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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的工夫,大梁的国母来了,“什么事儿啊?”
“没事,你归置东西家走,回家!”
“我上哪去?”
“找你爸爸去,回家吧!”
“不,这不挨着这个!我当好好娘娘……”
“你到日子了到日子了,你就当到今儿!”
“你当初也没说!”
“现在也不晚哪!赶紧走赶紧走!赶紧回家!快走!”
“这不像话!”
“快!快!给归置东西,归置东西!”有人过来给归置东西把娘娘送家走了。
“这第一件事我做到了!啊,昭阳正院腾出来了,钟离国母来了就入住,第二件,啊,‘封这位薛昆以后继承王位’这也没什么不行的我还年轻呢,才四十来岁,以后有的是机会先答应回再说!这‘国宝’准备好了,来呀,准备车辆,赶奔彩凤山!”
嚯!大队人马陪王伴驾来的彩凤山这儿,到这一瞧啊,山脚下已经有了一支人马也是浩浩荡荡。由打车上下来一瞧啊,梁王乐了:“哈哈哈哈哈哈……鲁王!鲁王!”
谁呀?鲁国的王子,鲁陵王。鲁陵王六十八了,也来了!下车正端详呢,“哦呦,这山够高的啊……”正琢磨呢,有人喊,一回头:“哦呦,梁王千岁!”
“哎!鲁王千岁!哈哈哈哈,您也来招亲?”
“啊,是呀,这不嘛,我想面见钟离国母,跟她谈谈招亲的事儿。”
“我说鲁王爷,我可知道啊,您有昭阳正院哪,您有国母皇娘啊,啊!您来了怎么交待?”
“嚯嚯,埋啦!埋啦!我让她回家,她不走,我为了江山社稷我把她埋啦!不光她,三宫六院都埋了,全埋干干净净的!”
“不,你不至于都埋……”
“你不知道!哪个都留不住!啊,你去问问齐宣王去,都弄死了啊,都弄死了啊,省得让她费劲,我这一下嘿啦啦啦——连根拔!省事!”
“嗬!还是您高!派人吧!”
两边派人上山前去通禀,大雄宝殿里边娘娘坐着正等着呢:“有消息吗?啊?这信可寄走有日子了,现如今一十二国没有一个国有回信。”
薛昆站的旁边:“哼,这事儿够呛!咱有什么说什么啊,娘啊,不是这么简单,咱们这事儿有点强人所难,您知道嘛。”
“嗨!你甭管,我告诉你,一货找一主儿,知道嘛,是吧,我不能说别的,肯定有愿意来的!孩子你等着吧,你马上这以后你得当王子!知道嘛!”
“哎呀,娘呀,当不当王子倒是次要的,不好听!”
“你管那个干嘛呀?啊!”
正说着呢,由打外边“噔噔噔噔”有人进来了:“启禀国母,现如今梁甄王、鲁陵王两家王子已经到了,要上山求亲!”
娘娘乐了:“嚯哈哈哈哈!来了两朝的王子?”
“没错,梁、鲁二国的王子!”
“薛昆儿啊,这叫双喜临门!”
“娘您别说这个行嘛!啊!这好家伙,这!你啃沙锅痛快你不管我牙碜不牙碜?”
“别管了,孩儿啊,出去通传,两家王子大雄宝殿前来相亲!”
有人出去传去,有这么一顿饭的工夫,两位王爷上来了,到门口还客气了:“来呀,您请。”
“不不不,您请。”
“哎,你我二人携手揽腕!”俩人拉着手就进来了,一步一步往里走,往上一抬头一眼就瞧见娘娘了,来到跟前一撩衣裳“咕咚”俩人就跪这儿了:“来,先磕一个,拜拜如来佛保佑咱们。”
“嘣嘣嘣”磕三头,娘娘挺高兴:“哈哈哈哈,挺客气啊。”
俩人激愣一下站起来了:“嚯,如来显圣啊!”
薛昆过来:“嘿!你们谁是梁王啊!”
“哎,小王是梁甄王。”
“你呢?”
“我是鲁陵王。”
“往上看,这就是我家国母皇娘!”
“啊!敢问小将军,下山的路怎么走?”
娘娘打座上下来了,“仓朗朗”宝剑抻出来了一闪身,“嘿!你们来,是要娶我吗?说话!”
俩人都伸胳膊:“他!”
薛昆一瞧这太不像话了:“两位王驾千岁呀,我是东鲁王薛昆,这是我家国母皇娘,你二人落座,稍安勿躁。”
“不待着了,好些事呢还,啊,朝里好些事儿呢。”
娘娘一拍桌子:“只恐你来得去不得!你们……都打算娶我吗?”
