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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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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顺着冰晶雪峰旋转,泉水在他掌心和她的诱人中轻溅,发出惹人遐思的碎响万千。
  “到岸边去!”他的嗓子哑得不成模样,口气强硬得像是在下命令。
  容笑喘息不止,两腿无力,听他低笑一声,将自己拦腰抱起。
  花叶的幽香里,她亵衣半掩身躯,流水滴答不住,他则抱着她涉水而行。
  岸边芳草萋萋,有块大石倾斜入水,恰好可供人倚靠其上,却仍能泡在泉中。
  容笑被人按在那里,浑身酥软,半点反抗不得,口中抗议道:“校尉大人,天色已晚,再不回营,别人会忧心的。”
  霍校尉热切地看着她,轻笑道:“本校尉练兵,何须别人忧心?”
  容笑以手捂面,羞涩试探:“敢问校尉大人练过几次兵了?”
  校尉大人一窘,恨恨然用手捉住一座腴香峰,肆意□:“奇才乃天纵,练兵之术亦是看天分!容亲兵,你再胆大妄议,本校尉绝不饶你!”
  容笑脸红如血,转身要躲,却被人给捉住了两股,抬了起来:“到了此刻,你还敢逃?咦?你原来生成这样……”顿了顿,突然低笑道:“想不到你连这里都生得清丽绝伦,真是容光皓雪,花艳香浓。”
  容笑听得嘤咛一声,两手捂脸,再不敢看,声音乌突突地透出指缝:“无、耻、淫、徒!”
  淫~徒自有淫~徒的操守,哪肯听她抗辩,登时细心研究起来,还伸出手指沿着花瓣细细勾画。指端轻揉花蕊须臾,容亲兵秋水横出,两股乱颤,小腿一弯,倏然勾住他的窄腰,似在邀欢。
  他微微一笑,全不见了最初在泉心时的窘迫,开口问道:“是这里么?我从前听人讲过,只没见过,果然平阳纨绔所言不虚!唉,也多亏了本校尉过耳不忘!”
  容亲兵气得用腿夹住他,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就连这种事情也要表现得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么?”
  霍去病右手与她十指交
  叉相握,定定瞧她,眼内柔光缱绻:“我不这样说,你哪肯看我?只是用手遮住脸,害得我差点连你长什么样都忘了!”又用左手捧住她的脸颊,亲了一亲,才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欢喜你,才这样待你,你就不想看见我么?”
  容亲兵愣了愣,突然扁着嘴委屈道:“不是不想看你,只是,多看你几眼,我……鼻子就怪怪的,好像……也要流鼻血了!”
  霍去病噗嗤一笑,捏捏她鼻子:“你也是个没出息的,我又没生成你那样,你流什么鼻血?”
  容笑悄悄用手指点向一处,小声道:“因为你那里……冒出水面了!”
  霍校尉大怒,一个猛扑压倒她:“你敢笑我!罚你……唔,罚你这样。”
  用手引着她温热的掌过去,“上次你想做的只做了一点点,现在——”
  “本校尉命令你做完它!”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捂脸】
  老尉好羞愧好羞愧。
  今天的心跳暂停了好几次,只能先写到这里啦,再写下去,明天报纸上恐怕要出消息如下:
  某网络写手,昨夜因写小yellow文写得过于敬业,香消玉殒~~~~~
  ORZ
  【所以咧,明晚继续继续继续继续,让我们把这件事做完吧,握拳】
  …
  【感谢感谢】
  感谢Helen妹纸,还有33妹纸这两天给俺的那么多张霸王票,你们真心凶残。现在把老尉给顶到首页霸王票榜单上了~~~~~~~~~泪流~~~~~~~~~~~~真激动~~~~~~~~~~~~~~
  明晚继续练,以回馈大众。
  章节名叫啥名字好?我今晚已经用了“操练”这样霸气侧漏的名字了。。。。。。


☆、097黄沙战血映天赤:攻城

    暗香幽然;星月轻叹。
  温泉边上,容笑秋水含媚,如一朵娇怯怯的桃花,横枝石上。
  霍去病牵她葱葱玉指引入水下,脸颊微红,却故作镇定:“今夜没吃你做的肉糜;应当无妨,容亲兵请自便;无须同本校尉客气。”  
  容笑忆起太乙山那夜糗事,窘迫难当。
  瞅着对方神气活现的眼睛;转念又开始暗暗腹诽——客气你个头啊!
