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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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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得水道:“你要给谁!” 
  “谁最顺眼,我就给谁!” 
  “谁最顺眼?”鱼得水道,“在目前连李双喜都不顺眼了吧?” 
  “如果我看着满清的‘巴格图’顺眼,说不定我会送给他们,反正我一个女人怎么花也花完这么多。” 
  鱼得水道:“留下一百万两作我个生的生活费,其余的全部留下来。” 
  “你要命令我?” 
  “对! 只要是大明的忠贞子民,谁都有资格命令你这么做!” 
  白芝“格格”笑道:“你不配!” 
  “我马上就要你知道配是不配……” 
  鱼得水下要放下药物生擒白芝,这十亿两对这风雨飘摇的破碎河山太重要了,但白芝往外一冲,不到一招就制住了小熊。 
  本来小熊也不会那么差,他是未及提防。 
  鱼得水道:“白芝,放下小熊!” 
  “你凭什么命令我?告诉你,我就是把这十亿两银票丢在水里,也不会交给你们的……” 
  她往后退着,道:“别跟踪我,我会要他的命,到了郊外我会放了这小子,我还不屑宰了他,可别以为我开玩笑!” 
  李悔道:“白姑娘,你放心!放下小熊别人不会难为你。” 
  白芝道:“你懂什么?我现在身上有十亿两。” 
  她挟着小熊退去,鱼得水叫李悔留下,他要过回追上生擒白芝,不能让她带走十亿两。 
  “鱼大哥,为了大明你就迁就点……” 
  “怎么迁就?” 
  “她无非是讨好你,这也没什么!” 
  “覆水可以重收吗?”鱼得水已经走院了。 
  他当然可以追上白芝,而且绕到她的前面去。 
  白芝见无人追来,就放了小熊。 
  小熊握着两件火器,大声道:“白芝,你如不留下那十亿两银票,我就轰你两家伙,你信不信?” 
  白芝道:“我不信!” 
  “你以为我唬你?” 
  “你当然是唬我!我是个烂女人对不?” 
  “怎么?你还以为自己是个清水货?” 
  “就因为我是个烂货,所以不值十亿两。” 
  “你当然不值十亿两,你一两也不值。” 
  “这就对了,你会让我和十亿两同归尽吗?” 
  小熊一愣,眼看她扬长而去,道:“回去告诉鱼得水,要这十亿两必须陪我三夜,不然免谈!” 
  小熊“呸”地一声唾了一口,道:“你要不要脸?” 
  白芝道:“有什么了不起?少见多怪!” 
  小熊呆了,这女人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白芝“格格”笑着,回头道:“小子你很吃惊是不是?当然你娘要不和你爹上床,你是怎么来的?” 
  小熊骂道:“你简直不是个玩意儿……” 
  这工夫白芝正在得意地笑着,一条人影自树上泻下,由于是施袭,未出三招白芝就被制住了穴道。 
  这人当然是鱼得水,立刻取得她身上的银票。 
  大约看了一下,果然有十亿两左右。最小的票面也有五万两。 
  临去留了十万两给她,还踢了她一脚。 
  这一脚自然是为她解穴的。 
  白芝已经能动了,可是她还坐在地上未动。 
  她恨鱼得水,她几乎想死,但她绝不自绝,她要报复。 
  要杀鱼得水,她还差得远。 
  只不过她还有其他方式,比杀她还使他痛苦。 
  躺在凉凉硬硬的地上,品尝着失意的滋味,不久之前她还是十亿两的主人,现在她等于穷光蛋一个。 
  虽然鱼得水为她留下了十万两,十万与十亿相比简直不能比拟,她嘶呼着…—跃而起,道:“我要报复,我要永无止休地报复……” 
  突然,她凛然愣住了。 
  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和卜亿两银子有密切关连,他本该是这十亿两的主人,他当然就是一脸杀机的李双喜。 
  他一直不停地打听,他易容成功,清迁的“巴图鲁”多和他交臂而地,他们却一直未能认出他来。 
  李双喜道:“你绝对想不到是不是?” 
  白芝木地道:“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的确够快!也是幸运。” 
  “快是快,你仍然迟了半步……” 
  “什么意思?” 
  “你李双喜难道猜不出这句话的意思?” 
