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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嫡 作者:夏非鱼(起点女生网vip2013-08-09正文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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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找来了。”  

☆、第四十五章 玄机

  瞧见那盘子里的糖滚儿,小舟心中忍不住惊喜起来,但是心中再是欣喜,面上也只能装出一付孩子气的天真模样,把那盘子接过来,甜甜的对陈嬷嬷笑了笑。
  转身,迅速将那食盒取下,盛着糖滚儿的盘子往食盒子里面一搁,提起那食盒就打算往自己房里去,却不想被陈嬷嬷给拦了下来。
  “小主子,你拿这食盒做什么啊,还湿着呢,要不,我去给你换个来?”说着就去夺小舟的食盒,打算给小舟换一个。
  “瞧瞧这个,比那个大,还漂亮。”陈嬷嬷指了指搁在靠墙桌案上的食盒,哄着。
  小舟摇头,又听到外面还有脚步声传来,知道是其他人来了,一时间急的额头上直冒汗,一咬牙,将那食盒抱在了怀里,拼命的摇头,表示自己只要这个。
  那陈嬷嬷瞧她这样,有些诧异,却也没再去夺那个食盒,“那晚些,我上小主子那去取。”
  小舟一见她松口了,立刻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就往外跑。
  路上碰到了换了身绿衣裳的桂嬷嬷,不由弓了身子,一路小跑,进了自己的房里。
  桂嬷嬷疑惑的跟过去,小舟却“啪”地一声,将门板关上,那桂嬷嬷本想在窗纸上戳个洞儿瞧瞧这傻子搞的什么,却不想那傻子居然抱着东西进了里室,屏风一挡,她什么也没瞧着。
  眯了眯眼,她哼了一声,往灶房走,一进灶房便瞧见那陈嬷嬷正在洗菜,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了嗓子,“刚才舟小主子打这抱了个什么出去?”
  “啊?”陈嬷嬷用手比划了下耳朵,表示自己听不见。
  桂嬷嬷有些不高兴,心说这陈嬷嬷年纪都这么大了,为什么还不出府,自个跟她说话,还得提高了嗓门。
  “我说,刚才那傻子拿了什么出去。”
  桂嬷嬷声音大,陈嬷嬷吧唧了下嘴,“果子盒。”
  桂嬷嬷“哎”了一声,心说这园子里也没断过糕点果子啊,这果子有什么好藏的,真是小家子气。
  再说小舟把那糖滚儿和食盒拿进去后,围着找了半天,也没瞧出玄机来,这食盒是宫里来的,自然不会有夹层什么的,这糖滚儿也与上次相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她又将那些糖滚儿拿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遍,既然这盒子里的东西没动过,那姬廉为什么要将糖滚儿都切开,莫非是觉得她现在傻了,怕她整个给吞下去,噎着了?
  想到这,小舟嘴角抽搐了下,虽然很符合姬廉的作风,但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什么其他玄机。
  将糖滚儿摆好,挨个的猜测其中暗藏的玄机,设想了很多,但是没有一个是合理的。
  莫非其实并无玄机?小舟看着那些整齐的切口,心说这人手得多准啊,一刀切下来,楞是齐整的很,随便抓两个出来都能对得上。
  刀?对了!
  小舟忽然一拍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这么笨,可不就是刀,刀刃刀刃,切的糖滚儿,也就是以刀刃切点心,刃心,忍!
  那姬廉八成也是怕写着会被人瞧见,便用切成两半的点心暗示她要忍,一忍再忍。
  当然,这只是她一厢猜测。
  抿抿嘴唇,小舟感受到嘴上已经起了干涩的皮,她现在眼前要么一战,要么便逃,但无论她走哪一条,现在都只能一忍再忍。
  
