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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空间) 作者:尤三姐(晋江vip13.10.12正文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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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堂哥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道。

    “文厚,‘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何解啊?”

    “意思是我每天都自我检讨三件事,为别人办事,是否不忠实?与朋友交往,是否不守信?学到的东西,有没有经常地练习?”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何解?”

    “ 孔子说:花言巧语,一副讨好人的脸色,这样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看着爷爷点点头,拿起大烟袋抽了一口,神情似乎在表示对哥哥的学问很满意。

    这副摸样看得没儿子的大伯娘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大哥就是她儿子才好呢。就连站的笔直的一脸恭顺样的二伯刘习义的眼皮都微微抖动了下。

    看来这个家远不像表面看上去的平静啊,刘文青表示亚历山大。

    作者有话要说:  拜各位的支持!

    特加更一章。。。。。。。。。。。。。。。。

正文 8思量

    回到家,刘任氏赶紧把煮好的早饭端上来:“赶紧吃,要不该晚了。”

    吃着温温的大麦粥,就着腌渍的黄瓜条,舒坦。虽然末世的时候,刘家一家比大部分人家过得都少,没怎么饿着,冻着,但是精神负担太重。一怕丧尸来袭,二怕同类下黑手。一直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哪像现在,看着一家埋头喝粥,听着呼啦呼啦的声音,感觉很是温馨。

    “路上抓点紧,好好听先生讲课,下学不要在路上玩,早点回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当心点拐子。”刘任氏边替他们收拾上学的用品边叮嘱道。

    “娘,你放心吧,下学后我会等着弟弟一起回来。”大哥边回答刘任氏,一遍对刘文青说:“妹妹,记得在家乖乖听话,把之前哥哥叫你的千字文上的字好好练练,如果你表现好,晚上教你新的。”

    呵呵,哥哥既有老师的风范,也有哥哥的气质啊。“恩,妹妹在家一定乖乖的,大哥二哥早点回来。”刘文青甜甜地说道,小孩不好当啊。

    看着大哥二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后,刘文青试探地对刘任氏道:“娘,大哥二哥都去上学,为什么小三不能去,小三也要和哥哥一起上学。”

    刘仁氏看着刘文青渴望的眼睛,微微有点不自在:“你先把哥哥教你的东西都弄会了,等到大点,就可以和哥哥们一起去了。”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上午练字,下午和娘学做针线。等大点就去上学。”

    “好,乖小三,我家小三大点也上学。”刘仁氏听着童言童语,摸着小三的头道。

    刘文青知道她娘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看来这片极少有女孩子上学的。他们也只是听说城里有女校,并没有想过要送自家的孩子去小学。家里已经供了两个男孩上学银钱上就够紧张了,哪还有多余的浪费。

    而且潜意识里都认为女孩嘛,十五六嫁了人就相当于泼出去的水,只要家务活做好,针线不错,就可以了。哪需要花钱送去认字啊。村里比较讲究的人家也就男娃下学回来挑着捡着教点简单的,不做睁眼瞎就行。就像刘文青家这样的情况。

    打定主意,扭转他们的思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先把抓在手上的做好才是正经。

    “娘,那我先去练字了。有事就叫我,可不能累着肚子里的弟弟。”

    “好,有事一定叫你。要是饿了,你桌子下有花生,馒头片。”看着贴心的闺女,刘仁氏心里像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熨帖。

    刘文青先拿杯子倒了杯水才回房,打开半扇窗户,找出记忆里刘文青学习的用品。大体照着《千字文》按着记忆里先回顾一遍,把内容变成自己真正掌握的。因为是繁体字,只能算是认识。如果没以前的记忆,写起来肯定缺胳膊少腿的。说起来,刘文青小朋友也不简单,才六岁的孩子,已经会写几百个字了。就是书写水平和前世刘青青差不多,刘青青没有学过毛笔字,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练了两个小时后,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歪歪扭扭,但胜在认真。刘文青觉得累了,就站起来,甩甩手,活动活动身子。说起来练毛笔字真的很累,坐姿,手姿都有讲究,还好她前世已经近五十岁了,知道什么有用,能沉得下心来,真佩服现在的孩子。

