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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无邪 作者:八月薇妮(晋江金推vip2013.8.31正文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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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聆看着他容光焕发的模样:“三爷遭逢急变却仍如此乐观,毫无垂头丧气之态,已经有大智若愚的胸襟跟风度了,岂不是大喜?”
  段兴玮哈哈一笑:“姐姐净说些好听的让我宽心,其实我是外头欢喜,里头苦,只不过我就算是再颓丧,做出来的事却已经成了定局,已经是改变不了什么了,索性就想开些。”
  知聆微笑:“那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段兴玮道:“就是上回说的……我去见京娘,又多生了些枝节,幸好有哥哥奔走。”
  段兴玮是个冒失的性子,因此段重言并没有敢就把他得罪的那人是赵哲的事说知,不然的话,就算他不是有心透露,但跟人说起话来,偶尔无心之间也会脱口而出,到时候越发满城风雨,可不好收拾。
  知聆倒是颇感兴趣似的,便又问,段兴玮见她好奇,就把事情原原本本,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段兴玮说完之后,知聆看了胭脂一眼,胭脂明白意思,便出了里屋。
  段兴玮全未在意,见人走了,反觉得放松了些,信口就说:“姐姐你看,这件事是否极为古怪?那个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呢……哥哥大概也是不知的,否则不会不跟我说。”
  知聆想到前一回一面之缘,见过赵哲跟他的贴身太监承鹤,又听了段兴玮的描述,加上他所说的段重言的反应,她心里当然有几分明白,也略有几分惊疑,却并不表明,只道:“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是好的。”
  段兴玮深觉这话有理。知聆便问:“三爷跟那位京娘交情甚好?”
  段兴玮道:“蒙她青眼,我也算是个能在她跟前说话的人,怎么,姐姐对她也有兴趣?”
  知聆微笑摇头,段兴玮道:“是了,说起来,京娘是知道姐姐的,曾有一回,还当着我的面赞叹姐姐人品来着。”
  知聆道:“我如今又有什么人品。”
  段兴玮道:“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姐姐万万不要妄自菲薄,何况在我眼中心里,姐姐仍是昔日一般清净高洁的人物。”
  “所谓‘过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又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其实并非是好事,不过也罢了,”知聆淡淡一叹,话锋一转:“三爷,我听说曾经永安王爷想纳这位京娘为侧妃,去了她官奴的身份,不料她竟没应,可是真的?”
  段兴玮敛了心神,点头:“这倒是真的,王爷还跟我叹来着,说京娘真是个奇女子。”
  知聆道:“是啊,别人想脱那身份,还没有机会呢。”
  段兴玮一怔,见她神色幽幽,知道她是自伤身世,刚要抚慰两句,知聆又道:“三爷,你可知道我家里以前的事?”
  “姐姐指的是什么?”
  “我家因何而遭难的,三爷可知?我是个深闺女子,因此竟不怎么知道,大概都是些朝堂上的事情,三爷必然是明白的。”
  段兴玮见她居然并不忌讳此事,反而提及,想了想,就也说道:“我也不是个关心朝堂的,记得家里头跟你们家解除婚约的时候,我插嘴了一句,又被父亲骂了,后来……我便听说,是方大人跟相国不对付,恰巧当时方大人有个得意门生犯了事,竟在边疆叛投了番蛮,且领着番蛮打了几次胜仗,相国趁机参奏了大人一本,皇上大怒之下,就……”
  知聆一听,心中才算明白,这几日她冥思苦想,总想不起分毫来,这会儿从段兴玮的嘴里才知道真相,原来是被“牵连”了。
  想到这里,知聆顿了顿:又是这样,竟然是被自己一手提拔的门生给害了,方家明明是无罪,却也被牵连了。
  然而在现代她的父亲,却也是殊途同归,替一个看似可靠忠厚的人抵押借贷,谁知那人生意失败之后暗中潜逃,债务便落在了方家头上,只闹了一个水尽鹅飞。
  但是,就在那一段她不堪回首的日子里,最终却是赵宁哲出面,把剩下的债务给还清了,知聆一直当赵宁哲是她命中的救星,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空里,他却是拿捏他们家生杀大权的那个,难道在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反的?
