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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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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霍侍中?”
  容笑心中咯噔一下,眼珠一转,立刻扯谎道:“草民是霍侍中的同乡,自平阳而来,有急事面谈。如果你们见不到他,能否请里面的宫婢代为转告?”
  贪财小子摸摸下巴,沉吟着:“既是同乡,也不是不能,但你这几文钱……”
  容笑不是蠢人,一点就透,立时明白他言外之意。
  踌躇半晌,慢慢从脖颈处摸出那枚饼金。
  上次在冰洞遇险,刘迁坦承他并非玉门关救人的少年。后来回到军营,两人没机会私下交谈,奇葩只是派瘦子李尚归还了那枚饼金。自此,她又将饼金串成细链,随身携带。
  饼金上还带着体温,细细用指腹摩挲了一会儿,她有了决定。
  一把扯断红绳,连绳带金递了过去:“这回够了么?”
  贪财小子差点把眼珠瞪出来,口水直流:“真没想到,你这乡下小子穿得穷酸,身上却带着万钱!好了,你等着吧,我这就进去找人帮你传话!”
  说完,便伸出两指去夹金块。
  容笑却将饼金攥得死紧,贪财小子拽了拽——
  没拽出来!  
  小子大急,五爪拼命用力,以至指骨嶙峋指尖泛白,仍是不见效果,遂咬牙切齿一字字道:“你、松、手!”
  容笑感到饼金正一丝丝从指间滑出去,一想到这是万金,是个房子,立时心绞痛发作,也咬牙切齿一字字道:“你可一定要带话啊!”
  两人偏着头,瞪着对方的眼,眼底血丝直冒,手指差点将饼金掐出水来。
  贪财小子累得手指抽筋,眼珠子乱颤,气极嚎道:“你不松手,我如何带话?”
  容笑心感有理,长叹一声,颓然放手——
  小子正拽得起劲,没提防对手突然放弃,“啊”的哀嚎,一跤跌倒,害得饼金都从掌中
  滚了出去。
  顾不上摔成四瓣的翘臀,他一把飞扑过去,从别的兵士手里抢回饼金,这才恢复痛感,忍不住倒吸凉气,心中却是无限欢喜。
  也不骂人,爬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将饼金藏入怀中,顾不上倒在尘埃中的长戟,自己一撒腿奔进宫去。
  容笑心中升起希望,在附近寻棵枝叶繁密的大树,站在阴影里。
  此刻尚是早晨,空气清冽,可夏日的太阳威力实在不容小觑。她即使未喝血,也禁不得长时间暴晒。
  未见到霍去病问个清楚前,她可不愿平白无故灰飞烟灭。
  日光在树冠慢慢游走描画,她静静瞧着地上叶影缭乱,一颗心跳得同样紊乱。
  一个月过去,他人不回来也就罢了,却为何连消息都不找人通传一个?
  是帝后看管严厉,没机会带话;还是他经人劝说,已然后悔与个男子不清不楚,索性冷处理,变相分手?
  帝后每天要忧心的事情那么多,哪能十二个时辰眼珠不错地盯着他一个?
  一定是他自己后悔了,想分手!一定是这样!这个始乱终弃的混蛋!
  一时冲动,顺手撸下一串树叶,狠狠揉搓一番,撇在地上,又踏了几踏。每片树叶仿佛都变成了霍去病的脸,在脚下辗转哀嚎,她心里这才畅快了些,心道:“姓霍的,等一会儿见到你,一定要踹你两脚,否则这口怨气难消。”
  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那个贪财小子却迟迟未现身。
  正怀疑他是不是卷款潜逃了,突然听见东墙后隐隐传来一个人的奔跑声,心下一喜,忙穿过人群迎上去,眼巴巴地盯着东司马门看。
  过了须臾,门后果然转出来一人,正是那贪财小子。
  容笑呼吸急促,直勾勾地瞅着他。
  小子眼神闪烁,手一摆:“你去那边等着吧!消息给你传到了,见不见你,就是侍中大人自己的事了。”
  容笑狐疑眨眼,手指点点下巴:“你真把消息传到了?是告诉霍侍中本人了吗?”
