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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张含指着这个山洞,露出疑惑的眼神看着莫帆问。
莫帆呵呵一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牵过她一只手,牵着她继续往山洞里面走进去。
那人哦地总。走了一会儿,张含听到里面传来水流声音,而且越往里面走,山洞里面的气温就越低,跟外面热死人的气温相比,这里的温度却非常宜人。
等水流声清晰的时候,一个类似于温泉一样的水池出现在张含面前,她睁大着眼睛,激动的指着水池看向莫帆,“这个是温泉吗?”
莫帆看她这么激动,上前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膀上,缓缓开口解释,“算是温泉吧,这个山洞里有两个这样的池子,这个是凉池,旁边还有一个池子,它是热的。”张含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如莫帆所说的那样,另一座池子正往外冒着烟气,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泉。
“这么有趣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张含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对山洞里的这个水池非常感兴趣。
“有一次我上山打猎回家时,经过这里,听到这个山洞传来水流声,我就好奇走进来看了看,然后就发现这里了。”
张含听着水流声,把靠在她肩膀的男人甩开,大步跑到水池边上的石头上坐下,她伸手往水里面拨了几下,凉凉的,很舒服。
拨了几下凉水,张含抬起头,这时才发现水池的背后居然还有一条路,她站起身,指着那条路问莫帆,“莫帆,那条路又是通向哪里的?”
莫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眸中露出失落,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那条路我闯了几回,每回都是刚走进去,没过一会儿,又从里面绕了回来。我猜,里面应该是被人设了什么阵。”
“啊。。。。。,被人设了阵法,这。。。。。这个山洞以前不会是有人住的吧!”张含一听莫帆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莫帆身边,抓紧他手臂,双眼溢满防备的盯着这四周围。
莫帆紧紧抓住她手臂,一只手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抚,“含儿,你别怕,这个山洞里没有危险,这些年来,我几乎每天来这里一次,从来没有发生过危险的事。”
“是吗?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山洞还会被人设了阵法?”张含一脸不安的盯着这个山洞,从她听到莫帆说这个山洞里头被人设了阵法,她就总觉着这里不太安全,好像这里随时会有危险发生似的。
莫帆继续开口安抚着她不安的心,解释,“也许这个山洞以前是有人住,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住在这山洞里的人可能早就过世了。而且我每次来这里,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可疑的迹象。”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可能,我看这里到处长满了青苔,也不像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张含听完莫帆这一番话,心里的害怕慢慢减少,她开始变得大胆,一双眼珠子在这山洞四周围看了看,发现这洞壁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就连水池背后的那条小路上也是长满了青苔,绿油油的,还很茂盛。
在这间山洞里看了一圈,本来张含想在这里洗个温泉,碍于天色不早,没洗成,在看完这个山洞后,小两口就手牵着手,乘着柔和的月色往村里的方向走了。
刚进村里,一道杀猪般的叫骂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回响起,张含听到这句骂声,下意识的就蹙起了眉,望了一眼路边那座破败的茅草屋,停了下脚步,望向莫帆,问,“莫帆,这家是谁住的啊,怎么里面的女人骂人骂的那么凶。”
听起这骂人的话,这骂人的妇女骂出来的话非常难听,听得张含是一直蹙眉,张含忍不住猜想,那位被骂的人是不是跟妇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妇人怎么什么脏话都往外骂。
莫帆看了一眼这座茅草屋,回答,“这是张二狗家的,他们家里人平时很少出来跟村里人打交道,现在骂人的是张二狗的媳妇,她骂的人应该是张二狗的妹妹,叫张桔花。”
“既然是两姑嫂,干嘛这嫂子骂小姑骂的那么难听,什么脏水都往张桔花身上泼,张二狗的爹和娘呢。”张含听莫帆一说,顿时拧紧了眉头,开口问。
“五年前死了,他们兄妹一直相依无命,去年,张二狗才娶了个媳妇回来,可惜娶了个好吃懒做的回来。”莫帆低头,夜色中的他,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在这间茅草屋的门口停了一会儿,张含跟莫帆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后面,隐隐的还能听见刚才他们停的那间茅草里面传出难以入耳的叫骂声。
回到张家,家里人都已经吃过晚饭了,大家都在院子里乘着凉,金秋花看到他们两位回来,笑了笑,“你们俩的晚饭温在锅里,自己去拿出来吃。”
“哎。。。。。,娘,我们知道了。”张含回以一笑,小两口也没顾忌家里人,手牵着手进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小两口一人端了一碗饭从厨房里出来,坐在院子里,边吃饭边陪着家里人乘凉。
吃到一半的饭,张含不禁想起晚上回家时,听到的骂声,于是,她停下嘴,向金秋花看过来,好奇的问,“娘,你知道村尾那一家人吗?”