  南奔
  “二喜哥,你瞧瞧还缺些个啥,俺们再去备上。”小丫鬟把路上吃的用的一件件往上搬,面上满是喜色,自己家老爷高升了,这就去都城去就任,自己这些下人们也会跟着去大都,这能让她不喜吗?
  “差不多了,路上还有驿站呢,缺什么到那再补也来得及,等宅子下来了,就给你们来个信,就收拾了跟老爷去大都享福去。”说这话的是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大名叫王喜乐,家里排行老2,所以乡里乡亲都唤他二喜。
  只见他戴着个旧毡帽,细瞧的话还有块色与旁不同,人生的干瘦,却裹了件不晓得纳了多少回的棉布袄子,裤腿有些长,被地上的积雪都湿透了。
  一双眼睛倒是透着些机灵。
  等套好了马,喜乐这才转过身来袖着手低声喊了声,“爷,甭瞧了,若是瞧着舍不得,咱们以后再回来看便是。”
  落满积雪的榕树下,一个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的年轻人正望着大门发愣,此人正是被一道圣旨召进都城的戈承。
  听那喜乐喊了嗓子,他似乎才回过神来,呵了口气,出口的白气淡淡的散着。
  “想再回来,怕是难了。”
  抬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晓得这不久还得有场寒雪,转身步上了那有些旧了的靛蓝布包顶马车。
  “爷,可稳当了?”喜乐问了句,听马车里戈承应了声,这才抬手哈了口热乎气在手上,也不使鞭子,只是略微拍了拍那匹嶙峋的瘦马,瘦马打了个响鼻,便得得地往前去,他赶忙扶着车辕坐了上去。
  “爷,不成咱们晚些到了驿站,便找他们讨个火盆来点上。”
  “无需。”戈承轻声回了句。
  马车是旧的,边沿破了些口子,平日还好,每逢雨雪天气便有些不妥,这还没出南奔,天上便下起了如扯散棉絮般的大雪,喜乐缩了缩脖子,手上鞭子挥舞的勤快了些,指望着天黑前能到下一个镇子去。
  古道瘦马,赶车人挥舞手中鞭,破旧的马车碾压瑞雪,余下痕迹很快便被纷纷落雪抹去。
  戈承便不再说话,默默地靠在了车壁上。
  “喜乐,到前方驿站还需几时?”马车里传出声来。
  “天黑前准能到。”
  “嗯。”
  雪不断从翻动的车帘窗间缝隙灌进去,姬廉也只是端坐着,似乎全然不受影响,眉睫上却满是霜雪,脸色也冻的有些发青。
  “那小将军可回去了?”
  戈承问的声不大,又因为冻的厉害,所以带着点抖音,外面喜乐却听见了,直乐。“可不是回去了。”  

