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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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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最后那句,容笑蓦然酸楚难当。
  面前的这个少年还不知道,他其实最多便只能再活五六年而已。
  哪里来的几十年逍遥时光?
  霍去病见她垂首不语,以为她怒气未消,于是上前一步,倏然握住容笑的双手,握得那样紧,好像生怕她会就此消失。
  指骨被他攥得生疼,容笑咬咬牙,抬起头,定定看进他急迫的黑眸,微笑道:“好!便是为了你我二人逍遥隐居的几十年,我也定要助你早日实现夙愿!至于李姑娘……若有朝一日,李家需要你的照拂,你可不要忘了今时今日!”
  霍去病见她不再声色俱厉,这才放下心来,遂笑着点头:“好,我答应你——若他日李家有难,我定会施以援手!若是做不到,就叫我不得善终!”
  》  
  容笑打个寒噤,一下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颤声道:“呸呸呸,别胡说八道!你定然会长命百岁!我还要亲眼看着你变成个白发苍苍的老公公,老得连牙齿都掉光了,喝碗水都会将前襟给淋得湿漉漉的……”
  霍去病笑嘻嘻地回抱住她,用脸颊蹭蹭她的,柔声道:“那时,我就满嘴漏风地喊——玄儿啊,快给我找套干净的衣裳来!”
  容笑感受着他脸颊的温度,也装作快乐的样子接下去:“然后,我就拄着拐棍颤巍巍地去给你找衣裳,边找边抱怨——老坏蛋,这都是今日的第三套衣裳啦!就不能少喝点水么?”
  霍去病噗嗤一乐,松开她肩膀,离远些,低头看她:“可是我口渴啊,那可如何是好?”
  容笑仰脸凝望,双目灼灼,似乎要将他脸上的每一道弧线都牢牢记在心头。
  霍去病似乎被她的表情蛊惑,极缓极慢地低下头,用柔软的唇勾勒她,含含糊糊道:“渴……”
  容笑温柔地回应……
  细碎的吻落上少年的面颊,他心一颤,再也不管不顾,用结实的双臂牢牢地禁锢住她。
  他的呼吸落在耳边,里面似乎还存着雪的味道。
  眼前又浮现起他在雪路上背着自己走向生生世世的某个时辰,容笑激动难耐,猛然转过脸,含住他的唇瓣。
  他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嘴唇却柔软芬芳。
  他吸吮着她的濡湿,虔诚而热切。
  她呼吸着他的呼吸,悸动又绝望。  
  仿佛,他和她——
  没有明天……
  


☆、077弯弓辞月破天骄:沐浴

  第七十七章沐浴
  容笑不知道该怎么停下。
  与自己相依相偎的少年;呼吸滚烫,心跳有力,实在无法想象终有一天他会弃自己而去。
  霍去病温柔克制,唇舌与她相抵须臾,竟于搅热的空气中毫无预警地抽身退却。
  那种深深的失落感让人昏沉慌乱,她不肯放弃;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出双臂,踮起脚尖;用颤抖的双手捧住他的脸。
  唇不停地落上他的眉眼鬓角。
  滚烫,细碎;缠绵。
  他抬臂握住容笑纤细的手腕,将那惊慌失措的脉搏压在指尖,微笑着闭眼;一拍一拍去数她的心音。
  一下,两下,三下……
  似乎在倾诉一千个日日夜夜的想念。
  百下,千下,万下……
  仿佛正宣告两个人生生世世的纠缠。
  此情此景,入梦无数。
  只愿这一次睁眼——
  那个人不会再次消逝不见。
  “大人——”帐帘外,是天离小心翼翼的呼唤。
  黑睫乍分,霍去病无奈地用两根手指夹夹容笑的鼻尖,冲她粲然一笑,这才偏脸扬声询问:“何事?”
  “宫中有信。”
  霍去病神色一凛,忙松开容笑,正正衣冠。
  用掌心拍拍容笑的头顶,他大步绕出屏风,端坐在墨案之前,“进来!”
  帐帘分开,天离双手高捧书简进入,跪在案前,态度恭谨地将信件呈上。  
  快速阅毕,霍去病点点头。
  天离会意,站起身便要后退而出。
  霍去病突然想起一事,叫住他,吩咐道:“你让他们准备一下浴桶、热水、熏香,还有干净的内外衣裳。”
  天离心领神会,向屏风处张首一望,突然捂嘴一乐:“属下这就去安排。”
  帐内又只剩下二人,屏风后面突然传来狐疑的声音:“大清早的,你就要沐浴么?”
