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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空间) 作者:尤三姐(晋江vip13.10.12正文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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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任氏见状也明白拦不住,只是替他们整整衣服,又添了件外套。

    父子(女)四人扛着风,好不容易来到村东头,果然是徐大夫家的房屋塌了一半,他们也不啰嗦,四下搜寻起来,嘴里喊着徐大夫的名字。

    徐大夫也是好运,因为炕烧得旺,睡觉中途醒来,觉得口渴难当,就披了件衣服到外间倒水喝,哪想到这空挡,房子会被吹塌啊,要不是起来倒水,他说不定会被当场活埋。可是现在他的境况也好不到哪去,客厅的墙面,倒下来时正好压在腿上,他疼的是钻心的痛。

    也喊了救命,可惜风太大,还没出口就被吹散了,他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庆幸,远在金陵的儿子孙子没回来过节,躲过一难;还是该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济,命不久矣。

    想想大腿骨在汩汩地冒着血,又是这寒冬腊月的,单单冻一晚上,老命也会送去大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邻里,听到声音,能过来看看,这样才有希望救他出苦海。

    可惜他住得偏远,周围没什么人家,他的心渐渐暗淡下去,看来自己今儿是要交待在这里了,可惜没死前没见到孙子最后一命,死不瞑目啊。迷糊中好像有人在叫他,原来是刘文青发现了躺在倒塌墙下,人已经有点麻木的徐大夫,但还有气,连忙试图叫醒他。

    这时候的刘文青在徐大夫眼里就是一仙女,还是位长着翅膀,浑身散发着莹白光芒的。他不明白该怎么形容,要是刘文青知道,肯定会大呼吃不消,她才不要像那傻鸟呢。

    几人合力铲去围墙,将徐大夫抬回家去了。整个过程,除了刘文青家,其余没有一人来看过。也不知道该让人说些什么。现在这种情况下,人就开始有点自扫门前雪了,没怪乎末世的时候,为了活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就是人性啊。

    当然也不能排除,有的人家早早进入梦乡,没听到这边的动静,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不是。

    简单地给他清洗了下伤口,再弄点止血的草药包扎一下,他们都不会医术,只能等徐大夫清醒后,自己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有点悲观于村民的冷漠,一家人都没说话的意思,早早地各怀心思睡了,显然是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今日受到的冲击。

    一大早,尚在吐纳术中的刘文青,就被噼噼啪啪地鞭炮声吵醒了。

    刘张氏也早早地起来,在每个孩子的床边上放上两块糖,这是风俗,过年的早上,刚起床就吃块糖,这样一整天讲出来的都是甜言蜜语,吉利话,讨个好彩头。

    至于互相拜年后,一家吃的红枣甜汤的早茶,和糖块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前种是专门为孩子准备的,后种是成年人吃的。

    刘习廉给兄妹三人一人夹了块自家蒸的糕,示意他们吃下,这寓意是新年登高,更上一层楼。刘文青苦哈哈地吃着糕,她最不喜欢吃这种糯米蒸的东西,黏糊糊的,能不能只把花式收下,不吃这玩意啊。

    小包子刘文望吃过奶,正流着哈达子,兴奋地拍着手,一点也不像才三四月大的孩子,整个人精灵古怪的。

    家里的猪之前被大伯家买了一头,剩下的被节前宰了,肉都留下来自家吃和送礼。爷爷和姥姥家各送了条猪大腿。喜得刘张氏嘴都合不拢。好像是送给她的一样。

    虽然老爷子现在住在大伯家,礼就送到那边了,可是她上有公爹,夫君,正房太太,边上有小妾,下有三个女儿,也不知道她喜得什么劲,傻不愣叽的。

    给老爷子拜过年,回家后,也有人陆陆续续地上门拜年了,刘任氏端出早早准备地花生,蚕豆,糖块什么的,留着应付小孩子。

    三孩子都换上崭新地衣服,打扮得人模狗样地。等会随着大部队一块出去拜年。

    就像前世机关单位团拜一样。先哪家起个头,到一家拜年,然后这两家人一起出发,到下一家,再之后,三家人一起赶往另外一家,就这样,一家一家的,人越聚越多,越聚越全,最后集中到里正,族长或者秀才这些德高望重或位高权重的家里。

    刘文青第一次见识这么多人一起拜年的风俗,很是稀奇。而且有不少小屁孩,老喜欢在她边上转悠,难不成,见姐今日被打扮得漂亮,想引起她的注意?可是不应该啊,没见刘翠花,那才叫美呢,小小年纪,已经有我见犹怜的架势。

    特别是李大牛,余光注意到他总是盯着自己看,等头往他那一转,他的目光就移开,来回几次,刘文青也明白了,难不成这是偷偷的暗恋自己?