☆、第四十六章 王爷

  当今时节,若有人论起这朝堂上下最豁达的,定然是那先帝的兄弟,排行老六的定安王爷。
  说起这定安王爷,乃是先帝最小的兄弟,当年因为年幼,母妃地位也不高,所以早早的退出了皇储之争,也因此躲过了一劫。
  待先帝登基后,这才幡然醒悟,这皇位固然炙热,却薄了亲情,这侥幸存活下的六王爷定安由此便深得先帝的信任,定安王爷也确实没让兄长失望,早早的就上了沙场,南征北讨,十五岁便做主帅更是所向披靡。
  不晓得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寥寥数十年,愣是一次没输过,这声誉也便响了起来。
  再加上这定安王爷生性随和,为人豁达,谁要找他帮个什么,他也概不推辞,所以朝野上下声誉也是佳声一片。
  后来盛帝,也就是当今圣上登基后,这唯一的皇叔,定安王爷依然是深得器重,但凡有折子,不好递的,全都去拜托他,他也从不拒绝。
  这日,定安王爷早起尚未用膳,便命人去书房卷了昨晚才送来的丹青画,然后让自己身后的老奴吩咐顺轿。
  一顶便轿匆匆前往太师府,名为拜访老友,实则去显摆了。
  “慢个些,注意些个脚下,别打滑了,摔了咱们爷,你们担的起吗?”这时正值一场大雪后,前方引轿的老奴跺跺脚,压低的嗓子,哈着白气儿,将身上的袄子裹的紧了紧,又把手拢进了袖子里。
  “爷,这天气冷的连手儿都伸不出,天色也没全明呢,爷怎么就想起要去太师府了,若让有心人瞧见了,还不得落了话口。”那老奴歇了步,在轿窗边小声说道。
  “瞧你这话说的,咱们这是去干啥的?还能是去干啥的?那些个人爱咋想就咋想,咱们还能不过舒坦了?”坐在轿子里的定安王爷也抖了抖杏色蟒袍袖口的深紫色貂毛,对这老奴的说法全然没放在心上。
  老奴“哎”了一声,也不多说,裹了裹袄子,又朝前快走两步引轿。
  轿子顺着青石路走了几转,打太师府后绕到了前门,老奴上前叫门,里面的守门地小厮晓得这声音,连忙将门打开。
  他刚开了门,旁边渡步的玄色衣衫的小厮就一溜小跑了来。“哎呦,小的刚才就瞧见那枝头的喜鹊儿叫了,原来真的是福叔您老人家来了。”
  “行了,就你这孩子嘴甜。”福叔不动声色地掏了钱银子塞了过去,那小厮千恩万谢,直说改日上门,带上福叔所好的邵阳酒。
  “甭谢了,这天寒地冻的,还不快些去把火盆子都升了,我们王爷来找你们老爷。”
  “是是是。”那小厮恭顺地连回了三个是,然后眼儿一扫,无需他招手,旁边穿靛蓝衣裳的小厮便跟着了他的步子。
  这意思便是请了,这玄色衣裳的小厮带着那靛蓝色衣裳的小厮便往里边的院子去,其实就是为了怕杵着个人在这,让这客人觉得有几分客外了。
  瞧见他进去了,福叔又回到轿子边,轿子打杵,一旁轿夫掀了帘子,定安王爷打轿子里出来,袖子一摆,人便步了进去。
  那福叔连忙招呼那些个轿夫,把轿子里的东西送进去,然后再把轿子抬走,免得挡住这太师府的正门。
  定安王爷一拐进自己老友起居的院子,遥遥就望见有俩人,杵着的那个正是方才的那名玄色衣衫的小厮,另一人则跪在院子中的雪地里,正对着自己那老友的门房。
  细瞧那人身着鹅黄又处于此地,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悬着同色玉佩,穗子垂在地上,无需去猜,定然是自己那老友的小儿子姬廉又犯了什么错儿,惹自己那暴脾气的老友动肝火了。
  皱眉啧了一声,定安王爷心说这姬老太师得多狠啊,这天寒地冻的让孩子跪这雪地里,肩头上都积了雪,整张脸冻的都变了色,膝头的积雪都化进了衣裤里,怕没一宿也得有半宿,也不怕给冻坏了。
  想到这定安王爷不觉轻呼了一声,问跪在地上的姬廉:“今个这又是怎么了?”
  姬廉呢,眼皮儿也不掀,嘴抿着,就跟冻瓷实一般。
  倒是那个玄色衣裳的小厮噗通一跪,给他磕头。
  “王爷吉祥。”
  定安王爷“嗯”了一声,便让他起来了。
  跟在定安王爷身后的福叔上前拉那玄色衣裳的小厮。
  “三钱,还不给我们王爷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福叔问那玄色衣裳的小厮。
  那玄色衣裳的小厮,也就是三钱一听这话,顿时如找到伸冤的地一般,跟数豆子一般将事儿倒了出来,原来不过是这姬廉去城南长歌访,为了个舞姬与个外地的商人打了起来,结果被一纸捅了上去,这才有今个这一幕。
  那三钱抬手做抹泪状,声音里也低了:“王爷,您老瞧瞧,这天寒地冻的,险些没将三钱我的耳朵给冻下来二钱,我们少爷就别提了,身子骨又弱……”
  那话的意思便是想让那定安王爷在姬太师面前为自己的小主子说个好话。
  定安王爷倒还没什么,旁边的福叔听了这话,胡子抖了抖,心说:嘿,可真会说,谁不知道这姬侍郎是文探花武状元,曾经一柄盘蛟在他国进贡宴席上,将八国将领全挑下马的人物,这三钱居然还厚着脸拿姬廉身子骨柔弱当借口。
  “三钱,再落爷的面子,爷不饶你。”那边姬廉忍了又忍,最后开口便训斥道,显然是不乐意欠定安王爷这个人情。
  定安王爷呆了呆,还未说什么,就见前方门板啪的一声被打开,姬大师怒吼一声:“孽畜!还不给王爷磕头赔礼!”
  “甭了。”定安王爷也不在意,莫说这姬廉打小就这般脾气,他是知道的,便是旁人,他也断不会与个小辈计较。
  便摆手示意老友无需在意。“这事儿本王也听说了,又不是天大的事情,罚了便罚了,这孩子也算长记性了。”
  让身后人把姬廉扶了去,他赶忙伸手扯着姬太师的手肘子往里带去:“来来来,随本王进去瞧瞧,本王昨日新得的丹青。”  

