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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昔梦之初始篇 5。成年礼---命运之轮转起
自从那天回来后,沈琴清就变得十分忙碌,老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都不出差了,总是陪着沈琴清,从衣着到饮食都亲力亲为显得十分重视,也不知道为什么沈琴清的生日宴老爸给办成了复古式的,沈琴清的礼服也是一袭白纱梅边裙,质地很不错,用的是天蚕白丝,坚固而柔韧,听说可以媲美最新防弹衣了,再加上设计简洁大方,沈琴清穿着也很舒服,更何况还是冬暖夏凉的,对生日心里隐隐有丝期待。明天,就是明天了。
晚上在鹅绒床上翻来覆去,兴奋得睡不着了。在迷迷糊糊中,天仿佛是亮堂起来了。
“哈”沈琴清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坐了起来,眼前依然是朦胧的,只记得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短暂的梦,一个陌生的身影,背对着沈琴清走得似乎很伤心,空气里留下一句话:“快回来吧,我一直在等你。”那个人影是谁,在梦中,沈琴清曾苦苦追问过,可是醒来却完全没有印象,他似乎回答了,似乎又没有。“哎呀,烦死了,不想了。”沈琴清甩甩头,同时把这一干问题抛在了脑后,起床、洗澡、洗脸、刷牙。
当沈琴清坐在餐桌上时,气氛有种莫名的凝重。春夏秋冬破例跟沈琴清的老爸、老哥坐在一起。老爸眉头紧皱,欲言又止,老哥却忧心忡忡,而春夏秋冬则是默契十足,都是害怕,隐约又透露出兴奋。
“你们都怎么了?”沈琴清拿刀切着蛋塞到嘴里问道。
“咳。。。咳那个,琴清。”老爸开了口。
“嗯?”沈琴清挑了一下眉。
“是有关你生日的。”
“怎么发生了什么问题?”
“没有,只是你知道我们家的铜镜吧!”
“知道啊!”
“铜镜的传说”
“子虚乌有的吗?”
“琴清,听我说,那是真的。”
“什么!真的。”沈琴清激动地双手撑住餐桌问道。众人点了点头。
“那又怎样,跟我又没关系。”沈琴清摊了摊手,又优雅地坐下吃起了早餐。
“不,琴清,你错了,关于铜镜的传说,外面传得太假了,其实铜镜的确可以牵缘,但这一切的前提是这个人是拥有沈家血缘的女氏一族,而且要那个人与铜镜有缘。”
“那老爸你的意思。。。”
“每个沈家女子在十八岁成年礼时必须经过铜镜的考验。”
“所以呢?”
“今天晚上家宴结束后,你回去祠堂开镜,至于是留还是去,一切皆是未知之数。”
“老爸你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会离开你们?”
“嗯,甚至是消失在这个时空。”老爸慎重地点了点头。
“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
“那。。。”
“你别担心就怕有这么一天,我才会从小就训练春夏秋冬陪着你,使她们沾染上你的气息,到时将你们送入祠堂后,你若开镜成功,她们会陪着你的,无论去哪里。”
“还能回来吗?”
“一切看机缘巧合。”
“另外祠堂内有一切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到那时候将那个古箱搬出放在你的面前,记住了。”
“嗯。”沈琴清轻声应道,又淡淡的好奇和浓浓的离愁。
“老爸,我怕。”沈琴清一头撞进了老爸的怀里。
吃过早饭,老爸和老哥一直陪着沈琴清在房间里呆着,讲讲沈琴清小时候的糗事,一直嘻嘻哈哈的竟忘了离别的难过,但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是夜,热闹的生日氛围仍然难掩一股淡淡的又忧愁。沈琴清穿着白纱裙从楼梯上缓步而下,一时之间成为了整个宴会上最亮眼的明珠,可沈琴清一想到即将出现的离别场景,心里不免难过,自己的生日宴会上,沈琴清却笑不出来。春夏秋冬紧跟在沈琴清身后,沈琴清叹了口气,从人群穿过坐到了沙发上,嘴里的橘子汁似乎有点怪怪的,实际上是自己食之无味。
“春夏秋冬,你们早就知道了吗?”
