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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不再有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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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晚的时间好好的了解彼此,不是吗?”jason暧昧的眨眨眼睛,坐到了她的旁边。揽住了她的肩。亲昵的用手指划着她的脸形。陌生的古龙水味灌进了她的鼻子。     
她悚然一惊,身边的是一个根本谈不上认识的男人!她是怎么了?全然陌生的pub,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陌生的古龙水!她怎么会,怎么可以到这种地方买醉?!     
“喂!lily。lily!”jason的脸都绿了,不明白怎么一瞬间这位小姐好象吃错了药一样,一句话也没留,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林家的连锁饭店的股票一个星期前已经由原本的三块八跌至一块七,下降了近一半。炒股的人纷纷将林氏的股票抛售。到目前为止,夜枫大约收购了市场上的10%的散股,而林氏内部的的股份林家持有30%。林正梁的妻子罗明娟的娘家大约持有10%的股权,公司的董事会向来分成三大派系。林正梁和儿子林立维是一派,妻子罗明娟和她的娘家人以及袁世豪是一伙。至于公司里的第二大股东则是张克。一个一年到头见不到人影的家伙。张克虽然持有25%的股份,却因为在林氏处处受排挤,有钱也不得志,还好他不是个野心很大的人,既然当股东年年有钱拿,他也就带着一家老小到加拿大安度晚年去了,一年大概也回来那么个一两趟左右。     
夜枫站在窗口,五十平方米大的屋子里面坐着四个人,一个是她自己的秘书,还有三个全部是“韩氏”的人,其中一个还是跟在韩衍默身边近二十年的手下——贺世杰。     
她不明白,说实话,以韩衍默今时今日的财力和地位,要解决掉一个林正梁实在是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况且“林氏”动产不动产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亿。以她对韩衍默的了解,如果不是及其必要,他是不会动手清理的,那么她可以奢望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地位的吗?     
“唐小姐。”贺世杰轻轻叫了她一声,“林氏的股票在继续下跌。”     
“到多少了?”很好,她微微一笑。     
“7毛。”     
“继续抛。”她指示道。:“把林氏的股票压倒最低。”     
“嗯。”四个人立刻和计算机奋战。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动。     
……     
“现在是多少?”她举起手来看了看表。下午三点半了。     
“三毛八。”贺世杰没有抬头,盯着计算机,回答她。     
“唐小姐。林氏的股票已经跌倒谷底了,市场上仅有的5%的散股也被我们收购了。”夜枫的秘书小黄报告道。     
“好。整个沪市指数现在是多少?”     
“3800点。”贺世杰顶了顶眼镜。这五年来的最低数了。     
“3800点?呵呵。”夜枫笑笑,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一根,借着尼古丁来抚平紊乱的心情,“林氏差不多快玩完了,把股票压倒二毛八,沪市指数到3000点。”     
“是。”     
十五分钟后,小黄看看向夜枫,“唐小姐。已经按照您的指示办妥了。林氏酒店股票到了每一股二毛八,沪市指数现在跌倒2950点了。”     
“很好。”她捻熄了烟,在心里暗自计算,二毛八,那么林氏负债大约是十八亿。就算将林正梁和罗明娟手中的全部股票套现,也没办法补救了。     
“到此为止吧。各位。谢谢你们了。”她看向韩氏的三个人。“我的事情已经全部办妥了。接下去沪市指数能推多高推多高。”她也不想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搞出股灾,害的东方明珠塔下多了许多冤魂。怎么说还是要还股市一个稳定的。就当做点善事吧。     
“叮铃铃……”手提电话响起。     
“你好。”     
“是我。”媲美DJ的男音通过无线电波层层撞进她的耳膜、心里。是韩衍默。     
“谢谢你。”她的语调有点哽咽。     
“你应该得到的,不是吗?。”他低低沉沉的笑了。“我相信你的实力。我只是提供适当的帮助而已,你知道我不会作亏本生意的。”     
“谢谢你。”她仍旧只能吐出这么一句。     
“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彼端的他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明白的。你放心好了。”她还能奢求什么?     
