姨娘死了?”
……
“哈哈,那个践人终于死了!”
……
“天,到底是谁下的手!千万不要盯上我啊,别的人就算死光了都没事。”
……
除了本来就伺候在白芸身边的几个丫环外,洛兰依是第一个得到消息后过去的。
一屋子的丫环,跪在白芸的床前,哭得稀里哗啦。
“哭什么哭,就算你们哭死,主子她也不可能活过来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知道主子为什么死的。”
洛兰依其实已经看到床上的人七窍出血,属于中毒暴毙,不过她不会说,她只会借助别人的嘴说出来。
所谓说得多,错得就越多。在这王府之中要活下去,除了要有过人的心计外,还必须知道谨言慎行这四个字!
小青是白芸手底下最衷心的。
本来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只是现在遇到这种大事,早已吓傻。要不是洛兰依提醒,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现在终于有了方向,对洛兰依是心怀感激的,就用手帕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凄凄惨惨的道:“主子七窍流血,肯定是中毒而亡。”
“中毒?王府之中,下毒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洛兰依在一步步的诱导。诱导他人说出她想说的话。
小青不负所望,略微一想,便惊道:“肯定是早上吃的羊肉馅儿的包子有问题。主子从起床,到方才毒发,除了包子,就只喝了几口茶。那茶是我亲自烧水,然后又亲手泡的,绝不可能有问题。”
“小青,我知道你与白姨娘主仆情深,但是你也不能乱说哦,这个时候,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要负责的。”
“我可以对天发誓,方才所说,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谁不得好死?”楚云寒坐着轮椅让人推进来。说话气势一如既往高高在上,但看他脸色,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因而显得他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待进到屋里,更是夸张的打了个哈欠。
这种时刻,居然还能犯困?
恐怕天底下,也再找不到第二人了。
白芸的丫环,心里头焦急,却是敢怒不敢言。
小青疾走几步,“噗通”一声跪倒在男人面前:“王爷,我家主子死得冤枉,求王爷一定要给我家主子一个公道啊!”
“说说,怎么回事?”
“我家主子是被人下了毒,才不幸身亡的。是早上吃的羊肉馅儿的包子有问题,求王爷去拿了大厨房里的人来,一问便知。”
真是个好丫环啊!
洛兰依满意的站在旁边看戏,偷偷研究王爷的黑眼圈是不是昨晚上风流过了头,才留下的。
“来人,去把大厨房的人带来。”
大厨房里有很多人,不过除去今日休息的,以及那些不可能经手包子的人外,带来的就只有三人。
一个是大厨房里的面点师傅,四十来岁,叫李四,自从楚云寒住进这王府,他就在这里工作了,做得一手好面点。
还有一个是十七岁的丫环,叫月月。是王府从外头买来的,买回来的时候,不过十一二岁。本来像她这个年纪的丫环,怎么说也得混成三等或者二等丫环了。但是她这人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说话,所以到现在为止,依旧是王府里最低等的丫环。负责在大厨房里烧火。
最后一个,就是金瓶的那个结拜姐妹了,叫银宝,十六岁。是个二等丫环,主要负责给掌管厨房的许大娘打打下手。所谓打下手,明眼人一看便知,她就是下一任大厨房的掌事人。厨房里的人,对她可谓是毕恭毕敬的,她有什么吩咐,都是尽量完美的去完成。
三个人到场,朝着那端坐于轮椅上的人齐齐跪下去,嘴里呼着:“奴婢(小的)见过王爷。”
“大胆李四,你在包子里做手脚,毒害白姨娘。本王看在你在府上勤勤恳恳工作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特许你一个机会,只要说出幕后指使你的那个人,便饶你不死!”什么都不问,楚云寒一开口便是治人罪:“否则,本王定要叫你死无全尸。”
“王爷冤枉啊,王爷,小的与白姨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毒害白姨娘呢?求王爷明察。”
“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这包子可是你一手做出来的,休想狡辩。”
李四把脑袋在地上磕得“咚咚”响:“王爷,小的真的是被冤枉的。包子的确是经过小人之手,可是月月负责烧火,中间小的尿急,还去了一趟茅厕。如果月月趁我解手的时间下毒,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爷,奴婢没有下毒。”月月是个不善交际的,此刻连替她自己开脱,都说不出太多的话来,只一个劲的喊冤枉。
楚云寒似乎是信了李四的话,把注意力全部转到月月身上:“你说不是你,可有什么证据?”
应该是受到李四的启发,月月想了想之后,伸出手指指着旁边另一人:“是她,是银宝干的。李四师傅出去的时候,银宝进来过。她还打开了蒸笼看了看,当时我正在底下烧火,只看到屋子里蒸汽忽然变大,才知道是她来了。王爷,奴婢是被冤枉的,都是银宝干的,与奴婢无关啊!”
“看来,他们两个都不是,就只能是你了?”楚云寒就像个昏庸至极的暴君,随便把罪名给定下来。
“不,王爷,不是奴婢。奴婢现在已经是二等丫环,再过些日子,升一等也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奴婢领着丰厚的月银,过着比普通人家的大小姐还好的日子,还有什么可不满意的呢?倒是月月,到现在还依然两个等级都没有,干得又是拿最累的活儿,如果有人在背后许诺她什么好处,恐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吧。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是吗?”银宝的话很犀利,别人听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
连洛兰依听着,都忍不住点点头。
这三人当中,银宝是金瓶的结拜姐妹,潜意识里会倾向于相信。然后李四和月月两人,按照犯罪心理学来说,自然是月月更容易去犯罪。
所以一开始,洛兰依就觉得最大嫌疑人,会是月月。
只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时候,楚云寒偏偏开始怀疑:“银宝的话倒是挺有道理。可是光靠这样推断,是不能把人定罪的,还需要证据。”
“王爷,这个还不简单吗?只需要派人搜查我们三人的房间,不就可以了?我什么都没做,自然是不怕搜查的。”银宝大声的献计。
洛兰依俊眉忽然一皱。
不管是古时候说书的,还是现代的狗血电视剧里,总会有这样一段场景:从犯罪嫌疑人的屋子里或者身上搜出毒药或者凶器,犯罪嫌疑人看到之后,就立马认罪了。
可是这真的科学吗?***谁做了坏事之后,会把证据藏家里啊?
警察是她亲戚吧?故意给他亲戚提绩效呢!
“的确是个好主意!”楚云寒欣然吩咐人去了。
一盏茶的功夫,阿土带着人回来,手上多了个小瓶子。
“王爷。这是从月月房间里搜出来的,刚才太医已经确认过了,正是白姨娘所中之毒。”
“哼,人赃俱获,月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银宝趾高气扬的指着身旁,恶狠狠的说道:“你不满于现状,想要过好日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你难道不知道白姨娘就要成为侧王妃了吗?谋杀侧妃,可是天大的罪过啊。”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月月吓得瘫在了地上,嘴里来回都是那六个字。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不成?王爷,事情都已经明了,都是月月不满于现状,从而做出了这样过激的事情来。”银宝这么一说,现场白芸手下的那些丫环,一个个瞪红了眼睛,若不是因为王爷还在这里,早已扑上去把人撕成碎片了。
“月月,我主子平日里不曾亏待过你,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算你心里有不满,也不可以把火气发在我们主子身上啊。”
“你之所以一直都是个最低等的丫环,是因为你能力有限。你想得到升迁,要做的是提高自己!自己能力不够,能怨得了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