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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袭玉点头,也不多话,直接按下“确认捕捉”四个大字,虽然好感度只有百分之九十,但是捕捉过程中却是极为顺利,一点反抗都没有遇到,不过毕竟相差百分之十的好感度,沈袭主还是消耗了一些精神,身体有些虚弱。
蝶影扶着她坐了下来,倒了些灵泉茶过来,她喝了几口,歇了一会,方才喘口气道,“朱大旺所处的环境十分复杂,到处可能都是张氏的眼线,我不能不作防备,虽然说百分九十捕捉起来是有些风险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必得冒险一次。”
她这话是解释给蝶影听的,按蝶影的意思,肯定是待好感度升到九十五再捕捉,可能机率要高一点。
沈袭玉待体力和精神完全恢复后,再出现在客栈房间内,她一出去,就看见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庄东秋,他们三个正相谈甚怀呢。
“庄叔叔,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玉儿,你来得正好,我正和你娘在说这个事情呢。”庄东秋满脸兴奋的开始讲述他今天一上午的境遇。
沈袭玉在路口和他分别时,曾说过其实迂回之道可以用在任何地方,不论是为人处事,而是商场官道,这次去花行商会送参赛画轴,她更是深刻提醒了下,庄东秋可以拿这个花行商会的人来练练手。
庄东秋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各初赛花坊的管事送画轴过来,花行商会外面也围的水泄不通,许多散户花农或是站或是坐,或是骂骂咧咧,或是悄声议论。
他也上前,想问问那门房现在 是什么情况,为何把大家都拦在门外不让进?
那门房一看他穿着,又问了问是哪家花坊,他只道是散户,那门户立即便高傲起来,眼睛长在头顶上,讲话也怠慢起来了。
他寻思着沈袭玉所说的迂回之策,想着她说的花小钱换大钱的说法,虽然有些屑,但仍是悄悄的塞给了那看门的下人各几十个铜板,果然那门房看他的脸色都好了许多,让他把路引拿出来,待看到钱子轩的私人印鉴,那态度立即变得客气起来。
不多时,那花行商会其中一个管事竟是亲自迎了出来,一问明,站在门口那个穿着寒酸秀才青白袍的就是钱相爷家三公子介绍来的散户时,眼底是闪过一丝讽刺的,但是脸上却是挂着讨好的笑。
庄东秋岂能看不见他的神情变化,有心想生气,更想怒骂他一顿,但是想到沈家母女的托付,便将这口气隐忍了下来,随他来到内里议事厅。
花行商会的会长孙健正陪着各大花坊的管事们喝茶,哪个不是穿锦裳着红袍,哪个不是肚满肥肠,个个都跟暴发户似的,最不济的指头上也套了好几个金戒子。
庄东秋这一身青白布衫的出现,清瘦的身影,浑身透着一股酸腐之气,孙健正欲开口骂那管事,却见那管事快步上前,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什么,孙健眼前一亮,狐疑的看向庄东秋,细细打量了一番,才笑哈哈的开口道,“原来是庄先生,请请,快,快给庄先生上茶。”
若是以往,庄东秋必要拂袖离去,他自是不愿意和这些人同流合污的,但是想到小玉的话,还是忍下心中的不悦。
PS: 最近真的好冷清啊,许多亲好久都米来看乐乐了,都在忙啥呢?夏天天热,要注意身体噢
第百三六章 仗势欺人
庄东秋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抱了抱拳,“学生见过孙会长,坐就不必了,茶也不用喝了,今日学生过来,实是代我家侄女送来参赛画轴,还请会长过目后,着人登记!”
孙健要不是看在钱子轩那私人印鉴上面,他会正眼看庄东秋一眼?
他都放低姿态了,谁知道这酸秀才居然不买帐,果然是活该被穷的,孙健心里腹诽着,但是脸上仍然皮笑肉不笑,“既然庄先生贵人事忙,那好,孙管家,把画轴拿过来!”
那领庄东秋进来的孙管事,立即上前,接过庄东秋手里的画轴,恭恭敬敬的递到了孙健的手里。
孙健继续和旁边那些花坊的管事们打着哈哈,仿若无意找话题似的说道:“诸位可能还不知道,这位庄先生的推荐人,可是青菊镇有名的吉祥大酒楼呢,而且他的推荐信上,还盖有钱少爷的私人印鉴。”
老家伙,他这是拉仇恨呢。
当下,那些管事们纷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庄东秋,有买钱子轩帐的,就在心里思量,庄东秋和钱子轩和相爷府的关系,有那不买帐的,便起哄起来。
“莫非庄先生和钱少爷是亲戚?”