    大体活动下,刘文青在房间的空地上练起了拳脚,这都是末世真刀真枪总结出来的,相当实用。联想到陆陆续续来地乱世,就轻松不起来。看来也得想办法让大哥二哥也练起来,乱世文弱书生是没用的,也得有点功夫傍身才行。

    练完拳脚的刘青青盘腿坐在床上,两短一长地练起吐纳术来。还好,吐纳术练了几十年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很容易就进入冥想状态。

    瓦房另一边住着刘文青的大伯和二伯家,因为已经分家,所以平时就是各过各的,只有逢年过节或祖宗祭祀的时候才聚在老爷子那吃饭。

    大伯娘刘张氏一边缝着衣裳,一边对边上的刘习礼说道:“三房的儿子看着是有大出息的,我咋这么命苦啊,这么好的儿子就托生不到我的肚子里啊。只落得三个丫头片子,死后连个摔盆的都没有,这是要我做孤魂野鬼啊。菩萨怎么不开眼啊,平时上香敬供咱也没落后啊。”

    刘习礼看着又嚎上的刘张氏不耐烦地道:“别一天到晚地说些不吉利的,难怪菩萨不愿意给你个儿子,看看你那样,落我头上我也不愿意。消停点吧,你!”

    这话把在那干嚎的刘张氏给唬上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四方直作揖:“菩萨勿怪,勿怪。信女不是有心的。”说着朝还在绣花的三个丫头道:“有弟,来弟,拖弟,还不来拜菩萨,保佑你娘生个弟弟,看见你们三个没眼力劲的赔钱货心里就烦。”

    正在做绣活的三个女孩,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齐齐跪下来:“求求菩萨给我娘个弟弟吧。我们给您磕头了!”一看这熟练劲,就知道平时没少做。

    就在这大房求神拜佛的当口,另一房的刘习义也琢磨开了。俗话说的好:幺儿长孙,娘老子的命根。疼小儿子没看出来,但是二房家的长孙刘学止还是真心疼爱的。

    所以在刘习义一直的概念里,大房没儿子,自家的儿子算是老大,算是长孙,一直颇受老爷子的看重,以后他手里的东西自家儿子应该拿大头或者私下里多贴补点。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了点危机感。

    就老爷子的明面上的那套黄花梨地桌椅,据说祖上传下来地,最起码值个千把两银子。更不论暗地里的了,谁知道老爷子手里有多少古董字画什么的。可不能螳螂捕蝉,黄雀再后,让别房的人钻了空子。看老爷子对三房的两儿子越来越重视,刘习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重,手里的酒杯越捏越近,哪有平时地一点忠厚老实地样子。

    其它两房发生的事情,正在练气的刘文青一点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吸气,呼气,缓缓收功地刘文青徐徐地睁开眼睛,体会凭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充实的感觉,充满了满足感。看了看外面的时辰,想着刘任氏估计午饭没好。趁着空挡,看看空间的情况怎么样。

    没错,刘文青的空间并没有消失,随着她一起重生了。看着里面欣欣向荣,一派丰收的景象,刘文青深吸了口气,还好,她最后的底牌还在。

    鸡鸭只剩三四只,猪羊也各自只剩下一头。其它末世收集的生活物资也消耗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汽油,煤气,还有一些洗发水牙膏,烟酒,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药品,衣物什么的。没关系,没了,咱可以一点点地填满空间,就靠自己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别人的点击,收藏都成千上万的,

    我的就这么少呢,

    好可怜啊!

    求包养啊。。。。

正文 9家事

    吃过饭,刘文青就跟刘仁氏学做针线活,因为之前稍微有点基础,主要就是拿着布条练针脚,前世的刘青青也就就是会缝缝扣子的水平。这做针线乃是旧社会女人必备的手艺,到夫家给婆婆小谷子做荷包,给男人做鞋袜,衣服,所以针线好的女人一般说的婆家都不会差,这对夫家来说也是长面儿的事情。所以说什么时候做女人的都不容易。

    针脚要做得又细又密,还要看不出来线头。布条练好了,下一步是纳鞋底,其实也就是练针角的升级版,鞋底扎得细致紧实才算过关,下一步才轮到学裁剪,最后是绣花。所以说一个小姑娘的针线没个十来年的火候,做的东西是不敢拿出来见人的。据记忆里的回忆,大婶家的三个堂姐才三四岁,走路都不那么稳当的当口就开始学做针线了。

