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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之后,冷天娇没事,风吹雪倒是伤的不轻,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冷天娇感动于风吹雪的英勇,一怒之下,叫人从漠北调了人过来,就这么把人家的土匪窝给踹了。
事后,冷天娇一直在风吹雪身后照顾着,但是风吹雪一点都不领情,两人之间,冷嘲热讽的,互相排挤着。
而后,冷天娇依然以等上官清寒回来为由,一直跟着风吹雪和慕瑶,直到风吹雪他们回了普崖山,她进不去,才留在外面,甚至还搭了个小木屋,坚守。
这可把风吹雪给气坏了,每天他要出门去找美女的时候,都会遇到冷天娇的冷嘲热讽,于是,他干脆也不去找美女了,没事就出来跟冷天娇斗嘴。
这一斗就斗了两年,两年后,师父和球叔出关了,见风吹雪老是跟冷天娇斗嘴,那冷天骄虽然是个小辣椒,但人不坏,就把冷天娇给接进了大院里。
冷天娇似乎是赖上风吹雪了,留在大院里一住就是五年。
人家师父和球叔,都快把冷天娇当成自家媳妇了,可风吹雪就是不爱理会人家,两人还是一见面就吵架。
这就是,冷天娇为何还在这里的原因和经过。
时光回到现在。
听到风吹雪这么直接,这么无情的话,冷天娇的脸色出现了一丝裂缝,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
但,一向傲娇的她,如何会认输?扬起下巴,不甘心的瞪着风吹雪,“你放心吧,要不是因为你们跟上官清寒那小子关系好,我才不会留在这里,哼。等他回来,我绝不会想再见到你这恶心的样子。”
说罢,冷天娇怒气冲冲的转身,不看风吹雪那张意气风发的脸。
风吹雪松了一口气似得,拍拍胸口,道,“如此再好不过了,哈哈,老子终于可以摆脱你这只小辣椒了。”
说着,风吹雪就一脸得意的离开了,只留下脸色难看的冷天娇,以及嘴角抽出的慕瑶,至于明夜,依然没有表情,懒懒的舒活了一下胫骨,到一边继续练功去了。
慕瑶看着风吹雪的背影,有些同情的看着冷天娇,“小辣椒,你没事吧?”
冷天娇别开脸,咬着牙道,“能有什么事,等上官清寒回来了,我才不用再跟那只花心大萝卜说话。”
说完,冷天娇就仰起头,傲娇的离开了。
只是,慕瑶看着她的背影,却觉得有些心酸。
这些年,冷天娇跟风吹雪整日小打小闹,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冷天娇要是对风吹雪没有感情,慕瑶觉得她不会放下自己公主的身份,一直留在这里。
但是偏偏这两人又是固执的主,谁都不肯承认,谁都不愿低头。这一转眼就是七年了,眼看冷天娇都十九岁了,还一直没有想过要回国,没有想过成婚,慕瑶也觉得有些难受。因为,她自己也十八岁了……
慕瑶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在京城帮上官轻儿打理清寒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有钱的公子哥追她,但她就是没感觉,总找不到想要嫁的人,便一直耗着。
其实,她跟冷天娇很像,都是嘴硬心软,所以,她们都一样苦逼。
慕瑶没有心思练功,就在院子里一个人闷闷的散步,散步的同时,还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来到冷天娇的院子前,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低声的抽泣声,慕瑶愣了愣,突然明白了什么,便走进了冷天娇住的小院子,果然看到那小辣椒坐在房门口的门槛上大哭。
慕瑶摇摇头,来到她身边,坐下,幽幽的道,“哭有什么用呢?你要是真喜欢二师兄,就去跟他说清楚吧,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你都十九了,要是二十兄有眼无珠,不接受你,你也好去找个好人家吧?”
冷天娇擦了擦眼泪,口是心非的叫道,“谁说我喜欢那个混蛋了?送给我我都嫌弃呢。”
慕瑶叹口气,道,“就算你不承认,你还是喜欢他,不然你哭什么呢?”
