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浮生小记 作者:金波滟滟(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6-04正文完结)-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是将来的事,卢八娘并不心急,可以暂时先将这个问题束之高阁,顺其自然。眼下处理好与司马十七郎的关系是最重要的。
  司马十七郎怏怏地回了前院书房,被妻子拒绝了的丈夫,心情肯定好不了。可是想到卢八娘憔悴的脸,他又不忍怪罪,夫人一定比自己还要伤心,有怪癖的毕竟是她。
  司马十七郎真心喜欢夫人,心疼夫人,也不想与夫人分开,所以他曾想要在夫人的怪癖好了后再纳妾,可被拒绝了又被赶出了内院,他慢慢冷静下来,卢八娘说的很有道理。
  眼下两人已经有了不合谐,司马十七郎潜意识里并不想揭开,他想就这样混下去,可夫人却无法再忍下去了,她不仅是为了她自己的怪癖不再发作,也是想将他们良好的关系保持在原来的美好中,以后两人间只商谈正事,私下里不再接触,互相尊重,友好而客气。
  这其实是很符合时代的规范的,就是司马十七郎也赞同,妻子正应该是这样的存在,可是过去的时光却给了他另一种的感受,卢八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迄今为止也是唯一一个,她不只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关于女性认识的一切,与她在一起时的甜蜜令他刻骨铭心,难以舍弃。
  可快乐是建立在单纯的条件下,那时的司马十七郎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他没有那么多的事情,除了练武读书,就是与夫人厮守在一起。他封了县公后,情况马上不同了,总有很多的人要应酬,而醇酒美人确实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司马十七郎每晚都要回家的习惯,根本不符合世情。
  为了夫人的怪癖,他已经让步了很多,不可能再一步步让下去,那他还要不要脸面了?而且外面的美人是如此的多姿多彩,他也有些动心。
  以前在池师傅的教育下,司马十七郎还有着很多朴素的思想,可他的同僚们都是世家勋贵的子弟,他们可不这样想,他们带着他到花楼里喝花酒,在路边与美女们调笑,让姬人们轻歌曼舞相伴,使他的思想立刻受到了颠覆性的改变。寻欢作乐是人的本能,他无法不被吸引。
  他的朋友们家里都有娇妻美妾,就是闹出点如荀夫人般的风波来,也都无伤大雅,唯有卢八娘例外,司马十七郎的心里自然不满,也暗自报怨过,就在他刚刚对夫人表达心里的不平时,夫人就决绝地要与自己分开。
  司马十七郎反复地思考后,终于认识到这样是最好的,卢八娘深思熟虑的提/议当然考虑到了十七郎的接受程度。司马十七郎如果不接受,他在外面有一天忍不住收了人,两人就要闹僵了,而且他还面临着自己毁诺的问题,虽然是对着妻子,但他也不愿做个言而无信之人。
  可司马十七郎还是想要嫡子,若是再拖延些日子,娘子就会有了身孕吧,但那要多久,他是否还能忍得下去?那天从江府离开时,那狼狈的样子自己再也不想出现了。作为县公,他不可能不置姬妾,这是迟早的事。既然夫人提出来给自己纳妾、买姬人,那么就这样吧。

  ☆、第三十三章 不忍失去最后疯狂话不投机千年鸿沟(一)

  因为答应了陪着薛家的几位表兄弟们在京城逛逛,司马十七郎一早就带着薛家人游了有名的北湖和鸡鸣寺,晚上,齐王世子在花楼里摆酒请客,十七郎喝了几杯后大方地命人把酒席钱付了,借口他明天要轮值先回了王府,不知怎么,他就是想回到夫人身边,这种想法象野草一样在他的心里疯长,他根本就抑制不住。
  人性的本能就是这样,失去的或者是即将失去的就是最好的。
  卢八娘没想到十七郎这时候进来,也来不及在眼圈周围涂点暗影,她正在吃着晚饭,马上摆出有些愁思的样子问:“县公可用过饭?”
