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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世毒妃.鬼王爷的绝色毒妃 作者:墨十泗(潇湘vip2014-08-06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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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究竟是真是假,面前小丫鬟纯粹的笑颜和诚挚的眼神不是假,她说的话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白琉璃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她真正赢得的,只有这么一个小小丫鬟的真诚相待。

    能有一个真诚待她的人,就算只是一个个微不足道的小丫鬟,也足够了。

    “好,那么沙木,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随侍我左右,如何?”但凡真心待她的人,她都不会吝啬自己的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从不会再看错人,“是的,我没有死,我还活着,我会重新回到白家。”

    回到白家,替死不瞑目的白琉璃将那些害她之人一一推入地狱。

    白琉璃平淡的话听在沙木耳里无异于平地惊雷,令她错愕不已,一时竟忘了反应,跟在大小姐身边,那就意味着她由三等丫鬟一跃成为了一等丫鬟,而且是大小姐的丫鬟,也就没人再敢欺辱她,这,这是何其荣幸!?

    当沙木反应过来,再一次要向白琉璃屈膝下跪谢恩时,依然被白琉璃制止,继而是白琉璃冰凉凉的声音响起,“沙木,你对我的诚心,不需要用下跪来表示,明白么?”

    沙木的心突地一颤,看着白琉璃眼睛,然后用力点了点头,“奴婢明白。”

    “那么把这两日府中发生的事情,完完全全地告诉我。”

    沙木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地将这两日她所知道的事情如实道给白琉璃,白琉璃用食指轻拨着烛火,烛火在她深沉的眸子里跳跃,末了,只听一声“刺啦”声轻微响起,药阁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沙木再次心惊,只因,那原本还跳跃着的烛火是白琉璃用指尖生生掐灭!

    直至鼻尖隐隐闻到焦味,白琉璃才慢慢松开捏着烛心的手,慢慢往屋外走去。

 008、世族白家

    曜月大陆,三国鼎立,分别为泽国,苍国,烈国,其中泽国为曜月老国,然一直以来力量却最弱,直至十年前那一场七国之战,泽国一举灭了除苍国和烈国之外的其余四国之后,非但与实力强大的后起之国苍国以及烈国三分天下,力量更是一跃三国之首,结束了七家割据的曜月天下的历史,开启了三国争霸曜月的格局。

    而泽国之所以能有如今的地位与力量,不仅是因为癸帝夏侯义的雄才大略,更是因为三大世族的浴血相助,泽国三大世族,分别是白家、萧家以及穆家,三家皆是泽国的开国能将,是武之泽国的力量,更是王室夏侯一族的根之力量,随泽国而生,世世代代护卫夏侯一族,保卫泽国,也因为如此,三大世族在泽国的地位无人能及。

    十年前一战,其中以白家给予泽国的力量最甚,也正是因为此,白家受到的创伤才最重。

    白家世代为将,白琉璃之父白致不仅年仅十五岁便能突破内力五层习得无上枪法,十八岁当上泽国大将军,二十岁娶得女中豪杰安然公主夏侯暖为妻,更是当今圣上夏侯义的结义兄弟,由此可见白致乃至白家在泽国的地位,然,白致能成为家喻户晓的泽国英雄,不仅仅是因为他在十年前为了泽国荣耀战死沙场以定泽国与苍国烈国三分天下的地位,更是因为他是三百年前的曜月大乱之后,第一个突破内力八层的人!

    在曜月这片大陆上,以武为尊,一切以武力说话,而一个人在习武之前,必须先提升自身内力,内力是一个人修习武功的最基本也是最根本,只有提升内力,才能发挥所习之武的最大威力,内力的提升分九层,每突破一层,武力便能大大提升,只是,众所周知,内力的提升并非易事,在曜月,不知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突破内力五层,可见提升内力之难易程度。

    若白致不在十年前最后的定国一战战死,如今定已突破内力最高层第九层,若他不死,夏侯暖也不会死,若他不死,年仅九岁的白琉璃便不会有噩梦,白家也不会衰落,健朗的祖父白越更不会一夜之间变作神志不清的风霜老人,因为那一战,白越失去的不仅仅是他令骄傲的唯一的儿子他的儿媳,还有他的三个孙子!三重打击,让白越谁也不记得,唯独记得他唯一的孙女白琉璃,或许是他受到的打击太过沉重,他不能接受白家断后这个事实,以至于他一直把白琉璃当做男儿,当做白家的接班人。

