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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早就已经有了答案，等到揭晓的时候，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落和沮丧。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除了白静初还有谁能配得上青哥呢。
一路飙车。
在市公安局的监控室中，伍尚魁早就叫人调取了清水湾住宅小区周围街道的监控视频。在屏幕上，是一个穿着立领风衣的人，他戴着帽子，脸上又戴着眼镜……第一，视频比较模糊，没有照到正脸。第二，那个人的警惕性非常好，故意躲着摄像头。从视频中显示，他是骑着摩托车过来的，一直到了清水湾住宅小区的售楼中心门口停下来，才大步走进去。
没几分钟，售楼中心就爆炸了。
伍尚魁问道：“根据这个人骑摩托车的速度，你们有没有查出来，他是从哪里过来的？”
“还没有……”那几个警察小声答道。
“还没有？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件事情，你们必须给我调查清楚。”
伍尚魁呵斥了两声，苦笑道：“霍老弟，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些棘手。不过，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我们还是不好对远帆国际下手。万一，是有第三方势力突然跳出来，来这么一手，就挑起了华泰集团和远帆国际的争斗了。那样，岂不是让他们坐山观虎斗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咦？霍老弟，你看什么呢。”
敢情，他说了这么半天是白说了。
霍青一直盯着屏幕看着，眼睛直勾勾的，连眨都不眨一下。他的眉头紧锁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第825章 一层一层剥开
本来，伍尚魁还想再说点儿什么了。可现在，他看着霍青是这般摸样，话到了嘴边，终于是又吞咽了回去。
突然，霍青大声道：“你们把画面放大，一帧一帧慢点播放。”
“快点儿。”伍尚魁喝道。
“是。”
那几个警察不敢怠慢了，立即减慢了监控视频的播放。
一帧，一帧，突然，霍青喊了一声，让他们停下来。现在的画面，刚好是有个人走进售楼中心的刹那。在清水湾住宅小区的售楼中心四周，沈嫣然一样安装了摄像头。可惜的是，在爆炸之后，这些摄像头都毁掉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来。
在售楼中心的门口正上方的位置，刚好就有一个。那个人可能是不想让这个摄像头拍摄到，故意把脸测到了一边。而刚好，对面街道有一个摄像头，拍摄下来了这一副画面。由于距离太远了，再加上那人又戴着帽子和眼镜，根本就什么也看不出来。
伍尚魁忍了又忍的，终于是没忍住，问道：“霍老弟，怎么……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这个人……我好像有点儿认识，又不太确定。”
“啊？你认识？”
这可是把伍尚魁给吓了一跳，连忙道：“快说说，他是什么人？”
霍青沉声道：“他是大通钱庄在边城堂口的老板，叫做秦德斌。这点，才是我感到特别奇怪的地方，他在边城，又怎么可能会跑到通河市当了一个人肉炸弹呢？可能，是我看错了。”
伍尚魁道：“没事，我这就给祁老六打电话，让他去大通钱庄调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不行，这样会给六哥惹来麻烦。”
“怕个球？我就不信了，大通钱庄还敢对警方公务人员下手。”
“他们是不敢直接下手，但要是六哥出了车祸，或者是有什么把柄让人给抓住了，也不太好。”
霍青想的还是比较周到，他立即给戴维李打电话，让戴维李拿着10个亿去大通钱庄存钱。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必须得老板亲自接待才行。倒是要看看，秦德斌有没有在边城。如果没在，那这个人肉炸弹肯定就是秦德斌无疑了。
