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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师长,咱们结婚吧 作者:莱弗(晋江vip2013-03-22完结,军旅、高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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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的视线却停留在她方才拉开的抽屉里。抽屉没有关,敞开着,里面除了几只发卡,还躺着一枚亮晶晶的钻戒。思甜见他看得眼都直了,心里没来由咯噔一下,于是不动声色的随手关了抽屉。

    气氛变得有点诡异,好像浮躁的空气中有什么凝滞了,安静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看了看他,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轻咳一声,聂云霄这才回了神,坐回了沙发,开始拆包装。

    漂亮的彩色包装纸被他的指尖悉数破开,露出铁盒的拉丝表层。打开它,一把锋利刚毅的刮胡刀在灯下泛着冷幽幽的白光,确实是把好刀,思甜故作轻松的问他:“怎么样?”

    聂云霄握着刀架,没头没脑的回了一句:“他跟你求婚了?”

    她愣了一下,旋即装傻,“啊?”

    他可不打算买她的帐,“你答应了?”

    易思甜憋得胸口闷到透不过气,抬眼看了看聂云霄板着个脸,更是有些心虚。可转念一想,怕什么?他跟她,不过是哥哥妹妹的关系,昝雨也是他介绍给她的,如今他们谈了三年的恋爱,结婚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有什么可心虚的?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杂念?于是直视他,大方承认:“我们准备下个月领证,昝雨他已经向上级递交了结婚申请。”

    聂云霄没什么表情,只是把刀放回了包装盒,连同包装纸一起拿起来,说:“那恭喜你们了。”

    思甜见他说完了话站起来像是要走,于是跟着站起来,尴尬的笑着说:“谢谢,你也抓紧点吧。”

    两人都如同演戏一般保持着虚伪而客套的笑容,思甜说:“不多玩儿一会就走了?”他也只是笑笑:“晚上还得赶回去,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聂云霄一脚跨出门外,思甜在逐渐阖上的门缝间隙里望着他的背影,巨大的窒息感一点点散开,伪装的微笑瞬间消逝。就在门锁上的那一刹那,就在她以为这场闹剧已经落幕的时候,整扇门被人用力的推开,吓得她差点叫出来,下意识的抓紧扶手,想要把人挡在外面,可她那点小女人力道在一个强壮威武的军人面前,完全就是螳臂当车。

    她吓得面色苍白,松开扶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聂云霄往外边推,可他却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思甜一下就慌了,面前一片阴影压下来,聂云霄精准粗暴的吻住她的唇。

    整个人被他死死的固定在原地,她的脑袋里完全搅成一团糊。昝雨不是没吻过她,每年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有超过十五天,可每次的见面和离别,他都会亲吻她,那样珍视,那样温柔,仿佛她是一团融雪,亲重了就会融化一样怜惜。可聂云霄完全是一种发泄,带着某种忿恨,在她的唇舌间啃噬,口腔里迅速弥漫了一丝血腥的气息,她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聂云霄钳制住她的手臂刚刚松开一点劲道,思甜就挣脱开来挥了他一巴掌,“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却足以令他愣在当场。

    “聂云霄!你这是干什么!”

    她和呼吸有些急促,而他也是一样。她起伏着胸口气息难平,而他更是喘着粗气,表情绝望看着她。

    “易思甜,你不要嫁给他。”完了,一切都完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不再是哥哥妹妹的感情?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是不能碰触的禁忌,平日里忍都忍了,今天怎么就犯了糊涂呢?

    聂云霄搂住她的肩头,却被思甜用力挣开,她瞪着他,像是瞪着极其厌恶的仇人。

    就在几年前,易思甜还无数次的幻想过这一幕的发生。形单影只的大学生活,步入社会后的孤身一人,她总会在心里幻想,还会心存希冀。

    可当他每次从部队回来,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新交的女友时,她的幻想就被一次次的打破。快二十七岁了,她总不能用一生去等待一个未知。

    聂云霄的嘴唇还在一张一合,她却捂住了耳朵不敢听。她太害怕了,像是孙悟空害怕唐僧对他念紧箍咒一样惊慌失措。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在她终于决定放弃过去、在她即将和昝雨走进婚姻殿堂翻开新的一页的时候,他突然冒出来,在这个关头动摇她!