  子曾经曰过,人在温泉中,不得不低头。
  被人胁迫着摸上滚烫的物什;指尖轻触极壮观的顶端,她立刻被灼得身子发抖。
  呼吸紧了又紧,终于横下心来,牢牢将之扶住,扬腿跃入水中,红着面颊向对方使个眼色。
  少年校尉被她触得咬牙不语,合她心意,斜倚石上,一味乜着俊眼在她身上逡巡不停。
  只见她薄衣全透,素白中沾染着淡淡血色,湿漉漉贴着玉体,随着跳跃动作,一双淡粉娇蕊在衣下乱颤不住,两座丰腴香峰呼之欲出,忍不住魂魄激荡,伸出修长的指去隔衣转圈描绘。
  须臾,容亲兵被人画了个通透,手腕立时酸软无力,指间始终只是微微扶住,迟迟不见进一步的动作,被人软着嗓子抗议一声,便做垂首委屈状,竟背过身去,彻底撒手不干了。
  霍校尉生怕自己逼人太过,忙端起身,放出和蔼脸色,哄孩子一样揽她入怀,蜷足踏石,让她坐在自己极为有力的右腿上。
  凑近身子,吹开一缕幽香鬓发,咬住一颗小巧的耳珠细细含弄舔舐,直到她墨发飞扬,雪肩僵直,才柔声戏谑道:“那夜的胆子不是挺大,此刻为何如此不济事?你也就是个纸上谈兵的赵括!真到了征战沙场之时,万事不顶!”
  容亲兵耳根红得像方晶莹的红玉,透着雪光融融,只是气得嘟嘴垂首不说话,其状娇憨可喜。
  他看在眼内,眸底情思暗涌,慢慢将滚烫的手探进她的亵衣,一路沿着雪肌摩挲上滑,直到拢上一座高耸玉山。
  峰顶有枚豆蔻,小巧嫣然,被挑得突兀立起,磨在他的掌心颠来倒去。
  隔着衣衫,观之不到,手感却极其清晰磨人。
  黑眸氤氲中,他终于沙着嗓子道:“玄儿,我、我想亲亲……”
  容笑啮唇不语,不摇头也不点头,却慢慢将若隐若现的丰姿转了过来,只低垂浓睫不敢看人。
  此时高度正好,他用手背将衣襟撩开一道缝隙,又细细贪看一回,才微微吐出湿润的舌尖,顺着峰底一路舔将上去,将银丝涂了
  万千。她浑身一凛,心口起伏不停,他却用臂将她牢牢缚住,唇舌温柔含住淡粉豆蔻,深吸浅吐,咂然有声。须臾,换到另外一侧,转圈怜爱。容笑媚眼如丝,自上而下,看他吮之不厌,好似一个小小婴儿贪恋母亲怀抱,心底立时爱意浓浓,弯曲雪臂,由上自下轻抚他的如水墨发,只望此刻可到永远。
  得到无声鼓励,他左腕困住她的细腰,右臂下沉,在泉水中封住那朵含苞欲放的花。
  翻开林叶,寻到花蕊,以食中二指在上面轻揉重扯,不一而足。
  她挣扎不出,只能在他的掌控下莺啼连绵,骨酥心颤。
  须臾,霍去病松开口中丰腴香峰,抬起头——
  只见容笑媚眼横波,喘息加剧,颊如桃花,香汗淋漓,兵败之象已露。
  校尉大人越发不敢松懈,并指为掌,用掌心在花瓣顶端重重研磨反复,与人缠斗不休,一双眼却灼灼然盯视怀中人的缱绻美色在雾气中载沉载浮。
  生死搏斗间,容笑长睫闭合,眉心倏然紧蹙,难忍惊叫,两股紧紧并拢却巨颤不休,整个人随之瘫在别人怀里,没了气息。
  泉水飞溅,霍去病的手还被困在别人腿间,抽之不得。
  遂近身过去,以舌分开她翕动的唇瓣,度进去一口气,低声笑道:“乖玄儿,腿挪一下,我的手指快被夹断了……”
  容笑神智迷乱,被他几番挣扎退去的手重新挑起热痒,于是用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不肯松手,还不住用胸前之景去摩挲他精赤的心口。
  霍去病眸色极黯,再难克制自己,转身压人上石,双手钳住一双雪白膝弯高高抬起,再用左臂横着压住,这才俯首仔细检视。只见皓雪两弯间,有淡粉蝶翼微启,蝶首红艳微鼓,蝶尾处犹自吞吐香津点点,好似一缕情丝牵扯不断,风光着实旖旎无限。
  容笑躺在石上,深眸迷离,却明显感到少年投射过来的灼热目光,立刻被看得难堪欲死,颤着气儿用手去遮他双目,却被霍去病一掌无情拍落。
  校尉大人右手修指轻蘸花瓣香津,小心前行探路,不料道窄难行,生生将他逼退出来,遂忍不住叫苦叹息:“这可如何是好?”