俩人乐了:“看吧……看吧……”
鲁王站起来了:“国母,娘娘千岁,我……我是鲁国的王子,我叫鲁陵王,我今天来呀,是给梁王保媒来了知道嘛,他四十六,我六十八,您说我能求您嘛是不是?您看我看他跟您啊挺般配,哈哈,没别的,我还得讨您一杯喜酒喝呢。”
把梁王气的呀:“你太没义气啦!娘娘,您甭听他的,我们两家都是来求亲的。”
“哦,都是来求亲的,好,咱们可丑话说的前边,你们都带着礼物了吗?”
“哈,带着了。”
“孩啊……”
“在!”
“去,把他们礼物抬进来!”薛昆出去工夫不大带着几个兵丁把礼物抬进来,这边一开箱子,嚯,拿出来了,九龙鸳鸯炉这是鲁王带来的,一瞧这边夜明珠串的帘子:“嗯……”国母挺高兴:“来呀,收起来!”
“是!”两边收好了。
俩王子一瞧这就完了?也没说成不成先把东西留下了!“嗯……呵……国母皇娘您看,还有什么事儿么?”
“废话!你们两家不是都打算娶我吗?我问你们,家里边都有昭阳正院吗?”
“呵,回您的话,我那个昭阳正院已经休了她了,回娘家了。呃……鲁王这边更干净,宫里没女的,您看您选择一下吧。”
“哦,好啊,难为你二人哪,风尘仆仆前来相亲,你们俩我都答应了!”
“啊?都答应了!”
薛昆也愣了:“娘啊,这叫什么话!”
“孩子,大喜!知道吗?这回不光是我,我儿子也跟着我改嫁了!”
薛昆脸“腾”就……“你说这干嘛呀你!真是,怪丢人的啊!”
俩王子还问呢:“娘娘,都跟这咱们怎么住啊?这日子怎么过呀?”
“不要紧的,一年是你,一年是你,咱们倒班来!好不好?”
鲁王叹了口气:“娘娘,那东西我不要了,走行么?”
“啊?走?门也没有啊,我来问你,我是何人?”
“哦,您是大齐的国母皇娘。”
“不错,我是一朝的皇娘母仪天下,你们乃是下邦的小王,以臣欺君缢吭大罪呀!孩儿呀……”
“有!”
“看鞭子来!”
说一声看鞭子薛昆乐了:“嗬,我明白了不是招亲,这是假的!”后殿有啊,赶紧把鞭子拿来了,“给您这个。”
“嗯”国母拿的手里攥了攥“啪!啪!啪!”“你们两个人欺君之罪我先打谁?啊?”
梁王说:“这……这……这咱不是说求亲的事儿嘛?您怎么动了武了?”
“别废话!啊!过来!”往前跟身进步。
梁王一瞧:“哎,国母,咱不逗行吗?我,我错了。”
“你错了?晚了!”“啪!啪!”这顿鞭子抽的呀,抽得梁王满地打滚呀,回头再看鲁王纹丝不动——吓死过去了,岁数太大了,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大刚才心里就蹦蹦跳。娘娘没饶他一抖手“啪”一鞭子鲁王站起来:“哎呀嗬嗬,真疼!”给抽醒了。
拿手一指:“嘿!你们两个人听着,从此后回得国去各安本分,倘若谁起了歹心你们来看,那时节我这双手……”把手举起来了,“那是绝不容情!滚!”
嚯,俩王子你搀着我我搀着你来到山口这儿“咕噜咕噜咕噜”站都站不稳了,俩人呢连滚带爬就回去了。来到山底下两国的人都过来接:“哎呀,主公您大喜……呦这么些血呀!怎么着了?”
“别说废话,搭我回去。”
简短解说,俩人上了车,回归本国,跟这儿等着吧,薛昆乐了:“哎,这买卖干得过!嗯,我皇娘啊,她不是诚心要嫁人,啊,要是一国来一次啊,他带着很多的礼物,这天长日久啊,我们可就发了。都来,这齐王可别来,齐宣王如若是来了,我这饭碗子就砸了……”
这琢磨着呢,小兵来了:“王爷,齐宣王来了。”
饭碗子砸了!“谁来了?”
“齐宣王。”
真是齐宣王,要搁齐宣王自己不愿意来,晏婴丞相劝:“他大王你糊涂,想当初的事儿都是您的过错,现如今国母皇娘立牌招夫,倘若说真被哪国娶走了那时节人家是国富民强咱们江山社稷就完了呀!啊,您得去,您仔细琢磨琢磨吧。”
“啊……”齐宣王从头到尾一琢磨呀,自己办的这事儿确实也是差点劲,而且我一国的皇娘真让别国娶走了这脸上不好看呀,“那呀,听你的,那咱们去吧。”
带着大队人马带着金银财宝来到彩凤山,晏丞相说:“我先上去吧,看看国母皇娘说什么啊,回来您再上去。”晏丞相来了,一见东鲁王四目相对俩人乐了:“呵呵呵呵,东鲁王您在这儿呢?”
