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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张脸也太清秀俊美了,完全就不是一张男人该有的,俊秀爽朗不说,每寸肌肤似乎都带着一份挑逗的异味。这个男人不是仙人,也不是凡人,是个妖仙,就连朵儿也嫉妒没长清风这样的一张脸。
朵儿看着烙月,已然痴迷了;心儿顾不住砰砰乱跳,夺衣欲出。“清风哥哥!”她竟然禁不住伸手去摸这张脸。
烙月却是一把抓住朵儿的手,生气到“不准放肆!”
朵儿手被抓,乘势躲进烙月怀中“哥哥带我走吧,我要一直陪着哥哥!哥哥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烙月这才感觉到不对劲,双手根本就不敢搭在小丫头身上。烙月心中暗叫不好“这下坏了,真让着小丫头误会了!”想了一下,推开朵儿,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朵儿被这么一推,看了烙月一阵,立马不高兴起来“清风哥哥不要朵儿么?”
烙月立马就想起了温馨,他可不想做对不起温馨的事。“你要真把我当哥哥,或者是当叔叔,那我自然是要咱朵儿的,可是你若是胡思乱想,我可不准。”
朵儿立马破涕微笑,又躲进了烙月的怀中。这些事她还没搞清楚呢;她可没有烙月那些乱七八遭的心思。要吗是朵儿想多了,要吗就是烙月自己想多了,真正动了歪心思。
这谁说得准呢,反正也没有一个特定的界限。
第一五零节 乘鸟过峡谷
没有熬到天明,重新戴上人皮面具;烙月便已来到了发射铁链的地方,朵儿自然是跟着的。兰儿已经在机簧之内开始忙活了。烙月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机簧,能将这么重的铁链发射到对面。
走进机簧中一看,只见秘密麻麻的齿轮转动装置,烙月看得一头雾水,只见兰儿手中拿着一个齿轮,正在细细检查安装的位置。原来这机簧并没有损坏,只是晓梦夫人拆走了几个要紧的转动齿轮。如今兰儿偷得齿轮,却是在研究该装在什么地方。
烙月不禁问道“这个你也懂吗?”
兰儿咋一惊,回过头来。看见是清风,忙不好意地说道“我已经装了两个,可是这个我就不知道该安装在什么地方了!”
“要不要我告诉你啊?”只听一个声音在外面说道,烙月心中一振,这人必是晓梦夫人了,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兰儿、朵儿一看是师傅,慌忙跪倒认错。晓梦夫人却是说道“没出息的家伙,一旁去,等我收拾这小子才来罚你!”
这时只见头顶之上飞过三只雄鹰,双翅张开,直有两米来宽。烙月双手抱拳,说了句“后悔有期!”,话未说完,已经跃起,一跃竟然超过了雄鹰的高度。
脚尖垫在雄鹰背上,雄鹰竟然毫无察觉。烙月轻功已经达到了御风飞行的境界,雄鹰根本就感觉不到重量,只是展翅朝对面飞去。
中峰上的人,全愣了。清风吹来,裙带飞舞。九天之上,一人一鹰展翅高飞。这个人的轻功竟然达到了这样的境界,这峡谷已经不能成为他的障碍了。
朵儿却只是嘟哝着嘴,“骗人,不是说要带上朵儿的吗!”
飞到对面,高空往下一看,人如虫蚁,渺小极了。烙月舍了雄鹰,从天上缓缓地落了下来。不知谁看到了烙月在天上的身影,一声呐喊,所有人都举目望天,仰望着烙月。
待烙月轻轻落在地上,在山崖上响了一阵掌声。不知是谁开口问道“公子是哪位神仙,使用的什么轻功!”
烙月调笑道“清风过路,踏雪无痕。”
从此清风的名字,踏雪无痕的轻功便在江湖之上传开了。下一届的江湖名人榜,又要有人下榜了。
柳柳和金刚刚已离开蛇谷,柳柳便收到了父亲柳泉的书信,老皇帝宣德突然生病,国舅杨荃有异动,宫中恐怕又要发生大的变故了。柳柳和金刚不敢再继续追查刺客的案子,带着凶神恶煞火速回金州皇城去了。
朱世文、陈晓自然不会和柳柳去淌这浑水,回客栈和齐可人相聚。三人在海州留下也不闲着,当前有两件大事要办。这第一件自然是要除了西方魔女,这第二件嘛是继续帮助追查皇宫刺客的下落。
但其实在三人心中,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西方魔女越见猖獗,再不阻止,只怕将会成为武林的一场浩劫。可是她身边的四大护卫,却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一个萧楚玉便可以震慑武林,更何况还有一字棍僧法缘、不老毒人麟童、蛇鞭乌梢蛇这样的高手助阵呢。
更可恨的是晓梦夫人竟然不肯为武林诸人施药解毒。说道晓梦夫人,陈晓和朱世文均有疑惑。
晓梦夫人武艺高强不说,使用招数虽不是正义门的功夫,却不时露出正义门武功的影子,多半有正义门武功的底子,可是朱世文却不记得正义门有这样的一号人物。她是什么人呢?