  贪财小子眼睛一瞪:“当然是告诉给霍侍中本人啦!他说——知道了——我这才回来的,否则怎会要这么久?我堂堂未央守卫,骗你这乡下人作甚?难道还存心贪图你的那点钱财不成?去、去、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容笑心中虽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只好慢慢转回树荫下,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捡一片落叶,衔在口中摆弄。
  阳光越来越刺眼,头上的树叶都被描出金色轮廓,在略显沉闷的夏风中簌簌
  作响。
  地上反射的光线刺上容笑脸颊,她不敢背脸,怕看不见霍去病,只好伸衣袖略作遮挡,留两只眼睛盯着门口。
  日头一寸寸爬上了未央宫顶。
  霍去病没出来。
  日头一线线沉下秦岭山腰。
  霍去病没出来。
  日头慢慢没至山后,再也看不见了。
  霍去病,没出来。
  今日的黄昏似乎特别短暂,方才未央宫阙被嫣红的晚霞烧成了一团火,此时便已恢复了冰冷的表情,漠然俯瞰长安众生。
  容笑终于吐出口中的那片树叶,慢慢站起身。
  再不回去,营门就要关了。
  她翘起唇角,冷冷一笑。
  想躲着你的人,无论你如何找,也是找之不到。
  若真想见你,便是你不去寻,他也自会来寻你。
  这个道理再浅显不过,怎么自己这样蠢,竟会来此耗费一天,自取其辱?
  想到宝儿也会这样痴痴坐在李府门口空等她一天,她就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垂着头,沿着泥泞小路,一路慢慢踱步。
  两侧的民居都已燃起烛火,昏黄的灯光透过窗棱,映上被晒得又疼又痒的面颊。
  一明一暗,又一明一暗。
  有女子在巷弄悲伤吟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天空在寂寥的歌声中一分分暗下去。
  长安的夜空不知何时被乌压压的黑云占据,接连两道闪电划破苍穹,轰隆隆的炸雷声响在耳边。    
  大雨倾盆而至,街上的行人纷纷用衣袖遮头,狼狈逃窜。
  她来不及躲闪,身上立刻湿透。
  打着冷颤,伸手抹去脸上的雨水,这才发觉早上的青肿经过一天,都已消失不见。
  女为悦己者容。
  此时,她容给谁看?
  怅然抬眼,她才发现已经回到了早上经过的那个“米”字路口。
  路上行人慌乱奔走——
  唯有一人,身上衣襟湿透,手中牵马,静静地站在路口彼端,双目灼灼,定定地向她凝眸。
  白茫茫的雨水溅在两人之间,激起白烟层层。
  烟雨中,那人轻轻翘起唇角,笑容璀璨耀眼。
  远处有淡淡歌声隐约缭绕:“青
  青子衿,悠悠我心……青青子佩,悠悠我思……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054弯弓辞月破天骄:雨吻

  第五十四章雨吻
  四通八达的长街路口;面对面站着两人。
  夜幕漆黑,又一道闪电划过,雪白湛亮,猝不及防中照亮他和她满是雨水的脸。
  轰隆隆的雷声由远及近,震得人耳膜发痛。
  光亮转瞬即逝,世间恢复幽黑冷寂。
  可他知道;她就站在那里。
  松开手中湿透了的缰绳,霍去病一步步走向容笑。
  身后的马儿乖觉伶俐;轻轻地踏着蹄音,紧随其后。
  雨似飞瀑;冲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容笑却舍不得眨眼。
  这定然是个梦,眼睛一眨,人会醒来。
  她不想醒来;哪怕雨水砸得眼睛生疼。
  冰冷的寒风中,有个温暖的怀抱拢上来,紧搂她双肩转了半圈。
  他用自己的后背对住北风,俯着头,遮住她头顶,为她挡去风雨。
  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一切都是那样熟悉。
  容笑浑身打着颤。
  原来真的是他。
  霍去病双臂环得更紧,将她牢牢护在怀里,轻声问:“很冷?”
  容笑僵直着背脊,倏然挣脱他怀抱,退后一步,重新站在雨里。
  她眼底酸涩,嗓子沙哑,却仰起脸,带着笑:“那天分别,你说——等太阳落山,我们会再见面——可我见那太阳落了一次又一次,你却始终不回来。未央宫的灯火燃了三十夜,你看得可好?”
  霍去病被她话中的凌厉刺得胸口一痛,咬咬牙,上前一步,拉住她双手,语声苦涩:“那天入宫,陛下立时封我做了侍中,禁止我出宫。自那时起,我便被人看守着,始终无法和你通传消息。”
  她冷笑着甩开他指掌:“难道今日皇上就改了主意,准你出宫?”
