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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大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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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说过,不过是顺手牵羊,想摸点东西。” 
  “骗鬼!” 
  “怎么?你不信?” 
  “你们是来行刺我大哥马士英的。” 
  小郭一惊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来意,上次为什么又放了我?” 
  那知他淡然道:“因为你们要杀他,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你是说不反对我杀他?愿意助我完成志愿?” 
  她摇摇头,道:“我也不赞成家兄的行为及作风,但我不能助你杀我哥哥,这一点你要原谅我。” 
  “马士英拥立福王弘光,就没安好心,不过是由于弘光昏庸好淫,不理正事,他就可以控制弘光,根本不把国家前途放在心上。” 
  “这个我也知道。” 
  小郭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说我们要杀他没有什么不对,那岂不是说风凉话?” 
  她又摇摇头,道:“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家母早丧,他把我拉大,这分恩情也不能忘,但作恶的人必受天谴!” 
  “又是风凉话!” 
  “不是!”她道:“一位预言家说过,家兄和阮大诚已活不了多久,他们必然偷偷降清,也必被杀死。” 
  “真有此事?” 
  “真的,而且绝对不会超过三年。” 
  “你不是故意敷衍我、骗我?” 
  她哂然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为什么要敷衍你?” 
  小谆道:“你如果是明理人,就知道是国家社稷重要还是兄弟手足重要?” 
  “当然是社稷重要,但弘光自己不争气,能全怪别人。” 
  “我以为若废了福王,另立潞王就有前途。” 
  “你以为说换就换,说废就废,有那么简单?” 
  “只要马士英和阮大诚不反对就好办!” 
  “小弟,朝廷中的事,没有那么单纯的。” 
  “我要走了!” 
  “你不以为你欠我的情?” 
  “什么情?” 
  “先不说我掩护你一救你一命,就以你弄了一些面酱足印在院中,我就整整洗了半夜才弄干净!” 
  “这……这的确很抱歉。” 
  “该不该还这个人情?” 
  “应该,你说吧!如何还法?” 
  “你明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 
  “你不以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十七岁男人上床有点太……” 
  她挥挥手,道:“我要求过你上床吗?” 
  “没……没有,那你需要什么?” 
  马琳道:“我和我死去的丈夫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不渝的夫妻,却也没有什么不和,所以我不能和另外的男人上床。” 
  “你不是改嫁过?” 
  “对,又死了!我可怜被克死的丈夫,也可怜你。” 
  “可怜我什么?” 
  “我也怕和你上床会克死你。” 
  “你的心地还不错,那就放我走吧!” 
  “我虽然不和你上床做那事,却希望你陪我几天。” 
  “不上床却让我陪你,这我就不明白了。” 
  “你是不明白的,每人都有他的嗜好。” 
  “你的嗜好是什么?” 
  “我喜欢嗅男人身上的气味,尤其是不洗澡时的气味。” 
  “这……”小郭道:“男人不洗澡,身上都是臭汗味。” 
  “还有一种味,那就是男人味。” 
  “我让你臭你就会放了我?” 
  “对!” 
  小郭道:“这样你就对得起你的亡夫?” 
  “我以为很对得起他们了!” 
  小郭道:“我上床陪你不是更好,包你称心如意。” 
  她连忙摇手,道:“不成。” 
  “为什么?” 
  “我们没有婚姻关系,即为通奸。” 
  小郭道:“我以为你的贞节标准和别人不一样。” 
  “你愿意干吗?” 
  “可以考虑,你是何人门下,身手如此了得!” 
  “家师‘雪山神尼’。” 
  “果然是位绝世高手。” 
  马琳伸伸手,要他把衫脱了,小郭以为,上床嘛!还凑合,虽然对方年纪大些,总是正常的男女行为。 
  要他脱光让她嗅他的身体,他以为这是侮辱。 
  以上次为例,她望着他的下体,椅子上湿了一片。 
  这是什么?这就是所谓意淫。 
  如果说这样就能对得起她的丈夫,真是欺人之谈了。 
  小郭心想:“我不防虚与委蛇,抽冷子下手制住她。” 
  小郭和小熊年纪都不大,却都是老油子,也就是所谓:“少年子弟江湖老。”他一边脱衣,一边找机会。他知道他爱看什么,就故意利用“玉房指要”方法控制下体,使有如挥动的鼓锥。如果有一面鼓,一定能把鼓敲得“冬冬”猛响。 
  他缓缓走近她,意思是要她嗅得更方便些。 
  或者她要嫌的是那个浑身密封起来的人? 