还有那自称‘清风’的白衣男子,他所使轻功身法也与正义门轻功有些相似,可是正义门恐怕连温云霸和鹿元飞也没有他那样的境界。先是风筝过峡谷,这还可以理解;但是他可以乘鸟过峡谷,这就难以理解了。
如今‘清风’这个名字和‘踏雪无痕’的轻功已经在市井间传开了,这清风又是个什么人,他若是能够帮助除掉西方魔女,自然最好,可他要是助着西方魔女,那就不妙了?而且谁也不了解这清风的底细,更无人知道他突然出现在海州的目的?
陈晓和朱世文想着同样的事;可是陈晓始终觉得那白衣男子清风和烙月有相似之处;只是烙月已死,而这个人活生生地站在她的眼前;陈晓想到烙月死时的场景,温馨悲痛欲绝的样子深深刺痛了自己的心。
她不禁问朱世文道:“温馨姑娘可还好,我也有三五年没有见到她了?”
朱世文听着陈晓的话,顿了一下;想起了温馨不嫁廖世忠,跳下舞剑峰的事,不免替温馨不值得。可也悲从中来:“师姐她……唉!烙月师兄死后,师傅*迫师姐嫁给廖世忠。师姐被*无奈,跳崖自尽了,如今也已过了几个年头了!”
陈晓“啊!”了一下“死了!”然后落入沉思,难怪烙月那样爱护他这位‘馨妹’,原来这丫头贞烈如此,对烙月也算是情真意切,誓死相随了。现如今他们恐怕已在地府相遇,终究是成双成对了。而我陈晓,谁又懂得我的心思呢?
陈晓心中暗叹,温馨这丫头比自己还要痴心:“烙月爱她,疼她,看来是值得的。”
陈晓、朱世文、齐可人三人谈话间,只见白衣男子清风走进了客栈,他一身的疲惫,刚进门就吩咐小儿上酒上菜,看上去疲惫倒不算啥,恐怕早就饿极了。
烙月自己的确是有些饿了,其实他所爱的不是兰儿的精美小菜,也不是朵儿的馊豆腐、冷米饭;他爱的是这江湖酒肆中的肥鸡烈酒,这才是他的地方,空着肚子可就没心情去品美酒佳肴了。
朱世文已经听说了“清风过路,踏雪无痕”的典故,心中对清风甚是佩服的,看他虽然面无表情,过于严肃,可是年龄却不大,武功造诣却不是自己所能比拟的,心中也有好些不甘。
不过若是能将他拉到自己的战线上来,一同对付西方魔女,那胜算可就大多了。我何不下去和他交谈一番,先结交了这个朋友;熟人好办事,高手更应该结交了。
朱世文正要上前与清风打个照面,那知道客栈门前一闪,进来一个书生。只是他身法之快,绝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所能有的。书生径直坐到清风身前,将一把扇子挡住面目,却将背对着客栈的大门,只见几个兵士朝客栈内瞧了一瞧,摇了摇头,垂头丧气地走了。
清风也看出了一些猫腻,可是等书生将扇子拿开后,白衣男子看到书生的这张脸,愣了一下;但随即变得麻木,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这人、这白面书生烙月认识。
小二终于将菜端了上来了,却正是一只肥美的鸡,一壶醇香的酒,清风抓起酒先喝了一口,抓起肥鸡便吞咽起来,故意做出粗鲁的模样,想要把眼前的家伙赶走。
书生看着烙月吃肉的模样,表情转了几遍,这人穿的干干净净,有模有样,模样也俊俏,可怎么会有这样的吃相呢;真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浪费了一个好模样。顿生厌恶。
可恨的是这样的人却好似从未看见过自己,书生拿起扇子对着烙月轻咳了一下,可是烙月仍自吃那肥鸡,完全不去理会。
这下可惹火了书生,抓起筷子便要从这白衣男子口中夺下肥鸡。烙月也拿起筷子来挡,一只肥鸡吃尽,也没让书生的筷子粘上一丁点油腥,书生筷子也未曾能碰到肥鸡一下。
书生正自失落,只听楼上一个女子叫道:“眭公子莫要失落,这人是饿鬼转世,我等是胜不了他的,尤其在吃饭的时候!”