“没有,是昨天夜里,老爷让我们去书房才告诉沈我们的,他让我们好好保护你。”春夏秋冬异口同声地答道。
“可是为什么这句话仿佛料定我一定会走的样子呢?”沈琴清听了春夏秋冬的话产生了疑问。
“不是说有可能吗?那么为什么我不能呆在原来的世界,呆在老爸、老哥身边呢?对嘛,也有可能我不会走”沈琴清安慰似的对自己说道。
“表妹可以请你跳个舞吗?”一男人绅士地伸出手邀请着。
“不行。”因为心里有点乱,沈琴清头也不抬地拒绝了。
“为什么?”那男人还是不死心。
“我说不行就不行了,你烦不烦啊。”沈琴清有点生气了。
“那算了。”男的碰了一鼻子灰转身邀请另外的舞伴去了。
“妹妹,陪哥哥跳支舞吧!”
“不想跳,哥你找别人吧。”
“拜托,妹妹啊,你要知道这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与你帅气的哥哥跳舞了,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说完眼泪汪汪地看着沈琴清。
“好吧,不要脸的老哥。”沈琴清伸出手站了起来,老哥把沈琴清带进了舞台中央,随着悠扬的音乐,沈琴清与老哥完美地跳完了一支舞。
“还好你没忘了跳舞不然我想我就要丢脸喽!”老哥说道。
“才怪,你不要给我丢脸就好。”与老哥调侃了一番后,沈琴清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见沈琴清与人搭了舞,刚才那个死不要脸的又来了。
“现在表妹你可以跟沈琴清跳舞了吗?”
“拜托,我刚跳完很累,ok?再就是不要跟我乱套关系,叫表妹,你是我哪门子亲戚我都不知道。”
“你,”那人似乎生气了。“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将来你会后悔的。”说完那人甩手离开了宴会。
“切,有什么大不了的。”沈琴清不以为然道。却不知不经意的一句话在将来给自己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夜沉寂了下来,宴会也早已散场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月亮特别圆,特别亮。老爸磨磨蹭蹭地送沈琴清和春夏秋冬到祠堂。
“进去吧。”呻吟有点哽咽和沙哑。
“爸爸。”沈琴清抱住老爸哭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还是老爸狠心地推开了沈琴清,“快去吧,时间不多了。”
沈琴清一步一回头缓缓走近祠堂,按老爸的吩咐把古箱拖了出来放在面前,再小心翼翼地从檀木箱子里取出铜镜,手刚触到镜把,镜面上就出现了一个背影。“他?”沈琴清惊讶地看着镜面,那个梦里的人。过来一会儿,铜镜又恢复了原样,沈琴清拿着铜镜放到祭台上,快速走回古箱后,与春夏秋冬牵起了手。
天气突变,祠堂外刮起了剧烈的风,月亮的光照在镜面上,铜镜缓缓升起悬在半空逐渐发出刺眼的强光,沈琴清和春夏秋冬一起闭上了眼,意识渐渐消失。
大风过后,一切又回归了平静,沈霍天对着月亮念道:“又结束了吧,吟浅你在哪里?如今琴清也离我而去了,我该怎么办?”
沈小姐的成年了一过,沈霍天便病倒了,沈氏企业交到了沈大公子沈修的手中。沈修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比其父更为精明,使沈氏企业不断扩大,规模相比以前也更加宏观了。
昨日花之习艺篇 1。冰窟初醒(一)
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发现自己熟悉的事物已转眼变了样。呆呆地望着四周寒冷的冰砖,沈琴清的眼里满是怀疑,“我是在做梦吗?”使劲掐了一下自己,“哎呦,好痛!是真的,老爸、老哥,我真的离开你们了。”木木地坐在千年寒冰床上却丝毫未感到冷是因为礼服的关系吧,沈琴清伸手抚过裙摆,“礼服?春夏秋冬呢。”沈琴清慌张似地跳下冰床四处寻找,只见不远处四人歪歪斜斜地躺在冰地上,“呼,还好你们也真的过来了,不然我一个人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沈琴清跑到春风身边蹲下轻拍她的脸颊:“春风,醒醒。”“嗯?”春风缓缓睁开眼睛,“小姐?”说完慢慢支起身子,同时夏雨、秋霜、冬雪也相继醒来。她们望了眼四周,似乎和沈琴清一样有点不敢置信,“小姐,我们这是在哪?”“我也不知道啊。”沈琴清无奈地摊了摊手。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出去喽!”