  容笑以手遮面不敢看他,颤声问道:“又怎么了?”
  “你这里太窄,别说我了,就是一根手指都进不去!”霍校尉暗暗咬牙抱怨。
  容笑气得呼吸顿住,过了一会儿,见他仍不得其法,便隔着指缝望他,提点道:“校尉大人读了那许多书,难道不知一句话?”
  霍去病的手指仍
  在蝶首流连往返,口中漫不经心道:“什么话?”
  容亲兵放下手指,眉眼含羞,娇怯怯轻声道:“狭路相逢,勇者胜!”
  见她妍姿冰骨中情切绵绵,校尉大人十分聪慧,立刻醒悟:“唔,你这里是狭路,勇者么……”
  低头看看露在泉上的玉物,下定了决心,遂做视死如归状,“那你须忍着些!”
  容亲兵看不得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一伸手,亲自握住他引路,领到蝶尾,抵在那里,颤巍巍道:“你……你也忍了许久了,别忍出病来,快些吧!”
  霍校尉听她嗓音韵致可人,登时神魂俱散,狠下心,借着她的手势一个强攻,深陷阵内。
  重兵深入,哪料四围有敌紧紧逼上,竟似调遣不得。
  容笑被他撞得一个疾喘,眼前立刻白光四射,水汽弥漫。
  胧着双眸去看,只见泉上玉竹连根没入蝶翼,却无杀招,于是以手攀住岩石,自己借力微微滑动。
  霍去病忍得大汗淋漓,水珠一滴滴自额头和前胸砸下,溅碎在她心口上,忙伸腕去固定住她的腰腿,担忧道:“先别动,我怕你会痛。”
  容笑皱皱眉头,突然醒悟。
  他定然以为她是处子,才会小心翼翼如斯,生怕弄伤了人。
  她穿来西汉之前,与霍平疆有过一夜,若不是那人在情动时唤出“玄儿”二字,她断然不会独自离开,不会被绑架,更加不会遭遇龙卷风,来到汉朝与霍去病等人相识。
  由此可见,一切皆是缘。
  可是,虽然只在三年前与一个男人有过春风一度,情形都已模糊,她仍然已不再是处子,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想想看,数千年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介意的,霍去病又格外孤高傲然,没理由他是个万中难寻其一的例外。
  她改变不了过去,但她可以掌控自己的未来。
  与其讲出来破坏气氛,让两个人一辈子心存芥蒂,还不如让它变成永远的秘密……
  千头万绪后,她决定终其一生,矢口不提前尘往事。
  昨日重重譬如昨日死,忆之无益,谈来何用?
  霍去病不知她心头所想,以为她此刻是初经人事,自然痛得厉害,连话都说不出,于是越发怜惜轻柔。
  控制住呼吸,他轻送缓抽,不住观察她的神色,指端又在蝶翼上温柔怜爱,助她度过最初的适应期。
  少顷,桃花水漫,淙泉淋漓,进出渐渐得宜,他这才放心驰骋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热雾缥缈,星光在少年的黑发上倾泻流转,随着飞驰的动作幻成银光一片。
  容笑仰靠斜石,贪看少年氤氲迷离的眼眸和粗重喘息的红唇半晌,感受他在深处的研磨飞旋,突觉骨髓中潮落潮起,遍体酥麻难当,忍不住细腰骤突逢迎,双股乱颤避敌,啼声连发,眼见着又落败一阵。
  见敌人节节败退,毫无招架能力,霍校尉抿唇一笑,腰间与手指皆是努力不停。
  定睛凝望容笑的娇丽容颜和雅艳体态,此刻见那双峦乱晃芳魂飞升,校尉大人越发恣意癫狂,云乱风骤。
  又正面攻袭了一盏茶时分,霍去病忆起平阳纨绔从前所谈之资,玩心大起,立刻将她双膝折在心口,仔细看她如何吞吐自己。
  容亲兵哪经得起屡次征战,此刻已是颤笃笃地婉转莺啼,哀恳哽咽。
  可叹校尉只是不允,又将她身体翻了过去,从背后狂荡不住,眼见着容亲兵只有出的声,没有进的气,他这才不再克制,伏在她的背上,以指大力揉捏丰腴双峦,低低一个喘息,琼浆喷溅入花,烫得容亲兵一个哆嗦,魂魄又散了一次。
  雾气有些消散,月光清亮起来。
  林间有马儿的哒哒蹄音传出,容笑疲累不堪,向校尉大人提议回营安歇。
  霍去病嘴上应允,双掌却仍攥住她不放,嘴唇也在她怀里游走不停,惹得她平白无故地骨酥心软。
  又被他厮磨了好久,这才得以脱身上岸。
  二人换上干净衣衫,容笑将旧衣团在一起,抱在怀中。
  落霜见到两位主人上岸,欢声嘶鸣,奔了过来。容笑拍拍它的脖颈,想要飞身上马,却一个腿软跌了下来。
  霍去病嗤嗤笑着,用双臂夹住她腰身,将她托了上去,然后自己纵身一跃,又坐在她身后。
  一路上,容笑倚靠在他怀中,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得任他在朗朗月色中上下其手。
  霍去病一手揽缰御马,一手拥美御人,心中之得意,无法言表。  
  望望天边明月,他悠然叹道:“长夜漫漫,不如回帐再战!”