☆、第四十七章 蛀虫

  “老蛀虫!”姬廉冻的发紫的嘴唇抖了抖,丢出这么一句,声音不低。
  那本来都被定安王爷劝着往里走的姬太师顿时吹胡子瞪眼,就差脱靴子砸过去了。
  “行了行了,这天寒地冻的,火气怎般如此大。”定安王爷好脾气的规劝,背在身后的手摆了下,示意那些三钱快些将自己家的主子带走。
  杵在旁下的三钱,脑袋还没冻僵,眼尾勾圆那么一动,赶忙招呼人将自己的主子给拥簇了出去,免得再出事端。
  出了园子,三钱把旁人都打发了去先拾到火盆,然后搀扶着冻僵的姬廉慢慢往后院庆余楼走去。
  边走姬廉还有些愤愤然的说道:“分明就是个栋梁蛀虫,还不许人说了,我爹跟那人交好,也不怕坏了名声。”
  三钱撇了撇嘴,心说:就您还说旁人呢。
  以前人家明里称呼姬廉都是“哎呦,姬太师家的小公子姬廉。”,现在倒好,人家暗地里都说“瞧见没,那个就是姬侍郎的爹,姬太师。”
  乍一听没什么大不了的,仔细咂咂滋味,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的小祖宗喂,您就安生些,那定安王爷不是您能招惹了去的。”
  三钱边走边说着,倒不是怕少爷与定安王爷起争执,毕竟这定安王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定然不会与小辈计较。
  但这不代表自己家老爷是好脾气啊,怕就怕这少爷去招惹定安王爷,老爷磨不开面子,再与少爷起了争端,这一宿宿的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就是骂他个老蛀虫怎么了,整个朝堂有哪个不骂的,谁不知道他是个要逆谋造……唔……”
  一听姬廉这般说,三钱也顾不得尊卑了,连忙上前就捂住了姬廉的嘴,四处打量确定无旁人,这才松了口气。“我的个祖宗爷爷喂,您就消停消停,少说两句,啊?”
  “行了,你瞧见我姬廉怕过谁。”姬廉没好气地把三钱捂住自己的手给扯下来。
  “不怕不怕。”见姬廉虽然不屑的哼了一声,却也不再提方才那一说,那三钱这才松了口气。
  二人继续往前走,脚下步子不紧不慢。走到了拐角,姬廉眼神闪烁了一下,撇了撇嘴,那三钱点了点头,压低了嗓子:“主子,这些个都什么人啊。”
  “反正不是咱们的人。”说这话时,姬廉眼底有刹那冰封,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对了,我那小将军回来了吗?”
  姬廉口中的小将军是一只极为通人性的信鸽,因为毛色光泽,骨骼奇佳,没事的时候喜欢雄赳赳地直立起身子站着,像极了校场上常胜将军,所以被命名为小将军。
  上回他去访友,便将这小将军留在了南奔饲养,这几日他日也盼,夜也盼,盼的就是这小将军早早回来。
  “……”三钱犹豫了,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姬廉瞧他这般,不由有些恼,道:“有话直说,莫吞吞吐吐的,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脾气。”
  “是。”三钱砸吧了下嘴,组织了半天的语言,这才开口道:“老奴只晓得小将军回来了,不过不是自个回来的……哎,反正主子您自个去瞧瞧便省得了。”
  姬廉皱眉看着三钱,怎么这时候还卖起关子了。
  三钱将姬廉扶着,人还未进庆余楼,便嚷嚷开,让人赶紧拿了压边白虎皮毯子给姬廉裹上,要说这身子骨再强,能强的过老天爷吗?雪地里跪着几个时辰,起来还跟没事人一样?
  等给姬廉裹严实了,回了热榻,略掩上门,不让风进来,三钱又让人拿绸子貂皮裹几个汤婆子来。
  “现在这些丫鬟小厮,一个个空长个脑袋,哪像我们那时候,师傅打人可疼了。”三钱抱怨着这些个下人的不够机灵,总是让人在后面拿棍子喝着。
  姬廉也确实是冷了,打外面进里面,冷暖一对比,直打颤。三钱瞧了眼门,知道那汤婆子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了,便先将姬廉的靴子褪了,扯了外袍,将姬廉的膝盖连着小腿环进了怀里暖着。
  姬廉挣扎了下,没挣开。“你无需这般做,你打小就跟着我,我也没待你做下人瞧过。”
  “没事儿主子,我身上暖着呢,倒是主子跪了那么久,别风寒入了骨子,要说起这事儿,别说下雪了,就是搁在平日也受不了啊。”三钱咧嘴笑了笑,姬廉对他好,他也省得,但主仆本分还是得守着。
  三钱一边给姬廉暖着脚,一边还在抱怨那些个下人们不懂事儿,就只升了这几个火盆子,万一给主子冻出个好歹怎么了得。
  姬廉知道这三钱忠心耿耿,也不再多说什么,由着他去了。
  “说起来我那小将军呢?我可跟陈大人家的二公子说好了,过些日子非于他那赖头鸟比上一比,瞧他那嚣张样,谁不晓得我那小将军是这都城地界的第一鸽。”
  “刚才让下人去请了,想必马上就来了。”三钱答道。
  姬廉听到这话,一愣。
  腹语,这小将军往日都会直奔自己这窗子,今日却不见,莫非是途中受了什么伤不成?
  “蹬蹬蹬……”门廊传来一阵脚步声,听着似人很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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