    老天,这可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尝到被暗恋的滋味啊,不过,咱还小啊,别这么早熟,行不?

正文 55吃席

    午饭很丰盛;摆了满满的一桌;自从刘任氏出月子后,家里的家务活她都抢着做,想好好的弥补一下闺女。要是那躲懒的人,巴不得家务全都甩手不干呢。

    徐大夫也被请上座;他的腿没有大碍;没伤到骨头;只要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他很是感慨;如果当初没结下那一段善缘,现在肯定世上没有他这一号人了,更何况还这样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刘把式是孩子的武师傅;自然也被请来参加家宴,看了他一眼道:“你也别磨磨唧唧的;咱都是爽快人,不要放在心上,好像欠了天大恩情一样,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相处,大家都自在。乡里乡亲的,不就是你帮我,我帮你嘛。”

    徐大夫算是文雅的手艺人,不怎么习惯这种的对话方式,不过也不反感,也是爽朗地回道:“是我小家子气了,不是我奉承大家,咱村就数李家,刘家是一等一得好人家,李家就不提了,和我一样,外地迁来落地生根的。”

    停顿半刻,又接着道:“刘家其它族人都土里刨食的,就出了刘秀才一个读书人。之前可谓是风光无限,但恕我说话直,之前你家发生的事情,我们都有所耳闻,名声大不如前了,就你们这一房,始终谁提起,都是直竖大拇指的。哎,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种缘分,能做在一块吃饭。”

    说着抿了抿酒:“我也不矫情,之前的救命之恩,肯定会放在心里,我明白老把式的意思,天天挂在嘴边,斤斤计较反而显得生分。”

    刘文青将心里的说词盘算了半天:“徐爷爷,小三有事想求你,但担心你会认为我是仗着救了你,就趁火打劫的。”

    “你这孩子,跟徐爷爷还客气什么。”徐大夫一直很喜欢小三,有限的几次接触,都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现在又把他这条老命从阎王手里拖回来,好感更是上升了几个层次。

    “爷爷,你能不能让我二哥跟着你学医啊。”刘文青一直都有想法,本来想自己找时间学习医术的,技多不压身嘛,这时候有一手医术,还是很实用的。

    可是看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根本抽不出空来。在大哥和二哥间比较了下,还是二哥比较合适,一来大哥稳重,腹有成算,凭自己也能闯出一片天。二哥就稍显老实,憨厚,学习上面估计不会有大出息,还是学门手艺比较靠谱点。

    虽然这时候讲究士、农、工、商,大夫是排在第三位的,但是治病救人,算是比较特殊的工,在民众间声望比较好,也能养家糊口。想发大财不可能,但是吃饱穿暖肯定不成问题。生活比较安稳。二哥走这一条路再合适不过。

    “你这孩子,太突兀了,也不先和我们通过气。”刘习廉假意骂了下刘文青,其实心里也转了个弯,要是这事真能成,那小二子的将来就没问题了:“徐叔,你也别见怪,小孩子不会说话,心直口快的。”

    “哪有,我这不是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两相都便宜。”刘文青不服气地辩解道。

    “不妨事,不妨事。”徐大夫咪这眼,看着刘文智道:“二子,愿意跟着爷爷学习医术吗?”