  “莫非十亿两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她“格格”笑了起来,他上前抓住了她的双臂。 
  她不想反抗,并非怕李双喜,现在她又觉得对李双喜太不公平了,银票已经在鱼得水手上,他却一点也不领情。 
  “说,银票呢?” 
  “你宰了我吧!我身上全部所有的只有十万两。” 
  “其余的呢?” 
  “破鱼得水抢去了!” 
  李双喜一字字地道:“鬼才信,你是自动送给他的,你下贱!你很欣赏他的‘性爱瑜伽’是不是?” 
  白芝“格格”笑着道:“‘性爱瑜伽’算得了什么?太平公主的‘万声娇’、‘锁阳功’、‘主房秘诀’以及‘老婆方’等等,他无所不通,所以办起事来简直是不能形容了,格……” 
  李双喜双目赤红,这才知道他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十亿两反而换来了莫大羞辱。 
  他的动作如风,也如疯狂的野兽扑向白芝。 
  他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裸,这动作是十分明显的。他要把她撕成两片,而八片…… 
  只有这样才能使他解恨。 
  或者,即使如此也不能使他消除胸中之气。 
  也正因为如此,以及看到她了无惧色而停止了行动。 
  一个美好的女前程似锦,居然能视死如归。 
  现在他终于懂得了她的意思,她也许比他更悲绝、怨恨,所以她想籍他的手离开这个世界吧? 
  这猜测八九不离十,他一字字地道:“要我杀你,门儿也没有。” 
  “你能不杀我?”“我当不杀你,因一种方法也许比死还厉害。” 
  “是什么方法?”她显然并不相信。 
  “我要砸塌你的鼻子,撕去你的一只耳朵,戳瞎你的一只眼,在你的脸上泼一盆开水……” 
  白芝突然变色。 
  以女人来说,美容原来比生命还重要的。 
  李双喜得到了答案狂笑道:“原来你也在乎这办法。”再次伸手去抓她的头发,一次她不再等死了。 
  她疾滚三步,一跃而起。 
  李双喜猛攻狠打,白芝虽然稍逊,百招内却不会有决定必的成败,李双喜道:“你原业是个淫妇?” 
  “你怎么说都成。” 
  “是不是除了我和鱼得水,还有其他户头?” 
  “怎么?你以为只有你们二人平分秋色?” 
  “X小姐!还有多少?” 
  “多哩!老的小的、高的矮的、肥的瘦的,数不清!” 
  李双喜越恨就越是无法速战速决。 
  白芝道:“你还是逃到边陲去吧!中原已无法立足了,各方面的人都在抓你,我是你就马上走。” 
  “要走也要先宰了你。” 
  “不见得吧!只可惜杀我的机会被你蹉跎了。” 
  “你胡扯什么?” 
  “看看四周!” 
  李双喜这才发现四周有七、八个人,不须看第二眼就知道是清迁的“巴图鲁”,的确是四面楚歌。 
  李双喜立刻停了手,向左边孔隙处疾掠。 
  “想跑?”立刻有二人拦住。 
  李双喜不想耽搁时间,立刻调头向右,仍被挡住。 
  李双喜拔刀出手,三个就够他调理的了,其余的并不全上,地防他逃走。 
  白芝缓缓向另一边走去,她谁也不帮。 
  一个“巴图鲁”道:“姑娘,慢着!” 
  白芝停下道:“有什么事?” 
  这汉子显然是这八人中的头子,道:“谢谢你抓住了他,使我们的人能及时找到他,以便逮他归案。” 
  白芝道:“不必谢我,我拦住他不是为了讨好你们。” 
  “姑娘若肯去见的我们的王爷,必然……” 
  白芝道:“我目前没时间……”说完就走。 
  这头子抬抬下腭,另外三汉子立刻包抄而上。 
  白芝撤棒迎战,头子道:“原来姑娘是名人之后?” 
  白芝道:“名人之后又如何?” 
  头子道:“王爷更会喜欢!” 
  白芝道:“你们心目中的王爷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头子冷笑道:“你可别不知好歹!” 
