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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文就这么呆呆地任总管摆布,不一会儿,美人绝尘烟;丰润的墨发优雅地流泻在细致的肩上,衬着面容莹嫩白晳,被姜汤辣出薄泪的盈瞳中,闪着似流水的波光,颊上的彤红,如雪中初绽的新梅,赢弱却妩媚,整个人无一处不散发着摄人心魂的美艳。
「好啦!这样就差不多……」难怪老爷老爱炫耀,文少爷真得是美得不得了!「到时,就看武少爷的反应了。你放心,这屋子百尺内的人,能劝离的我已叫人劝离,不能劝离的我也叫人打昏,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和武少爷的!我和老爷呢,就守在转角过去的花宛里,等你的好消息……」
范武推开门时,入目即是美人羞花闭月、我见犹怜的姿态,一下子没了呼吸!范文抬眼楚楚地瞟了他一眼,立刻看似羞怯地别过头去,露出敞开的衣领下形状美好的雪白颈项,但事实上,是紧握着拳头强扺着床被,气恼着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范武轻咳一声,竭力地克制扑向前去一亲芳泽的冲动,尽量装得很坏很痞,邪魅冷利的眼眸中,尽是勾人神魂的笑意,慵懒地开口:「你……就是范文?我的亲兄弟?」
步近,但出乎范文预料之外的落座在圆木桌旁,随性地勾起总管特意留下的酒瓶,替自己斟了一杯,举杯轻啜时,双眼仍是带有深意地睇着范文目瞪口呆的讶然。
总管说得没错,文果然是慌乱得紧,否则,又怎么会轻易露出这般毫无防备的可爱模样?
另一边,范文心里乱成一片、手足无措,不是说看了人就会记起来!?听范武略带冷淡的语气,彷佛生人般的陌然,心上一紧、难受不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也没了底,不得已,怯怜怜地抓着衣襟,轻声问道:「那个……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等我一下下?」在范武含笑首肯后,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去!
被留下的范武,在确定范文走远后,强撑的冷漠立即溃散,整个人没力地松懈摊在桌上,但没多久,满满的激动和兴奋充斥身体百骸,俊逸的面孔上全是欢天喜地,甚至按捺不住地跳起来手舞足蹈!真是太佩服自己了,见了那样子的文竟然还能把持得这么好!接下来要怎么做呢……脑海中无限绮丽的想象,让范武觉得,偶尔失个忆其实挺好的!
话说范文焦急地往花菀冲去时,整个人散发出的气势,吓得原本已经开始庆功宴的范父和总管心脏差点竭力,赶忙丢掉手里的美酒,试图表现出担忧的神情,无奈刚才在自夸老谋深算时笑得太开怀,一时间实在很难调整过来,以致于这两个人的表情都是要笑要哭的,十分怪异。
幸亏范文一时情急没去注意这么多,扺着石桌劈头就问:「怎么办?!」
「什……什么怎么办?」范父心虚地瞄着范文,一付畏畏缩缩。
「范武他没记起来!」
「喔,那当然,因为小武他……啊!」惨叫。「总管你踩到我了啦!」
「真的吗?那真是太对不起了,老爷。」总管的道歉很没有诚意,冷眼意示范父别多话,转问范文:「文少爷你得说清楚,你是指武少爷见了你,却什么也没想起?」
范文认真地点头。
「嗯……」慢徐徐地假意深思后:「这么会这样呢?还是说……文少爷,你该不会就只是坐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吧?」
范文闻言脸上乍红,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
「我想,武少爷的伤势……可能比我们想得还严重……」武少爷真是太贪心了!「我看这样……文少爷你可能要委屈一些了……」
等范文赤着一张脸推开门回到房里时,范武也回复方才的冷漠模样,饮着酒,连看也不看范文一眼。
范文扺着房门,内心里激烈地挣扎,几度几乎想要夺门而出!最后,还是忍了下,咬着牙关心一横,原先抓住衣襟的手一股作气地照着总管的指示用力拉开,暴露出整片胸膛,白如润玉的肌肤,两点粉色在衣服的阻隔下若隐若现,范武闻声抬眼望来时,差点没将口里的酒喷出来!
