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殉猎-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钱爱娣出身资本家,虽然她没有权力享受那些学习成绩不如自己的同学们的待遇,被选进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只能插队到了艰苦的村屯。但她骨子里仍旧有着一股强烈的优越感。家里宽绰的住房,抄家时庆幸没被发现的存折,让她在里弄里的阔小姐的影子依存。

  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钱爱娣置身于人烟罕迹的边疆,万一逃不出这无情大山的封锁,那也决不能亏了自己。她把眼光瞄上了外表让她心动的于毛子。高大结实、潇洒英俊的于毛子,无论是在这被人遗忘的山村,还是回到灯红酒绿的大上海,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一流的男人。这一点让钱爱娣似乎得到了一些安慰。和于毛子相好让她这飘落不定的叶子在精神上和物质上都有了寄托。这种暂时的抚慰,怎么也不能扑灭返回上海的强烈欲火,她一直在等待。

  于毛子被卧虎山和科洛河造就了天生下来的朴实,肠子从来就不会打弯。他看到的世界全都是绿色,不知道什么叫五彩缤纷。城市对他的影响和印象,只是一辆冒着黑烟的绿色火车和嘈杂的人群,脏乱的街道。他爱桦皮屯,在他心目中,这里是是前世界上最美,最纯净的地方。

  当钱爱娣走进他的世界里,城市的味道变了,在她身上散发出各种从未嗅到的一种气息,他们之间的交流,也许正是城市文化与农村文化的碰撞,融合所带来的新鲜,让他俩相互得到了满足。

  于毛子相信钱爱娣对自己感情是真诚的,自己也有能力给她带来生活上的美满与幸福。可是他们的交往,母亲于白氏的反应却极其平淡。她告诉于毛子,城里的女人图的是一时一事,逢场作戏,决不会屈身一个泥腿子,在远离上海苍凉的边塞度过她的一生。这里过去是发配犯人的地方。但妈妈又不阻止,也许是这位经历过风雨太多女人的自私吧,反正儿子是不会吃亏的。只是不想让初涉男女情爱的儿子受到伤害。


闪散着清冷寒气的绵绵细雨,雨点突然变大了,也密了。钱爱娣举在头顶上的伞布就像无数把小鼓槌,同时敲击着一面大鼓,咚咚咚地响个不停。

  宽阔的科洛河面上被雨滴打成了筛子眼,山坡的沟壑之中,哗啦哗啦响着四面汇集来的雨水,将本来低洼不平的小路冲成一段一段,低洼处积着一汪汪的污水。

 
 
 
  钱爱娣穿了一双大红色的雨靴在雨中跳跃,她爬上泥泞的陡坡,来到于毛子家的小院。忽地一阵风雨把她手中的雨伞刮落,雨伞沿着陡坡像风车一样被吹到了山路的草丛中,她顾不上再去捡拾,浑身上下已被雨水淋湿。

  她推门走进暖暖的小屋,喊了一声于阿姨,没有人回应。掀开东屋的门帘一看,空无一人。她又扭身来到西屋,只见火炕上铺着被子,椅子上晾着湿透的衣服,于毛子曲卷在被窝里,头上扎着白毛巾,嘴唇干裂,轻轻地呻吟着。

  钱爱娣伸出自己冰凉的小手,放在于毛子宽大滚烫的额头上。

  烧得浑身酥软昏昏似睡的于毛子忽地觉得一阵凉意,火辣辣的嗓子就像流入一股甘甜的清泉,一双柔软清凉的小手从额头划到脸颊,电流针刺般酥酥地在全身的血管中跳动。于毛子睁开了眼睛。

  钱爱娣连忙将晾凉的开水给于毛子灌下,于毛子好像又有了力量,他侧过身来,伸出毛茸茸的胳膊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大腿上:“爱娣,快把衣服脱了烤干,别感冒了。”

  “我知道。你是怎么感冒的?牛一样的体格。”

  “嗨,早晨白二爷家的小猪被冲进了河里,我衣服都没脱,给捞了上来,没成想,俺铁打一样的身板也知道感冒,这是我记忆中的第一次发烧。”

  钱爱娣在于毛子的催促下脱去了湿衣服,全身只剩下一件三角裤头和于毛子从没见过的乳房罩。一个玉柱般雪白粉嫩色的身躯挡住了于毛子的视线,高高隆起的乳峰在乳罩里颤动,就像一对即将跳出草窝的白兔。于毛子血流加快,黄黄的眼珠里闪出一道钱爱娣从未见过的光,闪得她心里一阵的颤抖。