当初，围剿赵山河和滕风烈等青蒙人，戴维李几乎就没怎么参加。他的身边只有史丹佛和奥尼尔，干完一票就走了。而华美医疗器械商会和华泰集团合作神仙茶的事情，还没有正式公开。外界，真没多少人知道霍青和戴维李的关系。
这样推算起来，针对华泰集团的就是大通钱庄了。
同样，远帆国际的老板杨剑南，很有可能就是大通钱庄的人。当下，霍青又立即给江洋打电话，让他必须尽快调查出杨剑南的身份背景，时间很紧迫。同时，盯着点儿大通钱庄，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异动。江洋也听说了清水湾住宅小区售楼中心爆炸的事情，自然是满口答应。
霍青问道：“伍哥，你对咱们通河市的大通钱庄了解多少？”
大通钱庄？
伍尚魁就不禁愣了一愣，皱眉道：“我只是知道老板叫做段天涯，别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别看伍尚魁是市局局长，但是他还没有资格跟段天涯这样的人接触。对于段天涯的身份底细等等，更是所知为零了。看来，这些只能是交给江洋和燕三了，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线索传过来。
霍青又回到清水湾住宅小区，一一的抢救伤者。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有好几个人当场死于非命，十几个人受了各种轻重程度的伤势。那些新闻媒体记者们，全都纷纷赶了过来，当场采访沈嫣然。
沈嫣然悲痛道：“对于案件的进展，警方还在调查中，到时候，肯定会给大家一个真相。我们华泰集团对于这件事情深表痛心，每一个罹难的人，我们给200万。那些受伤的人，所有的住院、医疗费等等，我们华泰集团都会给报销。今天，我沈嫣然把话撂在这儿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冲我来，你们别对那些无辜的人民群众下手。”
“沈董事长，这件事情是****干的吗？”说话的，正是《通河商报》的记者马文才，他跟霍青是老朋友了。在关键时刻，自然得替华泰集团说话。其实，不仅仅是马文才，在场的这些新闻媒体记者们，哪个没受过华泰集团的好处？再说了，华泰集团是通河市的支柱产业，背后有市委书记、市长给撑腰，没谁敢乱来。而华泰集团，确实是不负众望，为人民，为社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别的不说，有多少失业待岗的人，都到华泰集团上班了。这些人在电视、报纸上听说了清水湾住宅小区售楼中心的爆炸事件，一个个都气得不行。
沈嫣然沉声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不过，人肉炸弹都用上了，对方的手段实在是卑劣，令人发指。”
马文才大声道：“我们《通河商报》严厉谴责这种卑劣行径！”
“我们《通河晚报》也是。”
“我们《北江都市报》也严厉谴责。”
这么多的新闻媒体记者们，全都跟华泰集团站到了统一战线上。这是现场直播，成千上万的通河市民，全都看到了这一幕。同样，在大通钱庄的一个房间中，段天涯和杨化亭、穆人凤也都看到了。
啪！段天涯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笑道：“哈哈，这回，够让霍青和沈嫣然焦头烂额的了。”
杨化亭皱眉道：“我总觉得，这样让秦德斌冒然地当了人肉炸弹，有些太鲁莽了。万一，有人调查出来，他是咱们大通钱庄的人就不太好了……”
“谁能调查出来？”
段天涯嗤笑了一声，第一，秦德斌一直远在边城了，又很少露面，认识他的少之又少。第二，秦德斌把风衣的领口立了起来，又戴了帽子和眼镜，就更是没人能认出他来了。警方的人就算是一路摄像头监控找过来，也一样找不到秦德斌。因为，他骑着摩托车，又方便又灵活，才不会让人捕捉到他的行踪。
这叫做壮烈牺牲！
秦德斌用自己的死，抵消了他在边城的损失，这都算是便宜他了。整整一个金库的金条和现金，全都让人给盗空了，没有株连秦德斌的九族，就已经很不错很不错了。所以说，让他死，他才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其实，段天涯还有一句潜台词，就算是调查出来了秦德斌的身份信息，那又怎么样？秦德斌是边城的大通钱庄老板，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哼哼，段天涯可是东北地区的大老板，岂是秦德斌所能比拟呢？要是霍青找上门来，他非把霍青给碾成渣渣不可。