  这工夫鱼、汤二人这边的拉力减轻,就知道那边本来是两人拉扯,一是年轻人也就是被铐之人,另一即头脸封起来之人。 
  现在一轻,八成是另一帮他拉的人松子手助他攻击李悔。 
  一听即知,李悔是以一以对二。 
  虽然年轻的是被铐了一手,而且后面拉紧,他活动的范围有限,但仅看那另一人的轻功即知李悔非敌手。 
  鱼得水拉着汤尧眼下扎上手帕绕到壁前。 
  果然,李悔应付那个身材瘦小,浑身封的人,已是守多攻少,折扇施不开,甚至对方还是徒手。 
  由于这人逼着李悔接近被铐的年轻人,也等于一个半人在对付李悔,事实上这人一个也够李悔应付的人。 
  汤尧挥刀扑上,那怪衣上仍不撤兵刃,此人对李悔也许留了情了。 
  在不撤兵刃的情况之下,汤尧和李悔仍然占不到上风。 
  汤尧和鱼得水有一套很简单的暗语,别人听不懂。 
  因为洪门“春典子”、江湖黑话等等,你会说那人也会听,他们发明的是以药草名字成的黑话。 
  汤尧说了句“黄连加银杏”。 
  黄连是苦的,人人都知道。 
  银杏又称“白果”,也有苦味,但比黄连的苦味差,但在“百草”上谈及白果的性味:苦,有小毒。 
  这“黄连加紧银杏”的意思是两人攻他一人。 
  这两人一“大苦”一“小苦”,黄连大苦,即最难缠之意。 
  另一个小苦,比较不太难缠,就是这意思。 
  当然,即一个“黄连”就已经够苦的了。 
  鱼得水知道汤尧和李悔加起来还不成。 
  万一再来了人就无法脱身,立刻把一另一支拷子铐在铁柱上,他也绕过来出了手,这么一来情况就不同了。 
  鱼得水赤手,汤尧用刀,李悔则用折扇。 
  那个怪衣人既要保护被铐住的年轻人,又要保护他自己,左支右绌,有点十分吃力了,这三个人无一庸手。 
  即使李悔,大约也和汤尧相差极微,甚至不比他低。 
  若论轻功,也许李悔比汤尧各高些。 
  就在这时,汤尧在那年轻人的肩上扫了一刀。 
  李悔趁机又在他腰上砸了一扇,年轻人大声道:“妹子,义父不会饶你的,你不太象话了。” 
  鱼、汤二人一听,嘿!原来此人正是李双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就是闯王的义子,也算太子,比闯王更嗜杀。 
  鱼、汤二人不能杀李闯,能杀此獠也很不错了。 
  于是二人不遗余力,狂攻不已。 
  不一会李双喜又挨了鱼得水一掌,怪衣人全力保护李双喜,甚至不顾自己的危险,因而他被李悔砸了一扇。 
  只可惜时不我予,就在这时,一下子来了五个。 
  尽管这五个都不是高手,却都悍不畏死,为了保护李双喜,有时只攻不守,以肉身挡着李双喜。 
  李双喜大呼道:“到壁后看看,能不能弄开铐子?” 
  虽然这五人立刻倒下三人,但又来了八九个。 
  汤尧道:“‘四小引’” 
  这也是中药偏方名称,是发汗退烧的,如:袖曲、麦芽、槟榔、山楂,“四小引”是由这四种药合成的。 
  退烧祛火却能发汗,暗示一个“退”字,即江湖黑话“风紧扯乎”,也是逃走之意,但那黑话都懂。 
  由于李悔不懂,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好意思和李悔说话,立刻以“蚁语蝶音”对她道:“李姑娘,快走!” 
  现在,鱼得水终于初步证明李悔的话了。 
  同时也证明了李悔虽为闯王的之女,却是势不两立的。 
  李悔曾说,她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同床。 
  那男的就是她的父亲。 
  其中一个女人也正是她的母亲,她对男人(某些男人,也可以说大多数的男人)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她对女人也有另一种蔑视看法。 
  当然,女人不全是李闯的女人那样,但在李闯的淫威之下,也很少有一个女人敢反抗他他不听摆布的吧? 