按下了结束键。     
“各位观众,欢迎收看上海财经报道。今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沪市指数2950点跌倒这五年来的最低谷,而二十分钟后,又奇迹般的升到5200点。此次风波中,受挫最深的是”林氏饭店“。据业内人士分析,此次风波来的完全没有前兆,种种迹象显示,幕后操纵者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林氏“,”林氏“总裁林正梁先生已经正式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辞去”林氏“总裁一职。至于何人接手”林氏“这个烂摊子,目前仍是个迷,国内餐饮业龙头企业”顺风集团“,以及”容光“、”洪泰“、”新意达“都有意收购”林氏“。至于鹿死谁手,众说纷纭。估计一个星期内将会有结果。”     
“啪!”夜枫关掉电视。荡到酒柜前。倒出一杯葡萄酒,“敬你!!”她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大仇得报。”     
一口气喝完水晶杯里面暗红色的液体。     
胸口闷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抽空了一样,一瞬间生命孤独空绝的让人难以忍受。     
夜枫开始认真的回忆自己前二十五的岁月到底做了些什么。     
皮夹里面的那张泛黄的照片可能是父母留给她开心记忆的唯一见证了。一家四口紧紧的依偎着,那时候的自己从头到尾都是那么的青春和清纯。缺了两颗门牙的夜琳笑的多灿烂,父亲搂着母亲,眼神中柔情是她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     
惶如隔世。     
七年了,十八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正式成为孤儿。记得那时候亲朋好友谁也不愿意将两个累赘的小孩带到身边。刚刚成年的她成了十三岁的夜琳的监护人。她开始被迫坚强,被迫独立。靠着父母留下的遗产以及助学贷款完成大学学业。二十二岁那年,她开始意识到,这社会对于女人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如果要报仇的话,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那就靠男人。在“枫花”,上海最豪华的俱乐部,她在那里工作了两年,守身如玉了两年后,下海了。“枫花”里面出入的男人非富则贵,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一个美籍华人,四十上下的年龄,香港的第一大信托公司董事长的义子。夜枫还隐约记得他的名字叫刘义庆,在他的身上,她赚到了她生平的“第一桶金”,也顺利的进入了当时已经初具规模的“林氏”。出色的才能加上牺牲的色相,她成了“林氏”的公关部主任。她跟了他两个月,第一次上床的后,她整整吐了两个小时。在浴室里呆了半天,甚至有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都会觉得闲恶。若非有报仇的信念支撑着她,只怕早就和九泉之下的父母见面了。     
父母去世的时候夜琳11岁,不明白为什么一昔之间所有的亲人都离开了她。抱着她哭的嗓子都哑了。十六岁的时候,夜琳第一次看到姐姐的屋子里面出现一个只围着一条浴巾的男人。     
夜琳她明白了为什么一年来姐姐变化会这么大。     
她哭着抱着夜枫。     
“我只是爱钱。”夜枫面无表情的看着红肿着双眼的夜琳,“我不想这么穷下去。靠男人吃饭有什么不好?大家各取所需,我已经厌倦了只有两套衣服换洗,每天吃泡面的日子。”     
“这就是姐姐你自甘堕落的理由?”     
“自甘堕落?”夜枫冷笑,“小琳,你知道这世界对像你姐姐一样的女人多么不公平吗?工作上被男人压着,在床上也是一样!我只是趁着年轻,多赚点钱而已,省得像爸爸妈妈一样,两腿一蹬,什么都没有留下来给我们。”     
“你!!!”夜琳瞪着一双神似夜枫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我的姐姐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你告诉我好吗?我长大了,不要当我还是个小孩子好吗?”     
