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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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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要借用式鸾的命令刚下达完毕,容笑就面无表情地吐出俩字:“不借!”
  说完,一胳膊将信使给推到院外,“咣当”一声砸上门,险些将信使高高的鼻尖给夹破。
  信使采葑瞪着眼珠子揉揉鼻头,恨得牙都要磨平了。
  冷笑着点点头;她一溜烟跑回太子殿,添油加醋地告状。
  金婵和老姆眼巴巴等了半天;就准备杀鸡给猴看,没成想猴子压根不让鸡过来……
  修成府的人各个都是暴脾气;立时拍桌子摔凳子破口大骂:“这还得了!简直反了她了!”  
  再无废话,主仆三个率领一众太监宫女等上百人,浩浩荡荡地前去踢馆。
  容美人的馆还是挺好踢的。
  不等踹到第三脚;木头门已经被踢散了。
  负责踹门的小太监得了赏赐,笑得眼睛比柳叶还薄:“太子妃,您还有什么吩咐?”
  金婵抬手扶扶有些斜坠的发髻,妩媚一笑:“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本宫揪出来。”
  小太监尖叫答喏,竖着跑进去……
  眨眼的功夫,又横着滚出来。
  呸呸呸吐出口中的沙子,小太监结结巴巴回禀:“太子妃,容美人她、她踢我!”
  “哈!”金婵气极大笑,“本宫在此,还敢猖狂?你们一起给我上!”
  众内侍见此情形面面相觑,不禁都想起来容美人徒手干掉匈奴第一勇士的小道消息,想了又想,觉得自家的脖子并不比别人来得硬,于是面有难色踌躇不前。
  领头的内官眼珠一转,尖着嗓子道:“太子妃,容美人好歹也是陛下亲封的品阶,若真要惩处,王后那里怕还要知会一声方才妥当。”
  金婵冷冷瞧他一眼:“怎么,想拿陛下和王后来压本宫?你可别忘了,陛下是本宫的亲舅父,太后是本宫的亲外祖!”
  言下之意,区区淮南王后还没被她放在眼里。
  内侍们听了此话,心内大感不忿,均暗暗骂道:“你再厉害,还不是嫁到淮南来了?连夫君都服侍不好,还有何颜面在这里颐指气使?我们听从你的吩咐,不过是看在太子的面上罢了,真把自己当成王宫的女主人了?王后还没死呢!”
  老姆见内侍们一个两个都敛目垂首不想动弹,立刻发飙:“想不到淮南宫中各个胆小如鼠,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采葑——”
  婢女眉飞色舞地凑到近前,狗腿道:“采葑
  在。”
  “现下有太子妃做主,你去,将那个式鸾给扭出来!”
  采葑等了半天就等这句,立刻应喏而去。
  站在屋内,听着院外人声鼎沸,容笑被烦得胸口烦闷欲呕,此刻见采葑不怀好意地闪身入院,抬脚就要出去教训,却被式鸾一把攥住胳膊:“美人,算了,不过是要奴婢服侍太子妃一日,小的这就随她们去,您小心别动了胎气。”
  顿一顿,又低声道:“她毕竟是太子妃,位份高过美人,您这样抗命,实在于理不合!便是王爷王后得了消息,也定要罚您!您顶撞在先,就算太子有心相护,亦非易事!奴婢此来,是盼着美人平平安安,若美人因为奴婢而生烦恼,式鸾宁可立时死了!”
  容笑想摇头不允,却见式鸾态度极坚决地走了出去,伸手想拦,眼前倏然一黑,险些栽倒。
  跌跌撞撞地扶住垂吊下来的轻纱布幔,刚稳住身形,就听见外面响起噼噼啪啪打耳光的声响以及恶毒的咒骂声:“不过是个贱奴,摆什么架子?真以为自己是太子的什么人了!今天就打肿你一张脸,看你还如何勾引人!”
  字字句句都是夹枪带棒指桑骂槐,容笑听得心里一疼,快步奔了出去。
  院外天光大亮,一个女子身形瘦削,跪在人群之中,任人殴打不敢吭声。
  定睛一瞧,只见那个女子头发散乱,脸颊青紫肿胀,唇角缓缓淌出鲜血。
  见容笑现身,老姆眸光森冷,阴笑着沉声道:“贱奴,你真是欠打!好好传你,你不肯出来,非要人教训才行!”
  式鸾听见院门处传来的脚步声,明白老姆故意趁机侮~辱容笑,忙肿着唇含糊道:“一切皆是奴婢不知规矩,多谢太子妃教训,奴婢再也不敢了!”