  于毛子不敢再看,他闭上眼睛翻过身去。钱爱娣顿觉浑身发冷,双腿也开始打颤。于毛子凸起的胸肌,就像山峦一样的坚硬,又像火山爆发的千度熔岩,她需要温度来拯救。

  钱爱娣忽地撩起被子,于毛子全身一丝不挂,就像一只毛猴。她扑上去,搂住也在颤栗的于毛子。一对光溜溜的身子滚在了一起。

  于毛子的身体再次滚烫起来,他一动不敢动,任凭钱爱娣的双手在他全身滑动。钱爱娣跃上了他的身子,两只雪白鼓胀的乳房像两轮太阳似的晃得于毛子睁不开眼睛,他霎时觉得天地都旋转起来。

  钱爱娣那两只星光灿烂的眼睛激情地看着他,不像是挑逗,也不像是乞求。那是心碰心燃烧出的火苗。于毛子突然发疯一样抱住了钱爱娣,并迅速地将她翻在身下。

  一条被子盖着两个赤裸的身躯上。两个湿淋淋的身子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粘在一起互相擦拭着,搂抱着。两个人都呼呼喘着粗气,慌乱地交织着,融合着,侵吞着,干柴烈火般地燃烧起来……。

  他俩第一次偷尝了禁果。

  于毛子神奇般的退烧了,两人穿上烤干的衣服,仍旧搂抱在一起,描述和回味刚才的那场厮杀。于白氏和哥哥于金子回来了,她俩顶雨抓回来的中药没有派上用场。于金子闹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妈妈于白氏清楚,她内心里不知为何冒发出一阵阵的欢喜,甚至希望这个上海女青年被儿子于毛子给种上,生下一个三毛子似的大孙子。

  钱爱娣冷静过来,她不后悔,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这个并不能托付终身的男人。她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寻求的只是愉快,至少是在最艰苦的环境中,在万般烦恼中寻找出一种高兴,这也就足够了。

  她不在乎从姑娘到女人身份的转换,她和当年于白氏不一样,不想做母亲。

  除了于毛子之外,这一对事实上的婆媳心照不宣,屯子里和青年点都把明眼放到肚子里,钱爱娣只经于白氏的一劝,便毫不犹豫地搬进了于家吃住。

  于金子心里不痛快。这不是成心往外撵我吗?朴实的金子回过头来又一想,谁让咱是哥哥呢?做大哥的要做出个样来,他十分痛快就答应了母亲的请求,只是当父亲的于掌包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亲生儿子。按山东老家的规矩,哪有哥哥不结婚,弟弟就把媳妇领到了炕头上。

  全屯子再明白也明白不过村支书白二爷。他走南闯北,出过国。无论资历经历和辈分,在这桦皮屯无人能比。他将于金子领回自己的家里住,于家让出了一铺炕,白家添了一口人,皆大欢喜。

一级伤残的复员军人白士良自从回屯子当上了支部书记,村里的王姓早就想攀白家的高枝,托媒拉纤地没少往白士良家跑。起初,这位抗美援朝的英雄说死不吐嘴,王家骂他眼高,可那姑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非白士良不嫁。一年两年,水滴石穿,白士良终于同意了这门婚事,将王家姑娘娶回,清冷的草屋多了一个白王氏,日子也就火红起来。

  一晃又是几年,白王氏仍旧闹了一个肚子扁平。渐渐地屯子里的人们才知道,白二爷不 
 
 
光光是伤残了一只眼睛,裤裆里的蛋蛋也被美国鬼子的卡宾枪给扫光了,剩下了一支光会射击却没有子弹的空枪。

  白王氏婚前全都知道了这秘密。她心甘情愿嫁给白士良,她坚守着女人的妇道,无论开明的丈夫怎么相劝,她却不会像当年的白瑛,迫不及待地做个母亲,拥有一个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时间长了,两口子渐渐也就适应了。

  今天,白二爷将孙伙计于金子领会了家,白王氏也是喜出望外。虽然差着辈分,于掌包可是真心把儿子过继给二叔白士良。白二爷和白王氏也把金子当着儿子养。白王氏托王家族亲,想办法给于金子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这样于、白两家的烟囱就不会断火,祖宗的坟地还会不断地扩大,定会长出挺拔翠绿的蒿子来。

  于毛子将青年点钱爱娣的行李都搬回了家,胖姑娘领着剩下的四男四女,算是当了钱爱娣的一回娘家。她们在江边放了一挂鞭炮,将她们的头头送到了屯东头坡上的屋子里,胖姑娘还掉了几滴眼泪。这虽说不上明媒正娶,连结婚证也不领就走了。女宿舍的铺空了一张,还是让她们感觉到了有一些空旷。