  想到赵宁哲的脸,毕竟曾是*过,就算是现在,虽然他作出了那些事来,若让她断然说是不*,也似有些违心的,知聆心头隐隐做疼,抬手在胸口一按,又喘了几口气,才缓和过来。
  知聆胡思乱想之中,段兴玮叫了数声,才将她惊醒,段兴玮见她恍然如梦的模样,道:“姐姐怎么问起这些来了?”
  知聆叹了口气,道:“只是觉得我这一生,浑浑噩噩,什么也不能做了……”
  段兴玮想了想:“姐姐你别伤心,其实那件事,说起来跟方大人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圣上是在气头上才如此,其实有许多人都替方大人喊冤……听说在最后的时候,圣上有些反悔,但方大人是个忠烈的性子,却在牢房之中……这些姐姐该知道的。”
  知聆心头隐隐刺痛,虽然听着似是个不认识的人的事,但心里却如此沉重,十分难受,就仿佛身临其境见过那等惨状似的,整个人有些窒息,比之方才想到赵宁哲还要厉害。
  段兴玮见话题不好,就也急忙转开:“对了,我听说方大哥哥好像还活着,也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若是能找回来就好了。”
  知聆垂头笑了笑,轻声说道:“就算是找回来,不过也是个奴婢的身份,又能好到哪里去?”
  段兴玮脸上一红,也有些发呆,过了会儿,却又叫道:“对了,我怎么忘了,我可以去求王爷,若是王爷能做主,替姐姐跟方大哥哥先去了这官奴的身份岂不是好?而后再图其他。”
  知聆抬头看他,眼中一亮,那光芒却稍纵即逝,知聆静静说道:“三爷,这个怕是不行,不然的话,你哥哥应该早去求了的……”
  段兴玮想了片刻,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哥哥那人有些古板,跟王爷怕是不太投契,这些话倒不如我去说,再者,若是哥哥说过了,我再去说一遍也不妨事,或许王爷就答应了呢!横竖去试试也好。”
  知聆见他如此热心,便急忙起身,向段兴玮行了个礼:“不管成与不成,我在此先谢谢三爷了。”
  段兴玮忙虚虚一扶:“姐姐你休要这样,可是折煞我了,是了,择日不如撞日,我说去就去,姐姐只等我消息便是。”
  他果真是个急脾气,说走即刻就起身,知聆便也起身,两人正要往外,却见门口胭脂跑进来,有些惊疑地说道:“奶奶,宫里头又来了人。”
  知聆一怔,这几日事情多,加上她暗中“冥思苦想”,竟把这件事给忘了,闻言一惊,段兴玮也站住脚:“咦,宫里头的人?”
  知聆就问胭脂:“可还是娘娘派来的人?”又对段兴玮说道,“我也不甚清楚,上回宫里头娘娘派了人来,赏赐了我几样东西,本来想给你哥哥看的,谁知道仓促间就忘了,这次来,不知又是何事?不如三爷暂留步,同我看看是如何?”
  段兴玮闻言,又惊又喜,看着知聆便道:“你说的是宫里的姐姐啊,她竟赏给你东西?看来她果真也是对你另眼相看的!好好!”
  知聆见他竟纯粹地一派高兴,意外之余,心头微微苦笑。
  两人出了外头,果真见上回来的小太监也在,不过身边还多了个年纪大点儿的,两个公公都也认得段兴玮,等知聆见了礼,两个太监就又跟段兴玮招呼,都是口称“三爷”。
  段兴玮就问:“娘娘派你们来做什么?”
  那年老一点的太监就道:“是昭仪娘娘宫中烦闷,又无有圣恩,不得回府省亲,因此就想找个府里头的内眷入宫见见,因此便召方二奶奶去宫里头陪陪,说个话。”
  知聆顿时就怔住,段兴玮却对知聆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姐姐果真是对你另眼相看的,府里头那么多人,她独独想见你。”
  知聆忙道:“三爷……”将他一拉,低声说道,“三爷,我如今的身份,娘娘让我进宫,于礼不合吧?”
  这话若是问别人,或许会有正经答案,但段兴玮本就是个没“规矩”不喜拘束的,当下反而说道:“只要她瞧得起你,管什么礼不礼的?何况这是好事,叫我说,你自管去!”
  此刻那老太监就也说道:“稀罕,别人听了宫里的旨意,都是赶紧地跪地谢恩,你倒是犹豫起来了,这可是娘娘的恩典,天大的颜面,还想什么呢?何况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磨蹭什么呢!”