  天空一亮,震耳欲聋的雷声中,她终于看清他惊痛的深眸。
  雨水顺着他脸颊滑下,仿佛天地都在流泪。
  “你不信我?”
  “没有办法相信!我听人说,你与长公主自幼青梅竹马,这次入宫做了侍中怕是要订下这门婚事。你娘和长公主的母后是亲生姐妹,这样一来,可不是亲上加亲好事成双么?”  
  霍去病被激得动了怒。
  这姓容的以为私逃出宫是小罪么?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出来见面,就是怕容笑担心想念自己,就算回去后等在前面的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管不顾地奔了出来。这人这样闹,有趣么?
  一时克制不住脾气,傲然扬声:“不错,是有此事!”
  隔着雨水,容笑瞪着他,惊怒攻心,险些一口心血喷出来!
  他连否认都不肯?
  原以为夏侯老妖是信口雌黄,想不到这桩婚事竟是真的!
  亏他先前还口口声声说,此生绝不娶妻,自己还笃信无疑——却原来要分女子的。
  若是民女,自然不娶;若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堂堂大汉公主,傻子才不娶!
  要说你容笑,在他心里连个民女都不算,搞不好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下贱的娈童罢了,一个没脸没皮的倒贴货!
  就算你真在他眼前飞灰湮灭,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要说世间只有你笨,两世为人,却被男人骗了一次又一次,人家都不过是婚前与你逢场作戏罢了!
  翱翔天际的苍鹰怎么会喜欢在地上蹦跶的麻雀?
  一想及此,忍不住弯起嘴唇,颤声道:“如此,恭喜啦,驸马殿下!祝你和长公主殿下百年好合,百子千孙,世世代代永享荣华富贵!”
  霍去病见她面露笑容,却听她声音嘶哑,知她焦灼难过才会口不择言,定定神,强忍着心头怒火,放软腔调:“傻娃娃,别生气了。我知今天是你月休的日子,所以早膳都没吃,瞅准机会逃出了宫,在路上随便买了匹马,去那李府寻你。谁知你不在,我便坐在府外的石阶上,支着下巴,和个小孩一起等了你一整天,也饿了一整天。李府的家仆奴婢听说我霍去病在府外等人,都跑来看热闹;那孩子得寸进尺,一会儿坐在我身上,一会儿搂住我脖子睡觉,睡得口水沾了我一身一脸……为了你,这一切我都忍了!这还不够赔罪的么?”
  容笑听到他说起宝儿,心中更是悲苦。
  如果不是为了等他,如何会爽约,让宝儿失望?
  现在他还敢大声讲话,仿佛抱个孩子,弄脏衣裳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登时没好气回道:“事先不传信,便干坐在别人府外空等一天,这便是我大汉驸马的风采啦!哈哈,你傻,你怨谁?”
  霍去病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好声好气相劝,不想对方竟越发气势凌人,立时便觉得这些天白忧心了。
  日思夜思,对方却任他百般解释,根本不信他是一腔赤诚,这样再劝下去也是没意思。
  体内的一团热火渐渐被雨水浇熄,遂冷冷看着对方道:“不错,我是傻!我堂堂大汉驸马,与人站在街头淋雨,真是何苦来哉!”
  说毕,反手捞起缰绳,一
  个箭步翻身上马,腿上动作扬起雨花一片。
  口中厉叱,顶着狂风暴雨疾驰而去。
  街头寒意逼人,容笑独自站在原地淋雨,只觉天大地大,自己已然无路可走。
  抱住双肩,慢慢蹲□,牙齿打着冷颤,她看着地上积出水坑,一点点没过鞋面。
  雨滴砸在水面上,弹起来又砸下去,反复不停,无穷无尽。
  呆呆看了半晌,身边的雨突然停歇,可街上其他地方的雨水还在落。
  她反应极慢地抬头,只见身子上方被人撑开一柄大大的伞,伞面有好几处破洞,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里面滴着细细的雨串。
  世界寒冷异常,此人为她默默撑出一片净空,自己却站在伞外,绛衣粉裳被大雨淋得湿透。
  “你若是想哭,便哭。不要强撑着,让人看了难过。”那人暖暖地笑了一瞬,却忍不住咳嗽两声,唇边随即溅出一滴猩红。
  容笑木然直起身,伸出手指,为他轻轻拭去那滴血,摇摇头道:“若是哭泣能解决问题,我的眼泪早就湮没了长安城。我容笑此生此世,从今往后,要流便流血,再不落一滴泪!”  