“知道啊,你说的是张二狗家吧,怎么了?好好的问起他家来干什么?”金秋花在一听到张含问起这家时,眉头不禁蹙了下,好像不是很愿意提起这家似的。
张含尴尬的笑了笑,解释说,“也没什么啦,只是刚才我跟莫帆在经过那家时,听到里面传来骂人的声音。我有点好奇而已。”
“张二狗兄妹倒是个好的,就只是张二狗那媳妇,是个好吃懒做,又爱占人便宜的人,去年,我们家因为田地的事情,差点就跟张二狗媳妇打起来。”金秋花说起这事时,脸色不是很好。
豆腐,张小妹!
接下来,张含才听金秋花讲起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张家跟张二狗家的田地是连在一块的,只隔着一个田梗,去年有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村里人怕家里的稻田被旱死,于是纷纷从村里的池塘里倒水进稻田。舒殢殩獍
偏偏张家的田地要想往田里灌溉塘水,要经过的地方就有张二狗家的那一块田,当时,金秋花好言好语跟张二狗媳妇商量这件事情,没想,话都才说了两名,张二狗媳妇一句拒绝的话就放到了金秋花面前。
到了后来,眼看着家里的几亩田地就快要旱死了,无论金秋花说什么,这张二狗的媳妇就是不肯让出一点田地给张家过水,一直到后面,张家的田地因为没有及时灌水,田地里的禾苗死了好大半。
张含见金秋花提起张二狗这一家好像非常生气,于是在问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再继续问了,安静低下头吃着手上的晚饭。
第二天,萧风翼带着一个小厮来到张家,一进来院子,萧风翼望着眼前这座石楼,羡慕红了眼睛,话语中带着酸气跟张含说,“小含,你家这房子建的比我家还漂亮点吧,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全是用石头建成的?”
“你觉着不好看吗?”张含正在给他泡着花茶,听到他这句问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问。
萧风翼摸着下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望了一眼在泡茶的张含,叹了口气,只能老实回答,“好看,小含,我说你这房子怎么建的,下次我要建房子时,你告诉我一下,我也建你这样子的。”
泡好了花茶,张含给他倒了一杯,拿着自己的杯子往杯里面吹了吹,然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蹙着眉问,“你要建房子?开什么玩笑,你家里不是在镇上吗,而且你萧家大得比我张家村还要大,你怎么可能需要建房子?”
“那只是萧家,并不是我萧风翼的家。”说到这里,萧风翼眼角露出一抹嘲笑,虽然很快消失,但张含还是清楚看见了。
“你怎么了?”张含第一次看到这么失落的萧风翼,关心问道。
萧风翼抬起头,脸上带笑容,刚才难过的样子好像是昙花一现似的,等他抬起头来时,他又重新恢复了他萧家大少爷的狂荡不羁的模样。
“我在想你的豆腐什么时候给我,昨天因为你的豆腐,今天一早上,福运酒楼就一直有人在我店里问这豆腐的事情,这件事情是你给我闯的,你现在马上给我解决。”萧风翼嘻皮笑脸看着张含说。
张含见他这个大少爷的模样,叹了口气,暗骂自己,自己刚才是脑子短路了,要不然才会觉着他刚才很可怜,现在看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难过的样子。
张含用力喝了一口花茶,没好的瞪了他一眼,开口说,“要豆腐是吧,可以啊,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们还是要谈一下,这豆腐卖到你福运酒楼,这价钱怎么算?”
