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没有料到我会这样问,微微怔了怔,随即答道:“是,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主人你的。”
她的话音一落我已经吻上了她的唇,冰凉的触感以及那湿湿滑滑的滋味在嘴里蔓延。涟盈的唇像极了甜美的奶油巧克力,那种香浓的气息让我更加欲罢不能的伸手搂上她的腰际。
原本还在震惊中的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丢开了所有的顾忌,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别样的亲吻里。两个女子……却甜美的让人难以置信。像盛开在雨季的美丽百合,纯洁,清香,美好……也许,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女子的味道。
宫殿门外站着的人已经彻底呆住了,他们愣愣的看着墙壁前的我们亲吻,从脖颈到肩膀,从肩膀到胸口。我停不下来……我一直停不下来,白皙的手臂已经伸入了她的衣襟,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嫩柔,想要把一切都烙进眼帘,想要把一切都揉进手心,将要把一切都含进嘴唇!我紧紧的贴住涟盈的身体,灼热的吻让她整个人都情迷意乱。
“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也想来试试吗?”冷冷的转过头去,我看着那几个呆滞的人,指尖的银丝像银河里抽出来的细细光线,晶莹而美丽。
他们怔了怔,随即有几个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觉得我不知羞耻呢?要知道……在原本的世界里,只要我愿意……无论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进行。
“前……前方是荀楼镇,在那里可以找到客栈。”忽然一个小小的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我低下视线,看到那个曾经被我用迷药迷昏的小女娃娃一脸认真的对我说道。
没有理睬他们,我重新转回头去伸出手指抚上涟盈嫩柔的双唇:“呐……在这里,可好?”
涟盈早已经寻不到方向,原本白皙的脸颊变作了朱红,声音带上了淡淡的呻吟:“主……主人喜欢……便好。”虽然的确是很难为情。
我勾了勾嘴角忽然放下了手,身上的灼热之感也已经退却:“同你开玩笑的,我对女子并不感兴趣呢。”
涟盈的脸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瞬间苍白起来,甚至连嫩红的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主……主人……”她似要说什么,却硬是没有让自己说出来,只是缓缓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站直了身体整理好凌乱的衣服重新站在我的身后。
我卷起自己一缕发丝轻轻提到鼻息下:“恩,在这里呆久了,连头发都会有樱花的香味。得去找个地方把这个味道除去才好……荀楼镇么,也许是得走一趟。”
慢条斯理的转过了身,我踩着冰冷的石子一步一步往外走,郁郁葱葱的柳树伸展着腰肢拂过我的脸……若隐若现的琴声以及一排排整齐而有序的白色绸缎依旧存在。只是远处那个伫立在樱花树旁的宫殿,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点燃了屋脊似的,散发出红亮的光芒。粉红的碎片飘过它的瓦片,蒸发了气息,一点一点消散在空中。
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话,青色的绣花鞋已经沾满了黑红的泥土,还有细碎的小草叶依附在上面。
涟盈至始至终都跟随在我的身后,她一直是很安静的,从来不会多说一句话,也不会多做让我厌烦的事情。总是恰当好处,我所想到的她都已经为我做了,我所不想的,她也为我准备着。这样想……其实她并不需要这样保持着处子之身,因为我并不打算宠幸与她。正如刚才所说,我对女子的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这让我想起一则曾今在国外听到的有关同性者的名言,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与自己同性别的人呢。换句话说,任何可能都是存在的,只是自己本身不知道罢了。也许对我而言男子可以,女子同样也可以呢。
“涟盈,今日去荀楼镇,我且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看看。如若喜欢……你也可以尝试尝试。我不会再约束你什么……”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我转过头轻轻淡淡的对她开了口。
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涟盈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一切听从主人的安排。”
“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胆怯呢。”扬了扬嘴角我转回了身继续走,她则加快几步跟上我。