“苦衷?小琳,你是不是小说看太多了?”她扯动脸上的肌肉,勉强摆出一副闲恶的嘴脸。“干这行的女人通常只是为了钱。有了钱什么都好办,我也只是受够了这种穷日子而已。”她故意走过去,拍拍夜琳的肩膀。     
“把你的手拿开。你让我觉得恶心!”夜琳推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此之后,夜琳开始和她行同陌路。     
而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下海后的不久,她遇见了韩衍默。一个她给了她幸福却又差点毁了她的男人。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枫花的妈妈桑LIZA对她这么说。她在风尘中打滚了三十年,实在没有见到过一个像夜枫一样的女人。“你并不适合吃男人这碗饭,早点把你要办的事情办完,离开这里吧。”LIZA点上一根凉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看着夜枫的眼睛。水样清澈的眼里蕴涵着桀骜不逊。“他是韩氏的总裁,我相信你的能力,如果你能抓住他的欢心,那么你就掌握了要击跨林正梁的王牌。”     
LIZA吐出了一串烟圈,“希望我的决定没错。”她起身,抚平旗袍上的皱纹,“记住,对于这个男人,你可以撒娇,可以争宠,可以暂时倚靠,却不能去爱。”LIZA呆在这个染缸里面太久了,原有的良知早就成了狗屎这两个字了。会去帮夜枫,也只是因为她的身上有她年轻时候的影子。     
“叮铃铃……”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夜枫,夜枫!!!”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     
“我在,我在。”她收起飘零的思绪。浅尝了另一杯香槟。“怎么了?SALLY?你老哥的公司倒闭了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SALLY气急败坏。“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     
“没有。”     
“林氏已经宣布破产了。林正梁因为心脏病发作,现在在我们医院急救。刚刚发布的记者招待会,韩氏已经正式入主林氏了。”     
“哦??林正梁的情况怎么样?”她最关心的就是这点。     
“脑溢血,现在还在手术室。”     
“那老家伙没死?”她冷笑,“真是便宜他了。”     
“夜枫?”SALLY的声音透着不寻常的担忧。     
“怎么?”     
“是你!”她的话中没有疑问,只有肯定。     
“呵呵。”她轻笑。“这种结果你也早就该料到了。不是吗?”     
对于这个唯一的好友。她实在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与心情。“我现在唯一的遗憾也就是林正梁没死了。SALLY,我好累。我真的好累。”     
“那,那你早点睡吧。我挂电话了。”     
“嗯,拜拜。”     
最担心的话,SALLY始终没有说出口。     
第2章     
     
她开始觉得她像一个等待君王临幸的后宫嫔妃了。     
怎么说呢?她大约有一个月没有看见韩衍默了。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他。想也没用,他永远不会属于她,也永远不会属于谁。所以她聪明的克制。不会让自己落到可悲的结局。就像当时LIZA说的那样:这个男人你可以撒娇,可以争宠,可以暂时倚靠,却不能去爱。     
大多数的时候她会幻想韩衍默还在她身边的情形。即使他们之间只有短暂的温存。即使这短暂的温存的基础是金钱。     
她辞去了“林氏”酒店的工作。整天飘来荡去的无所事事。     
一间起名为“空气”的酒吧间里     
“我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总要找点什么东西来做做的啊。”她开始向SALLY抱怨。摇晃着酒杯里面血红的液体。     
“我知道。”SALLY看着她的侧脸。     
“你说我还能做什么呢?”她叹了口气。     
“你又不缺钱用,如果真的觉得烦的话出国散心喽。我那个死鬼老爸在德国慕尼黑那边有座别墅,闲置着很久没用了,不然你过去帮我们家打扫打扫啊。”     
“去你的。本小姐不做钟点女佣。”她当然知道SALLY是为了她好,不要她在这边胡思乱想。才会让她出去透透气。可是目前真的提不起兴致来。她一口气喝完手中的“血腥玛丽”。向酒保抛了个媚眼。“嘿,帅哥,再来一杯。”     
SALLY看不下去了,“拜托,小姐,不要乱发春好不好啊,人家说不定还是个在处男呢,勾引也要看对象啊。”这女人,今天晚上是真的不对劲了。     
“SALLY,我本来就是这种女人。”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从皮包里面拿出一根烟叼上,熟练的点火。吸了一口。“我感觉我现在根本找不到生活的目标。”她冷笑,“或许跟我这种在风尘里面打滚的人根本不配谈人生目标吧。”     
“咳。咳。”SALLY挥了挥手,拿掉她手中的香烟。“好女孩是不抽烟的。”     
“好女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记忆回到了十多年前。母亲抚摸着她的头发。称赞着夜枫乖,夜枫真是个好女孩一样。“哼。除了我老妈老爸外,没有人说过我是个好女人。SALLY难道你不知道我这种人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的吗?”     