“我,我是哭我傻,居然为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家伙,在这里白白浪费了七年的青春。”冷天娇吸了吸鼻子,闷闷的回答。
慕瑶低头苦笑,“是啊,女孩总是这么傻。”
冷天娇似乎看出了慕瑶也有心事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心情,问,“你怎么了?”
慕瑶摇摇头,笑道,“哭算什么呢?咱们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一杯怎么够?”漠北女子一向爽朗,所以冷天娇的性格,和慕瑶倒是听像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来,慕瑶和冷天娇能好好相处的原因。
“哈哈,走,师父去年酿的桂花酒也该好了,咱们去拿几坛过来,如何?”慕瑶大笑着,笑容灿烂无比。
冷天娇也笑了,道,“谁怕谁,不醉不归!哈哈……”
……
普崖山大院里,慕瑶和冷天娇正在痛饮,而,飞雪国的雾谷,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雾谷,上官轻儿的研究室里。
安静的房间里,气氛有些紧张。
夏瑾寒至始至终,都只在一边看着,不置一言,那双狭长的凤眸,深深的看着上官轻儿,见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也不由的有些期待这些老鼠的反应。
只见,那些老鼠看到那些谷粒,似乎是饿坏了似得,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吱吱吱”的吃起来。
上官轻儿清澈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期待的看着那些老鼠的反应。那兴奋的样子,叫夏瑾寒有些不解。
“这些东西,是什么?”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东西肯定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每次她这么兴奋的时候,都是在搞那些他不懂的东西。
上官轻儿神秘的一笑,舔了舔红唇,道,“一会你就知道了,这东西,不出我所料的话,绝对很神奇。”
此刻的她,一脸得意的笑容,一身翠绿色的襦裙,衬出了她婀娜多姿的身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娇艳万分,时刻透露着诱人的气息,叫夏瑾寒看着有些迟了。
而上官轻儿却很快转身无视夏瑾寒,继续盯着笼子里的老鼠出神。
结果,那些老鼠吃了不过两分钟的时间,最边上的那笼子里的两只老鼠就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死了?”上官轻儿瞪大了双眼,眼底没有惊讶,更多的是兴奋,好似她本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夏瑾寒也被她的话吸引过去,但是当他看到那死掉的两只老鼠的位置的时候,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因为,那个最县死掉的老鼠所在的笼子,是药水最稀的那个。于是,他不由的再次看向了其他几个笼子。
这个时候,另一端的两只老鼠,也死掉了。两只几乎都是同时倒地的。
跟前面那个笼子的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倒下的那两只老鼠,没有口吐白沫,而是吐的鲜血。
随即,那些老鼠竟是从两边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最后就只剩下了中间那个笼子的老鼠还活蹦乱跳的。
上官轻儿这会有些惊讶了,看着那些笼子,对夏瑾寒道,“你说,这东西能活多久?”
夏瑾寒蹙眉,道,“不出一炷香的时间。”
其他老鼠这么快就死了,那两只,必定也是活不了多久的吧?
上官轻儿摇头,神秘的笑着,道,“不,它们不会死,而且会别其他没有吃药的老鼠活的更久。”
夏瑾寒不解的问,“为何?”
上官轻儿自顾自的在一边,拿着水又开始稀释最初那大碗里的那些药汁,她拿来了许多的碗,这一次分成三个,每个碗里面的浓度都不一样。
一边稀释,一边解释,道,“你刚刚看到了,最早死的,不是药物最浓的那个笼子,而是最稀的那个,然后才是最浓的。而浓度适中的那两只老鼠,却一直没有死。原因就在于我滴进去的那一滴血。”
闻言,夏瑾寒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血?莫非,你……”
夏瑾寒一把抓住上官轻儿的手,激动的说,“那是圣殿里面之人的血?”
上官轻儿眉头微蹙,有些不解的看着夏瑾寒,到,“你弄疼我了,这么激动干嘛呢?”为何每次她去了圣殿,他都会这么激动呢?这让上官轻儿很纳闷。
夏瑾寒松了松手,却依然没放开她,而是将她拉进怀里,担忧的看着她,“你取了他很多血?他可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上官轻儿隐隐觉得,夏瑾寒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咬着嘴唇,道,“我就多取了一滴血,能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到底怎么回事呢?你为何这么紧张?”