你说这书生是谁啊,他便是那金州殿试头名状元,却不肯为官的缙州五决才子,眭麟;陈晓自然是认得他的,只不知他来海州做什么?刚才的官兵又为何追他!?
眭麟听见楼上的呼声,抬头一看。那不是是陈晓姑娘,缙州五决,还有金城救烙月,都有陈晓的影子;眭麟也是认得她的,李耀庭、周林还有他都知道这陈晓是烙月的红颜知己。几人还好生羡慕烙月呢!
朋友相见,甚是欣慰;眭麟终于舍得下清风,上楼去了。
“陈晓姑娘也在此处吗?真是巧了!”说完看了朱世文和齐可人又问道“这两位是?”
朱世文忙上前抱拳施礼“在下正义门朱世文,她是内子!”
眭麟相看一眼,见这朱世文也是文质彬彬,气度非凡,心中顿生好感,微微一笑“朱公子飞羽快剑可是享誉江湖啊!眭麟有眼无珠了,见谅!见谅!”
朱世文已从陈晓处得知这便是与烙月五决大比,夺取头名状元的眭麟,更何况见他率姓直爽,并不是一般的书呆子;他与清风相斗,虽然败下阵来,却也有几分功夫。
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于是四人落座,喝起酒来。
酒过三杯,眭麟说道“我听说,最近海州出了一个典故‘清风过路,踏雪无痕’,有一个人乘鸟飞过了蛇谷,可是真的?”
陈晓瞟了一眼坐在楼下的清风,说道“那,人就在那。刚才和你打斗的便是清风了。”
眭麟一听,险些落掉了手上的酒杯“什么,他就是清风!难怪我败在他的手上。不亏,不亏!为何不请他上来喝上几杯呢!”
陈晓却是一把抓住眭麟“眭公子且慢,这人不仅是个饿鬼,还是个色中饿鬼,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声音不小,却是故意说给清风听的,就看清风有什么样的反应。
第一五一节 长剑戏美人
清风将陈晓数落自己的话全听在耳中,这不是故意调戏我吗。烙月一口气上来,那还管得了那么多的后果。更何况他现在武功已经大成,根本已将正义门的影子化去,又加上自创的“云息功”,对付陈晓够了。
更何况心中也想逗她一番,便舍了肥鸡,轻轻一跃便上得楼去。
朱世文见过清风的手段,这人好时能够舍身救人,坏是下手不留情,一掌差点就将麟童的命要了。时好时坏,看不出正邪,心中多有防备,忙把齐可人推到身后迎了上去。
要是刚才陈晓的话激怒了他,他计较起来,陈晓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下起狠手,陈晓岂不是又要白白搭进去一条小命,有我朱世文在,怎么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他哪里知道这是陈晓的计谋,正要引清风上楼,最好是能够摸清楚他的底细,探明是敌还是友。陈晓心中也明白,除掉西方魔女,有清风相助,肯定是事半功倍。
陈晓给朱世文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我来。
烙月虽然没看出陈晓的心思,但是他感觉的出来,陈晓并非有意与他为敌。灵机一动,顺手在桌子上拿了一根筷子,握个剑诀,将陈晓和一字棍僧法缘铁棍相斗时用的剑法使将出来。
陈晓一惊,这不正是自己和那一字棍僧法缘时所使的招式,却没想到被清风学了去,虽然使得不如自己流畅,却好似学过一般,尽得精髓。
要知道陈晓武功虽然出自正义门,可是每招每式都经过陈晓自己的提炼,尽量化去了正义门的影子,融进了自己的理解和琴谱魔功的功法。
在陈晓自己眼里,她的剑法绝不是这么容易模仿的,却哪里知道教她的剑法正是眼前的清风呢。不过陈晓并不害怕,我手中提的可是锋利长剑,一根筷子算什么,我一剑便能将它削成几节。
鼓起勇气,拔剑朝烙月刺来。客栈中人一见拔剑,吃饭喝酒的人那还敢安坐,纷纷下楼离去,却又忍不住在客栈门前观望;店老板却是一阵苦叫,这桌椅打坏了谁赔啊。
眭麟看在眼里,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扔给老板“桌椅钱!”店老板结果银子,忙悄悄躲到柜台后面,在不敢吱声。
陈晓一剑朝清风削过来,烙月忙微曲双脚,却是向陈晓划来。陈晓不敢大意,纵身后越,跳过了桌子,却将桌子朝烙月踢来。顿时间酒菜飞起,就算烙月躲过了桌子的攻击,也要被溅得一身油污。
就算不败,却也是没有面子,也算是败了。
烙月先是后跳,长袖一挥,带起一阵劲风,碗碟不朝烙月飞来,却是斜飞到墙上,几声碎响,碎了一地,烙月身上自然没有粘上一滴油污,眭麟赞道“好手段!”