  司马十七郎一进门看着夫人眼周的青影消了,心里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她身子好些了,难过的是她没有自己伤心。可他很快就看出夫人神态中的愀然不乐,又五味杂陈,也说不出什么滋味,便叫在一旁侍候的桃花,“拿碗筷来,我也在这儿吃一点。”
  “县公既没吃饭,赶紧让人再做几个菜,烫一壶热酒。”卢八娘待司马十七郎比过去还要关切。她亲手倒了一盅酒递给司马十七郎,十七郎接了先看一眼酒杯,倒还是过去用的,没有换掉,竟有些庆幸,一口喝了,拿自己的杯子倒了酒,送到卢八娘的唇边,“夫人也喝一盅。”
  卢八娘不肯,司马十七郎举着杯子不放,口中不受大脑控制地说:“夫人,我们就不能同过去一样?”
  “我们都放手吧,否则会受伤的。”卢八娘用手揉了揉眼睛,很快眼中似有泪珠欲出,但还是忍住了,“但好在,我们还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相守。”
  这正是男人们想法,千百年没变,不愿放手,只想把自己的女人禁锢在身边,为他们守身如玉,而他们自己随时可以满足*。前世人们所谓的红旗不倒,彩旗飘飘,在这时更加天经地义,卢八娘用这样的话来慰藉十七郎,满足了他的私心。是啊,夫人是自己的,就是没有肌肤之亲,她也会一直帮自己操持家事,教养儿孙,将来还会合葬在一起,她永远是自己的,司马十七郎不由自主地又说:“我们再想想办法,把你的怪癖治好。”
  “也许吧。”卢八娘也盼着那一天的到来,但到那时,她会如何尚不可知呢,但她自然不会告诉对面的人,而是低声说:“到那时候我再饮这杯酒。”
  “你今天就饮了吧。”司马十七郎声音里也带了些哽咽,“我听你的,不过纳妾前这段时间我们好好在一起,就如过去一般,好不好?”
  “你这又是何苦?”
  “我还没纳妾,又没有过别人,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呢!”司马十七郎轻声哄着卢八娘,“就这么一小段时间,你就答应我吧。”
  真没有必要,卢八娘心里这样想着,可不知怎么竟喝了那杯酒,然后两人的目光好象粘到了一起,司马十七郎猛地站了起来,似乎没听到他带起的一只碗摔到地上发出的脆响,上前抱住卢八娘进了内室。
  他们的动作这样突然,桃花反应过来时,司马十七郎已经一脚将内室的门踢上了,“夫人!”她要跟过去,可宁姑姑拉住她,“我们赶紧下去吧。”
  内室里的两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着,为彼此撕扯着衣服,可冬季的层层衣带是那样难解,很快就乱成一团,可他们都没有一点的耐心,全然顾不得了,马上滚到了一起。都空了几天,又知道这是最后的疯狂,很快就攀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高峻的险峰自有无限迷人的风光,让人心动神摇。
  “快帮我把衣服弄开。”卢八娘喘息了一会儿,平静下来,有几件衣服还乱七八糟地缠在身上,这时候的衣服没有纽扣,用带子系着,自己实在解不开。
  司马十七郎的形象与她相差无几,两人相视后都笑了起来,互相解起了衣服,司马十七郎先放弃了,“已经成了死结了,又拉得太紧,根本打不开。你不要动,我拿匕首来。”
  一件件衣服成了碎布,从身上落了下来,卢八娘接过匕首,帮着司马十七郎割开衣服,“你的手老实些,一会儿割到你了。”
  司马十七郎的双手依旧在她的身上到处游荡,“随便割吧,我原本答应你等你三年,可现在就要毁诺了,你怎么割都行。”
  “我当时就说这不算誓言,因为我知道会有今天的。”如果卢八娘想好好嫁人,朝夕相处,她根本就不会选司马十七郎,更不会支持他出人头地,男人有钱就变坏是千古真理,而她从来没想过要避免司马十七郎出轨。
  “你知道?”
  “是的。”
  这样的答案让司马十七郎汗颜,他明白自己负了卢八娘,“你还是割我一刀吧,那样我会好受些。”
  “真若是随便割,我就把这里割掉,”卢八娘伸手握住了一个东西,感受到它的变化,“你若是没有了它,也不会与别人勾三搭四,我再也不嫌弃你了。”
  “可你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喜欢我了,”司马十七郎无赖地扑到她身上说:“刚刚你说的,不许否认。”
  “哎呀!”卢八娘惊叫一声,将匕首扔了出去,司马十七郎的手臂被匕首划出一道血痕,“快别动了,我去拿锦帛来给你包上。”
  “就这么点小伤算什么。”司马十七郎挣开了最后的几条布料,随手拿一块擦了擦血,扔到了一旁,“夫人,我在外面与他们一起玩时,每到最后,还是都能想起与你的约定,就是江府那天,如果没有荀夫人过来打扰,我最后也一定会清醒过来,我是真喜欢你,也不想你不高兴。可你,怎么偏偏有这个怪癖呢?就是逢场作戏,你也忍不了?”