荀楼镇,靠近黄河的一个比较繁华的小镇。如果按照现代的火车或者汽车的行程计算,只要再行个三天便可到扬州。便是李白所写的那个,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扬州。在中国历史上,扬州城算得上是一个相当繁华而且美丽富饶的地方。虽然荀楼镇比不上扬州城,但是当我看到眼前那一片同样郁郁葱葱的楼阁,以及人来人往的潮流罢,也顿时感叹……果然不愧是贞观之治,当真是繁华的紧呐。
视线在各个亭台楼阁里来回一转,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相当奢华的门面,于是手指一抬指向了那个地方:“涟盈,我想带你去的地方便是那儿,今晚我们便住下可好?呐?”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千之绝对
涟盈将视线移了过去,当她看见那座楼阁上显示着的招牌和门外站着的几个男子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僵硬。
没错,我所指的地方就是倌馆(女子有妓院,男子便有倌馆)。无风起袖,这个便是面前那个倌馆的名字。这个名字倒也不俗气,却似乎如果只作为一家倌馆来说,总是缺少了些什么的招牌,毕竟是靠这口吃饭,总得像别个妓院一样取个什么百花楼或者百草楼什么的罢。
“主人喜欢……便好。”虽然很勉强的样子,但是涟盈依旧是相当顺从我的话。我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轻轻伸出手抚过她的发:“如果你不喜欢,可以说出来,我不需要一具木偶。”
她微微咬了咬下唇,终于点点头道:“不喜欢。”
“那去客栈吧。”听到她这样说了我便放下手来:“找个干净点的客栈休息休息……”呵呵,本来还想今天为她买一个干净的小倌为她开开苞呢,不过既然她不喜欢的话那也就算了。古人毕竟是古人,思想不可能那么快就跟上现代人的节奏。也许以后我也得稍微悠着点,不要那么明显的表现出这样的情绪……
接下来我便挑了一个比较过的去的客栈想要休息,但是不知道是我眼光太高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个客栈竟然是只允许文人墨客休憩,而且但凡想要住在此处的人必须答对两个对联,否则便不可以入住。
这个确是很有意思,我看了看边上的涟盈,她似乎也觉得惊奇,便让客栈掌柜出题来。那个掌柜伸手指了指墙壁上的两幅字:“对联便在那,两位如若今晚想要投宿,必须答对四个联的题,答对一题便会撤去原本的题目换上新的。”
“那么,我可怜连同我家主人的题也一起回答了吗?”从皇宫里来的涟盈自然不怕这些,但是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不怕。
那个掌柜正要藐视的看了我一眼,却被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掩饰过去:“可以。”
说罢涟盈抬起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字画,立刻对出了两句下联:“‘花草春常在,乔木认前痕,劫后能酬经始志’此句的下联是:‘虫鱼万象观菁莪期远荫,老来犹报济时心’;‘丹心应结平权乐,化身作自由神,姓氏皆香,剑花飞上天去’此句的下联是:‘碧血常开革命化呕心为长吉语,龙鸾一啸,诗草还让君传’。”
掌柜眼睛一亮:“好!姑娘好才华……来人,将剩余的新联挂上去,让姑娘对。”
然后几个小二便忙碌着把原本的两句对联给撤了下来,换上新的。新的对联比刚才那两句还要复杂一点,虽然字句少了,但是难度却曾加了。
我勾了勾嘴角看了一眼涟盈,她已经皱下了眉头:“‘衔远山,吞长江,其西南诸峰岭壑尤美’这句的下联可是‘送夕阳,迎素月,当春夏之交草木际天’……但是,最后那一句对联,‘烟雨湖山六朝梦人言为信,我始欲愁,仔细思量,风吹皱一池春水’,这该如何对?”
“烟雨湖山六朝梦人言为信,我始欲愁,仔细思量,风吹皱一池春水;英雄儿女一枰棋胜固欣然,败亦可喜,如何结局,浪淘尽千古英雄。”淡淡一笑,我道出了那句对联的下联。
原本还在窃喜的掌柜当听到我说的下联之后一下子呆住了,他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愧是这位姑娘的主子……真是不一般的人物。”
我抬起手将一锭钱放在柜台上:“恭维的话可不必说,给我两间上房。”
那个掌柜立刻推了钱回来:“我们老板说了,可以对出刚才最后那一联的人,我们是不可收钱的。姑娘请稍候,我这就叫小二带你们去最好的房间休息。”
哦?还有不收钱的?
笑了笑我收回了桌上的钱:“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给你们出个上联吧。”
掌柜一听立刻喊人递上了笔墨……我虽然会写毛笔字,但是还是比较习惯用钢笔写,所以将笔拿给了旁边的涟盈,我则为她磨墨:“我说,你写罢。”
她点点头,沾了墨水便摆好了姿势。
“我的上联很简单,只有五个字,烟锁池塘柳。烟雾缭绕的烟,封锁城池的锁,池塘便是我们常说的那个池塘,池塘边的柳树便是池塘柳。”其实这个上联是曾经出现在古诗歌里的一句千古绝对,据说乾隆皇帝在西子湖畔钦定文科状元的考题便是与这个相似的一句,烟锁湖堤柳。自然,他们并没有对出来。“烟锁池塘柳”也确实是绝对,上联五字,偏旁变为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并且意境唯美,即便是到现在……也没有人可以真正很好的完美的对出它的下联。
看到涟盈在纸上写出来的字后,那个掌柜已经彻底呆了,他忽然朝我鞠了一躬:“我曾经是一位没能考中状元的文人,本以为那些字句早已难不倒我,却没有料到居然还有您这样的姑娘,真是好才华,好才华啊。”