    思甜咬了咬牙,垂下手,“请你记住,昝雨是你发小,再过一个月,他就是我的丈夫。刚刚的事,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走吧。”

    他有些凄惶的站在玄关处,顿了顿,转身要走,可最后还是转了回来,“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思甜,我喜欢你。对不起,你当我是哥哥,可我没把你当妹妹。昝雨他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是个很好的男人。”

    他抬手擦了擦思甜涌出的眼泪,“今天这种事,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你若是不嫌弃,我还是你哥。”

    思甜整颗心像是被他用力攥在手心里揉碎似的疼,她抽抽噎噎的哭着,快要背过气去。聂云霄终于走了,替她关好了门。

 4期待重生

    聂云霄再次见到昝雨,是在师里的训练基地。这次演练,是首次组织的,战役方向的对抗演练。用来检验战役方向的红队和蓝队,作战指挥和部队战术战法的创新成果。

    全军斗志昂扬,摩拳擦掌。红军的昝雨见了蓝军的聂云霄,更是分外眼红。

    昝雨整了整衣领,抬高头斜睨聂云霄。抢走他的剃须刀,还在他面前抬高了光洁的下巴算什么意思?

    聂云霄摸了摸下巴:“别瞪了,昝‘副’师长,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昝雨凑近了点,“聂师长。我承认,你那军衔吧,确实是比我高那么‘一点点’。可论飞行技术,你怕是比不过我这个试飞员出身的副师长吧?”

    相近的身高,让两人在同一水平线上面对面,聂云霄上前一步干脆抵到昝雨的鼻尖,弄得一旁的士官们尴尬猛咳:“我早就说头儿的性向有问题,妈的,这太让人绝望了……”

    聂云霄忽然爽朗的哈哈大笑:“昝妹妹,比不过你的那是风花雪月的事。论飞行,你能比我强?笑话!”

    “好!一会儿咱上了天比试比试?昝妹妹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昝雨戴上墨镜,整装出行。

    这次的演习完全是真枪实弹,轰炸机编队凌空轰炸,歼击机则如雄鹰俯冲猛烈攻击。聂云霄的战机刚刚进入红队的雷达区,就被昝雨的战机灵敏的绕到后方,自万米高空,向他发动了“咬尾”攻击。

    只见聂云霄将油门前推,加速后,后拉操纵杆。整架飞机的机头立即上仰,角度变得越来越大,几近直立,犹如一条眼镜蛇,垂直站立,轻松应对了昝雨的突袭。

    世界闻名的空战高难度动作“眼镜蛇机动”是由俄罗斯功勋飞行员普加乔夫首创,当年聂云霄在俄国学习的时候,过程那叫一个险象环生。昝雨则是在美国学的飞行技术,他们可谓是各有所长。

    这次对抗真的是酣畅淋漓,排除了传统的设定模式,红蓝两队完完全全自主作战,甭管什么束缚,首长都放了话,他们自然得放开了膀子好好大战个几百回合。

    演练进行到了最后,昝雨摆脱了聂云霄的蓝方战机,俯冲直下,机身一震,导弹直直扑向对方,却被他灵活闪避。

    几番激烈凶险的对战之后,还是蓝队获胜。聂云霄得意洋洋的扯下面罩:“塔台,对抗考核结束,蓝军请求返场。”

    耳边传来清冽的回答:“可以返场。”

    “明白!”

    可事故总是不期然的发生。机舱内的液晶屏幕显示异常,信号灯急速闪烁。飞机迅速失控,油门操作失效,聂云霄立即做了切断电源的动作,却发现电源无法切断。

    这下棘手了。根据他的描述,通话器响起昝雨冷静声音,他迅速给出了结论:“云霄,我在美国的时候,教官曾经跟我说过这种情况。以目前的情形,低空高速,飞机随时可能解体。我建议你——弃机跳伞!”