“比镇上卖的豆腐多给你一文钱,你觉着怎么样?”萧风翼打开身上携带的纸扇,仰着头,斜睨着张含说。
张含一听他给的这个价,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大叫一声,“什么?”说完,她走到萧风翼跟前,用手指着他鼻子,连说了几个你字,结结巴巴说,“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抢啊,多一文钱,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出口,告诉你,我这豆腐不卖给你了。”
萧风翼用扇子把眼前这根指着他鼻子的手指推开,嗤笑一声,开口说,“难道你是嫌我给的价钱太高了,那既然这样,不如我按镇上卖的豆腐价格买下你的豆腐,这样行了吧!”。
张含握紧两个小拳头,看着这张欠抽的脸,她真想把自己喝过的杯子砸在他脸上,她咬牙切齿看着他,一字一字咬牙说,“我,不,卖。”
说完这句话,张含站到门口,一只手伸出来,指着外面,跟坐在里面的萧风翼说,“萧大少爷,麻烦你现在给我离开我家,我家不欢迎歼商。”然后,张含把头一扭过去,一脸气鼓鼓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萧风翼扑哧笑出声,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进来,推着她往凳子上坐下,开口说,“好了,刚才的事情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豆腐跟镇上卖的不一样,人家的没有你嫩,没有你滑,也没有你白,对不对?”
张含刚开始听他这句话是还觉着顺耳,可是越听越觉着变刺耳了,到了后来,她终于听出是什么不对劲了,她蹭的一声又从凳子上站起,用力在萧风翼手臂上一掐,咬着牙跟他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没有我嫩,没有我滑,没有我白,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嘶。。。。。痛啊。。。。。。,你这个野蛮女人,幸好以前我没有娶你,看你这个样子,我真替莫帆那抠小子感动悲哀。也不知道他被摧残了多少。”萧风翼痛的皱着一张俊脸,轻轻的把张含的手给移开,然后赶紧退离她几步,揉着手臂开口说。
张含一听,又要冲上前揍他,离她几步远的萧风翼一看她冲过来,马上在石厅里四处窜。
两人你追我打了一会儿,彼此都有点气喘喘的,停了下来,张含看着他说,“好了,不跟你玩了,我问你,你到底要不要买啊,”
“当然买了,不然你以为我来这里是玩的啊,一板豆腐我给你一百文,你觉着怎么样?”萧风翼这时收起了刚才嘻笑的表情,一脸认真的看着张含说。
张含想了下他给的这个价,一百文一板这个价钱她还是可以接受的,黄豆是她家种的,根本不用本钱,做一板豆腐,加上买石膏的银子和人工钱,也才十几二十文,这样,她也还赚了不少。
在心里算完了这个价之事,张含抬头望着萧风翼一笑,开口说,“好,我可以接受你这个价钱,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下张接雨张。
“你也有条件,什么条件,你说吧!”萧风翼一摆手,找了一张凳子坐好之后,抬着看向她。
张含嘿嘿一笑,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搓了搓双手,笑着说,“这个,我的条件是,每天我家供给你家福运酒楼十板豆腐。”
“十板豆腐?这一点点豆腐怎么够福运酒楼卖的,我不同意。”萧风翼一听,马上摆出一张非常不爽的脸撇到一边,毫不留情的拒绝。
张含笑容一滞,扳着一张脸看向他,说,“萧公子,你也看到我家条件了,十板豆腐已经是我家能够给的极限了,要想再多,我们也真做不出来,大不了这样,以后福运酒楼要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增加豆腐的,你们可以提前跟我们说一声,我们尽量会做几板给你们,这样行了吧!”
萧风翼眼珠子在张家四周围转了几下,摸着下巴,思忖了下,他也明白要现在的张家一下子做几百板豆腐确实有点困难,突然,他眼睛一亮,看着张含说,“小含,要不这样,咱们合作吧。”
张含蹙了下眉,伸手在萧风翼的额头上探了下,自言自语,“也没烧啊,怎么在这里胡言乱语。”说完之后,张含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咱们现在不是在合作吗?”