  采葑方才抽耳光抽得掌心痛,此刻见容笑在此,心中快意,一巴掌又抽了过去,口中还厉骂不休:“太晚了,贱奴……”
  巴掌还在空中抡着,突听“咔嚓”一声!
  一只白皙胜雪的手自空中慢慢缩了回去。
  采葑定睛一瞧,这才看明白,自己的右腕竟在电光火石间被人活生生给掰断了!  
  眼睁睁瞧着白色的骨碴刺出皮肤,鲜红的血喷射四溅,采葑呆立半晌才感到难以忍受的剧痛,“嗷”一声尖叫,昏倒在地。
  金婵也才反应过来,吓得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反了,反了,这是反了!”
  老姆看容笑一双冷眼看得浑身哆嗦,忙搂着太子妃向后躲闪,向太监宫
  女们颤声道:“你们,还、还不快去禀告王爷王后,容美人以下犯上,欲对太子妃不利!啊,不,派一个人去就成了,其余的人留下来保护太子妃!”
  淮南王宫一向风平浪静,王爷又独宠王后一个,众内侍从未见过这样鲜血淋漓的妃嫔争斗,不由得都吓傻了眼。
  听见老姆吩咐,先前踢门的那个小太监反应极快,急匆匆跑去报信。
  式鸾跪在尘埃中大惊失色:“美人你……”
  容笑看她一眼,平静道:“起身。”
  式鸾摇头流泪:“美人,怎可如此?”
  容笑脸上多了几分怒意,厉喝一声:“起来!我允你随我来淮南,并未允你去挨旁人的殴打,你胆敢不听命于我?”
  式鸾跪着叩首哀求:“美人,不可任性啊!奴婢就是奴婢,别说挨打了,就是要奴婢去死,式鸾又怎敢不从?美人如此做,会惹祸上身的!”
  容笑不听她废话,一把揪起她的衣领,逼人站了起来:“挨打?可以,但要看挨得值不值!死?也可以,却要看为何而死!你因我而遭人羞~辱,我岂能坐视不理?”
  说罢,一扭头,扫视众人,慢慢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灭、其、满、门!哪个活腻了,尽管过来——”
  骄阳当空,蝉鸣不休,花香四浮,夏意浓浓。
  众人被她目光一扫,各个眼神躲闪、颤腿后退,哪还有人敢搭半个字?
  金婵此生从未见过这样不要命的人,缩着身子躲进老姆的怀抱,直翻白眼,不敢搭腔。
  就在双方胶着之际,听得远方有太监喊道:“王爷王后到!”
  众人盼星星盼月亮盼到宫里出太阳,立刻双膝一软,跪□去施礼。
  原来,淮南王刘安退朝回殿,听王后说昨夜太子又荒唐行事,心里也是又急又气。
  急的是太子长大成人却无子嗣,庶长子刘不害却有个成年的儿子刘建,故此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时不时就在外面散播太子不日被废的谣言,还偷偷招揽门客壮大势力。叹只叹这儿孙两个为人糊涂至极,根本没有治国之才,若真将淮南交到他们手上,不出三年,淮南必乱。
  气的是太子明知金婵有太后撑腰却仍要人颜面扫地,如此看来,这门亲事结的是祸而非福!长此以往,淮南危矣!
  王后荼撒娇告状,眼泪还没抹干,有个小太监遽然跌跌撞撞地滚了进来。
  听完事情经过,王爷王后大惊失色——
  宝贝儿子这是
  娶了个什么妖孽回来啊?抗命已是百死莫赎的死罪了,竟还敢当众伤人!
  淮南国此刻生死关头,岂能为区区一个美人而得罪太后?
  更何况迁儿拒绝与太子妃圆房,八成就是为了个妖孽!
  此女留不得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  
  喝令摆驾,带着数千戎甲宫卫,王爷王后同来冷僻寒院,人还未到,已看清了容笑剑拔弩张的情形!
  “大胆!”刘安袍袖狂拂,怒喝一声,“以下犯上,乃是死罪!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快将她拿下?”
  金婵本来吓得脸色煞白,此刻见有人为她做主,立时委屈万千,哭得梨花带雨扑将过来,扯着王后的衣袖跪在面前:“父王、母后,你们可来了!这里所有的人都看见了,容美人要杀儿臣啊!她曾征战大漠,练就一身武艺,这里无人能敌,儿臣好怕……呜呜呜,儿臣真怕再也见不到父王母后了!”
  王后荼皱着眉头看看金婵,心想,你也不是不会装娇拿样,怎的就是抓不住男人的心?真是蠢货!