  霍去病坐在案后,整理桌上略显凌乱的竹简,弯弯眼轻笑:“不是我,是你!莫非你不知道自己身上的马粪味有多么势不可挡么?本侍中忍得了一夜,可忍不得两夜!”
  容笑展开白裘闻了闻自己,果然臭不可当,立时大窘跺脚:“那你不早说!”
  少年握个虚拳,掩住嘴角,咳了咳,戏谑道:“我拼命地躲,你却死不放手,这倒叫人如何是好?难道叫我跪地求饶?”
  容笑哎呀一声,低着头,以掌挡住侧脸,急行军似的从屏风后面奔了出来!《
  br》  霍去病早有防备,跃身一跳,张着双臂,挡在面前,挑眉看她:“又要逃到哪里?”
  容马夫拼命低头,隐藏自己比猴屁股还红的脸颊,小声道:“我又脏又臭,先出去一下,免得熏到你。”
  “你可真是傻的!”霍去病用两只手紧紧夹住她滚烫的小脸,揉了又揉才失笑道:“不会当真了吧?哎呀,那是同你说笑的!你便是再脏一百倍,再臭一千倍,我也不会嫌弃!”说完,好像要证明些什么,“啪”一口响亮地亲上她的头发,“喏,这里是最臭的,我都敢下口,这回信了吧!”  
  容笑:“……”
  呃……
  大人,你确定你是真的在安慰人?
  木质的浴桶按照霍去病的吩咐,被内侍们抬到了屏风后面。
  沉香片添入炭盆,不消片刻,毕剥声声,暗香幽幽,缭绕一室,熏人欲醉。
  漆成赤色的木桶足有大半个人那么高,白汽蒸腾的热水里不知掺了什么,摇摇荡荡的竟呈桃红色。
  天离对上她迷茫的眼神,解释道:“你身上有伤,不宜沾普通的净水。这浴桶内添了些治跌打、收淤肿的药材,浸泡其内,有助于伤口愈合。”
  容笑感激他想得周到,连连道谢。
  天离笑嘻嘻地摆着手,率领一众内侍退出。
  屏风后木桶前,容笑与霍去病二人大眼瞪小眼。
  容笑看着他,偏头一点木桶方向,微笑暗示——俺要洗澡了!
  霍去病微阖黑眸,缓缓点头,掌心向上,指尖朝着热水略抬一抬,热情相邀——请啊,请啊!
  容笑张大眼眸,清亮的黑瞳向屏风外一转,不耐烦地表示——那你倒是滚出去啊!
  霍去病仿佛骇了一跳,双足未动,头却向后一闪,似乎在躲一个扑面而来的蹴鞠球——咦?这是我的地盘,我爱在何处便在何处!
  容笑勃然大怒,拢拢白裘,作势欲走……
  霍去病两臂平端,双手一立,胆怯退让——稍安勿躁,我闪我闪!
  几回沉默的交锋下来,容笑满意点头。
  子曾经曰过,霍去病就是个纸老虎,想怎么叠就怎么叠。
  这边的衣裳还没脱光,屏风外传来噼噼啪啪的摔打声。
  洗澡是这样一件让人心旷神怡的事,容笑却被烦得进入不了状态,忍不住郁闷喝止:“噤声!”
  霍去病不应答,摔打的动作似乎放轻了许多,嘴里却开始哼哼唧唧嘀嘀咕咕。
  容马夫快速脱去
  最后一件肮脏的亵衣和束胸布,拣了条沐浴用的长绢帛,手一按桶边,整个人便轻轻巧巧地飞跃而入,桶里几乎连半点水花都没溅起。
  因她臀部有伤,天离特意命令内侍们不要在桶内放矮凳。
  她就势向桶内蹲下去。   
  “啊——”
  刚将伤口浸入热水,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她险些蹦出桶外!
  少年放下手中倒霉的竹简,霍然站起:“怎么了?”
  “呼,呼,伤口被水一激,有些痛而已,现在已经好啦!”
  容笑咬着牙蹲进水里,用手中绢帛擦擦脸上痛出来的汗,干笑着安抚。
  “天离给你掺的什么药,那么霸道?还是说……你的伤势恶化了?不行,你得让我看看!”
  少年不依不饶,几步绕过障碍,冲了过来。
  “啊——你别过来,姓霍的,你别过来!”
  瞧见少年睁得大大的眼睛,容笑又一声尖叫,忙将身体全都浸在热水中,又将绢帛沉进水中,用两只手臂夹住,严严实实地挡在胸前!
  混……混蛋!
  不是不准他过来么?
  他怎么还敢向前冲!