    聂云霄没有回答。

    昝雨以及塔台多番劝阻:“聂云霄!服从命令!听见请回答!”大家都知道,飞行员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飞机。

    国家财产固然宝贵,可更宝贵的,是人的生命。

    聂云霄的这架战斗机上携带了四枚导弹,此刻飞机遭遇发动机空中停车,而这附近就是一个两百多万人口的城市,如果这个时候弃机逃生,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心里,和所有的军人想法一样,人民和战机总是排在自身性命之前的位置。况且昝雨和师部的主意,也未必妥当。第一,昝雨早已返航,此时未必追得上他这架失控的战机;第二,就算他追上了,而他跳了伞,可万一,昝雨要是失了手没击落呢?这小子眼瞧着就要办喜事了,这个关头可别出什么差池才好。

    聂云霄对着通话器,只说了最后一句:“昝副师长,我办事你放心,我还等着喝你喜酒呢!”

    易思甜刚刚下班,就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易振远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思甜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他只是说了句:“回来再说吧。”就挂了电话。

    她家离公司有十几站公车的距离,今天破例搭了次出租车,只希望别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才好。可一进客厅,才觉得不对劲。平常热热闹闹的家里,今天安静的令人生畏。易振远低着头,母亲竟然在抹眼泪。

    “怎么了?”见到父母好端端的坐在这,思甜松了口气,但一颗心仍是揪着的。

    见易振远没有搭腔,赵晓丽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对女儿说:“老聂……他们家儿子……没了……”

    易思甜整个人都楞了,“聂云霄出事了?”

    那样可怕的词,一个又一个的从母亲嘴里说出来:“飞机故障……他为了避免飞机坠落在人口密集地区……自己却错过跳伞的最佳时机……”

    易振远深吸了一口气,“老聂就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太可惜了…。。”

    “说是烈士……”赵晓丽的一句话竟激怒了一向好脾气的父亲,易振远拍了桌子吼了句:“人都没了,再多的荣誉能顶个屁用啊!”

    赵晓丽没回他,易振远和聂启东这么多年的交情,加上聂云霄对她家甜甜又那么照顾,别说是老易,就连她自己,也把聂云霄当成半个儿子。接到消息的时候,赵晓丽听见电话那头,聂云霄的母亲已是泣不成声,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悲恸无法言喻。而他们,又何尝不悲痛?

    易思甜却没有哭,她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只是觉得恍惚,觉得一切都不像真的。

    那天他离开了,她想了很久。戒指都被重新装进了首饰盒,存折以及昝雨送她的所有礼物都被自己整理好了,只是等着这次演练结束。可是,却等来了这个噩耗。

    手机响了,思甜抖着手接起来,是昝雨。

    “思甜,云霄他……他的事,你都知道了?”

    “嗯……”她的嗓子像是被石头噎住一样,发不出声音,只是艰涩的疼。

    “对不起,我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挽救他,我……”

    没等昝雨说完话,她就挂了电话。一下歪倒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脸色煞白,面无表情,只是一个劲的流眼泪。

    赵晓丽从没见过女儿这么失控,吓得立即走过去安慰,“甜甜,甜甜,别吓妈妈,你哭出来好一点,别憋着,别吓妈妈啊……”

    易思甜这才明白,他是真的走了。在一切即将重新开始的时候,聂云霄却连一丝机会也没有给她,就吝啬的带走了所有希望。

    赵晓丽搂着女儿在怀里,顺着她的背使劲安抚。思甜终于听见自己的哭声,带着绝望的声嘶力竭:“我竟然打了他一巴掌……我居然说了那么狠毒的话!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那是最后一次……我为什么还要说那些难听的话伤害他。。。。。。”

    思甜说的颠三倒四,赵晓丽听不明白,也只是循着她的话安慰:“老人家常说,有些人离开之前,会故意伤害自己最亲的人,等他不在了,亲人会因为想起他的不好,而减轻一点痛苦。这也许是你小聂哥哥的心愿,你不要太难过了,好不好?”

    思甜拼尽了全力哭了很久,嗓子都哑了,“我好后悔……我后悔啊妈妈……”

    易思甜没有出席聂云霄的葬礼,更没有去聂家慰问,因为她觉得,没有脸。她也没有勇气,去接受这样的现实。

    请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假。

    易思甜嗜钱如命,工作四年,第一次请这么长时间的假。好友王宁专程从国外赶回来探望她,王宁前段日子刚刚和她的“极品”老公办了离婚,多亏易思甜的安慰,她才能很快的从那段失败的婚姻里走出来。

    王宁没料到思甜是这个样子,她像个女疯子一样顶着黑眼圈,拉开房门,然后又蓬头垢面的躺回床里挺尸。窗帘紧闭,家里乱得像个狗窝。说穿了不过死了个发小,没理由这么夸张吧?