  手上却放得格外温柔,缓缓拂过她的头发,故作关切道:“婵儿别怕,母后在此,看哪个敢伤你一根头发!”
  金婵哭得越发楚楚可怜:“母后,您看,你们在此,她还敢一脸凶狠地瞪着儿臣!若日后落下婵儿一人,她还不要了儿臣的性命么?婵儿在修成府长大,别说母亲修成君了,就是太后,都对婵儿宠爱有加,几时受过此等惊吓?淮南,儿臣是待不下去了,不如这就回转长安吧!远离父王母后虽让婵儿心痛,但好歹可以保住性命呀!呜呜呜……”
  淮南王刘安一辈子见人无数,岂会不懂她的言外之意?
  反正这个容美人也是淮南之祸,索性顺水推舟道:“荒唐!兵士何在?速速将容美人拿下!若遇反抗,格杀勿论!”
  数千兵士铠甲锃亮,手执长戟,齐声应喏,声势如雷。
  金婵跪在王后怀中,回头去瞧,眼中流泪,眸底却流露出无限得意之色,心中暗道:“贱奴,这就是你与我为敌的下场!看你还能威风到何时?我就要看你被活生生踏成肉饼!”
  式鸾见兵士们逼将过来,花容失色,立刻张开孱弱的双臂,以身挡在容笑前面,好似一只护住幼崽的母兽般咆哮:“你们别过来!”
  容笑一愣,看着式鸾纤细却孤勇的背影,心中浮起些许暖意。
  抬眼瞧瞧兵士们的阵势,心想,今日少不得一场恶战才能带式鸾离开王宫
  ,若真是逼不得已,说不得要借宫内的那条地道一用。就算是会泄露太子的秘密,也管不得那许多了。
  想着,探手入怀,便要摸出霍去病相赠的那柄削铁如泥的御赐玄武短匕尽力一搏!
  匕首未出,突听远处有呼喊声传来:“父王、母后,快快住手!千万莫伤了她!”
  声音熟悉,众人一下辨认出来,那喊话之人正是太子刘迁。
  王后荼面如冷霜,一挥手,脆声喝道:“王爷的命令,你们没听到么?快杀了她!”
  兵士们齐喝一声,执戟冲向容笑!
  容美人眼明手快,一把将式鸾的身子扯到自己身后,冷静观察阵中弱点。
  眼见一场厮杀在所难免,众人耳边突又传来一声大喊。
  “她有了本殿的骨肉,你们谁敢伤她!”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
  今天被编辑大人给拍了,说我要开的新坑坑名和文案“不正”。。。。。
  不正!不正!不正!!!!
  说我木有节操,木有节操,木有、木有、木有……
  无限循环的怨念ing
  【关于更新】
  这是周五的份,接下来的更新在周六、周日、周一。
  【感谢感谢】
  谢谢jombo555妹纸、33妹纸、Helen妹纸这几天给俺砸的雷。谢谢大家。你们对老尉太好了。
  还有给老尉留言的妹纸们,老尉感激涕零~~~~~~~~俺会坚定滴写下去,莫担心,俺绝对不是挖坑不填滴淫!俺是坚定滴填坑党啊!!!!


☆、121陇上横吹霜色刀:软禁

    王爷王后惊闻容美人身怀有孕;将信将疑,传御医切脉。
  得了确切的诊断结果,二人几乎喜极而泣,眼睛一瞟金婵的黑脸,却不得不互使个眼色,阴沉着脸;让容笑滚回去。
  修成府的老姆一时激愤,顾不得避讳;当殿掐腰怒斥孩子的月份不对,铁口直断两个可能性。
  要么;御医被太子买通了,在那里胡说八道。
  要么,容贱奴肚子里怀的是个孽种;跟刘家半点关系也没有。
  奇葩欢天喜地亲送御医和容美人出去,回来正听见后一句,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遂掏出鞭子直接把老妇的门牙给抽掉了两颗。
  老姆满嘴是血,跪倒在地,昂着脖子感谢太子的大恩大德,居然一鞭子下去只抽掉了两颗。
  金婵哭得跟个泪人似的护在老妇身前,尖叫道——
  她的人今天一个断手一个掉牙,你们淮南不要欺人太甚!
  谁再敢责罚她的人,她就死给众人看!
  王爷王后见此情形,虽觉修成府的人过于无礼,却也有些忐忑。
  明媒正娶的还未破身,野地苟合的反倒珠胎暗结,此事若是传到长安,修成君那个太后的拖油瓶能不告状?