  嘤嘤嘤嘤,霍去病不是纸老虎,而是只极度腹黑没事就装成单纯纸老虎的禽兽!
  容笑恨死禽兽。
  可惜,禽兽喜欢容笑。
  禽兽扑过来的时候,容笑沉得只剩一双眼睛还露在水面上。
  她又羞又恼,又热又痛,只恨当初在期门湖怎么就一时错了念头,没把禽兽给活活淹死。
  禽兽犹自未觉,将一张英俊的大脸贴近水面,瞪着眼珠子问:“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矮?”
  容笑露在水面外的眼睛眨了一眨,眼珠子向旁边一溜,再次提醒——大人,请你滚出去!
  大人美滋滋一乐,就势蹲在桶外,两只手紧挨着彼此扒住桶边,将下巴支在手背,意志坚决如钢铁战士——
  头可断,血可流,阵地绝对不可丢!
  你爱咋地咋地,老子就此扎下根了!
  容笑悲愤欲绝,小心翼翼地将嘴巴探出水面,警惕性极高地护住重要部位,声色俱厉:“你你你你、你想怎么样?”
  白皙剔透的脸颊被桃红色的热水一浸,更趁得她眉目如画,艳若桃李。
  霍去病看得有些痴了,突然幽幽道:“看不见你就心神不定,总怕一转头,你又会消失不见。”
  容笑原本已经打算快速出手,趁着他
  什么也没看见,直接一个手刀将之劈昏,再逃之夭夭,谁知他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小心肝颤了又颤,容笑暗骂自己就是个肉包子,人家装模作样随便酸两句话,自己立刻美得冒泡浑身尾巴翘。
  颓然低头,她认了命:“那你要怎么样,才能心安神定,好好地回去玩沙盘?”
  霍去病两眼精光四射,将身子蹲得伟岸了些,一字字道:“不如……我帮你擦背吧,你自己洗不到的!”
  容笑转转眼珠,盘算半晌,终于点头:“好吧!”
  见霍去病就要一声欢呼伸出魔掌,突然又约定:“不过,只可以擦背!剩下的部位,我自己洗得到,就不劳烦你了!”
  霍去病不以为忤,欢快地点头应允,迅速将手递到容笑眼前。
  容笑不解:“什么?”
  霍去病镇定脸:“绢帛给我呀!”
  容笑铁青着脸,双臂将胸前湿漉漉的绢布护得更紧:“那边不是还有一条?为何偏要跟我抢?”
  霍去病偏脸又瞧——果然,内侍们很细心,准备了不下五条干净绢帛——心中立刻抑郁难当,这些内侍……
  真没眼色!
  来日定要回禀皇上,换人换人!
  瞧着容笑长发披散的后脑勺,手捏着绢帛搅动粉色热水,霍去病有些气闷:“你浸得太深,我衣袖都湿了,你站起来些!”
  容笑头也不回,咬牙切齿道:“怕湿就出去!”
  “唔,既然已经湿了,不如本侍中同你挤一挤,一起洗了吧!”
  “你、敢!”
  “呼,算了,木桶太小!”
  霍去病眯着眼睛盯着容某人的后脑勺,暗暗盘算——
  嗯,将来解甲归田,定要好好打造个硕大无朋的浴桶,到时候就放在……
  眼珠滴溜溜地转一圈,想给想象中的大浴桶安置个好地方,突然发现一物,不禁讶然发问:“那是什么?”
  “嗯?”容笑纳闷回头,顺着他手指方向一望……
  啊——
  束!胸!布!
  入浴之前,忘、忘记藏起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杂话】
  今天老尉三喜临门。
  第一,超萌的Helen妹纸给老尉砸了雷,心花怒放滴感谢感谢ing;
  第二,七夕呦!(虽然老尉仍旧是苦逼码字ing);
  第三,嘿嘿,老尉保密~~~~~~~
  so,特发此章,以示纪念。
  …
  P。S。:此章并非原本设计内容,只是为七夕特别而发,是你们的意见影响了老尉。
  喜欢的话,请跳出来。
  讨厌的话,也请跳出来。。。嗯嗯,迁迁党们,在说乃们~~~~~
  
  【祝大家都有个浪漫的七夕夜呦!】
  【特此再奉上霍霍和容容的出浴图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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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弯弓辞月破天骄:绾发

  束胸布皱巴巴地瘫在厚毡上;容马夫往水里缩一缩身,干笑搪塞道:“天太冷了嘛,单衣禁不住,就、就随便捡了条别人不要的旧布缠在身上,好歹挡一挡风,啊哈哈!”