  由李悔带路往外冲刺。 
  李双喜大呼道:“不要让他们跑了擒住刺客的有重赏!” 
  人象潮水一般往上涌,但这些人谈不上武功,所以回避这些人很容易,只不过不全是这种乌合之众。 
  足见李闯身边也有不少高手。 
  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就是怪衣人。 
  好在李悔的路太熟,掩掩藏藏,闪闪避避,而皇宫大内能藏身之处也很多,终于脱出了大内。 
  但穷追的人还是有三四个之多。 
  怪衣人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出了大内,北京这地方就太大了,街上固有贼兵,但纪律荡然,只是跟着别人“嚷嚷”道:“捉贼呀……” 
  看来他们要摆脱怪衣人还是很难。 
  主要是他们并不愿让怪衣人看到他们的住处。 
  因而他们只能引导追的人兜圈子。 
  这么兜了两圈,追的人又多了两个,就在这时,追的人后面有人大骂,说是有人弄鬼,抽他们的腿。 
  显然有人在他们后面施袭,牵制他们追人。 
  因此,鱼等才脱了困返回住处。 
  鱼得水道:“你们猜猜看,会是谁援手使我们脱困的?” 
  汤尧道:“会不会是‘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前辈?” 
  “八成是他。” 
  汤尧道:“老鱼,由今夜的情况看,李悔说的未必不可能是真的,那个怪衣人你不以为他有点像……” 
  鱼得水不出声。 
  其实他在当时动手不久就在此怀疑了。 
  只不过不久前白雨亭在江南阮大诚身边,怎会又到了闯王身边,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不信。 
  如今想来,数日前他们不也在江南,现在不也在北京城内? 
  鱼得水道:“李悔,也许我错怪你了。” 
  “鱼大哥,就算你错怪了我,我也不怪他!” 
  “怪衣人是叟?” 
  “是的。” 
  “但是,你说白芝和李双喜的事,我……” 
  “鱼大哥,你可以不信,但不久你会得到证明,我也无意班坏你们,主要是怕你们上当。” 
  鱼得水道:“这么说,叟到底是什么身分还弄不清?” 
  汤尧道:“这真是一个谜样的人。” 
  李悔道:“我当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鱼得水道:“叟到底是福王那边的人到此巨寇身边卧底,趁机杀贼?抑是闯王的人,探听福王那边的虚实,然后闯王一举而败之?” 
  李悔道:“这当然还不敢说,如要我猜的话……” 
  “怎么又不说了?” 
  “因为叟毕竟是鱼大哥的岳父!” 
  “不妨,近来你听到我叫他岳父来么?” 
  李悔道:“这么说我就可以说出他的真正意图来,他的雄心很大,他以为李闯有可能一统天下,张宪宗则不成,为张更嗜杀。” 
  汤尧道:“对!古人说:唯不嗜杀者能一之。” 
  李悔道:“根据李嵌表示,白雨亭认为李闯一统天下的机会比福王由桦(即弘光帝)大得多。” 
  鱼得水道:“满清入关,他曾想到吗?” 
  “以前未想到,但听说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之后,白雨亭仍以为满人的胃口不大,在北方吞几块土地,必会退回去适可而上。” 
  鱼得水道:“这话有何根据?” 
  李悔道:“清兵若继续南下,就会两面受敌,一是李闯的贼兵数十万,另一是明朝的大军。” 
  鱼得水微微摇头,但未反驳。 
  他和汤尧的看法一亲,一旦清兵入关,有吴三桂相助,他们都会蜻蜒点水,得点便易就打退堂鼓呢?因为满清觊觎汉人的天下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鱼、汤二人并不以为李悔说谎。 
  李悔必然听李闯的军师李嵌说过,白雨亭有此见解。当然,这见解是李闯父子所最喜欢的。 
  根据鱼、汤二人的想法,却稍有不同。 
  他们以为,白雨亭是脚踏两条船,一脚在南明弘光船上,弘光能复国,他是大功臣。一脚踏在李闯这种贼船上,李闯一旦得了天下,白雨亭的身分不会比李嵌低些。其实还踩了一条,如吴三桂有什么大成就,叟是一个红人。 
  更妙的是,叟和吴三桂还有相当的交情呢! 