  略一盘算,夫妇有了决定,下令道:“从今日起,迁儿长居寝宫,并由太子妃日夜相伴。”
  又提醒儿子道,除非你正室有孕,否则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踏出殿门半步,就一辈子在里面做对同命鸳鸯好了。
  太子默然半晌,并不反抗,静神一思,倏然笑道:“容美人那边,还望母后多加照拂。她腹内怀的,毕竟是迁儿的长子,若是受了半点委屈,儿子都会于心不安。”
  王后心疼自己的长孙还来不及,自然点头应允,当着面派内侍宫女去给容美人送吃送喝送温暖。
  金婵大怒,刚想发作,却被老姆给扯住手腕。
  凑在耳边,老太婆用缺了门牙的瘪嘴道:“王爷长子乃是刘不害,何故刘迁却做了太子?嫡庶有别是也!太子妃切莫因小失大!自今日起,太子整个人任你捏圆搓扁,还怕生不出个把孩子来么?你只别忘了奴婢教给你的那些技法就是了,男人嘛,还不就喜欢那一套!若你施展开浑身解数,只怕他以后都舍不得下床!”
  金婵粉脸臊红,望一眼奇葩,含泪而笑。
  众目睽睽下,太子与正妃二人齐齐步入寝殿,男的风流潇洒像个红彤彤的相思豆,女的娇俏嫣然好似神女下凡,这对璧人怎么看怎么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大锁架门,咔哒一声巨响,宣告性福生活就此开始。
  如此,
  一百日过去。
  子曰,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直如干柴遇烈火,熊熊不可熄也。
  刘迁是干柴,金婵是烈火。
  淮南王宫,万众翘首以盼,咬着手帕,等待太子变焦炭。
  当然,焦炭惨无人形爬出殿门那天,若烈火的肚子是圆圆的,那就更好了。
  淮南上下皆做如是想。
  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门被打开的那天,金婵的肚子挺圆。
  不过不是因为有喜,而是因为有气。
  金婵表示,再也不信苏胖子配的情药了!
  按照王后面授的机宜,她连着给太子在酒水中下了三个月的药。
  某男每夜都毫不迟疑,淡然饮尽,接着却在烛下读简。
  读得手指鲜血淋漓,读得冷水扑面,也不愿多看穿着半透纱衣的某女一眼。
  第一百个清晨来临的时候,金婵决定放弃。
  以掌拍门,她表情木然。
  门扇大开,外面金光四射,朝霞满天,她却踉跄而出,跪伏在雪白的玉石台阶上,泪流满面。
  刘迁正好衣冠,缓步而出。
  仰望湛蓝的天空和久违的阳光,他突感晕眩。
  稳住发颤的双腿,他一步步走下台阶。
  沿路皆是屈膝而跪的内侍宫人,各个如丧考妣,哀伤难抑。
  有个服侍王后多年的老太监按耐不住,揪住他的宽袖悲泣道:“太子妃受此大辱,淮南的祸事到了!太子,您究竟为何要如此妄为啊?”
  他被拽得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二人僵持许久,他终于干巴巴道:“对不住,本殿……实在做不到。”
  王后怒极,疾步冲过来,“啪”一声,朝他肩膀狠狠甩了一巴掌,而后嚎啕大哭:“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自小,你就不让母后省心,惹出了多少祸事来?全天下都在笑话本宫生了个没用的儿子,如果陵儿不是个女儿身,你当王爷愿意将这太子之位传给你么?你自己想死就罢了,何苦连累整个淮南给你陪葬?好,好,咱们娘俩就等着接太后的懿旨,一路囚车被押去长安吧!”边骂,边用拳头捶打儿子肩头不休。
  刘迁闭目受责,待王后打得累了、哭得倦了,这才一展如血长襟,跪伏在地,一语不发,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沙着嗓子道:“母后深恩,儿子实难报万中之一。迁儿这就自己前往长安领罚,必不会令淮南遭受牵连。儿子这一别,不知是否还有相见之日,母后您要多多保重!迁儿要走了!”
  额头磕破了,一缕鲜血自苍白的额角缓缓流下,一寸寸划过眉骨、划过长睫,再一滴滴砸在青石
  板上,绽出艳丽的血花。
  王后荼看他看得绝望,阖上美丽的双眸,颤着手指,痛叫一声:“本宫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给我滚!”
  刘迁默然起身,以袖拭去额上的狼藉,麻木地走向深宫某处。
  此刻夏花绚烂,阳光正好。
  某个小院门扇半开,站在外面,可见院内轻蝶飞舞灵鸟啾啾。
  有个女子紫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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