庄东秋摇头。
“那是好友?”
庄东秋又摇头。
小玉的身份暂时不能说,庄东秋也实在想不出其它的说词了,只能老实的摇头。
要是沈袭玉在这里,一定给他一个爆栗子,你个榆木脑袋的庄叔叔啊,这种时候,这么老实干嘛,你只管微笑不语,让别人乱猜去。但你越是这样,人家越是觉得 你高深莫测,也不敢随意动你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一问,结果庄东秋只知老实的摇头,却不晓得大家看他的目光早从开始有些敬畏变成了嘲讽。
孙健老狐狸一般,朝着其中一个花坊管事投了个眼色过去,那个管事立即站起来,抱拳道,“还是头次听说这相爷府的三少爷给一个名不经传的小花农当推荐人,看来这庄先生送来的作品定然非同一般。不知道我等有没有那个荣兴先行赏上一赏啊?”
庄东秋双手背负在身后,头微微抬起,成竹在胸的朝着前方伸了伸手。做了个悉听尊便的意思。
孙管家连忙帮着其中一个管事,将那画轴缓缓展开在孙健的前面,其它管事连忙也凑了过来。
就在庄东秋以为胜券在握,肯定会一鸣惊人的时候,孙健啪的一声将那画轴扔到地上。苍老的声音里带着怒气,“来人哪,将这庄东秋给我拿下!”
两个气势汹汹的护院上得前来,一把架住弱不禁风的庄东秋,更有一个护院,接收到孙管家的眼色后。竟是直接抬起一脚踹在庄东秋的后腿上,让他一弯膝,跪了下去。
“不知道学生所犯何错。孙会长居然如此对待学生?”庄东秋满脸又惊又牛孙健将那画轴捡起来,扔到他的面前,满脸郁色的问道,“这画轴是何人所画?”
“正是学生,难道有什么不妥?”
“非但不妥。是大大的不妥。”孙健指着撑开的画轴道,“若是单论画功。倒也不错,只是你们有谁见过一朵花瓣上面出现四五种颜色的,居然还在旁边注明,说什么夜晚的时候会闪闪发光,你以为那是什么,夜明珠?当真是笑话,拿不出作品来也就罢了,反正是散户,本会长也没抱多大希望,但是却用这等谎谬的画轴来欺骗我们会长,庄东秋,你可知罪?”
庄东秋这才明白,原来是这群小人见识短,他当下冷冷一笑,“你们没见过,就代表它不存在吗?想当年,沈家庄的富贵花坊第一次种出金丝青菊的时候,你们不也是很震惊吗?”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青菊镇第二大花坊,有那个人力物力资源和财力去试验去栽培,你一个酸秀才,恐怕吃了上顿还没下顿呢,凭什么能研究出这等惊为天人的花卉来,莫不是你当我们孙会长是瞎子呢,还是傻子呢?”其中一个花坊管事,趁机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孙健也冷哼一声,一甩长袖,脸色阴沉的坐回桌子边上,又有另一个管事拍马屁的替他倒了杯茶,他端起茶来,浅浅抿了一口道,“也罢,看在钱少爷推荐的份上,本会长就不追究你的无知和冒犯之罪了,你赶紧带着东西,滚!”
庄东秋被他们押着,动弹不得,本想据以力争,说那些大道理,但是脑海中突然闪过沈袭玉之前说过的话,顿时后悔起来,刚才不该太过自命清高,要不然就不会闹出这样的乱子来了。
小玉曾经说过,如果有势一定要借,不借过期作废,现在这种时候,应该很适合仗势欺人吧。
他努力挣开两个护院的手,站了起来,非但脸上没有慌乱的神情,反而满脸倨傲,'小玉说了,这时候要表现的目中无人,越高傲越好',他用手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袖,然后从地上捡起了画轴,朝着孙健冷冷一笑,那一笑,倒把其它人都给笑呆住了。
“莫非这酸秀才被打击的疯了,这前后态度判若两人哪。”
“是啊,这笑容有点古怪。”
孙健也忍不住,一拍桌子,“庄东秋,你为何冷笑?”