    “就是给人看病,让人不肚子痛吗?”虽然他小小的脑袋瓜子里,最喜欢的是闯荡江湖,做名侠客,但是想想,能减轻别人的痛苦,也挺有成就感,挺拉风的。而且妹妹,爹娘都盯着他,好像一说不愿意就会上来吃了他一样,好可怕啊。哪还有其它心思去,连忙回道:“我愿意,我愿意。”

    徐大夫也挺满意,收下这个下弟子,一来可以还了人情,二来自己的手艺也有人接棒。这行选徒弟要看资质,人品,刘家二小子显然是个不错的收徒对象,再加上他和自家孙子差不多大,等孙子回来的时候,一起学医,相互间也是个促进。

    二儿子将来衣食无忧,刘习廉高兴得畅怀大饮,没几杯就醉了。

    刘文青假装不满的嘀咕道:“爹也真是的,明明不能喝酒,还打肿脸冲胖子,几下就倒了,这下我们的压岁钱要泡汤啦。”

    刘任氏好笑地弹弹三丫头的额头:“就你心眼多,早准备好了,来,一人一个。”说着,掏出早准备好的钱包,每人递了一个。

    “谢谢,娘。”谁不爱压岁钱啊,都喜滋滋地接过来贴身放好。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新年第一天就在打叶子牌中度过,刘文青怂恿两哥哥玩牌,将他们还没捂热的红包赢到手,她绝不承认是觊觎两哥哥的压岁钱了。

    初二应邀到大伯家吃饭,这是新媳妇第一次招待客人,家里家外打扫得一尘不染不说,菜也是准备了不少碗碟,可见非常重视这一次的会面,不惜下了大本钱。

    新娘子的爹娘也来了,马氏使出浑身解数地张罗饭菜,想展示最好的一面给大家看。爹娘说的话她都记着,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男人抓在手里,家当什么的倒是其次,不急在一时。

    再加上小叔子一家,听说日子过得红火,是三房中最兴盛的一支,怎么也得打好关系才行。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的,兄弟之间关系都不好,有事找谁帮忙啊。也不知道以前刘张氏是怎么当家的,看两兄弟间都生疏得很。

    当然,她也有点小私心,认为刘任氏是有福气的,生了三儿一女的,小的才几个月看不出来,但大的三个可都是不能小瞧的,不是有句话说,三岁看到老嘛,现在基本就定行了。绝对差不了。既有相公福,又有子女福,自己和她关系近,说不定也能沾到一星半点的。

    菜忙好,所有人都上桌了,这是刘学止发话的。他之前的想法想趁这个机会说出来。

    两家人挤挤做了满满一桌,刘张氏今天不发一言,好像有满腔的心思一样的。

    刘文青打量着马氏,这个女孩子还蛮不简单的,这么小就知道走亲戚路线,没有一开始就摆谱,张牙舞爪的,当然一时半会也看不出什么,新娘子嘛,矜持,本能的伪装都是有可能的。

    酒足饭饱,刘学止吞吞吐吐地表达了想买个人回来,搬回瓦房住的意愿。马氏连忙表态:“爹,是不是媳妇哪照顾得不周到,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开玩笑,才新婚,老爷子就回去住,传出去,还指不定被说成什么样子呢。马父,马母也一脸焦急,这可关系到女儿的名声。可惜这是刘家的家务事,他们插不上嘴,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刘文青倒是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一个人清净惯了,猛不丁地一大家子住一起,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习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他这样直白说出来,太唐突了,可以装个病,博取人的同情什么的,曲线救国,可比现在好多了,能减少许多误会。

    “什么不习惯啊,还不是怕人说他爬灰。”刘张氏不屑地低声嘀咕。

    这话在场不少人都听到了,刘学止更是涨红了脸,又生生的忍下去,跟她讲理说不通,说不定说着说着,还有更难听的话冒出来,大过年的也不吉利,可见刘张氏的脾性大家是心知肚明的。

    “这次也不要买小丫头,挑个年岁大的,能烧个水,做个饭的酒行。”刘学止说道:“你们也都不要多心,一起住我是实在接受不了,为了我这个做爹的能多活几年,就不要再反对了。就当我享受不了子孙福吧,还和从前一样,常来看着就行。”

    这话一出,两儿子都默认了他的决定,马氏更是坐在一旁想着心思,显然是被公爹的不按常理出牌打晕了。

    “爹,我想把老二家的房子买下来,你看我家人口这么多,房子有点挤了。”刘习礼有对爹说道:“老三,你不反对吧。”

    “没事,要不也不要买了,给你就是。省着点银子给三位侄女将来添嫁妆。”刘习廉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大哥的情况摆在这,比他更需要那房子。