    边练针线边和刘任氏唠嗑,零零碎碎倒总结出不少隐晦的信息。

    以前的刘文青是小孩子,不懂得这些。现在换了芯子,基本刘任氏的话都被她套出来,还真了解不少隐私。论前世,刘文青的年纪就比她现在的爷爷少不了几岁,又是在那种环境练出来的,就是几个刘任氏的心眼也比不上她一个,就和刘学止比也不差什么。

    但是刘文青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人,她有什么事也不喜欢在前面张牙舞爪的,信奉表面凶恶的人其实都是纸老虎。她喜欢引导别人做事或者背后来阴的,等出了事情谁都不知道是温和文静的刘文青做的。典型的把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的类型。

    就这样,刘文青也从来不高看自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从来不招惹别人,但谁看她柔弱就当软柿子,想捏就捏,那也是不可能的。而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能忍,哪怕暂时低到尘埃里,总有一天被她抓到机会一刀致命,再无翻身的余地。

    而且任何年代都有它的准则,不能越过大家制定的标准去行事。要不就是另类,刘文青恰恰会做的就是适应,不能改变规则,就要想办法在这些条条框框下活得好,并且将这些准则变为自己的保护色,利用准则达到自己的目的。

    就像现在的绣花,以后的做家务,甚至于十五六岁就要在父母的安排下成亲等等的这些,刘文青没有一点的抵触,大家都是这么过,你特殊矫情或者自视甚高,吃亏的还是自己,何况在这女孩子的名声大如天的时代。

    刘文青了解到这个家里的情况大体是这个家虽然分了,但是大事还是爷爷做主,奶奶在刘文青三岁的时候就过世了。现在的沈姨奶奶是奶奶的陪嫁丫鬟,年轻的时候被爷爷收房的,但是一直没能为爷爷生下一子半女的,现在爷爷身边就靠她服侍。

    分家的时候各房都分得一处茅草房,另外像猪圈厨房厕所什么的都是各房自己建的。另外每家得了十两银子。田地一家也有八亩,菜地农村人不讲究,只要有就精力,将家前屋后的地开出来种点菜就都算自家的。也没税费什么的。讲究的人家用点树枝围起来,不计较的人家的就这样种着,路过的人随手摘点菜,弄个瓜吃吃都是无所谓的。

    其它的私产包括奶奶的嫁妆都在爷爷手里,说是他百年后自由安排。听刘任氏的口气,她也不贪图爷爷的东西,分给她得也不矫情照收,不给她她也不上赶着去争取抢,也不嫉恨。靠自己的劳动吃饭,舒坦。总的来说刘任氏是典型的贤妻良母。

    据说刘任氏的娘家祖上还做过正五品的大官,只不过后来几代人读书都没考出个功名,才一代代没落的,总的来说,刘仁氏也算书香门第出生的。

    刘文青暗自咋舌,怪不得看刘任氏的样子,和大婶,二婶都有区别,一看就是有教养的人。而且把大哥,二哥教得都不错。所以说娶妻当娶贤,是能福泽几代的。谁要跟人有仇,就把养不好的闺女嫁给他,还不阴不死他丫的。

    跟刘仁氏搭搭话,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大哥二哥也快下学了,爹也快回来了。刘文青的爹在一家杂货店做活计,挣点工钱,补贴家用,一个月能有一百五十个大钱。农忙的时候刘习廉都是起早贪黑的做活,白天照常上工,娘和哥哥们也打打下手,总的来说,虽然辛苦,也能吃得消。

    晚上一家大小都在,所以正餐都在晚上,全家一起吃。平时刘任氏和文青在家午饭都是早上剩下来地粥点,她们娘俩凑合凑合,也不浪费。晚上和爹哥哥们一起用饭。

    刘文青也不觉得偏心,这都正常的,毕竟哥哥上学辛苦,父亲工作也不轻松,就指望晚上弄点好的补补,反正刘文青她们在家也不用做什么活,累不到哪去,而且还有零嘴。要是事事都埋怨,掐尖,以自我为中心,那不成怨妇了。