  三人加紧攻击,白芝有点吃力,大约只能支撑五、七十招。 
  那边的李双喜所接下的三个比较厉害些,此刻已有些招架不住,还被其中一人蹴了一脚,扫了一掌。 
  就在这时,忽然两条入影飞泻入场。 
  这二人都蒙了面,一人拿了一根小树,看来是刚刚拔起来的。 
  另一人使的是一对护手的钩。 
  由于二人来的突兀,算是施袭,立刻伤了两个“巴图鲁”。 
  李双喜绝处逢生,知道拿小树作兵刃的是“恶棍”宇文彪,他本是用齐眉棍的,大慨是怕泄露了身份。另一个自然是“魔钩”字大文了。 
  这二人过去都是闯王身边的红人。 
  闯王死后,他们也变成了过街耗子人人喊打,只不过他们还念旧情,肯现身救李双喜。 
  这可能和李双喜过去对一些武林中人很豪爽之故,其实他之豪爽是为了获得他们的半式武功。 
  三人当然不会恋战,伤了人立刻就撤。 
  部下要追,头子道:“不必追了,我知道他们是谁?飞了鹦鹉飞不出,他们逃不出我们的掌心。” 
  再看看白芝,也在混战中不见了。 
  白芝失去了十亿两并不十分心痛。 
  鱼得水不领情,视她为母狗一样的女人她受不了。 
  事实上,她的行为又如何呢? 
  此刻白芝在洒楼上独酌,而且已喝了五、六斤花雕: 
  在一个不太善饮的女人却已经够多了。 
  她消极、颓废而又偏激。 
  她对自己说过,她要无休止地报复鱼得水。 
  现在就来了机会。 
  此刻是晚膳时刻,天还没有黑,这酒楼上下几乎满座武林中人几乎占了半数,而且还有两个熟面孔。 
  这二人,一个是小熊另一个是李悔。 
  只不过他们并未在一起,而且也易了容。 
  由于白芝对他们太熟,仍可看出他们的特征。 
  就在这时,白芝端着杯子道:“哪一位同意愿意和本姑娘喝几杯?”醉态可掬更加迷人。 
  莽莽武林之中又有几人知道她很谁? 
  此言一出,立刻就有个油头粉面的三十左右汉子端着杯子,噙着轻浮的方笑走了过来。 
  但这人才走到一半,另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背戟的青年却抢先了一步,道:“姑娘,小可陪你喝一杯。” 
  白芝道:“好!好!不知高姓大名?” 
  “在下‘豹子’高登……” 
  “哗……”地一声,一杯酒自后面泼来,那汉子一闪,仍然被溅了少许在头脸上,此人生了一双鼠眼,精芒四射也把酒泼向“豹子”高登。 
  “豹子”已有准备,当然也是泼不中的,厉声道:“你是何人?” 
  那汉子齿着牙道:“‘徒命七郎’萧非!” 
  “原来是你这亡命徒?” 
  萧非道:“你给我滚得远远地有我在没有你的份儿!”说着就要上前坐到白芝对面。 
  “豹子”高登伸手就抓。 
  他的动作真像豹子一样,其疾如电。 
  萧非也不是省油的灯,一甩肩让过一抓,一面砸向豹子的外臀,二人近身相搏,这一手既狠又毒。 
  白芝对于二人的搏杀视若未见。 
  她又举杯道:“各位同道,我是一代名捕‘一把抓’的未婚妻,我们先行交易择吉开张,都已过尝了鲜哩……” 
  酒楼上下一片哗然,甚至有人惊呆了。 
  要不是酒已过量,那就是这女人有点不对劲。 
  楼下的人都挤到楼上来。 
  高登和萧非还在动手,两人显然差不多。 
  白芝睡眼惺忪道:“鱼得水不守婚约和李闯的女儿粘在一起,我又何必独守空闺……” 
  有人大声道“对对!姑娘是聪明人,这年头太已经不是‘妇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候了,那不过是宋儒以理杀人的高调。” 
  另一个人道:“人生就是这么回事,能玩玩就玩和自苦这天气一个人睡凉被窝,那滋味可不好受。” 
  这话引起一阵大笑。 
  这种劳话有几个男人不爱听的? 
  白芝不以为忤,道:“被窝嘛!永远也不会凉,他有女人我也会找男人,我和他标上了!” 
  “对呀!”一个轻薄男子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她下流,这些下三滥男人更下流。 
  他们以为在这场合逗一个女人说劳话,那是了不起的。 
  白芝道:“他们二位一时瑜亮,一时半刻也分不出胜败我可要走了!不过各位千万别忘了,我仍是鱼得水的未婚妻,他玩别的女人,我偶孬弄弄男人换换口味,也不过是逢场作戏嘛!” 