穆人凤笑道：“老杨，我也觉得你有些多虑了。就算是霍青有通天之能，也调查不出来跟咱们大通钱庄有关系呀？我看啊，你还是多照顾一下远帆国际吧。”
一提起针对华泰集团的三管齐下，杨化亭也有些得意，大声道：“这回，清水湾住宅小区的项目，肯定是完了。咱们下一步就是针对华泰茶叶厂，我对赛神仙有着绝对的信心……”
就在这个时候，杨化亭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接通了电话，没说几句，脸上就变了颜色，失声道：“赛神仙茶出事了。”
“什么？”
段天涯和穆人凤就是一愣，问道：“出什么事了？”
杨化亭苦笑道：“现在，咱们在通河市的十几个赛神仙旗舰店，全都有不少市民在那儿闹事。他们用了赛神仙之后，一个个跑肚拉稀的，还有不少拉裤兜子了……”
“啊？怎么可能呢，你不是说赛神仙是药王门的人，给配的药吗？”穆人凤问道。
“是啊，咱们还是把常老怪给叫上，让他去看看吧。”
“走。”
明明是想要狙杀了神仙茶的，怎么反过来是赛神仙茶出事了呢。
在去边城之前，常老怪和常小蝶就先一步来到的通河市。他们调配了赛神仙茶的配方，这才去了边城。在边城大酒店，他们给霍青、朱京虎、管中亥、唐肥下了毒。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一步将霍青和朱京虎等人给擒下了，谁想到，霍青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反而将赵山河给打伤了。
这还得了？
常老怪和常小蝶为之以自豪的，就是下毒了。现在，他们下毒对于霍青来说，没有一点儿效果，哪里还敢怠慢，立即又逃回到了边城。当听杨化亭和穆人凤说，赛神仙又出了事，常老怪都要发飙了。
在药王门，所有人都喝赛神仙，绝对是天然无公害，营养又保健！
穆人凤在旁边打圆场，笑道：“常爷，赛神仙有没有出事，你跟我们去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哼，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这样，咱们别开车了，坐公交去。”
“行。”
不是说，那些购买了赛神仙茶的人，一个个都跑肚拉稀了吗？他们就这样一路过去，倒是要看看会不会真的这样。同时，穆人凤和杨化亭的意思，也是想要让常老怪亲眼看看。自从来到通河市就牛气哄哄的，他俩看常老怪早就不顺眼了，又踩常老怪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
他们却不知道，从大通钱庄中出来，江洋就看到了。
第826章 差点儿晚节不保
上一次坐公交是什么时候了？
穆人凤和杨化亭笑了笑，他俩还真想不起来了。现在，坐在拥挤的公交车上，还感觉挺有趣的。常老怪就坐在他们的前面，常小蝶没有座位，只能是抓着扶手，站着了。没多大会儿的工夫，车上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有一个青年，看到常小蝶眼前一亮，就挤了过来。终于，他挤到了常小蝶的身后，尽可能地往前拱着身子，在常小蝶的屁。股上蹭来蹭去的。要说常小蝶也是，现在都已经是冬天了，她竟然穿了一件超短裙，腿上裹缠着网状的黑色丝袜，那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想不犯罪都难。
常小蝶就皱了皱眉头，混蛋，敢非礼我？她正要下手，突然，闻到身后传来的一股恶臭，那个青年竟然拉裤兜子里了。可能是早上吃了什么汤汤水水的，那泛着黄色的液体把裤子也都浸透了，还顺着裤腿滴答滴答地落在了地面上。
这一幕，当即让整个车厢内都炸锅了。
所有人都像是躲避瘟神似的，离那个青年远远的。
那个青年也是又急又窘，哪里还敢再在车厢中待下去，快步跑到了车后门口，用力拍打着，喊道：“司机，赶紧开门，开门。”
司机还挺有职业操守的，大声道：“还没有到公交车站点，不能停车。”
“我让你停车。”
“不能停，就是不能停，请等一等。”
“擦，你是不是找揍啊？”
那个青年作势，就要过去揍那个公交车司机。
这一幕，杨化亭、穆人凤、常老怪都看在眼中了。不过，他们都以为是那个青年在非礼常小蝶，常小蝶受不了了，才给下的毒手呢。这一招是真狠，穆人凤还冲着常小蝶挑了挑大拇指。常小蝶满脸的无辜，她什么都没有做啊，那个青年是自己拉裤兜子里了。