薛昆看看他:“晏丞相,您也来了?你干嘛来的呀?”
丞相乐了:“我是随娘改嫁……”
“你说谁呢你?你再说一遍!”
“我随娘改嫁……”
“哎!这没有啊,丞相咱们不逗,你怎么拿这话羞臊我?”
“我说我,我随娘改嫁。”
“怎么呢?”
“我随皇娘改嫁。”
“哎,这样说也通顺啊,你来这儿干嘛来了?”
“跟你说吧,齐宣王来了。”
“是啊?”
“啊。宣王来,迎请国母还朝你看这不是好事么?”
“太好了!您等着我去通禀一声。”转身进来了。
跟娘娘一说娘娘一拍桌子“啪!”桌子就碎了,旁边有人“闷、闷”的哭啊,那老和尚:“可要了亲命了,来这么些人一天吃这么些个,还把桌子都毁了。”
娘娘说:“你别哭,完事我给你一套。谁来了?”
“啊,回娘话,齐宣王来了。”
“他来干什么呀,不见!”
“您别介呀,他来了这是给咱们台阶,无论如何一朝的国母皇娘不能再外边占山为王落草为寇啊,您还是得回去龙凤呈祥国家安泰呀。”
“哎!刚才听你说话是晏婴来了么?”
“是。”
“把他叫进来!”
晏婴进来了撩袍“咕咚”跪倒了:“参见国母皇娘,以往之事啊大王知道他错了,今天无论如何您得给一台阶,我们来迎请国母还朝。”
“哦,叫他进来吧!”
第六回
说一声叫他进来有人往外通传,一碗茶的工夫由打底下齐宣王来了,眼泪汪汪的呀,一边哭一边进来:“哎,你看这个事儿呀……”
娘娘一瞧啊心眼软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啊,唉,心说你也知道哭啊,嗯?“大王千岁别哭了,你来了。”
“哎,我真不乐意来啊。”
娘娘站起来了:“哎,没……没说好这事儿是吗?啊!”
晏婴过来:“哎哎,大王您说错了,嘴里不清楚。”
“哦,我说错了,哎呀,娘娘呀,都是我的错呀,谁想到你这一国的国母皇娘跑的这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立牌招夫啊?你说这个玩意传出去好说不好听,我得顾全我……这个呀!”
“你知道你错了吗?”
“我知道我错了啊,没有别的,大齐国离不开你啊,你还是跟我还朝吧!”
“好吧!娘娘说既然如此咱们这日子也得过,国家也得过,咱们走吧。”归置东西给老和尚留了钱,所有的人从山上下来,坐在龙车凤辇当中一块回到了临淄城。
齐宣王很高兴呀:“不管怎么说呀,我是把娘娘接回来了,这以后我这个江山社稷依然是如此的安泰。”
正高兴呢,晏丞相进来了:“大王,坏了!”
“怎么呢?娘娘又走了?不是说好了么?”
“不是,他要能走就好了,娘娘呀,闹心口疼脸色也不对,恐怕性命交关哪。”
“噢咱们瞧瞧去吧。”君臣二人跌跌撞撞来在了昭阳正院,一瞧啊,娘娘躺的这儿,拿手捂着心口不住的呻吟:“哎……呀……!”
齐宣王又出来了:“听这个声音呀,她死不了,她这个底气比我还足呢!我死了她都死不了。”
丞相说:“您再进来瞧瞧吧,说两句话您就知道了。”
迈步又进来,站的这儿一瞧啊,是感觉不对劲,一瞧娘娘这脸啊,天蓝色。齐宣王点点头:“不是装的,没有往常的色深,往常海蓝海蓝的,你看一点也不翠现在看着。紫彤啊!爱妃啊!我的国母皇娘啊!你怎么样了?”
再敲娘娘微微的睁了开眼:“大王千岁,小妃恐怕命不常久!”
“……我认为没事!哎呀,震的我这耳朵嗡嗡的!好好养着,我估计你是着了凉了受了风了,不要紧的,开点汤药。你那一回不也是闹感冒吗?脸色也不好看,熬了四盆汤不就好了么,不要紧的。”
“大王啊,休得取笑啊,恐怕今天钟离无盐要命丧于此!”说着话呀,娘娘眼泪下来了,“唉,想不到啊,我空做了一朝的国母皇娘啊,我与你有君臣之份无有夫妻之情啊。”
“哎呀,娘娘,你别这么说呀,寡人不是知道错了嘛,等你病好了,咱们是拜天地入洞房嘎吱嘎吱……嚼冰糖。”
娘娘点点头:“唉,恐怕啊我熬不到那天了……哎!”说了一声哎,再瞧娘娘眼珠子瞪得这么大个。
宣王吓一跳:“留神,要咬人了!怎么样了?”