  面对这样的司马十七郎时,卢八娘总要心软些,她拿过一块布条,按住了还在冒血的伤口,包了起来,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我一直很感谢你的,因为你给了我很多我没想到的。我还感谢你懂得我,明白我要与你分开的原因。”
  “我们再来一次吧。”司马十七郎拿开她的手,身子压了过来。
  “还是把伤口先包好,还要洗个澡,再把这里收拾一下……”卢八娘还没说完,她被撞得叫了出声,“你,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吗!”
  “不能,一下都不能等了!”司马十七郎如是回答。
  第二天卢八娘醒来时想起昨晚的一切,脸还是红了,也不知司马十七郎一夜差不多没睡后怎么再去轮值,她现在还浑身酸软不想起来呢。
  司马十七郎再回来时,他眼眶周围真有了青影,但他的眼睛却更亮了,神采奕奕地盯着卢八娘,然后将她拉到了内室。在过去的十二个时辰里,他的脑子里一刻也不能放下夫人,他急不可耐地想把两个人合在一起,占有她,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然后抱着她不放手。
  卢八娘对着终于睡着了的司马十七郎撇了撇嘴,这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她庆幸自己没有完全沉沦进去。而且从今以后,她会更加清醒。在男人的社会,女人不清醒,最后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司马十七郎一觉醒来,也没有如平时出门,而是笑着问:“昨天听说珍宝阁里新出了新样子的首饰,我带娘子去挑几件?”
  女人都是爱珠宝的,但卢八娘却没有动心,“我的首饰够了,倒不用。”
  “我们去看看坊间铺子里进没进新料子?”
  “上次皇祖父赏了你那么多衣料,新做的衣服还没都穿过一遍呢。”
  “那我们去北湖看看吧?”司马十七郎心里早就打了好几个腹稿,马上又提出新的方案,“这时节景色已经与夏秋时不同,别有一种美。”
  “嗯,”卢八娘有些动心了,她喜欢美景。但她还是贤惠地问:“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啊?”
  “不会。”司马十七郎哪有什么正事,宫里的值守他早已熟悉,出宫后也是与大家到处游玩。当然两月过去,也不是没有收获,京城里各处好玩的地方,他没有不知道的。所以他推了别人的邀情,想用这些天带娘子各处走一走。
  到了北湖边上,卢八娘看着浩浩大湖,心静了下来。这就是后世的玄武湖,因为处于宫城之北,所以时人称为北湖,湖水面积要比上千年后大得多。冬日的湖水,宁静幽远,衬着远处的九华山,近处的鸡鸣寺,如同一幅水墨丹青。
  沿着桥堤漫步,卢八娘的一只手在裙上轻划着,她前世十九岁前一直在学画,可后来就再也没碰过,现在突然却有了想画的冲动。这种冲动于她是这样的难得,要知道前世她成功后,数次拿起画笔,却无法画下去,就因为没有了创作的激情。她被这种想画的冲动感染着,心灵似乎要飞出身体,无比美妙。
  还需要多久,她才能为自己建立一个高枕无忧的地位?到那时,她也许会在这里建一所房子,支上画架,每日作画。孟白曾建议她过这种闲逸的生活,她不假思索地拒绝了。那时她确实没有这个心境,而且也不是时机。
  曾经有个故事说,一个富翁在海边散步,看到一个渔民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旁边放着他的网,于是富翁劝他努力赚钱,可渔民反问赚钱做什么?富翁就告诉他赚到足够的钱,就可以像自己一样在海边晒太阳了,可渔民说,我现在就这样了啊?
  其实,两人虽然在同一个海边,晒的是同样一个太阳,但相同的至多只是短暂的一小段时间,而更长久的将来从本质上是不同的。晒过海边的太阳后,富翁可以继续过他喜欢的任何生活,而渔民呢,他的晚饭在哪里都是问题!