陈晓却是不服,长剑舞起又朝烙月‘天突’刺来,烙月举起筷子,只听‘当’的一声响动,长剑刺偏,烙月却已趁机绕到了陈晓身后,筷子趁机在陈晓双肩之间点了一下。
速度飞快,局外人根本就没感觉出来,陈晓身形停顿了一下,随即回过身又朝烙月袭来,这次却不是飞羽剑法中的招式,而是周身旋转,长剑飞舞。这是琴谱魔功中的招式,烙月也没有见过。
烙月只见一团飞旋的剑光,然后便是如刺的剑气“好剑法!”烙月慌忙跳开,却只见身边的座椅被剑光一扫,纷纷断裂。好险的招法,幸亏烙月躲得及时。
一招躲过烙月随即飞身下楼,这样大范围攻击的招式,楼上地方狭窄,对烙月不利,对陈晓却是好处尽得。烙月站在楼下的桌子之上,左手背在腰上,筷子却是指着楼上的陈晓。
陈晓不假思索,双脚在栏杆上借力,长剑却是朝烙月刺来,顷刻之间不知道已经刺出了多少剑。烙月却是以一根筷子相挡,还未听见声音,筷子已被削得手指难握。烙月摇了摇头,将筷子扔在地上,却是空手对长剑。
筷子既然断了,陈晓士气大阵,长剑舞起,却是朝烙月眉心刺来。可是更令她惊讶饿是,清风这小子却是动也不动,似乎是在等死。陈晓正想收回长剑,只见清风伸出两指,一下便夹住了陈晓的宝剑。
双指往后一带,陈晓便身不由己地朝烙月飞来;她忙将长剑回抽,双脚朝烙月腹部踢来,烙月夹剑在手不放,在剑下转了一个身子,躲开陈晓踢出的脚,斜视陈晓。
陈晓再想拔剑,难了。回抽不动,长剑一翻一振,烙月变换不及,舍了长剑,回身又蹦到陈晓身后。握过剑诀却是抵住了陈晓的腰肢“姑娘还要斗吗?”
陈晓到也大方,回过身来,收剑回鞘,抱拳说道“小女子认输了,多谢公子手下留情!”
相斗半天,清风本有机会杀了陈晓,可是清风却迟迟不动手,只是不攻击。朱世文看在眼里,陈晓心中也明白。朱世文忙上前说道:“架可以随时打,这酒可得趁温喝,何不先坐下来喝上几杯呢?”
于是店家这才收拾桌椅,重新备上一桌好菜。五人重开酒宴,开始攀谈,烙月这才搞清楚为什么眭麟要躲避官兵。
这眭麟弃官不当,却看不得恶人作恶,贪官横行。今曰在城中闲逛,见几个兵丁护着一个泼皮公子在街上任意取物,只是不付钱,老板要是上前索要,他便一个窝心脚踢去;掀翻了摊子不顾,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眭麟一问,才知道这泼皮公子好像是个什么什么狗屁师爷的儿子;眭麟一听,顿时有些玩意,上前就是两个耳光,骂道“好小子,你就是这么给老子办差的吗!”
那泼皮公子,当时被打得满眼星光,还以为是他老子来了,慌忙跪下,叫了一声“爹!”
街中之人听见,只是捧腹大笑。等泼皮公子清醒过来,才发现这哪是他老子。于是便放了身边的兵丁,非要拿住眭麟。眭麟不愿纠缠,拔腿就跑。这才来到了客栈。
几人一听也是捧腹而笑,真是解气。
朱世文笑过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惜这样的恶霸好收拾,难对付的却是西方魔女这样的魔头啊!”
眭麟一听这话,却说道“你说的这个西方魔女可是那‘相思豆’的主人,她给江湖中人下毒,完全是为了找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是这个人吗?”
陈晓说道“眭公子也知道此人吗?”
眭麟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但知道,这次我来海州也是为她而来的。不瞒几位,这也是我的头痛之事啊,我身上便中了这‘相思豆’的毒。”想起相思豆,诸种悲伤传来;眭麟竟然当着众人落泪。
擦之不尽,眭麟却是说到“这毒药种在身上,不痛不痒,想起伤心事就落泪,挡也挡不住,完全不由人!我今曰也不想解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