因为过于难堪,范文偏过头去硬不肯对上范武的目光,自然漏看了范武端着酒杯愣傻的表情。
美色当前,范文的表情含杂着羞赧和不愿更挑人情欲,范武使劲拧着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别露出平常应有的傻笑,继续以傲慢的态度看着范文落座在身己身旁。
放下酒杯,范武以指扳过范文逃避的脸,笑得很坏:「你……这是在干嘛?」
口头上是这么说的,但手指却拂上了范文细致的颈子,顺着流线的形状,逗留在诱人的锁骨上,再慢慢地延着细嫩的肤,来到范文胸口的敏感上,有如嬉戏般轻巧地拨弄挑逗着。范文身躯一颤,忍着不闪躲,美丽的眉蹙起,脸上委屈的表情让周遭温度急升转剧
两人对坐着,范武云淡风轻地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伸在范文的衣襟下,这情况……岂是两字情Se了得?(情Se两字特地送给kk,下面的激度端看给的时间)
7
范武的指放肆地挑弄着范文胸口的敏感,延着小巧的形状游走,劲道忽重忽轻,宛如赏玩着上等的暖玉,不可释手。
但范武的表情上却全然不是这么一回事,好看的脸上只是置身事外的玩味,直勾勾地盯着范文脸上的红晕到耳根、到颈项,习于这般情爱的身躯很快地产生响应,搁置在胸膛上的手彷佛烙铁以灼人,止不住的轻颤,呼吸已是混乱,盈盈水眸中开始雾气蒙眬。
这是范文在屈服前惯有的娇态,也是他最勾摄人心的时刻!以前,范武可以不顾一切、做尽蠢事只为一睹此刻的范文;但现在,范武向前倾去,作势要吻上那两片嫣红的唇,范文下意识地紧闭双眼,犹如往常。
但意外地,范武带笑的薄唇仅仅是刷过,便转往范文细致的耳垂,抵着轻声戏谑道:「如果……你想诱惑我……这样……是不够的!」说完,放开范文,继续替自己斟酒。
范文愕然地瞪视着范武,惊吓之余委屈顿生,若是以前的范武,断然不会对他如此冷然,不会做出如此过分的要求,眼前明明是相恋多时的情人,却在耳目间寻不回往日的柔情,现在才知道,以前的范武是多么纵容宠腻自己,当自己不在是范武重心的全部时,这孱弱的生命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心上一痛,音调也跟着哽咽:「那……那……不好意思……你……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下?」
拉好衣襟,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范文泫然欲泣逃跑的样样,范武是有些不舍,但范文外显的情意与依赖似乎让一切都值得,范文过于内敛,即便是他长高后,也不曾轻易把情爱诉诸于言语,他想要范文的承诺,就算只是一点点,也能让他如获至宝。
范文的再次出现自然让以为大事抵定的范父和总管一阵手忙脚乱,听完范文的述说后,两人脑海里同时闪过:小武(武少爷)真是太过分了!要那天被小文(文少爷)知道事情真相,肯定吃不完兜着走!忽然有些后悔淌这混水……
但现在骑虎难下,总管昧着良心再进谗言:「那个……文少爷,我看老爷那个舞……你还是多少学一点吧……」
范父闻言猛点头附和,似乎很高兴自己的努力有用武之地。
范文楚楚地咬着下唇:「可是……爹跳的……好难……」还好丑!
「我想应该意思到就可以了……文少爷你拣个几招学,不像没关系,最重要是神韵和表情……」
一刻钟后,范文又回到房里,美丽的脸上是明显的羞赧和豁出去的决定!开上房门,出声引起范武的注意,便目不转睛地用力着范武。
总管说:「跳艳舞最重要的第一点就是媚眼勾人!」
话是这么说,但初学乍用的范文那会什么勾魂技巧,范武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给盯住的青蛙,心虚之余,只得拿着酒杯猛灌做掩饰。
总管说:「第二,可远观不可亵玩,你得让武少爷看得手痒却触手难及。」
量量自己和范武的距离,嗯……应该可以吧。
总管说:「第三,轻摇慢摆,风情万种……文少爷……你这是在行军!」
范文轻轻地摇动身躯,将双手插到颈后,撩起如丝绸般的长发,让白晳的脖子全部展现,发丝飘飞,如泼墨般落下,带出无限媚态。
总管说:「第四,轻解罗衫,体态妖挠……文少爷……没叫你搓衣服……」
范文的手探进衣襟中,顺着圆润的肩线,缓缓褪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臂膀,胸口的粉点也无遮蔽的呈现方才受挑弄的证明,就在范武喉头一紧时,一撮碍事的发丝被勾落,掩去无端春色,但紧接着,却是另半边的挑逗……至此,范文已是裸露上身,仅是一头乌丝,衬着肌肤更显莹白。
总管说:「第五,揉拂挑拨,勾魂摄魄……文少爷……你这是在洗澡……」
范文轻移双手,缓慢地游走在细嫩的雪肤上,说实话,顶多只能算慢动作的洗澡,但范武却是看得目瞠口呆、口干舌燥!