夏瑾寒似乎松了一口气,抱紧上官轻儿,目光柔和的看着她,摇摇头,“没事,也许是我担心太多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每次我去圣殿,你都这么紧张兮兮的。”上官轻儿清澈的眸子里,慢是疑问。
夏瑾寒轻笑,摇摇头,道,“没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又是这句话!
上官轻儿叹息,也没再继续问下去,他担心她,本就是正常的,只能说是他太紧张自己了。反正他们马上就要离开雾谷了,就算圣殿里真有什么秘密,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所以,上官轻儿自动忽略了今天发生在圣殿里,那老东西眼珠子转动了那诡异的一幕。
上官轻儿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安慰道,“我能有什么事呢,你啊,就是担心的太多了。”说罢,亲了亲他的脸,笑道,“好啦,我先去把这些药弄好,马上就回去休息了。”
夏瑾寒笑着点头,“好。”
上官轻儿将剩下的药分成了三碗,然后从每一碗里面各取出一滴,跟前面一样,混进了谷粒中,去喂剩下的老鼠,这一次,每一个笼子放一只老鼠。
半个时辰后,中间那只老鼠活着,两边的先后死掉了。
上官轻儿将中间的那一小碗移开,表示研制成功,可以留着了。
剩下那两碗,倒在一起,然后再次分成三种浓度的药水,将最后三个老鼠也投入实验中。
这一次,最稀的那一只,跟第一次那样,刚吃几口就倒下了,最浓的过了一刻钟才倒下,而中间的,依然活着。
上官轻儿将最后留下的这三碗药水,分别装进了三个瓷瓶里,给瓶子贴上了标签。
然后又给还活着的那些老鼠的笼子,分别贴上标签,第一次,两只,第二第三次,一只。
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了。
上官轻儿却看着那些老鼠,兴奋的睡不着。
回到了房间,还是一脸激动的拉着夏瑾寒的手,叽叽喳喳的跟他说着那些药水的奇特之处。
其实也没什么奇特的,那圣殿里的老东西,根本就是在千百年前就被人用药浴,做成的药人,体内的血液里流动着的,都是宝贝。可以说是剧毒,也是世上最难得的良药。浓度不一样,效果就不同。
再配上上官轻儿研制的药汁,那效果就越发的明显了。
夏瑾寒无奈的抚摸她的脑袋,“我真想打开你的小脑袋,看看你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上官轻儿一边褪去外衣,一边不满的抗议,“要是把我脑袋打开了,说不定以后我就变傻了。”
夏瑾寒失笑,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搂着她肩膀道,“变傻了岂非更好,今后就一直跟着我,不会想东想西去做危险的事情了。”
“啊……?”上官轻儿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小嘴嘟的老高,“原来你喜欢傻妞啊,那我不是很危险?我这么聪明,岂不是很容易被你抛弃?”
夏瑾寒闻言,嘴角抽了抽,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个自恋的小丫头,“你可不就是我的傻妞?”
“我哪里傻了,轻儿可是世上最聪明的了。”上官轻儿一脸得意的扬起下巴,骄傲的样子,叫人觉得很是搞笑。
但是不得不承认,她自信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美。
夏瑾寒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爽朗的笑着,“少自恋了,快睡,明天还要早起。”
“可是人家睡不着嘛。”上官轻儿在他怀里蹭着,娇声撒娇。
夏瑾寒被她的动作撩拨的有些难受,手抬起她的下巴,邪恶的笑着,“睡不着?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
“噗……”上官轻儿一脸无语,嘴角猛抽,闭上眼睛道,“我们还是睡吧,明儿还要去开会,还要去安排很多事情……”
夏瑾寒却不愿放过她,靠在她的脖子前,轻轻呵气,笑靥如花,“你能睡得着么?”
睡不着也不能乱来啊,我靠!