  也正因为他有三种身分,所以在贼窝中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鱼得水相信白雨亭的数重身分,却仍然不信白芝会和李双喜交好。        
五 你尔我诈现身英   
  鱼得水的主要目标是行刺闯王。 
  这当然是一件困难重重,几乎是绝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鱼、汤二人以为,行刺闯王是目前挽救明祚危机的主要方法,把贼首杀死,乌合之众且难成大事。 
  汤尧道:“老鱼,有个办法较有希望,但无法出口。” 
  “什么办法?” 
  “如果李悔果是李闯之女……” 
  “这一点你还在怀疑?” 
  “当然,听了李禁及李双喜的话,她的身分不容置疑。”汤尧道:“李悔若肯帮忙,机会就太多了!” 
  鱼得水道:“小汤,不管闯王如何危害国家社稷,父母伦理却仍然存在,这话的确是难以出口。” 
  汤尧道:“我也有这种想法。” 
  鱼得水道:“昨夜李悔行刺的目标似乎不是李双喜,而是那个怪衣人,只是李双喜临时出现抢先伸手九龙壁的龙口之内而被铐住。” 
  “对,如果那怪衣人确是白雨亭,李悔八成是要证明给你看看,白氏父女是什么人!” 
  鱼得水道:“我没有说白雨亭是个坚贤之士,却以为白芝不至于那浪漫,甚至那么下贱。小汤,你的看法呢?” 
  这工夫都不在家,李悔独自外出,汤尧未说什么。 
  小熊和小郭初到北京,觉得到处都新奇好玩。 
  此刻一道寒芒,突然自后窗外泻入,“夺”地一声戳在桌上,也就是鱼、汤二人相对而坐的桌面上。 
  两人坐在座上未离座,可见二人都知道匕首不想伤人而是传信,但这分稳沉是很够瞧的,鱼得水取下刀身上的纸条展开来。 
  上面这样写:“李闯王今天傍晚会到并海五龙亭钩鱼,可俟机杀之。”下面又画了一朵云。 
  汤尧道;“看来这机会不错。” 
  “的确,但也很凶险!” 
  “五龙亭不在大内,一击不中逃走的机会不多。” 
  “当然,正因为如此,明的暗的侍卫也必多。” 
  鱼得水道:“小汤,你看这笔迹是南宫前辈的手笔吗?” 
  汤尧看了一下道:“匆促而成,太潦草看不大出来。” 
  鱼得水道:“你看要不要把此事告诉李悔、小熊及小郭?告诉他们,是各有利弊的。” 
  汤尧道:“我以为,只有我们二人干比较稳妥些。” 
  未时将尽,鱼、汤二人已来到北海附近。 
  北京北海(也就是以后的北海公园),建于明朝,是皇帝消闲钩鱼及看焰火的地方。 
  五龙亭是海的名胜,和琼华岛互相映辉。 
  五龙亭建于水面,在北海的西北方。 
  中央之亭名为龙潭,左名澄祥,滋香,右为涌瑞,浮翠,雕梁画栋,碧波荡洋,景色绝佳。 
  夕阳西下时,水平如静,水天一碧。 
  四周有垂柳,也只有帝王才有此享受吧? 
  申时初,已有数拨武士到达。 
  李自成攻陷北京,有人以为他会立刻坐下龙椅。 
  其实不然,以前在荆、襄要级时,构筑金殿半途倒塌。铸洪基军线也不成,钱上竟无文字。 
  闯王似也知道自己没有做皇帝的命,他虽嗜却也有他的烂规矩,他攻任何一城一镇,夺镇列守一天被攻破,他就下令屠杀一天抢掠一天,死守两天,就屠杀两天。 
  当然,死守半月者,一定任贼兵奸淫杀戮半个月。 
  李闯王进北京的第二天,才有人报告崇祯(即怀宗)的死体所在,披发覆面,身着蓝袍,跣左足,右朱履,衣内有遗治。 
  大概是用指血写成,十分模糊:“朕死无面见祖宗于地下,致逆贼直逼京师,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朕尸,毋伤百姓一人。” 
  崇祯吊死煤山寿皇亭(真是讽刺,也是天意)。 
  死时只有三十五岁,太监王承恩吊死在怀商尸旁。 
  时为崇祯十七年甲申三月十九日。 
  最惨的是,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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