“夜枫!”SALLY有点恼怒。“你别这样。”     
“SALLY。”她看了她一眼,拿着酒杯轻轻的敲击吧台。“小时候我喜欢做梦,喜欢看王子与公主浪漫一生的爱情。喜欢靠在妈妈的怀里看书,写字,撒娇的叫他们帮我买冰淇淋。十八岁的时候,我的整个人生都被颠覆了。那时候开始的七年,我没睡过一天好觉。可怕的梦魇每天都缠着我。有段时间我竟然连自己都不认得了。呵呵,真的是很可悲。那时候我就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林正梁血债血偿。”     
“夜枫,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伯父伯母最希望的并不是要你替他们报仇,而是你们姐妹俩过的好好的。”SALLY看着好友明艳的脸庞。轻轻说道。     
“其实我知道的。”她垂下眼敛。低头看着自己涂满蔻丹的双手。突然涌起了一阵厌恶。“其实我知道遗忘仇恨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没有办法,我恨。恨那个夺走了我一切的人。说实话,其实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你看看我和夜琳搞成这样子。我是个最失败的女儿和姐姐。”     
“夜枫!跟夜琳讲明白啊。你要瞒她到什么时候?她有权利知道真相的。”     
“以后再说吧。”扮惯了恶毒的后母,她都不知道好人这两个字怎么写了呢。唉,即使一切都事出有因,但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夜琳。     
“何苦呢你?”SALLY不能了解的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光。     
你不会明白的。她在心里低喃。                      
圣诞节。     
耶稣诞生的日子,大街小巷热闹非凡,什么时候中国人也兴起了过西洋的节日。到处都是圣诞树,圣诞老人。放眼可见的五颜六色的气球和丝带飘荡在空灵的天空。     
很冷,现在已经是夜晚十点了。巴黎春天百货却依然是人潮汹涌,无意识的闲逛。无意识的刷卡。享受着一种近乎颓废的购物乐趣。     
上海这地方似乎没有冷清和夜晚这四个字。这里,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拥有。心里突然涌起了无力感与厌倦,失去了逛街的兴致。     
招来一辆出租车。直奔回家。     
还没来得及开灯,包中的手提电话响了。     
“喂。”她听到彼端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愣住了。“夜琳——”     
“是我,夜琳。”声音似乎带着某种压抑的悲伤。     
“怎么了?小琳,是不是不舒服啊?你在哪里啊?姐姐马上过来看你好吗?”她着急的问。     
“我都知道了。姐,我都知道了。”     
“你不怪我了?”夜枫觉得自己说话都很困难,急切的想知道妹妹的感觉。     
“要请求宽恕的人是我!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不理解,还一味的惹你伤心。”她的声音开始哽咽。当SALLY告诉她真相的时候,她恨不得杀了自己。     
“傻妹妹,何苦这么说呢?”她的眼圈也开始红肿。“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啊,现在不是挺好?”她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的说:“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博茨瓦纳。”     
“什么?”她瞪大了眼。“跑那么远做什么?”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夜琳的声音已经开始模糊不清,“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我现在的心情,我真的觉得无法面对你和九泉之下的父母。”所以她选择逃避,越远越好。     
“小琳!!”她心慌的叫道。     
“对不起,姐姐。没跟你说一声就跑那么远。我会回来的,等我。”     
电话的声音就这么被夜琳硬生生的恰断了。     
“喂,喂,小琳。”她颓然的手捏不住那小小的一部超薄话机。任它摔落在地板上。     
“为什么……”体内仿佛缺少了什么似的。三魂七魄总归不了位。她没开灯,就这么靠在冰冷的大门上。泪珠竟然一滴一滴的如同断线的珍珠洒了下来。一碰,满手水渍。她竟然就着样子哭了,思念与悔恨将她折磨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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