上官轻儿感觉心里似乎有一群草泥马在咆哮狂奔,险些奔溃。
但是夏瑾寒靠在她脖子前,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胸口,那痒痒的感觉,叫她有些心猿意马。事实证明,她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越多,她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了。这不是一个好预兆。
似乎感觉到上官轻儿身子的僵硬,夏瑾寒妖娆一笑,轻轻吻着她的脖子,挑拨道,“轻儿,睡着了吗?”
睡着才怪!
上官轻儿在心里骂着,嘴里却是毫不在意的回答,“嗯,睡着了。”
“呵呵……”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真叫他欲罢不能。
夏瑾寒轻轻吻着她,越是亲吻越觉得美好,不愿松开。
她饱满的双唇,甜甜的味道,是永远不变的迷恋。
原本只是挑逗她,跟她闹着玩儿的,到后面,却变得有些意乱情迷,一发不可收拾了。
只怪她的味道太美好,她的身体太诱人,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夏瑾寒一直都没能对她免疫,反而因为她的长大了和成熟,越发的难以控制自己的感情,那种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彻底占有的冲动,叫他气血上涌,情难自禁。
炽热无比的吻,在她的身上流连着,上官轻儿也变得意乱情迷起来。
要说抵抗力,她多少还是有的,但那是对别人,对夏瑾寒,就……
“夏瑾寒,别这样。”她的声音也有些隐忍,她不敢保证,要是继续下去,她还能不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夏瑾寒也觉得不该继续,可他却不想停下来。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些年来,难道他的爱还不够么?他还不够爱她,以至于她还不愿将自己交给他么?
他知道自己不该怀疑她的心,但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压抑着,从未对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不是他没有需要,只是不愿伤害她。总想着她还小,他不该这么着急的。
如今她已然及姘,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她还是不愿意吗?
他知道自己不该逼她,也不能逼她,但他真的控制不住了。就算不能真的做什么,至少,让他放纵一次吧?
明知道越是继续就越难抽身,夏瑾寒还是像吃了上瘾的毒药一般,无法自拔。
炽热的亲吻,一发不可收拾,灼伤了上官轻儿的肌肤,也融化了她的心。
她懂的,一直都懂,夏瑾寒这些年来,忍的有多难受,她比谁都明白。从前是她还小,所以他一直没有对她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就算是半年前,她十四岁的时候,他也不曾像现在这么痴狂过。
随着她的成长,他的耐性也慢慢的耗尽了,她能理解的。
若说他能一直这么坐怀不乱下去,那才是真的出问题了。
但老实说,上官轻儿真的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这么快把自己给他,她总害怕太早把自己的底线交出去,他今后就可能会厌烦了自己,最后抛弃自己。
这样的不自信,来源于前世。
那个时候,她还小,生活在乡下一贫穷的村庄里。
大家都说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她一开始还能骄傲的回答,“我还有奶奶,才不是没有人要的孩子。”
直到某天,她传说中的父母回来了,却不是带她去城市里生活,而是那两人大吵了一架,把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都拿走,然后再次离开了。
后来上官轻儿才知道,原来那天,他们两个离婚了,之所以回老家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分所为的家产。
家产?跟他们有关系么?家里的那些东西,都是她跟奶奶一起奋斗买回去的啊。
上官轻儿也曾跪着求她的母亲,让他们别丢下她和奶奶,换来的却是母亲无情的一脚,附送一句,“滚开,小贱人,要不是,我当初就不会嫁给这个负心汉,都是你的错。”
后来,上官轻儿终于相信,她真的是孤儿了。有父母胜过没有,她真宁愿自己从来没有见过那两个人,那样的话,也许她对母爱还会带有一点幻想。
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她又再次遇到了那么不要脸的母亲,她刚知道的时候,真的好想仰天长啸,大叫老天不公。
但其实,老天也并非完全不公,因为,没收了她那无情的母亲,却给了她世界上最爱她的男人。这个当她的父母,又当她爱人的男人,将会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眷恋,是她永远的唯一。
她其实明白,夏瑾寒要是会抛弃她,早就抛弃了。
当初的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走不稳,牙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被人丢在了山里,又脏又丑。可他还是将她带了回去,并且亲自帮她洗澡穿衣服。
那是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的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