“不行,我这心口疼得厉害!”紧跟着一张嘴“噗”一口鲜血喷出来了,紧跟着这人“咣”一下子倒的床上了。
宣王可就愣了:“啊……都啐我脸上了。丞相啊,你看看皇娘怎么样了?”
过来拿手一搭这脉,晏丞相眼泪下来了:“大王啊大王,国母皇娘雁驾归天!”
死了。跟前这宫娥才女这些个大小太监呼啦超全跪下了是哭声一片!娘娘平时啊心地善良对手底下这些个人啊一个个的都非常的和善,所以这会儿大伙心里边不是滋味跪得这“哇哇”的哭。齐宣王眼泪也下来了:“唉,想不到啊,谁想得到啊,你这么勇猛的一个人啊,到现在你说死就死了啊。你这不是开玩笑嘛,寡人我好不容易把你请回来,你说你死了真是坑死我了!”放声痛哭。
哭罢多时站起身来丞相说:“您甭难过了,龙体要紧,娘娘这堂白事咱们得赶紧办,死尸不能在这儿啊。”
“好,你们听我的吧,金鼎玉葬按国母皇娘的资格来料理。”有人过来搀着齐宣王回去休息,晏婴晏丞相赶紧吩咐人准备棺椁把娘娘成殓起来。
这边怎么办丧事咱们不提,丧事都料理完了这一天齐宣王坐的宝殿上是无精打采,就听皇门官进来了:“启禀大王千岁,大事来了。”
“啊?什么事啊?”
“楚国派兵来了,现如今大兵压境来伐咱们大齐来了。”
“啊?楚国来了?咱们怎么办呀?”
“是呀,大王千岁,您赶快定夺啊!”
“唉,我夺什么夺啊,想当初没有别的,有咱们国母皇娘一个人哪,这些个人都不算事呀,现如今呀娘娘没有了,咱们没有人了,传话出去,准备降书顺表咱们把这城给人家咱们跑了得了。”
“大王咱上哪跑?”
“你糊涂啊,楚国人不是上这儿打仗来了嘛,他国里不空了嘛,咱们上他那去得了。”
“大王您说这叫搬家,我估计人家不乐意。“
“好,那怎么办呢?”
“您别着急,您跟晏丞相商量商量。”
“好,把那个晏婴给我叫来。”
“哎。”
工夫不大口旨传出去晏婴晏丞相来了:“参见大王千岁。”
“丞相啊,祸事来了,现如今哪楚国派兵来了,啊,要把咱们这儿啊,一马扫平啊,娘娘也没了,我也没个主心骨啊,你看怎么办呢?”
“噢不要紧的大王千岁,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咱们哪有咱们的兵将。您放心,虽然说老臣我是个文将,我带着这些个武将还有咱们的大元帅,啊嬴国英大元帅一起统领百万雄兵临淄城外会一会楚国的兵将。”
“好,快去,要是打不过人家提前告诉我我好准备东西啊。”
“大王您怎么这样呢,啊,您别着急,老臣出马马到成功!”
“好,祝你成功,但愿如此吧。”
老丞相下来会同嬴元帅和这些个给兵将们有百万之众,出了临淄城和楚军两军对垒。这个楚军这边啊领头的人物是老将军武辛江湖人送外号叫飞天豹,了不起的能耐呀,两军对垒气氛森严。再瞧这边呀,大元帅嬴国英、老丞相晏婴对视了一眼,别怕稳住军心咱们能胜。再瞧人家这边“呼啦啦”跑出一匹战马龙虎王焦奎出来了,这是楚国数一数二的英雄啊,来的这儿一晃手中这把大刀拿手一指“呔!大齐国,哪一个出马受死!”
嬴元帅回头看了看:“来呀,你们谁上呀?啊?”呼噜呼噜出来好几位,都是齐国了不起的将官“元帅我来我来。”这说:“我去我去。”丞相摆了摆手:“哎,两军对垒可不是打狼啊,你们呼噜呼噜一大帮可太不像话了,哪能都去,人家那边出来一个,咱们这出去好几十个让人笑话,去七个吧。”择了七位,拿马拿刀拿枪的,各式各样“呼啦呼啦”骑着马全出来了,两军对垒。
龙虎王焦奎一瞧:“啊,这是打狼啊,好!尔等近前来!”
七员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