  其实,这些上海知青年不会担心钱爱娣的生活,都在一个屯子里,天天见面,她的生活肯定要比青年点强了百倍,这是大家羡慕的。找了一个温暖体贴入微的家,一个样样全能的民兵排长做靠山,还有一屯子里当家作主的白二爷的大伞,加上光顾过于家的县革委会的领导和谷部长的关照,这是打灯笼也找不到的美事。另外,于毛子的爸爸于掌包,过去是个淘金的把式,家里肯定存了不少的金子,钱爱娣这回可是一跟头摔在了大皮袄上,享清福了。

  青年们担心的却是,于毛子再也不会整天常到青年点了,于毛子也不再甘心情愿地送给她们山珍野味了。


革命样板戏《智取威虎山》的旋律感染着龙江大地。舞台布景中的座山雕风行省地市县。瑷辉县委书记李卫江近水楼台,谷有成、范天宝寒冬里深入民间,搅得桦皮屯风云变幻,老神枪于掌包暴尸残月荒郊,鹅毛大雪狂飘三天,山河披孝……。

  一九七三年冬,李卫江卸掉了县革命委员会主任职务,改任中共瑷珲县委书记,当上了真正的第一把手。县革命委员会与县人民代表大会合属办公,履行县政府职能,一直延续到 
 
 
一九七九年。结束了特殊时期的历史使命。

  地委在逊克县召开了全区党建工作会议。沿江各县,瑷珲是老大。因此,会议在安排座次和发言上,李卫江都觉得高出一头,沾沾自喜。

  逊克县委书记老张,年龄大,资历老,无奈旱龙缺水,被困在交通闭塞人口稀少的逊克小镇。讨论分组的组长只当上了个副的,还要看李卫江的脸色。

  老张也有一显,会议休息,他邀上李卫江参观一下他的小县书记的办公室。

  吉普车在逊克镇低矮的铺面房中左拐右拐地驶进逊克县委的三层办公楼,和瑷珲县委的楼一个格式,圆形的车道,探出几米的宽大的雨榻,刚刚粉刷过的米黄色的楼面墙,在白雪的衬托之下十分耀眼,展现出浓重的俄式风采。

  走上二楼东侧的203办公室,连门牌号都和李卫江的办公室一样。老张热情地将门打开,日伪时期留下的沙发、写字台没有什么两样,一块淡绿色的地毯,将屋子的档次提升起来,正面墙上一幅风景油画夺目。小兴安岭的白桦林,山坡上尺厚的积雪和融化的溪水。

  “好漂亮!”李卫江脱口而出。他心里暗想,这个胆大妄为的老张,竟敢把马、恩、列、思、毛的伟人像换成了如此雅致鲜亮的俄罗斯油画。

  老张看出了李卫江的心思,并未作声,而是一把拉着李卫江的手,走到一个用大理石板粘结的四方形花架旁,让他看到更大的惊奇。老张伸手揭开上面盖着的一块白色台布之后,着实吓了李卫江一跳,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闪了一步,深深嘘了一口气。

  大理石方墩上,是一块没有修整的自然状态的红玛瑙坯料,逊克县是中国红玛瑙的故乡,这没有什么奇怪。让李卫江耳目一新的是,坯料之上竖立着一只灰色的雄鹰标本。两只利爪深深植入玛瑙石中,铠甲一般土黄色的鹰腿。两支展开的双翅足有一米半长,鹰头昂立,鹰嘴微微下勾。金黄乌亮的眼珠,眸子里闪烁着逼人的凶光。

  “好哇!老张书记,现在正处在批林批孔的高潮时期,你老竟敢玩起这封资修的这套东西了。”

  “李书记,这些可都是名贵的艺术品。封江前和老毛子会晤时对方赠送的,别人不敢摆嘛,在我这里放着最保险,我天天看着,有利于大批判嘛!”

  李卫江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有了几分羡慕。这鹰确实威风,智取威虎山中的威虎厅,虎椅后悬挂半空的老鹰,凭空增添了崔旅长的霸气,听说这玩艺还避邪,镇宅之物。

  “李卫江,怎么样,喜欢就拿去,它将预示着你的前程似锦,鹏程万里。老张我老了,在我这里的寓意只能是逊克县的革命生产如同这雄鹰展翅嘛!”