  段兴玮便说道:“两位公公,不如先坐了喝口茶,让我方姐姐暂时收拾一下,别的尚可,进宫的话,到底要换件衣裳不是?”
  两个见段兴玮言笑晏晏,才都点头答应。知聆无奈,只好入内更衣。
  作者有话要说: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7…26 12:35:00
  哆啦笨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07…26 12:20:11
  抱抱~~
  第二更~




☆、49第 48 章

  素荷宫内;段昭仪放下茶杯,皱眉道:“这茶好像有股怪味,我不喜欢,以后不要了。”
  宫女由青上前,端过来嗅了嗅:“想必是陈年的;不是新茶;内承制越发不像话了,这种东西也送过来;慧儿,你去把剩下的都倒了。”
  旁边慧儿上前,把茶接过去;又道:“我瞧着他们倒是有好的;只不过不往咱们这里送,只怕是忙不迭地送到景玉宫了,早上我还听说,万岁爷又赏东西过去了……”
  由青皱眉道:“让你拿个东西你也这么多嘴,你还听说什么了?”
  她本是呵斥,让她少说两句,慧儿却偏会错意,呆呆道:“是了,我还听说,咱们府里的大爷近来颇为过分,牵头谏言,让万岁把省亲的规制给改了不少,万岁本想运两块太湖石进宫来,都给他们给压下了,说什么劳民伤财……惹得万岁爷很不高兴……”
  段昭仪脸色一变,由青使了个眼色,只差一脚踢过去,慧儿才醒悟过来多嘴了,急忙低头,端着茶退了出去。
  由青拿了把扇子,替段昭仪轻轻扇风,又道:“娘娘,千万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咱们大爷是干练能臣,那帮小人不过是嫉妒他得皇上的宠信,故而暗中诋毁罢了。
  段昭仪微微叹了口气,淡淡说道:“你也不必遮掩,我心里是知道的,我哥哥行事,也的确是有些太过了,如今是仗着皇恩浩荡,若有一日,终于惹了天子真怒,那时候还不知会有什么祸患呢。”
  由青忙道:“娘娘是想多了,大爷是知道进退的,自有分寸。”
  段昭仪垂眸:“你也不用先说好听的,哥哥只一味往前,却不想想我在这宫里会是如何,上回听闻皇上召见了父亲,好一顿申饬,原因就是哥哥他们监察院进谏的省亲一事,父亲自然是受了哥哥的牵连,皇上在哥哥那吃了气,就借题发挥,再这样下去,保不定哪一天就轮到我了,是了,皇上或许不会像是对父亲那样呵斥我,只消不理我便就成了,比如像是现在,他大概连素荷宫怎么走都不知。”
  由青默默:“娘娘,可要宽心才好,万事最怕全往坏处想,皇上不来咱们这儿,也少去别的地方,此刻也就景玉宫那位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保不准哪一天,就也轮到娘娘的好儿了呢……”
  段昭仪深吸一口气,微微昂起头道:“嗯,你说的是……我既入了宫,自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她顿了顿,又道,“对了,前日承鹤所说的话,你觉得,真有那个意思?”
  由青略微抬头,对上段昭仪沉思的双眸,道:“承鹤公公深得皇上宠信,后宫里多少妃嫔想要巴结他,他却对谁都是冷冷淡淡,并不格外亲近,前儿能跟娘娘说那么久的话,已经是有些奇怪,何况公公从来都是个惜字如金的,怎么会跟咱们说什么芍药花?”
  段昭仪不由冷哼:“你说的很是,哼!芍药花,他什么花没见过,又怎么会忽然*上两支莫名其妙的芍药!还巴巴地捧回来供着!他没有去府里,却去了赐给哥哥的别邸,是啊,方纯明才去了那别邸,若说其中没有所指,我也不信……”
  由青说道:“咱们问完了承鹤公公的当晚上,皇上就命人赐了碗安睡的参汤给娘娘,意思……是不是说娘娘猜的对?还是说,让娘娘安心,不必去猜思?”