“我笑这堂堂花行商会竟然形同虚设,我笑这所谓的花行高手们都不过是一群草包,我笑在座的诸位有眼不识金镶玉!”
“大胆秀才,竟敢出言顶撞我们会长!”孙管事上前一步,又想让护院拦庄东秋,谁知道他却是提前一步,上得前来,逼近孙健,他那凛然的气势倒把孙健吓的倒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指直抖,“你,你,你疯了你!”
“诸位也不想一想,相爷是什么人,钱子轩是什么人,他会看错,他会随便推荐人吗?”庄东秋满脸骄傲的看向众人。
'小玉说了,这里只要提问就好了,不需要回答,反问句最有力度了,保证让他们哑口无言的同时,心里各有揣测'
庄东秋的问题一落,就像一记警钟敲打在孙健和众花坊管事的心头,让他们同时沉默了下去,孙管事极有眼色的让两个护院下去,又让小丫头端来一张椅子,讨好的请庄东秋坐。
庄东秋毫不客气,甚至是说有些嚣张的往椅子上重重一坐,还目中无人的翘起了二朗腿,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不急不躁。
孙健心里老后悔了,是呀,刚才怎么光顾着看秀才不顺眼,竟然忘记这大事了呢,钱子轩是什么人哪,相爷府嫡出三公子,再不受爹宠爱,那也是嫡子,他以往从不随便推荐谁,今年居然破天荒的推荐了,想必定然是有原因的。
刚才出口刁难的那个花坊管事满头冷汗直流,心想,完了完了,这下这个酸秀才肯定要去钱子轩那里告状,到时候以钱三公子的人脉,想让他们落榜,甚至是关门大吉,也是小手指动动的事情。
庄东秋一边翘着二朗腿晃,一边用眼角将在场的一众人等的脸色尽收眼底,心里那叫一个惊叹,一个乐呀,还真被小玉说中了,借势而为,顺势而上,仗势欺人,竟然也让这些平常欺负他们穷人的大坏蛋伤脑筋。
小玉说过了,仗势欺人,并非一定都是坏事,有时候也要看仗的谁的势,欺负的是什么人,如果是欺负好人,自然不应该,但如果欺负的是坏人,那难道不也是件好事吗?不是人人称手拍赞吗?
孙健就是一只老狐狸,当下就打起了哈哈,“庄先生,刚才多有误会,实在是抱歉,抱歉,只是您送来的这画轴实在惊世之作,我等一时慌乱,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庄先生勿怪呀。”
“是呀是呀,我们和钱少爷都是旧相识,常常去吉祥酒楼吃饭的,关系极好,也自然了解他的为人,既然是他首肯并且推荐的,那肯定这作品也差不了。”其它人都连声附和着。
庄东秋看见他们那幅像便秘的嘴脸,实在心中爽快之极,当下也不愿意多做纠缠,指了指桌上的画轴,“孙会长,你看这个要如何处置呢?”
孙健头上的汗下来了,连忙道,“这个先不忙,庄先生请喝茶!”
庄东秋这次没再坚持清高,还是从善如流的端起了茶杯,装模做样的喝了一口,然后微笑道,“刚才学生一时情急,语言上有所偏激,若是冒犯各位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海”
小玉说了,先扬后抑,不能光闹了事,不收尾,虽然说道个歉未必能真正解决问题,但是至少 表面上大家都能和和气气,也不至于尴尬。
“庄先生客气了,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在前,怪不得庄先生。”
“不过,庄先生,孙某有一句丑话想说在前头――”
庄东秋肃然坐立,“孙会长但讲无妨。”
孙健看了看诸位花坊管事,温声道,“我等自然是相信钱少爷的眼光的,但是你所绘画的这种菊花,实在是太过让人惊叹了,如果确有其花,所述不假,那么孙某敢打包票,此作品今年定是头魁。”
孙健又来拉仇恨了,这还正式开始比赛呢,就放这话,是让大家诚心要给庄东秋下绊子吗?
第百三七章 直接晋级
庄东秋知道孙健定然还有后话,果然,他沉吟了一会道,“做为花行商会的会长,我自然是希望各大花坊和散户花农都能标新立异,你追我赶,有创新有进步,共同为我天启朝的花卉事业做出贡献。”
丫的,幸亏沈袭玉不在这儿,要不她一定要跳起来说,难道你也是穿越的不成,这不是现代电视新闻上,天天某某党都要说一遍的话吗?