“还好有着礼服可以保暖,否则我们非冻死不可。”
“真是的,掉哪不好,掉进冰窟,幸亏老爸有先见之明。”
“小姐,你没发烧吧!”秋霜担忧地问道。
“怎么了?”
“离开老爷和少爷,你不难过吗?”
“想通了吧,既来之则安之,我又不能回去了,离开他们我是很伤心,可是这种伤心只要放在心里,偶尔想起就好了。”沈琴清故作轻松地说道。
“是啊,小姐就是乐观。”众人异口同声道。
“你们呢?本来不用陪我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却要来陪我受苦,怨我吗?”
“怎么会,我们从小跟着小姐你,哪里有你,哪里就是我们的归宿了。”
“唉,说得我好感动啊。”沈琴清假装拂泪。
“小姐,你取笑我们啊。”
“哪敢啊,你们人多,我就孤家寡人一个哦。”
“小姐,我们是一家人啊,到了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唯一的依靠也只有我们自己了。”
“好了,跟你们开玩笑的啦,先想办法走出这个鬼地方再说。”
“是啊是啊。”夏雨摸着肚子直点头,“不然没被冻死,我们得先饿死了。”夏雨果然对吃比较敏感。
“对啊,我也饿了。”甚为馋猫的沈琴清也是这样。
“那找找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吧,不过要小心,万一有陷阱就糟了。”冬雪冷静地分析道。
于是五人分开向四周散去找着出去的路。
沈琴清沿着冰壁四处瞎摸就是每一个地方特殊的。“该死。”沈琴清使劲往前踹了一脚。“哎呦。”沈琴清惨叫一声,春夏秋冬忙围了过来:“小姐,你怎么了?”沈琴清指了指远处的古箱。
“咦,这不是小姐你临走前从祠堂里拖出来的吗?这个箱子好像很旧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打开看看吧!”夏雨好奇地说道。
沈琴清看了古箱里的东西和夏雨手里的那叠“纸”后才明白过来,可心里似乎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老爸让我带这个古箱来,好像我不见是必然的一样,他就像算好了一般。”接过夏雨手里的纸,沈琴清说道:“我想我们是来了古代,而这些纸是银票,不过不知道能不能用,至于其他的玉佩手镯之类的,大概是怕银票不能用的话就去当掉,老爸怎么好像把我们的一切都算计好了似的。”沈琴清懊恼的摇了摇头。
“不管,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出去?”说到这个。沈琴清抬眼瞄了她们一眼,摇头的摇头,摆手的摆手,沈琴清的脸一沉“难道我们要在这呆一辈子?”春夏秋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太累了,我们先休息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沈琴清发号施令道。春夏秋冬赞同的点了点头,也不知是不是夜晚了,只知道人很累,意识慢慢地模糊了。不一会儿,冰窟里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无心谷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眉头微蹙,伸出右手,掐指一算。“来了,在冰窟?”中年人嘴里嘀咕了几声,双眼微闭,眼中出现了一副场景,俨然是五个女孩紧紧地挨在冰床上熟睡。再次睁开眼,老人眼中恢复如常,从门外唤进一人。“厉儿。”
“师父”是一少年,身着青色长衫,双眸温润似玉,有着一股与年纪不符的儒雅之气。
“唉,我说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能活泼点呢?性格那么无聊,害得为师我更无聊,本来收你为徒是想让你陪我老头子玩,结果呢?闷葫芦一个,还要管东管西,不让我这老人家干这个,又不让我干那个,比我自己一个人更无聊了。”
“是吗?”少年笑得如风般和煦,“那我想我刚熬出来的莲子芙蓉鸡汤,师父是不想喝了。”
“莲子芙蓉鸡汤?在哪,在哪!”中年人像个孩子般左右环顾。
“无聊吗?”少年顿时又笑得如沐春风。