  容亲兵悲催难抑,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跌下……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哎呀】
  老尉今夜X尽人亡矣。
  不行鸟,写小yellow文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呀~~~~~~~~~~~~


☆、098黄沙战血映天赤:封侯

    十日后;汉武帝的御命传来。  
  定襄军营内,九万将士鲜衣怒马,列成乌压压的方阵,墨色长戟如林伫立,雪白刀光森冷凌然,军容肃穆威严;令人不敢逼视。
  风轻云淡,艳阳高照。
  长安派来的军使站在巍峨的将台之上;向着众人朗声宣读谕旨:
  “骠姚校尉霍去病,率八百众;斩首虏二千二十八级及相国、当户,斩单于大父行籍若侯产,生捕季父罗姑比;勇冠三军,以一千六百户封去病为——”
  “冠军侯!”
  军使慷慨激昂的声音字字清晰,传遍四野。 
  霍去病身披赤色大氅,玄甲折射出耀眼光芒,于万众瞩目中,傲然谢旨受封。
  这几日,霍去病仅带八百人独闯大漠而横扫匈奴大营的事迹广为流传,汉军上下为他胆色所惊,更为他过人的军事指挥才能所折服,此刻听闻天子圣眷隆隆,霍去病竟是一战封侯,众人情绪高涨,大受鼓舞。
  仪式完毕,霍去病调转马头,面对立于天地间的九万铁甲男儿,目光锐利泠然。
  如洗碧空下,盔上红缨扶摇,身后赤氅飞腾,年仅十八岁的冠军侯英气逼人。
  戎甲在身,他纵马驰骋,军刀指天,气吞日月,清朗大喝:“汉军威武——”
  众军士豪情万丈,以手中长戟重击大地,齐齐随之怒吼:“汉军威武!汉军威武!”  
  吼声如雷,响彻云霄。
  数万骏马蹄踏红尘,仰首长嘶。
  整片大地被壮志男儿的豪气震撼得颤动不已。
  汉家男儿声威慑人,膝伏于侧的匈奴俘虏面无人色抖若筛糠,生怕汉军过激,会用俘虏的血去祭奠其死去兵士的英灵,各个向后退缩躲闪。
  人群中,匈奴相国和单于的叔父二人,全然忘记了他们从前如何屠杀凌虐汉人百姓,如何将好好的汉境郡县变成了无人之荒地,如何将别人美好的家园给生生变成了火海焦土……
  此刻,他们不顾体面,浑身肥肉乱颤,长袍慢慢湿透。
  浓重的尿骚味随风传来,就连旁边的匈奴俘虏都避之不及,瞧之不起。
  他二人羞愧低头,再无颜面去看这尘世。
  容笑端坐马上,轻蔑冷视那些曾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匈奴贵族。
  想起被她亲手斩落的一颗人头,掌心到了此时,似乎还能感到那喷溅浓血的滚烫和黏腻。
  眼望蓝天,想起被射杀的宝儿爹、被轮虐至
  死的赵媒婆,以及被人用鞭子活活拖死在半路的孕妇赵婶,她在心中无声祭悼:“原来,当日领头烧掠赵家村的便是那个臭气熏天的单于大父,我总算将他认了出来!汉庭惯有饶俘虏性命,还给俘虏厚赐的传统,我深怕那个两手沾满鲜血的籍若侯产被押到长安后,也会像先前的狗贼赵信一样,可以锦衣玉食安然度日,于是做个他私逃的假象,将那恶贼擒至无人的荒漠之中,缓缓割了他二百三十八刀!他的血很臭,但那痛苦哀嚎声可真好听啊,你们远在天上,想必听得很痛快吧!赵破奴等人后来追踪过来,我只好将那颗臭头砍落,将之带回汉军!唉,一刀换一条人命,他还是捡了大便宜,希望你们不会怪我。现下,我总算为全村老小报了仇,你们可以瞑目安息了!”
  青天无语,唯有轻柔花瓣随风划过,透着光,好似一片片淡粉暖玉,连细小的脉络都清晰无比。
  渐渐的,那些纤巧玉瓣在空中拼成了一张张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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