    白家地位虽高,可一直以来男丁都极其稀少,直到白致这一辈才有连生三个儿子的好事,本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谁知最后事情竟是如此,也因此,白越对白家这个唯一的“命脉”白琉璃极其地疼爱,而白琉璃对他,也是异常地孝敬。

    于是,这白家家主之位,毫无疑问地传到了白琉璃手里。

    白越,这个世界的白琉璃的爷爷,脾气暴躁却独对她宠爱有家的爷爷,可,明明她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为何心里却有暖意源源不断地流溢出来,全是来自爷爷的慈祥宠爱与疼呵,把亲人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可,这个世界的白琉璃直到临死的那一刻,她才知道,这天下间,真正待她好的只有她那早已神志不清的爷爷,全世界都可能背叛她,唯有爷爷不可能,可为何连爷爷都看得出禹世然对她并非出自真心,她却还死死地相信他会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只待她一人好?或许是她一直以来太孤单,一点点的甜言蜜语以及温暖爱怜便让她迷失了心,甚至连爷爷的话都不相信,到头来,愚蠢的只有她白琉璃一人而已。

    心有些疼,脑子里伤心的记忆在作祟。

    亲情的记忆,真是温暖,前一世,她从小便失去了父母,不知亲情为何物,本以为练就了一颗淡然的心,可每每再看到他人合家幸福的一幕时心总是会泛起涟漪,那么这一世,既让她有了亲人,无论如何她都会保护好给尽白琉璃宠爱的疯傻爷爷,因为,她就是白琉璃,白越,就是她的爷爷。

    越园的婢子被提走,再提了两个后院的三等丫鬟前来伺候,爷爷昏迷不醒,府中忙着准备新家主上位一事……

    听了沙木的陈述,白琉璃的眼神忽然变得森冷残忍,真是好极,好极了!

    为不让府中人发现异样,从药阁到白越所居住的越园,白琉璃一路皆走在暗处避过耳目,沙木谨听白琉璃的叮嘱,一路也尽挑小路走,尽量避开府中家丁婢子,可偏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在沙木就要到达越园时,有个生得模样挺好的婢子从前面走来挡住沙木的路,而这婢子偏还不是别人,而是白珍珠的贴身婢子兰儿。

    沙木被兰儿堵得没法往前,也不敢就这么越过兰儿的身边径自往前,只能停下脚步,恭恭敬敬道:“兰姑娘。”

    兰儿是白珍珠的贴身婢子,又因为白琉璃一向少管府中事而是让白珍珠管的多,于是兰儿在白府里便算得上一等一的大丫鬟,旁的婢子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称上一声“兰姑娘”,沙木在后院见识多了兰儿的厉害,对兰儿俨然像对大半个主子一样,恭敬得不得了。

    “啪——”沙木的话音刚落,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沙木的左半脸脸登时浮现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兰儿的巴掌扬在半空,沙木一时讷讷得反应不过来,只震惊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兰儿,手中的风灯也险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掉落在地。

    因为沙木的止步,暗处里的白琉璃便也停下了脚步,冷眼看着越园前的这一幕。

    “你竟敢不在越园好好地照顾老太爷!?”兰儿趾高气昂的语气里带着尖锐和刻薄,眉目和嘴角的弧度都带着高人一等的得意。

    沙木连忙低头道歉,脸上火辣辣的疼也不敢抬手捂一捂。

    白琉璃眼眸微微一眯,眸中有厌恶一闪而过,抬脚,从无人注意的暗处走了出来,顺带特意弄出了响动。

    她还从不知道白府还养了这样得意的下人,真是有意思了。

    “谁!?”兰儿闻声转头。

 009、两世记忆

    夜风寒凉,风灯微晃,黑暗之中,一张满布刀疤的脸慢慢显现,在摇晃的火光中显得愈加支离破碎,使得兰儿一双本是趾高气昂的眸子慢慢睁圆,恐惧得几近暴突。

    任是谁在这寒凉的夜里看到这样一张被毁烂得惨不忍睹的脸都会觉得心惊肉跳,更何况,对方给人的感觉就像那凶恶的家主大小姐一样,可,大小姐明明已经死了,已经下葬了!这如何不让兰儿惊恐万状?如何不让她如沙木之前一样想要尖叫出声?