“每三年一次的百花争艳大赛,不仅仅是督促花卉行业的进步,也是促进各行各业的繁荣,今年的又与往年不同,今年太后千秋,皇上特意下令,拨得头筹的参赛者作品,可作为寿礼献上,如果龙心大悦,可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好事。最为关键的是皇上也是十分关注这件大事,凡是通过初赛的画轴都要送达天听。”
孙健在传达天朝旨意,其它人自然都不敢吱声,静静的听他说话,庄东秋也不例外,话说刚才装了会逼,现在腿还有点抖。
“若是被皇上看见了你这作品,定然要给予极大的期望,如果你的作品如你所述,那自然是极大的富贵就要降临了,那如果与所述相距甚远,不用我说,诸位都知道那是什么罪了吧,欺君之罪呀,那是要灭全族的,搞不好连我们都要倒霉,到时候别说钱子轩,就算是相爷大人出马,也救不了你,所以庄先生,你还是先考虑清楚吧。”
庄东秋微微一笑,心想自己画功不到位,画出来的不过是那新品种杂交菊花神彩的十分之一,若是真让皇上看见了那真花,估计也不得不惊叹,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再没有比他亲见更有说服力的事了。
“孙会长。请尽管登记,学生既然敢前来参赛,自然是有自己本钱的,一切罪责皆由学生一人承担,绝不连累商会和诸位。”
好吧,既然人家把话都说这份上了,孙健也不说啥了,挥了挥手,让管家孙业,拿画轴下去登记。过了一会孙业又拿了一个号码牌过来,上面刻着十六。
庄东秋一怔,这是何意?
孙健摸着胡须道。“本会长宣布你的作品直接晋级终赛,你明天不用来了,后天把作品带过来,你们是第十六号花房,回去好好准备吧。”
原来比赛场地放在青山脚下。那里有一大片空地,花行商会组委临时让人在那里搭建了四十几个花房,这些花卉可都是娇贵的东西,可得保存好了。
“那就多谢孙会长了,各位,学生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不送!”庄东秋又拿出清高学子的风骨来,挥一挥衣袖。潇洒的走了,不带走一片茶叶。
庄东秋一走,那些花坊管事们居然都陆续提出有事要先行离开,孙健也不阻拦,只是让孙业把他们都送了出去。然后接下来那些不起眼又不上档次的小花农们,就由管家去处理了。
孙健坐在内室里头。香炉青烟袅袅,长相妩媚的马姨娘陪坐一旁,小丫头正替他捏着肩膀,他则是闭目凝神。
马姨娘将一杯刚刚炖好的参汤从丫头手里接过来,轻轻正吹着气,待凉后才送到孙健手里,媚声道:“老爷,您这话一放出去,我怕这庄秀才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孙健睁开眼来,眸中精光闪烁,“那与老夫又有何干?人嘛,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也许走路绊一跤或是被别人撞了也不一定啊,反正他走出我花行商会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
马氏嘴角一抿,一个漂亮的酒涡出来,撒娇的语气道:“你个老狐狸,鬼得很!”
孙健将她一把拉入怀里,深深闻了下她身上的脂粉香气,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下,“还敢骂老爷是狐狸,若不是你看上的宅子要价太高,本老爷用得着那么费心的捞银子吗?”
马姨娘伏在孙健的怀里,正含羞带怯的乱摸,摸的孙健气息顿然就粗了,但她一听到银子,眼前立即一亮,立起身来,胸前的扣子早就散了两粒,露出半边雪白的凶脯子,急切的问道,“老爷是说,您已经收了万花坊的三万俩银子啦?”
孙健将她按进怀里猛亲一通,方才抬起头来,“你个小妖精,老爷真是爱死你了,放心!三万俩银票早就存到你户头上去了,想买什么都有,老爷对你这样好,你该怎么报答老爷呀。”
捏肩膀的小丫头早就羞红着脸出去了,还掩上了房门,不多时,屋里就传出了令人耳红心跳的娇喘声。
这边客栈里头,庄东秋详细将事情的经过都说给了沈自秋母女听。
当沈袭玉听到那老家伙居然狗眼看人低时,气的直磨牙,等好了吧,等姐方便的时候,看姐怎么整治你;当听庄东秋既羞且愧的说道由于他个人的脾气,差点让孙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