“不无聊,不无聊。”中年人忙摆手,“好厉儿,我的莲子芙蓉鸡汤呢?”中年人拽着少年的袖子撒娇着(狂汗)。
“在厨房,我去端给你。”说完转身离去。
“唉,厉儿这臭小子,又怎么威胁师父,真是大逆不道,对,就是大逆不道,啊!我又学会了一个成语。”中年人兴奋地跳了脚,“大逆。。。”见厉儿端着鸡汤进来,中年人忙闭上嘴。“好香好香。“忙不迭地就提起勺子往嘴里送,“烫,烫死了。”
严厉忙倒了杯水给中年人,“整碗都是你的,又没人跟你抢,你急什么。”语气严厉,眼神却是担忧的。
“师父,没事吧。”
“没,没事。”
“我看看。”
“不用了。”
“舌头伸出来。”语气一重。
中年人似乎感到了严厉的怒气,忙乖乖地伸出舌头,舌尖处有个大水泡。
严厉说:“师父先等一下,我拿针帮你挑掉,再喝点清凉露应该没事。”说完转身走开了。
中年人见严厉一走,立即施展轻功离去,在几百里地后,用千里传音道:“厉儿,师父有事要离开两日左右,自己好好照顾自己。”不知是否是千里传音的缘故,此时中年人的语气似乎有点成熟,不似刚才那么幼稚。
严厉听了千里传音后,无奈地叹气,喃喃自语道:“师父,你还是那么怕针啊。”
昨日花之习艺篇 2。冰窟初醒(二)
无心弈,也就是那位中年人,其实已经八十五岁了,但看起来为什么只有三十岁的模样是因为他高深的内功里有一门永葆青春的武术---明碟,而且无心弈喜欢研究各种各样的药,会以药治病,会把脉,但就是不会施针,他喜欢自由,放荡不羁,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是个百岁老人,性格比较古怪,最善易容之术,功力深不可测。世人称他为“无心老人”,一直隐居在无心谷。
无心弈飞出几百里,又几百里,眼看天就快亮了,即使是武林高手长时间使用轻功也会疲劳,而无心弈显然也是累了,眼看着姬雪山就快到了,无心弈屏一口气,提起劲,快步攀上了姬雪山山顶,站在洞口后,无心弈打了一下坐,调稳了了内息后缓缓打开姬雪山洞的机关,冰门徐徐升起。
“噔噔噔”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声音?”沈琴清从梦中惊醒,春夏秋冬也被吵醒了。沈琴清坐起身来。往洞口近处走去,“门开了!”沈琴清一阵喜悦冲回冰床上拉起春风她们就往外走,再次走到洞口,只见一个赫衣中年男子站在那笑眯眯地看着她们。
“你是谁?”沈琴清退后了一步警惕地问道。
“我?”中年男子指了指自己,“真没礼貌,小丫头,老头子我从千里之外赶来接你们,你们既然这么不懂事,那就把你们关回去。”
“什么嘛,看你的样子也不过三十几岁,还跟我装老。”
“哪有,老儿我都八十有余了,哪里是你们这些小娃所知道的。”
“行了。”沈琴清打断了他,“你说你来接我们的?”
“嗯。“无心弈应道。
“那好,你为什么来接我们?”
“为什么?也没什么只是掐指一算说我的徒弟到了,在姬雪山,我便来了。”男子摸着下巴思索着说道。
“你徒弟?你是指我们吗?”沈琴清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们,而是你,但她们可以顺便教一下,但我只收你一个。”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我无心的想法。”
“无心?”
“没大没小,要叫我师父。”
“我凭什么相信你,又何必拜你为师?”
“哼,你居然敢小看我,世人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想让我指点他们一招半式,可是苦无机会,我找上你,你还挑三拣四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
“拜托大叔,我想你误会了,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当然要小心点了。”
“算了,老头子我懒得解释,爱信不信随你。”说完转身想走。
“等等。”沈琴清连忙唤住他,缺漏了他听到“等等”时的偷笑,无心弈此时就想在厉儿和皓儿面前总没面子,这会儿总算觉得自己脸上添光了。
“怎么。改变主意信我了。”无心弈双手握在背后俨然一副长者模样。
“老头子,哦不,师父,我赌这次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