总管说:「接下来……老奴年纪大了教不下去……文少爷你就自己发挥,要再不行,你就操起旁边的椅子打死武少爷算了,以绝后患……」武少爷,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可别不识相!
接下来啊……摸完自己的范文呆呆地站着,犹豫的眼神在自己的裤头和椅子间徘徊……饱读诗书的范文从来没像一般正常男子偶尔「自己来」过,后来光是应付范武也无余力和其必要……真要做下去?沈思的同时,青葱的指探试性地深入,等他下决定还是打死范武好了时,抬头正好迎上范武俯下来的吻……
一阵云雨后,范武满足地搂着乏力的范文,一如往常地诉情:「文……好爱你……」
原本昏昏欲睡的范文闻言,激动兴奋地坐起,喜形于色地看着范武:「你想起来了?」
啊!完全忘记自己假装失忆的范武一呆,心虚的目光略略一移,还没想好说辞时,就听见范文冷冷的口气:「还是说……你压根没忘记过……?」
「哇~小武~你的脸肿得比之前两倍大耶~阿爹都看不到你的眼睛了……」
「呜……文下手时完全没有留情面……阿爹你咧?」
「呃……本来是半年内不准吃点心,我在门口哭了一个时辰,减成一个月……」表情还是很痛啊……一个月耶……要不小心瘦了该怎么办?
「真好……」范武很是羡慕,但自己要是用同样方法求情,肯定只是一阵好打……
范父和范武两个人有气无力地挂在小亭的栏杆上,接受路过的擎天堡众人指指点点,范武觉得有些烦了,问范父:「阿爹,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啊?」之前他就想问了,一直忘记说。
「我也不太记得了耶……」范父已经将祝三爷抛到天外了。
「那为什么我们还不走?」
「好像是为了什么雪焰果之类的……」
「雪焰果?那种次等药材我们家仓库一堆耶……」
「喔?那,回家好了……」
「嗯……」
隔天,下属回报范家人不告而别,擎天堡主拂着他那美美的胡须,其实心里大是觉得可惜,但为了不要让作者太劳累,决定把这件事压下,还作者一个清静,至此……
完
范双全 BY 小米
1
小河边,一名中年男子和一名五、六岁的男孩手持钓竿,百般无聊地等鱼儿上勾。
小男孩睁着骨碌碌的大眼四处张望,满是好奇地问道:「阿爹~~为什么青蛙的舌头那么长?」
不负责任的父亲很没诚意地随口胡诌:「因为,它们讲了一晚的话,不小心把舌头讲长了。」
「喔……」
沉默。
「那为什么小蝶儿会飞飞?」
「因为,它们有六只脚,用走的会打结。」打了个大呵欠,顺手抓了抓屁股。
「喔……」
沉默。
「那为什么大树都站着不动?」
「没那回事,它晚上都会跑到家里跟阿爹聊天。」水咧?刚刚明明还在这里的。
「喔……」小男孩深思一会儿,看了看没动静的钓饵,才又开口问:「那为什么武哥老是亲文哥呢?」
「噗~~」男子喝进嘴里的水全喷了出来。
「恶~~阿爹你好脏。」忙偏向一边。
「咳咳咳!」顾不得顺气,男子涨红着脸、激动地攀住小儿子的肩头,惊慌问道:「你看到啦?在那里?什么时候?」
小男孩莫名奇妙地看着自家阿爹发神经,还是很顺从地回答:「就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大大大前天……」简单点讲,就是每天都看到。「在前院、后院、正院、偏院、文哥房里、武哥房里……」大概地讲,就是四处都看到。
中年男子的脸有些发青,笨小武!偷吃还不懂得掩嘴!要教坏他的小双全怎么办!「听阿爹说……那是因为……因为小文他……不对,是小武他……啊…那个…这个…呃……你知道你文哥他……」
小男孩闻言,异想天开,兴奋地插嘴:「是不是文哥的病……要给人亲嘴才会好?」
才苦于找不出借口蒙骗儿子的父亲一听,自然巴着这荒谬至极的理由不放。「对对对!所以你文哥啊……你要去哪?」看着小儿子一付要起身的模样。
「回家亲文哥啊。」小男孩回答地理所当然。