  “不敢,怎能夺兄长所爱,瑷珲县地大物博,野生动物资源丰富,苏修老毛子怎能一比。等会散了,我也邀老哥去趟瑷珲,保证弄一个比你这个鹰,不,是比苏联这个鹰雄伟漂亮!”

  老张露足了脸,心里得到了平衡,这才顺手从写字台里拿出一对十分精致的红玛瑙手球,一点瑕疵也没有,光亮透明,恰似一条枝头上两颗顶着露水的樱桃。李卫江高兴地收下了。

  谷有成接到李卫江电话里布置的任务,没顾得上吃中午饭,就令司机开上那辆69吉普,赶往桦皮屯。

  汽车停靠在屯东头于毛子家的坡下。谷有成小跑地爬上坡头,气喘吁吁地推开于家虚掩着的院门。

  “于大嫂,来贵客了!”居然没人应答,他东西屋里转了一圈,空无一人,只有那条“苏联红”在他屁股后面一个劲地摇晃着尾巴。真怪了事了,大中午的门也没锁,这人都跑哪里去了?原想着在于家吃上一顿热乎乎的午饭,再喝上几杯,没成想碰上了一个闭门羹。他将带来的两瓶瑷珲大曲放在屋外的窗台上,然后将院门带上。

  他招呼司机,去村支书白二爷家。

  白二爷家的烟筒缓缓地冒着白烟,热气不断地从门缝里挤出,与寒冷的空气对接之后,结成无数的冰花爬满了房门。屋里还不时传来笑声和喧哗。

  “白二爷,来贵客了!”谷有成大声地喊叫起来。门开了,只见白士良、于掌包和与于金子陪着公社范天宝主任迎出了门外。

  “ 嗨!原来这人都在这呢。”

“来来来,谷部长,刚摆桌,还没有动筷呢,你好大的口头福呀!”白二爷连忙将谷部长让进屋。谷有成却将范天宝拉到了院子中央,他低声地问:“你好大的闲心,没事干了是吧,躲在这里喝酒吃肉,完事又去搞哪家的女人呀?”

  “谷部长,你可别冤枉好人,我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我是来为李书记办事的。”

 
 
 
  “办啥事?是不是弄这个?”谷有成做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

  “你怎么知道?”范天宝反问了一句。

  “我也是为这个来的。”谷有成心想,这李书记真厉害,一个指示两人去办,这叫做双管齐下,万无一失。其实,这两条管最终的交叉点还不都归到了桦皮屯的于家。

  “于毛子上哪去了?他们娘俩怎没看见?”

  “于毛子陪着他妈和媳妇去瑷珲了。”

  “我怎么没碰着?”范天宝接过话茬说他们母子三人没走公路,而是赶着马爬犁顺着黑龙江航道走的。

  范天宝告诉谷部长,打鹰的事千万不能声张,老鹰在山民中一直被视为山神而供奉。老鹰盘旋在空中,最知人间善恶美丑,卧虎山乃至整个大小兴安岭都在它的注视之下。几百年来,沿江这一带的百姓对山鹰一直是十分敬畏的。因此,能否做通于家的工作还是未知数,所以,今天中午我才来找德高望重的白二爷。

  “噢,原来是这样。”谷有成心里暗自佩服范天宝的诡计多端。

  白二爷去过朝鲜见过世面,对当地的民俗并不十分看重。这是找他老家的原因之一。其二他是白家长辈,又是屯子里的支书,村威族威全够份量。其三呢?这件事决不能叫于毛子这辈人知道。因此,只能托白士良请老神枪于掌包出山。

  范天宝分析得头头是道。于掌包年龄已大,对自己今后命运的把握已相对淡化,这也是原因之一。其二,他是外乡人。关内的山东老家没有这个习俗,打山鹰在心理上容易被接受,这是做通于掌包思想工作的二个有利条件。其三,这是关键的关键,由你谷部长当说客份量最重。其一,你是县委领导,百姓的父母官,天经地义。其二,你是武装部长,是于掌包儿子的顶头上司。这其三是,你是于家的救命恩人,有恩于家,这三条都是于家无法推辞的硬碰硬的铁打的理由。

  谷有成听了范天宝的一席话,如梦初醒。他还真不知道这老鹰在山民心中有如此重要的位置。亏了没有碰上于毛子,不然,这件事恐怕就要流产了,李书记这关就无法交差了。

  “好,那就听你范大乡长的吧,吃完饭让白二爷和于掌包谈,这样最保险,今后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咱们俩都好说话,但必须把握好一条,决不能把李书记露出来!”

  谷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