  霍去病的胳臂沉于水中;隔着轻薄的绢帛,手指停留在她温热的背上;一动不动。
  白汽氤氲,他看见容笑松散的黑发被水浸成一缕缕;黏上雪白的肩颈,婉转贴服,仿佛期门湖底的墨色水草。
  那时在湖底;她被水草纠缠,他解不开,便只好舍命相陪。
  她却心痛难忍,拼命用头去砸他肩膀,要他离开。
  真奇怪,明明两个人是浸在湖底,为何他偏偏看得到她眼中流出的泪?
  直到今天,他的指端似乎还残留着那泪水的热度。
  原来某些记忆从不曾走远。
  从此刻回到过往,也不过便只需一个恍惚。
  “对不住,是我令你吃了太多的苦……”他眉心轻簇,语音艰涩。
  蒙着湿帛,指尖轻轻摩挲那人的细腻肌肤,似乎想将她受过的所有委屈都拭去。
  容笑编瞎话的时候没想这么多,此时听他愧疚自责,心里反倒大为过意不去,忙回头安慰:“不过是些阴差阳错而已!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不要总放在心上。堂堂伟丈夫,什么事既拿得起,便应放得下!你心怀高远,怎会看不开如许琐碎小事?”
  霍去病沉思一霎,瞧住她波光流转的双眼,终于黑眸灿亮爽朗一笑:“不错,是我太过拘泥小气!你我二人来日方长,何必只对过去念念不忘?哈哈,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洒脱的性子!唔,你身子往后挪一挪,方才头发洗得不够仔细,我再给你揉揉……嗯,再过来些……哎呀,再挪挪,你离得太远,我手酸!”
  容笑无奈,又将背向后倚过去几寸,两只手臂仍死死地护住绢布挡住胸,斜眼乜他,口气不屑:“不过洗个头发,何必费两遍事?好了,这样够近了吧?”嘴上是这样骂,心下不知怎的,竟隐隐有些窃喜。  
  霍去病搭浴巾在桶边,将半湿衣袖卷高,笑嘻嘻点头,趁她不提防,突然在水下伸展双臂,将那光滑的双肩捏住,顺势将人拽向桶壁——
  容笑大惊失色,下意识在水中扑腾挣扎,结果晃得粉色的浴汤扑溅一地:“哎,你做什么?快松手!咳咳,咳咳,我呛到水啦!”
  浴桶内,霍去病以双臂环住她肩颈,俯首亲一口她羞成淡粉的面颊,闭上眼睛,将沾水的额头抵上她鬓边,温言软语:“别乱动,让我抱一下,一下便好。”  
  水声消逝,白汽袅袅,烛光脉脉。
  沉香木在灼热的炭盆中
  散着幽香,轻轻浅浅,将屏风后面的两个人柔柔拢住。
  她闭着眼睛,双臂交叉胸前。
  他合紧双眸,紧紧地抱住她。
  肌肤贴着肌肤,呼吸纠缠呼吸。
  额头抵着她,他声音低沉却满足:“原来真的是你,不是梦……”    
  过了半晌,他又开口:“你的身子怎么颤得这样厉害?”
  “我……水有些凉了,冷得我发抖!”
  “水不是挺热么……唔,那我出去召人给你添些热水来,你先忍着些。”  
  他用光洁的额头厮磨她一下,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亲,这才不舍放手。
  “好。”她温顺地点点头,微笑着看他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屏风后。
  霍去病的脚步声甫一消失在帐外,容笑立刻转转眼珠跳出浴桶。
  迅速抽条未用的绢布擦干身体,再马马虎虎用方干净的长布束平了胸,这才将内侍准备好的青色衣衫胡乱披上。
  正在手忙脚乱地拢衣襟,系衣带,霍去病一掀帘,又回了帐。
  见她如此焦急,他面上并未流露半分讶色,眸底全是难掩的笑意:“为何出来?”
  容笑暗自庆幸自己手脚麻利,吐口气谎称:“冷得实在受不了,不洗了!”
  霍去病稳步走上前,用指腹捏住她的鼻尖左晃右晃:“撒谎,当我不知道你的鬼心思,唉,算了!”
  低头一瞧她的动作,又笑出声来:“你看你,我又没怪你,慌什么?哎,怎么系得这样丑!”
  边说边放低腕,左掌抚上她的腰,右手指端灵巧,将她刚刚系好的腰带一寸寸抽松。
  烛光闪耀,暖着两人的眼眸。
  腰间被他的热掌握着,没了退路,容笑披散着犹在滴水的长发,低头不语。
  一动也不敢动。
  一动也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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