  有人大声叫“好”!有人大笑,也有人大叫“过瘾”! 
  但这些武林中人及非武林之内,也不管正人群子的。 
  这几个君子知道这种女人打她、骂、都没有用,也许也轻蔑的方式对待她,可能有效些。 
  他们作出哎吐的声音和状态,表示对她的厌恶。 
  白芝下了楼,李悔大声宣布鱼、白的婚约早已解除了,然后和小熊也下了楼。 
  李悔过去为了成全鱼得水,处处让着白芝。 
  那是她发现白芝不免对鱼说了,而他却不信之后,她以为她不该管这些闲事,鱼得水自有一天会了解的。 
  正国为如此,她曾经以臀部挡住了白芝的脸。 
  她的臀部被小熊的火器炸伤,却救了白芝。 
  要不,至少她的脸部会受伤,她白芝却一点也不领情。 
  现在李悔不再原谅这个女人了。 
  李悔和鱼得水之间清清白白,白芝却说得十分下流,她自己很滥,几乎是人尽可夫,这还不要紧,居然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些下流的话来。 
  这可以猜到她的心态,她旨在侮辱鱼得水也是自暴自弃。 
  这一手十分剧毒,所以两小非教训她不可。 
  到了郊外,二人拦住了白芝。 
  白芝不在科地道:“怎么?要为鱼得水找场?” 
  小熊道:“想跟来看看,你是不是还有更下流的?” 
  白芝道:“你真要看?” 
  “当然!” 
  白芝道:“胆子够大吗?” 
  “你以为我没见过女人……” 
  “叭”地一声,白芝的裤带断了,裤子“刷”地一声落在脚面上,露出了溜光水滑的玉腿,这一手比李悔更大胆露骨些。 
  当然,即使李悔没穿内裤也看不到紧要的部位,小熊立刻转身去,道:“白亭雨上辈子作过什么缺德的事?居然有这么一个外表看来人模人样,骨头却没有四两重的贱货!” 
  白芝“格格”笑道:“这么嫩不敢看嘛!真差劲!” 
  李悔道:“人要脸,树要皮! 白芝,你这样当人侮辱鱼大哥,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吗?” 
  白芝道:“对得起,因为我爹这辈子也没作好事。” 
  小熊道:“一个女人起码的尊严都不要了?” 
  “什么叫尊严?你以为你爹和你娘上床玩那个时候,他们都十分庄严,心中只想着神圣的任务一传宗接代?不是为了解决性欲?” 
  “这……”小熊大声道:“你简直不是人!” 
  白芝一字字地道:“如果鱼得水算人,我宁可不是人,他抢走了我的十亿两,又无视予我的存在,他才不是人!他是魔鬼!” 
  她嘶呼着,声嘶力竭。 
  小熊忍无可忍,扑了上去,此刻白芝已提上裤子。 
  她撤出“乾坤棒”。 
  小熊不敌,李悔加入,白芝以一对二,接不过七、八十招。 
  白芝的确很消极,却不想死在这二人手中。 
  她恨李悔,她以为鱼得水瞧不起;她和李悔有关。 
  白芝力攻两招,向林中窜去,小熊要追,李悔道:“小熊,算了!她现在已经不太正常了……” 
  小熊道:“一个年轻女人在酒楼上会说出这种话!” 
  “一个人失常了,什么话都可能说出来。”李悔道:“还记得我以前动动就绷断裤带的事了?” 
  “当然不会忘,像要献‘宝’似的。” 
  李悔打了他一下,道:“其实那正是自卑的一种反射,白芝表面上是在报复鱼得水骨子里却是自虐和自卑。她本要丑化别人,却先伤到了自己,很多人都地犯这毛病,忘了打出一拳会有反震之力,打得越重反震越强。” 
  小熊道:“你这话很有道理,以前你消极颓废,自暴自弃,原因是不是由于你是李闯的女儿?” 
  “对!上天要我托生为他的女儿,太不公平了!” 
  小熊道:“以后只怕再也看不到你的裤带绷断了……” 
  李悔正要打他几下,忽然低声道:“小熊,咱们必须动点脑盘,才能脱身了。” 
  原来四周有十来个“巴格图”,却未扑上。 
  二人以“蚁语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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