    “这样吧,你条件也不好,家里家外的担子都在你身上,也不容易,就出个五两银子吧,给二两老三,其它的留我身上。”刘学止考虑了会说:“老三,怎么样?你大哥负担重,做弟弟的就吃点亏让着点。”

    “说哪里话,我没意见,爹作主就是。”反正在外面他是一家做主,说话算话的。看娘子,孩子的脸色好像也都没把那房子放在心里,心定了不少。哎,还是自家人好啊,不是那种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主,若是换了刘张氏,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

    见房子到手了,大伯一家都喜出望外,那房子可值个十两银子的,现在只要花一半的银钱就拿到手了,简直是意外之喜,老爷子果然是向着大房的,这一转手,可就翻了一番了,不就等于送钱给他们嘛。

    刘文青能理解他们的心情,可是也别这么不加掩饰的,好像老鼠掉进油缸的样子,真是上不得台面。要兴奋,也得他们走了再庆祝啊。

    “爹,你没其它要求吧,那我明天去给你寻摸寻摸。”房子占了大便宜的到手了,刘习礼也是格外的爽快。

    “没太多的要求,买个年龄大的,签个死契,我是被之前的事给弄怕了。”

    几人都想起刘习义的事情,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只有马氏他们一头雾水,显然还不清楚刘家之前出了这么大的丑

正文 56制敌

    当天刘学止就搬回去了,在买到人之前;他宁可自力更生;也不愿意在大儿子家多受拘束。

    买人的事情一时半会也急不来;相信只要放出风声去;估计家里的门槛都能被踏破。

    春节过后,没有迎来人们期盼中的希望,灾情反而进一步加剧,有不少人家已经揭不开锅了;本来想着春天播种;而且不少野菜也会发芽;到时候粮食不会那么紧张,在过节的时候就没有斤斤打算,计算着食物过日子;现在尝到苦果了。

    没办法,家里的男人只好整天蹲守在城里,以期能打点零工,换来银钱买些粮食回去,可是这满大街都是想找活的人,竞争力激烈,即便有个活,那么多人争,也不一定能轮得上。

    刘家村的情况较外面虽然好些,但是也没到可以肆无忌惮,敞开肚子吃的日子。

    刘文青一家春节时去姥姥家拜年,虽然家里有媳妇孙子孙女,但当家人还是姥姥,果然是人老成精,之前爹说的是对的,姥姥家哪用他们提醒啊,仓库里推得满满的粮食,吃个两三年都不成问题,还再三让刘习廉拉点回去,不能饿着她的乖外孙,外孙女。

    姥姥显然很疼他们一家,真正是把他们放在心里的,要不是至亲的人,谁管他人死活啊。

    因为这年代,地里的收成基本靠老天爷赏脸,所以不少人家都有存粮的习惯,特别是家里有老人的,粮食就是命根子,哪个子孙偷偷把粮食倒卖出去,不亚于败家子,不孝的行为,会受到长辈的抨击。像姥姥家就是这样,恨不得整天睡在粮堆里守着才能安心。

    倒不是有什么人会去偷她的粮食,只是他们都经历过灾荒洪涝,尝过饿肚子的滋味,自然格外珍惜粮食,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会打粮食去卖银钱的主意。

    刘文青家除了秘密基地的存货,家里的余粮还够全家吃上一两年的,所以还没那么的急迫。可惜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这不刘习义上门了,有点来者不善的滋味,自从上次丑事曝光,这还是第一次见他,整个人脱去憨厚的伪装,显得油滑世故。

    “三弟,二哥现在有难了,你不会不搭把手吧?”刘习义摸了摸下巴,一副光棍的模样。

    刘习廉自然没想到二哥还会登他家的门,并且来,就是想找他帮忙的:“二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三弟啊,虽然我被爹赶出来了,但咱们是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血缘关系哪能说段就断的,你说对不?”

    刘文青也弄不清对方的来意,但这时候上门的无非就是想打点秋风,占便宜的。

    “上次那事,二哥承认做错了,当时是着了那娘们的道了,又什么办法呢,她给我喝了迷魂汤啊,一再的纠缠我,我是苦于找不到机会托身啊。”刘习义见三弟没有搭腔,也明白他现在是开窍了,没以前那么好糊弄了。

    这时候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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