  卢八娘知道自己眼下就如渔民一样,不同的是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没有一点的安全感。在这个时代要想自由地享受,她要变得比富翁还强。想到这里,她放下裙边轻划的手,前路漫漫,有无数的荆棘,但她既然选择了活下去,只有继续努力,直到能为自己创造一片自在的天空。
  司马十七郎的行为原本让卢八娘多少有些伤心,虽然她并没有多失望,早已经预料到的情况对她的打击也不重,说起来,比她原想的还要好一些,毕竟事情都解决得很好。现在面对波涛轻涌的湖面,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渺小,唯有人的心,可以超越一切,卢八娘立刻把所有的不快完全放了下来。

  ☆、第三十三章 不忍失去最后疯狂话不投机千年鸿沟(二)

  司马十七郎只看了一眼湖光山色,就把心思转到了卢八娘身上。他心里的不舍已经填满了他整个人。看着卢八娘略略仰起头来看向远处,光滑的额头,长长的眉,略上翘的眼角,小巧而挺拔的鼻子,润泽的红唇,构成了一幅最美的人像,这人像原来是他的,以后就不会了,他愈发的不平静。
  天空飘下了小雪,将天地间模糊起来,小小的雪花落入湖中马上不见了踪影,卢八娘伸出手来,雪花轻盈地落下,再看时只有一滴水,她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真好,她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好,她的心似乎就要回到了当年的十九岁。如果真能那样,她要把这中间的岁月都忘却,重新开始。
  司马十七郎从宁姑姑手中接过一件大红缎面的披风,上前替卢八娘披在身上,“娘子,我们到菱洲亭里喝一杯热酒吧。”
  卢八娘收回了远眺的目光,但似乎还在神游天外,她下意识地被司马十七郎拥着到了菱洲亭,见亭里铺了锦褥,摆了几样的菜,又设了一个小火炉煮酒。十七郎殷殷地给她倒了一杯,笑着说:“湖边冷,喝一口热酒。”
  卢八娘依言饮了,温热的酒流进了胃里,暖暖地舒服极了,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笑道:“郎君变得风雅了。”
  司马十七郎又殷勤地给卢八娘布了菜,“只要娘子开心就行。”
  “很开心。”
  “娘子,董家的事还是算了吧。”司马十七郎本想晚上再说,可他实在不能等到晚上了。
  “那怎么行,我已经请人去了董家。”卢八娘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但还是和气地解释,“董家说一两天就回话。”
  只一天,事情就进行到这种程度,已经没法再改口了,司马十七郎有些祈盼地说:“董家也不一定会答应。”
  “夫人,孟郎君来了。”桃花突然嚷道。
  司马十七郎和卢八娘转过头来一看,果然从湖边逶迤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人头戴玉冠,宽袍大袖,素色披风在身后飘着,正是孟白。他认出司马十七郎夫妻后笑着快步走过来说:“没想到你们竟在这里。”
  然后他便不客气地坐在锦褥上,斟了一杯酒饮了叹道:“你们真是伉俪情深,这个时候还来湖边对坐饮酒赏景,我倒明白了为什么人们说只羡鸳鸯不慕仙了!”
  司马十七郎不想谈这些,便反问道:“孟表兄如何也来了北湖?”
  “我是一人独坐无趣,就出来走走,到了湖边,远远看到这里有人,就过来看看是谁。”
  孟白是个很单纯的人,他并不会把情绪藏起来,卢八娘已经看出他有心事,毕竟是从同一个世界来的,关心地问:“表兄有什么事吗?”
  “卢八娘,”孟白一连喝了几杯酒,然后放下杯子说:“我想给长子办满月酒,你能帮我招待女客吗?”
  杨柳前些天生下一个男孩,卢八娘已经收到了消息,并遣人送了东西,因为杨柳的身份,再加上她并不喜欢这人,想了想并没有亲自去道喜。现在孟白既然请自己帮忙,她还是要答应的,“表兄定好日子告诉我就好。”她特别没有先看向司马十七郎,他一定会认为庶子没有必要办满月酒而不赞成,只有自己抢先说了,他才不好再说什么。
  其实司马十七郎这两天想得最多的正是庶子的事,他为自己规划的人生之路走得如此之顺利,早就超出他的预计。可最近出了些问题,除感情的波动外,最严重的就是关于儿子的事。他原本一定要生出嫡长子的,可是现在看来有可能会变,想到这里,他对于孟白有了庶长子的事,也没有过去那样强硬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