萧风翼一张俊脸臭极了,用力把搭在他额头上的手给推开,瞪了她一眼,说,“我说的合作不是刚才我们讲的,我现在指的合作是我们两个一起开一间豆腐坊,我提供银子,你提供技术,怎么样?”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张含低头想了想,突然间,她对萧风翼提的这个办法有点心动了,不久前,她也想过自己开一间豆腐坊,只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的话就难了。
经过昨天那一响,豆腐现在已经算是火了。这几年内,豆腐生意她有把握可以纂在自己手里,但久了之后,定会让人猜出这豆腐是怎么做的,单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想在这几年内在豆腐这块生意上赚到银子,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当萧风翼跟她提出这个诱人条件时,张含没有马上开口拒绝。
萧风翼也算是在商场里混过的,看张含这个样子,知道自己提出的条件是有戏的,于是也没继续跟张含说这件事情,他站起身,打开纸扇,“等你想好了,去福运酒楼跟掌柜的说一声,还有,这豆腐的事情,你就暂时先给福运酒楼送十板豆腐过来,明天就要,不可以再拖了。”
丢下这句话,萧风翼拍一拍屁股,跟张含挥了挥手,坐上马车离开了张家村。
镇上张家,张府两个用金油漆刻的大字,高高挂在门框上,这户张家主人,张发财原先是住在张家村的,在十五年前,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他居然在他家地底下挖出了一罐金子。
张发财有了这笔金子,马上带着老婆儿女去镇上买了房子,成了镇上的一户小地主,后来,这张发财在镇上见识了各色各样的人,也开始学做起了生意,一直到现在,张发财拥有了家财成贯,成了这镇上的暴发户。
男人有了钱就会想要拥有更多女人,张发财也跟这些男人一样,有了钱之后,开始了左拥右抱的生活,自从他搬到镇上之后,每一年,他都要娶一个小妾,一直到现在,他已经有了十六位的小妾。
张地主家,张小妹一身慵懒的坐在摇椅上,右边一个丫环正在用扇子给她扇着风。
精致漂亮的房间里,隐隐的飘着一股药味,张小妹闭着眼在假寐,突然,一位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药进来。
“媚姨娘,药已经煎好了。”妇人把药端到张小妹面前,低着头,小声说。
张小妹睁开眼,看了一眼妇人手上端着的那碗药,眸中闪过厌恶,厌恶中又带着一丝无奈,她轻轻抬手摆了摆,声音柔软,开口说,“把它先放下吧,我等会儿再喝。”
“你先下去吧,这里不需要你再伺候了。”张小妹坐起身,侧头看了一眼右边的丫环说。
丫环应了声,弯了弯腰,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张小妹蹭的一声从摇椅上站起,一脸急躁的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走完之后,她抬头看向中年妇人,“王妈妈,我真的受够了,我每天喝药,可是为什么我的病就是不会好,我现在一闻到这药味,我就想吐。”
被唤作王妈妈的中年妇人走到张小妹面前,扶着她手臂说,“媚姨娘,你别着急,大夫不是说了吗,只要媚姨娘你坚持喝药,你的病一定会好的。”
咬着唇的张小妹听到王妈妈这句话,急躁的心慢慢静下来,她望着王妈妈问,“王妈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为什么要帮我?”
几个月前,她还是这个府里得宠的十六姨娘,张地主天天晚上歇在她这边,对她也非常好,无论她要什么,张地主都会尽量满足她,有了张地主的宠爱,张小妹这时最希望的就是可以给张地主怀上一个孩子,这样,她在这个家的地位就可以更稳一点了,以后她也不用再看张夫人的脸色做事了。
可就在上个月有一天,她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满心的叫下人去叫了大夫过来把脉,最后从大夫嘴里听到的不是她一直想要的话。很难怀孕。
王妈妈低下头,眸中闪过恨意,过了一会儿,她抬头,望着张小妹说,“因为我跟媚姨娘有同一个敌人,你要对付的就是我要对付的人。”
“夫人吗?她对你做了什么?”张小妹心下一惊,眼珠子骤的变大,紧张的望着王妈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