  那人双眸灿亮,笑容恬淡,一把攥住她回缩的手,轻轻道:“跟我回淮南,从此你无须流血,更无须流泪。”
  容笑一愣。
  冰洞中,他舍命相救,才让好好的身子得了咳血的毛病。这份深情,自己到了此刻,怎会还懵懂不知?只是……
  咬住唇,她仰脸诚恳道:“殿下,你也知道,我心有所属。此生此世,管他待我如何,我心中唯有他一人而已。”
  太子刘迁右手撑伞,左手一展湿漉漉的绛红袍袖:“可你在未央宫前等了他一天,他却不管风大雨大,弃你而去——”
  “殿下,你、你跟踪我?”容笑气急而叫,“你凭什么跟踪我?”
  刘迁眼光黯淡下去,闭闭眼,叹口气:“不错,我跟了你一天,从清晨到深夜。见你贿赂守卫,见你孤单坐在树下,见你畏光以袖遮面,却眼睛眨都不眨地向城门张望。也见你在雨中独行,背影寂寞。更见你的期盼落空,神色凄楚。该见的,都见了。不该见的,也见了。你还想听些什么?”
  容笑怔怔地看着他:“你跟了我一天?苏非和李尚怎么不在?”
  刘迁苦笑一下,缓缓道:“我也知今天是你月休之日,是以一大早也从上林苑逃了出来。等你出了营门,这才一路跟着你。怕你发现,我没有骑马。若不是他在此时弃你而去,
  我早就按原定计划,孤身回上林苑了。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淋雨,根本不想着避雨,我这才寻了户人家,买了这把伞来。”
  容笑举头看看那把破伞,噗嗤一乐:“我以为是你捡的。伞这么破,何须买?”
  刘迁一抿嘴唇,眨眨右眼:“你总算又会笑啦!不瞒你说,这柄伞可用了我一枚饼金!”
  容笑跌足大乐:“扯谎!这种伞也要万钱,不是拦路抢劫吗?”
  刘迁笑嘻嘻道:“容姑娘一笑,别说万钱,便是万金,也是值的!更何况,那又不是我的饼金!”
  容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此话怎么说?”
  奇葩搔首弄姿,递个魅惑的眼神:“就是你给那守卫的饼金啊!你走后,我过去吓他,说他渎职勒索,还定要将此事禀告给皇上不可。他认出我是谁,吓得面无人色,登时便将饼金还了给我,哈哈!我就这样白来万钱啊,万钱!”
  容笑却脸色大变:“太子,你将那饼金给了哪户人家?”
  刘迁展展绛袖,坦然道:“不记得了!左右就是这条街上的人家吧!”
  容笑二话不说,转身便要跑。
  太子一把攥住她手腕——
  她诧异回头。
  刘迁慢慢松开指掌,掌心端端正正托着一枚小饼,其形如月,只是边上缺了一角,好似被谁偷吃了一小口。  
  容笑喜极,接过来,攥在手心:“殿下,到底要我如何谢你才好?”
  肆虐的雨水激荡在破败的伞面上,噼噼啪啪,急响不停。
  雨丝自伞面漏洞一串串下坠,坠在他肩膀。
  他敛了笑容,正色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这是你救命恩人之物,如果不是为了见心上人,你无论如何不会将它送出。此物如此珍贵,你能否便用另一样珍贵的物什来还?”
  容笑攥着饼金,用力点头:“殿下,我上个月军饷没有了。等下个月此日我领了俸禄,便去九市给您买件最奢华的衣裳,再送到上林苑!”
  刘迁摇摇头:“下个月此时,我便不在上林苑啦!我再过几日,便要回淮南!”
  容笑一呆:“那可如何是好?我此时身上再没钱了。”
  刘迁定定瞧进她双眸,淡淡道:“那便用这个来还吧!”
  说毕,俯头过来,猛地噙住她的唇!
  容笑呼吸凝住,脑中一片纷乱,刚想扭脸躲闪,太子先她一步,早退了回去。
  嘴唇上还残留着他柔软滚烫的触感,她不自觉伸出食指横着掩上唇。
  刘迁呼吸急促,望
  着她的目光灼灼然如三月桃花:“容笑,从此你我两不相欠,自此便天各一方,各守各的安然吧。”
  将伞稳稳地撑在她头上,他又道:“日后遇到风雨,别忘了撑伞,哪怕是顶破的,也比没有要好得多。”
  容笑颤着手接过伞柄,不安道:“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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