  “我也正想这个,”段昭仪点点头,“我进宫已经颇有一段日子了,却并不怎么得圣眷,外头的局势又如此令人忧心,长此以往,岂不又是一个‘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少不得……要兵行险招。”
  由青道:“娘娘召方氏入宫,做的极对,召她进来,就是投石问路,反正不过是个妾室……若是能利用她讨皇上欢心,那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皇上并无此意,咱们也并无什么损失。”
  段昭仪面上露出几分笑意:“甚是。”
  由青道:“若昭仪真的趁此高飞,哼,那一帮没见识只知道巴结的小人,他们才知道真假呢。”
  段昭仪看向她,抬手握住由青的手,微笑低低说道:“管他们是如何,只要你在我身边、对我忠心就行了。”
  两人正说着,外头慧儿快步进来,行礼道:“娘娘,小英子跟老冯带了人进宫了,已经快到了。”
  段昭仪缓缓抬手,整理了一下鬓发:“很好,我也想看看如今的方纯明是什么样儿了,可还是昔日一般的风采……对了,皇上现在在哪?”
  慧儿道:“方才奴婢去打听,这时侯,皇上仍是在御书房,但是方才奴婢见到景玉宫的人往那边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去请皇上过去。”
  段昭仪点点头:“很好,不用理会。”
  知聆自进宫后就处处留心,并不随意四处张望,只是垂眸随着太监而行,一直到了素荷宫门口,小太监道:“你等会儿,我进去向娘娘通报一声。”
  知聆才站片刻,就见小太监从里小跑出来:“娘娘传了,快快……”
  知聆迈步入内,往前走了数步,见远远地上面坐着一位衣着鹅黄的美貌女子,眉眼精致,气度高雅,头上斜插一支金钗,右鬓边别着一朵浅粉色宫花,自然就是段昭仪了。
  知聆往前数步,停下来拜下去:“参见昭仪娘娘。”段昭仪一抬手:“起身,赐座。”慧儿引着知聆后退,落了座,段昭仪又道:“看茶。”自有人又奉了茶上来。
  知聆垂眸道:“谢娘娘赐茶。”
  段昭仪看了一眼由青,由青一抬手,屏退了其他宫女,只留慧儿。
  段昭仪才道:“我跟你,总算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如今这里并无他人,权当我们是旧人重逢,自在说话便是。”
  知聆道:“娘娘是宽宏之人,只是我的身份卑微,又怎么敢跟娘娘相提并论。”
  段昭仪微微一笑:“妹妹何出此言?先前你我也算是相识,且如今你也算是我段府的人了,不管前后,也都算是旧人相逢,就不用论起那些世俗高低之论。”
  知聆听她说话不疾不徐,不紧不慢,颇有风度,最后那一句话,竟像是段兴玮所说的,心中不由地略生了一丝好感。
  段昭仪说罢,就又问起些知聆在府内的事,知聆一一答了,段昭仪便又问起其他人,譬如段重言,段兴玮等诸人。
  知聆略回答了,段昭仪便叹:“我那大哥,什么都好,就是为人是太过端直了些,你大概也听说了,近来他做了好些让圣上不喜的事……真不知这究竟……”
  知聆垂眸:“大爷在外头做事,从来不跟我说,因此我全然不知。”
  段昭仪点头:“你在内府,不知道也是有的。对了,近来兴玮又闹出一件事来,你可知情?”
  知聆说道:“这件事我略有耳闻,听闻是有惊无险过了的。”
  段昭仪叹道:“我大哥是那个性情,三弟却又是这个性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倘若两人之间平衡一些,一个不那么端直严谨,一个不那么贪玩好乐,那我才敢略微放心。”
  知聆见她诉起苦来,便只是低头听着。段昭仪说到这里,忽然之间又问道:“是了,我忘了问,不知逸儿如何?”
  知聆听她忽然问段逸,心中略微诧异,却也微笑道:“回娘娘,逸儿倒是乖的。”
  段昭仪望着她微笑的模样,便道:“逸儿如今,还不在你身边?”
  知聆怔了怔,然后无声地点了点头。段昭仪叹了声,只缓缓道:“难为你了。”
  两人坐了有两刻钟,说的无非是些家常话,段昭仪的态度十分随和,谈话的内容也很是平淡寻常,连知聆都开始相信段昭仪不过是想要召自己进来叙旧的而已,她觉得坐的时间够久了,心中便欲告辞,只是段昭仪似乎谈兴正浓,便只好仍旧“陪坐”。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知聆见段昭仪面上似流露几分焦急之色,正不知为何,却听得宫门外有人道:“皇上驾到。”
  知聆吃了一惊,心也骤然缩紧,垂眸之时,却没见到段昭仪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由青轻轻握住段昭仪的手,段昭仪才蓦然醒悟,面上喜色一闪而过,反露出几分诧异:“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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