    然,兰儿还未来得及发出一丁点声音,白琉璃已来到她面前,与此同时抬起右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兰儿的脖子,将她所有的惊恐以及尖叫捏堵在喉咙里。

    白琉璃那张狰狞可怖的脸可谓近在咫尺,以致兰儿能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翻卷的皮肉,在摇晃的火光下显得极致骇人,兰儿因极度的惊恐而大张着嘴,偏又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体抖得像筛糠,眼眶也抖得厉害,然后两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白琉璃嫌恶地一松手,兰儿的身体便砰地摔到地上,沙木的手再一次抖了一抖。

    “堵上她的嘴,找来绳子将她捆住,然后拖到越园里来。”白琉璃垂眸看着昏瘫在自己跟前的兰儿,眼里是浓浓的鄙夷和嫌恶,一边轻轻拍手一边冷声对沙木吩咐道,“速度。”

    本还想着如何整治这嚣张的婢子,现下她自个儿昏了过去倒也省得脏了她的手,这样也好,留着她稍后再有用处。

    “是,大小姐。”听到白琉璃的吩咐,沙木心中虽有些忐忑,却是迅速低头应声,不敢有丝毫的慢动作,连忙蹲下身扯了兰儿腰间的帕子,将那帕子堵住了兰儿自个的嘴,而后再将兰儿的腰带解下,依旧就着她的腰带捆住她自己的手。

    忽的,远处有人声传来,想来是巡夜的家丁,沙木立刻一惊,赶忙将昏死的兰儿背到背上,大步冲往越园里,白琉璃注意着沙木的一举一动以及她面上的神色,弯腰捡起被沙木放在地上的风灯时轻勾嘴角,心下满意,她看中的人选中的人,果然合她的意。

    当巡夜的家丁经过越园门前时顿了顿步子,园里沙木的心就快提到了嗓子眼,然那巡夜的家丁并未踏入越园而是往后走了,沙木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巡夜的家丁走后,沙木依着白琉璃的吩咐将兰儿搬到了越园最里处的小屋,白琉璃则径自往白越的卧房去了,当白琉璃的手碰到紧闭的卧房门时又收了回来,有些迟疑,似在犹豫,又似在害怕,暗沉的瞳眸深处滚流着千思万绪,最后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双手贴在门上,轻而凝重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在白琉璃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屋内桌上的烛火跳了跳,在白琉璃一步一步慢慢向床榻走去的时候,那跳跃的烛火也慢慢归于平静。

    站在床前,看着床上沉睡的老人,看着那灰白的须发,看着那张沟壑满布的脸,看着那双紧紧闭着的眼睛,白琉璃的双肩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以致连她的十指都在微微发颤,脑子里的记忆太深刻,以致她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情感。

    白琉璃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抚顺白越耳边毛糙的灰白细发,动作缓慢,每一下都饱含了她的悔恨,悔恨她没有听爷爷的话,害死了自己,也害得爷爷昏迷不醒。

    “爷爷……”白琉璃的手抚过白越花白的眉毛,脑子里不断浮现出白越对白琉璃这个孙儿的好,心里的悔恨愧疚更甚,令她的手颤抖得更甚,令她的眼眶控制不住地酸涩。

    两世记忆,完全融合。

    白琉璃忽的将双手握紧,昂头,紧紧闭上双眼,良久,直到她平复了内心不由自主翻涌的情感,才慢慢松开了双手,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她双手手心里嵌着十个深深的指甲印,清亮的瞳眸里除了沉静便是冰冷,已然平静了下来。

    这一世,没人再算计得了她,没人再害得了她,更没人害得了她的爷爷。

    然,尽管如此,当白琉璃的五指把上白越的手腕时,她眼底的寒意仿佛将她周身的空气冻结。

    当沙木也来到白越的卧房时,被白琉璃周身散发的寒意震慑住了,令她不敢靠近,只敢站在离床榻五步开外的地方。

    “沙木,越园的人,是谁撤走的?”白琉璃将白越的手在被下重新盖好,这才慢慢从床沿站起身,抬眸看向沙木。

    白琉璃这一抬头看沙木,险些生生将沙木的灵魂冻结,只因白琉璃的眼神太过冰冷太过可怕,仿佛比利刃还要锋利还要可怕,沙木知道白琉璃这样的眼神想要杀刮的对象并不是她,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害怕,再配上那一张可怖的脸,使得沙木不敢直视白琉璃的眼睛,连忙低头恭敬应声道:“回大小姐,越园的人是大管事撤走的,奴婢从后院到越园来的时候,越园已经没人了,说是前院的人不够用,如今只有奴婢和另外一人伺候老太爷。”

    “你之所以想去药阁拿药,便是说,”白琉璃眼神冷冷,声音亦是冷如冰霜,抬眸看向沙木,眼神如冰刃,“大夫开的药方可在你身上?”