    “甜啊,节哀顺变。月底还得做新娘子呢,你这个样子怎么行?”王宁走去窗边,拉开了左右两边窗帘,刺眼的阳光倾泻满室,光线勾勒出王宁高挑曼妙的身材。

    思甜抬起胳膊挡住眼,淡淡说了句:“不结婚了,我跟昝雨,我们俩分手了。”

    怪不得她这么伤心,原来是藏起来养“情伤”呢!王宁坐进床垫,拍拍思甜的手背:“吵架了?要不要我去帮你劝劝他?”

    “不用了,是我提出来的。”

    思甜睁开眼,渐渐适应了室内的光线,“我对不起他。”

    王宁叹了口气,坐在一旁陪着她。时间静静的流逝,过了很久,思甜终于说:“我一直以为昝雨才是对的人。”

    思甜睁着圆圆的眼睛盯着天花板,干涩了几天的眼眶还是湿润了,泪珠渗出眼角滑落下来,“真是误人误己。这么多年了就这么端着,等想通了已经迟了,这辈子,我再也没有机会了。”

    王宁总算是明白了。

    生命无常,世事难料。爱一个人,就要勇敢的说出来,等着等着,说不定哪天就来不及了。他娶了,她嫁了,或者,他永远的离开了。

    王宁说了很多的话安慰思甜,磨破了嘴皮子才换的她稍微看开了点。思甜被王宁从床上拖起来,推推搡搡的送进了浴室。天气热着呢,她一个星期都没洗漱,整个都快发霉了,王宁有轻微的洁癖,她可受不了这个。

    王宁帮她剥光了衣服,将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就关上门出去了。

    思甜呆站了一会儿,精神恍惚的趿着拖鞋往浴缸走去。这地面瓷砖不是防滑的,由于改造的成本有点大,她也就备了一双防滑拖鞋以策安全。今天倒是忘了,直接穿着室内拖鞋就这么进来了。这下没注意,脚下一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失去平衡,“砰”的一声,脑袋就磕在浴缸上,疼得她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闭幕了。

 5重生追爱

    这一跤怕是摔得不轻,易思甜醒来的时候都出现了幻觉。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自己应该是未着寸缕的摔在浴缸旁边,可现在,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在室外。

    额头一抽一抽的疼,全身都像是散了架。可意识还算清醒,她张嘴就想喊“王宁”,只可惜费劲了全力嘴唇却张不开。好半天,眼睛艰难的撑开一条缝。

    头顶有茂密的绿叶不断往后掠过,阳光被叶片剪成一块块耀眼的金箔纸,晃的她眼花缭乱。能确定的是,她被人抱在怀里,靠着一具宽厚的胸膛,甚至能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

    “昝雨!打个电话问问军区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没有!”

    头顶上方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听了二十多年,绝对不会听错,是聂云霄!声音还在他的胸腔里嗡嗡的回荡,鼻端传来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烟草香,他还活着!

    可惜她连一丝力气也没有,头越来越疼,像是有几百只鼓在脑中敲击,轰隆作响。不一会儿,还是再次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思甜第一眼就看见了聂云霄。这世上,再没有比眼前更美的一幕画面了。

    他穿着天蓝色的军装,清朗挺拔,麦色的皮肤,刚毅的面部轮廓,眼里是暖暖的笑意,鼻梁高挺,嘴角上扬,声音爽朗动听:“哟,醒了!”

    易思甜瞬间眼泪汹涌。她费力的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聂云霄却在第一时间扑过去按住她,“别动,躺好。”充满关切的紧张表情是那样生动,思甜抬手就够着了他的脖子,用力的,紧紧的抱住他,脸庞埋进他的颈窝。

    如果是梦,她宁愿永远不要醒。

    聂云霄的身躯猛地一震,风吹日晒的一张脸,轻易看不出情绪,此刻竟破天荒的红了个熟透。低头看了看思甜,他不住的问:“哭什么?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厉害了?”

    她还在哭,话都说不清。聂云霄抬起脸,有些尴尬的对昝雨说:“快快,去找医生来,看她是不是摔糊涂了!”昝雨但笑不语,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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