公交车上的人太多了，就算是再避让，又怎么避？那个青年往前没走几步，噗嗤，噗嗤，又拉出来了两股。顿时，车厢中的气味儿就更浓了。
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手指着那个青年骂道：“你有没有社会公德心啊？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在这儿拉……你，你真把公交车当成了公厕呀？”
“公厕？照这么说，你就是公厕了？”那个青年也不示弱，立即回骂。
“你……你才是公厕呢，你们全家都是公厕。”
那个女孩子骂的正是来劲儿，就感觉自己也要憋不住了。终于，噗嗤，噗嗤也拉了出来。与此同时，车厢中又有好几个人大便失禁，拉在了裤兜子里。现在，是冬天时节，天气凉飕飕的，车窗都关上了。在这种密封的空间内，这气味儿……实在是好闻，让穆人凤和杨化亭都差点儿吐了。
终于，公交车到站了。
还没等杨化亭和穆人凤等人跑下车，公交车司机已经先一步逃窜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趟公交车，可不能再开了。要是再这样下去，他非瓦斯中毒不可。当下，他立即拨通了其他公交车司机的电话，想要请假休息，或者是叫人过来换班。谁想到，他的电话还没等拨过去呢，别的司机电话就打过来了。
跟他的情况一样，都是那些乘客们拉在裤兜子里了。
这是咋了？
这些乘客们还有些不太清楚是咋回事儿，渐渐地，他们终于是知道了，这都是赛神仙茶惹的祸。还什么营养，瘦身保健了，竟然害得他们一个个都拉到了裤兜子里，实在是可恶。于是，一个又一个的人，聚集在了赛神仙茶的旗舰店门口，纷纷要求退款，再赔偿他们的精神损失。
这下，常老怪和常小蝶也有些傻了眼。
杨化亭阴阳怪气地道：“常爷，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常老怪哼道：“你们怎么就确定，是赛神仙茶的事儿呢？走，咱们去店里看看。”
“有本事，你自己喝一包试试？”
“喝就喝。”
几个人在店里，常老怪随便撕开了一包赛神仙茶，嚼了嚼，就这样吞咽进了肚子中。然后，他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瓶水，大马金刀一般地坐在了椅子上，倒是要让你们看看，赛神仙茶有没有事。
这样等了一会儿，常老怪就感到腹中咕噜咕噜地响，就有些坐不住了。
杨化亭看在眼中，乐在心中，问道：“常爷，你这是咋了？”
穆人凤更损，关切道：“是不是痔疮犯了？”
“你们……不行，我得去一趟厕所。”
常老怪赶紧跳了起来，大声道：“你们的厕所在什么地方？我得去一趟。”
那个销售小姐道：“我们的卫生间，就一个蹲位，早就让人站上了。要不，你去旁边的公厕看看？”
“好。”
常老怪也等不及了，拔腿就往公厕跑。可是，男厕的几个蹲坑全都让人给排满了。常老怪又气又急，干脆爬进了隔壁的女厕。反正，里面都是一个个的隔间，只要把门给关上了，什么事儿都没有。
还好，女厕中没什么人，他去打开隔间……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里面传来了：“有人。”
“有人。”
“有人。”
一连几个隔间，里面全都有人。这下，憋了这么久的常老怪终于是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他也不管不顾了，直接脱下裤子，蹲在地上就拉上了。这可真是，跟黄河决口了差不多，拉得他都不想起来了。
可是，这里是女厕。这要是让人给看见了，那还得了？趁着没人进来，隔间中的女人还没有出来，他要尽快逃出去。至于拉到了地上，随便了，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可是，他紧接着又遇到了一件让他非常尴尬，非常尴尬的事情。
他，只顾着往厕所跑了，竟然忘记带手纸了。
怎么办？
总不能连擦都不擦，提起裤子就走吧？那样，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常老怪犹豫了又犹豫，终于是敲了敲旁边的女厕隔间的门，问道：“那个……你那儿有手纸吗？给我拿几张。”
“啊？有色狼，有色狼啊。”
“这里是女厕，你一个老色狼来干什么？”
“姐妹们，赶紧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