    刘任氏先打发刘文青到菜地里摘两条黄乖,再割点韭菜。她到井边将前几天割的肉割点下来,再放回井里去。这年头,井除了用水外,还起了现代的冰箱的作用,用来保鲜,效果很好,肉什么的都是新鲜的。刘任氏今天打算做个韭菜炒肉片,腌个黄瓜,弄盘花生米给刘习廉下酒。再用个鸡蛋串点蛋汤撒点葱花就可以了。

    刘文青在边上打下手,非常麻利。做了几十年了。要不是怕刘任氏怀疑,不消十分钟,两菜一汤准能收拾好。现在也只能让她忙活了,不过还是要找机会假意跟刘任氏学学,毕竟随着月子变大,刘任氏肚子也会越来越挺,她刘文青明明自己都会的活,力所能及的也不做,看着刘仁氏挺着肚子忙活,她也看不过眼,何况还是这身体的亲娘。

    她先把黄瓜去皮,切片,又把韭菜洗好,切好,等刘仁氏下锅。然后再把在灶下烧火的刘任氏换下来,自己做到灶头烧火,让她单单炒菜就可以,不用一会蹲下来烧火,又要站起来到灶头上炒菜。

    刘任氏看着自家闺女小小的人儿忙活得井井有条,暗暗呐喊,怪不得老辈的人说,姑娘都是看着长的,咱闺女可不就是一夜间就灵巧多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求包养,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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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进城(一)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家长刘习廉发话正式开饭,这才拿起筷子进食。吃饭讲究食不言,但这不妨碍家庭成员用夹菜的方式表达情感,这不,你来我往的,好不温馨。

    吃完饭,刘文厚作为家里的长子,主动和父母交流今天的学习,午饭情况。他们私塾是包一顿中饭的,也有一些实在拿不出钱的学子是从家里带饭的,像馒头,米饼,只要不空着肚子就可以。

    交代完自己的情况,又履行长子的义务,询问弟弟的功课,又问妹妹在家有没有好好练字,学习针线。

    刘文青认真细致地回答了今天做了哪些事情,学会了哪些字,怎样分配时间的。并不以哥哥年幼就敷衍糊弄。这年代孩子都早熟,长子在家教导弟妹,是有一定威信的,打好关系,激发他友爱弟妹的热情才是上策。刘文厚像是感觉到妹妹的态度,嘴角弯了弯,更加挺直了背,问的问题也越发细致。

    “看来今天三儿在家确实没有偷懒,等会哥哥再教你认些新字。”刘文厚一脸老沉地说道。

    “谢谢哥哥。”虽然刘文青差点破功,但还是面上不显,认真地表示感谢。

    爹娘看到三个孩子有来有往地交流,就相视一下,眼里的欣慰自豪怎么也掩饰不住。

    哥哥认真点评了妹妹练的字,刘文青表示受益匪浅,又教了几个新字,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大家都是懂得。

    哥哥离开后,刘文青静静地思考了会后,心里微微叹了口气,果然自己的为人处世的方针是正确的,从来不小看任何人。即便是这么小的孩子,交流了这么会,刘文青确实从中学到不少东西。哪些地方笔墨太重,哪些又需要加大力度,这都需要一定的技巧。

    跟父母哥哥们道晚安后,刘文青躺在床上,想着自己以后的路。就这个家里的情况来看,吃饱穿暖不成问题,也比较开明。想到以后上海的波乱,这里肯定不能幸免。要提早想办法提前住到租界去。这哪哪哪的都需要银子啊。

    现在大洋好像还不是主要的的流通货币,银子的交易方式还是占主体。

    不管是租,是买,这个家显然不可能有这个能力。爷爷可能有一些老本,但是可能听她一个女孩子的话就花一大笔钱来置业吗?何况他还有三个儿子。分配不公是家庭关系破裂的根源,爷爷肯定明白这个道理。不可能单独给三房这么一大笔钱。这个外力显然借助不到。最后还是要靠自己,烦啊。看来想办法进城里上学才是关键因素。到时候有些话才可以说。

    感觉到时间的紧迫性,刘文青用练功取代睡眠。

    第二天准时醒来,伸伸懒腰,真是神清气爽啊。照例和爷爷请完安后,吃饭的当口听到刘习廉在讲一些他做伙计的趣事,刘文青明白他是为了给三个孩子增加见识。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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