扑向前抱着小儿子不放。「千万别!阿爹还希望看你平安地长大!」范武的醋劲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是……」他也想帮忙啊。
「你文哥有你武哥就够了啦!」中年男子努力将眉头凑成八字,眼中闪着楚楚可怜的光芒。「双全……听阿爹的话,你只要乖乖的,然后记得长大后娶门媳妇,替我们范家传宗接代就可以了!」
「可是……」
「还是你想讨十个八个老婆都没关系,生上一打两打的孩子都可以,就是绝对不可以学你那笨武哥……陷害阿爹~~」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了,记住喔……」
几年后,某个与世隔绝的村庄,一间朴实的大宅,门口,一个好看得紧的男子,闲散地倚在门扉,双手横胸,看着另一个也很漂亮出众的男孩怒不可遏地瞪视自己。
「我不要!你根本是挟怨报复、公报私仇……我要跟文哥说去!」
「跟文说也没用!笨小鬼。」男子轻弹手上看不见的灰尘,胸有成竹地奷笑道:「你文哥也觉得你都十五岁了,该是出去闯闯的年纪。」再说,经过昨晚,现在笵文谁也见不了。
「文哥明明说等我再大一点的时候再说的!根本是你自己记恨前天我半夜跑去跟文哥睡,坏了你的事才这样!」
这不说还好,一提起真是新仇旧恨齐涌。范武站直身子,脸上尽是狰狞地咬着牙问:「只有前天?」
「呃……」范双全有些慑于范武的怒目,期期艾艾地承认:「这些天……」
「这些天?」拉高音调。
「十天?……呃……十…五天?」
范武纠住范双全的衣领,切着齿龈:「是一个月!整整一个月!」而且尽挑文要快屈服时才来敲门!
害他功亏一篑、被慌张的范文踢下床还不打紧,最过分的是,这死小鬼明知道他在房内,却还借口赖着不走,硬是非缠着范文共寝不可;偏偏范文又极宠范双全,每每见这死小鬼故作可爱的央求时,就很容易把还躲着的情人兼大弟抛到九霄云外,让他只能忍着满腔无从发泄的欲火和怒火,趴在床下等上面两个人都睡着才能离开!
有好几次,范武深夜凄凉地从床底下爬起时,看见床上范双全有如八爪鱼般地攀着范文,一付睡得嘴角挂笑的模样时,都有股想直接掐死范双全一劳永逸的冲动。
「有那么久啊……呵……」范双全摸着头想装傻打混过去。
「就是有!所以死小鬼,认命点,只要完成使命就让你回来!」放开范双全,打发蚊蝇般地挥手。
在门口嚷嚷了这么久,都不见文哥来救人……看样子是没有转圜的余地,范双全心有不甘地噘着嘴,试图挣扎,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那……那我一个人去就好了……」
范武开怀地大笑:「怎么可能?你可是我们最心爱宝贝的小弟呢!」说这话的男人,刚才还口口声声地叫他「死小鬼」。
顶着这张没事遗传了范家独有美貌的脸走出家门根本就是在引人犯罪!即使是常常想将他除之而后快的范武也不可能让范双全一个人只身在外的!不过问题就在,是谁要跟着他?恶狠狠地白了范武一眼,又意识到自己正有求于人,连忙放低姿态。「那……我可不可以找总管伯伯陪?」
换来范武的摇头晃脑。
就知道范武绝对不安好心眼!难不成……范双全虽然心里有谱,但是不死心地问:「那……阿忠?阿福?」家丁一个个地猜完,仍不见答案,最后……「要小黄(狗)跟我一起去!」谁都行,只要别是……
「少傻了,这件事那容得你说……」范武的表情是明显地幸灾乐祸:「好好跟着阿爹吧,他来了。」
回头,正巧对上范父大包小包地走出。肩上背的水袋粗绳在前胸交叉,腰间挂着一串串的肉干,左手一包、右手一袋,更别提背上那包看起来可以养活好几百口人的大包袱。
除了那颗转为花白的脑袋外,时间并没有在范父的脸上留下太多足迹的同时,显然也漏了光顾范父的脑子,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