    “回大小姐,药方是大管事拿着,也不是奴婢煎药,大管事只让奴婢给老太爷喂药而已。”沙木回答得恭敬,而后像低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抓得皱巴巴的纸,摊开后递给白琉璃,“不过,午后奴婢清扫园子时在角落捡到了这张纸,奴婢少时识过几个字,这纸张上的字认得些许,摊开纸团后才发现是大夫开给老太爷的药方……”

    “奴婢家世代是药农,对于药材,奴婢也是认得一些的,不然也断不敢擅闯药阁给老太爷抓药。”

    沙木虽然低头回答得恭敬,若是细听却也不难听得出她语气里的愤愤,她纵然只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丫鬟,可还是多少猜得到这张纸团被揉皱丢弃在角落的后果,老太爷……

    “方才你说,白珍珠要在三日后正式接任白家家主之位,可对?”白琉璃微微勾唇,将沙木递来的药方夹在指间,看罢便揉在手心里。

    “是的大小姐,帖子在今日已经发出去了。”沙木依旧回答得恭敬。

    “嗯,再跟我去一趟药阁。”白琉璃微微颔首,眼神冷肃。

    沙木应声,微微抬眸,正好瞧见白琉璃打开了揉着药方的掌心,只见一小抓白沫从白琉璃的掌心洒下,那张药方竟是在白琉璃的掌心里化作了齑粉!

 010、多事之夜

    已是后半夜,雨不知何时又开始下了起来,啪嗒啪嗒地打在瓦片上,清晰入耳。

    白琉璃换了一身让沙木准备来的干净衣裳,站在摆满了各种药材的方桌旁,垂眸看着桌面上她已准备好的需要用的药材,右手微握成拳。

    片刻之后,她将右拳抬至眼前,摊开,一颗圆润的玉珠就静静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这是医家至宝赤玉,必然能让她的脸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原貌,身为医者,她不忍用这样的至上宝物仅仅为救她的脸,而且,这颗赤玉,藏含了她最爱的亲人的美好过往——

    白琉璃倏地又将右拳握起,将赤玉拢在掌心,神色静淡。

    罢,没有赤玉她依然能让她这张脸恢复原本容貌,时间问题而已,这样的宝贝,暂且留着了。

    白琉璃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夜幕中的雨帘,看向了北郊的方向。

    沙木,应该是个聪明的孩子。

    “叩——叩叩——”天色在蒙蒙不断的秋雨中渐渐变得明亮时,屋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一下,又两下,伴随着响起沙木压得低低的声音,“大小姐。”

    “进来吧。”白琉璃眸也未抬,只是将炉上的药煲拿了起来,而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瓷碗走到了一旁的方桌旁。

    紧闭的屋门即刻被推开,很快又被关上,沙木站在门前,浑身湿透,还有水珠从她的发梢不断往下滴,只见她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透窗而入的微弱天光中,她稚嫩的小脸显得有些苍白。

    白琉璃这才抬眸扫了沙木一眼,复又垂眸,将瓷碗搁在桌上,一边将药煲中的汤汁倒入瓷碗中,一边淡淡道:“热姜茶,棉巾挂在墙上。”

    沙木明显一愣,有些讷讷地看着白琉璃手中的药煲和那自壶口倾倒出的汤汁,看着瓷碗中那不断冒出的热气,深深地震惊住,眼眶瞬间湿热,双脚顿时有如千斤重,竟无法迈开。

    白琉璃倒完汤汁后,将药煲一并搁在了桌子上,而后瞧也未再瞧沙木一眼便转身走向里屋,边走边道:“喝了之后再来回我的话。”

    就在白琉璃转身时,沙木大步走到方桌旁,捧起瓷碗昂头就喝,汤水滚烫,令沙木斛旋在眼眶里的泪水登时迸了出来。

    沙木看着白琉璃的背影,用力抹了一把眼睛,抓起挂在墙上的棉巾盖到了自己头上,然后也走进了里屋,站在背对她而坐的白琉璃身后三步外,深吸一口气后让自己尽量冷静道:“大小姐,老太爷喝过您配的药后,出了很多汗,像大小姐说的,老太爷夜里喊了几次‘渴’,奴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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