我摆了摆手:“这个不是我写的,呵呵……我只是借用了诗中的一句话罢了,真正厉害的,怕是这个写诗的人罢。”
“请问,写诗之人是……”
“烟锁池塘柳,灯垂锦槛波。回波初试舞,折柳即闻歌……至于写诗之人嘛,呵呵,暂且保密。”轻轻一笑,我拂下袖子跟着带路的小二上了楼去,只留下还在发呆的掌柜站立在那里。
涟盈似乎也对这个上联以及那首诗很感兴趣,上了楼之后还反复念叨着,我转过头来对她说:“如若喜欢,以后我可以陪你对上几句,呵呵……”
“主人喜欢对联子吗?”涟盈有些惊喜的问道。
我却一下子沉了脸:“不喜欢。”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对这些东西……只是,在很小的时候……每当我可以很好的完成功课,父母便会很开心……所以每一样东西,我都必须学的很好,希望他们会开心,希望他们可以喜欢自己。
但是……
现在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第一卷 第六十章 南凌悦公子
酒后的小憩,对我来说也许是很享受的事情。古时的酒的确很不错,但是我并不喜欢这些。喝惯了红酒,现在让我喝这些确是有些不习惯,所以只喝了几口便已经有了醉意,靠在床边休憩。
涟盈下楼去买些干粮,以备明日离开之后在路上食用。我闭着眼睛听着外面风吹过花瓣的声音,轻灵的仿佛是一个一个精灵在天空飞翔。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楼下传来打骂的声音,惹的我连这样奢侈的小睡都没有了。只得站了起来皱着眉头下楼去看。
原来是一个小二在上茶的时候不小心烫去了某位尊贵客官的手,所以客官身边的侍从就教训起小二来,小二一个劲的道歉,却似乎依然没有减缓侍从骂人趋势的效果。
我走到掌柜面前对他说道:“你们店里就是这样不安宁么,有什么事情就协商好罢,不要打扰楼上的其他人休息。”
掌柜立刻跟我道歉,并且很为难的看着我:“小姐,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啊,那位客官是镇上南铺家的长子——南凌悦公子,他们家就这么一根独苗,宠的紧。南铺又有钱,上头也有势力,所以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我们如若去阻止,到时候他们就会让整个店面都开不下去的。”
我扬了扬眉毛:“我没有说让你们去阻止,我是说……既然你们客栈的小二烫伤了人家客人的手,就应该赔偿他的损失,并且做好其他可以赔偿的事,不就可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掌柜一怔,随即更加为难起来:“可是……可是那个孩子(指小二)家境贫寒,没有什么东西能赔偿。而且南凌悦公子一定会提出非常高的要求,到时候……会更加雪上加霜的。倒不如这样由着他的侍从骂几句,总归是骂累了就会消停。”
呵……我回了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继续骂的侍从以及低着头道歉的小二。坐在一旁的南凌悦公子倒是很淡定的样子,不说一句话的喝茶……这让我觉得有些怪异,身为侍从在自己家主人面前任意的骂人,而主人则不闻不问的继续喝茶,难道说有什么是主人默许的吗?如果涟盈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骂人,而我不闻不问的话……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场景呢。呃……有点难以想象。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那个侍从一下子抬起了手要打年纪幼小的小二。我并没有阻止,而是等他挥下掌狠狠打了他之后上前一步面带微笑的阻止了他的第二掌:“现在他们已经还清了呢,你代替你的主人从他身上得到了被烫伤的补偿,你也让他的脸受了伤,这第二掌总该停下了吧?”
侍从猛地一怔,随即立刻抽回了手凶神恶煞的对我吼道:“我家少爷乃是千金之躯,是他这样的贱人挨了一巴掌就能还清的吗?!就算挨上一百掌一千掌,他也还不清!”
我笑了笑:“你家少爷是千金之躯,可是我并没有看到金子呀?难道那些千金是在他的身体里吗?”
侍从脸色一白,顿时气冲冲起来:“你这个小姑娘不要乱说话,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余地!我家公子是南铺世家最大盐商的长子,像他这样身份尊贵的,自然是千金之躯。而且以后若是少爷继承了盐铺,那些乱七八糟的草民,就更加配不上与他讲话了。”
“好啊,那我却是要问问你,现在你家少爷是什么身份,他除了南铺世家最大盐商的长子之外,就没有别的是属于自己创造出来的名声了么?他有为国家做出贡献么?他赚钱能养活自己么?他参军打仗了么?”
“他……他……我家少爷……”那个侍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我了,只是面红耳赤的瞪着我。
我继续说道:“既然你家少爷什么都没有,只有继承家里人带给他的荣耀,那么他的千金之躯又何在?是家人给予的吗?那么家人给予的这个荣耀有带给我们好处吗?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来说,南铺世家最大盐商的长子能每天给我们饭吃还是能换到很多维持生计的钱?没有……对吗?你们的少爷既不能给我们吃也不能给我们穿更不能给我们钱,而且他又并不能像皇上陛下或者皇家贵族们代表国家给予我们荣耀……那他的千金之躯与我们又和何关系。”
侍从此时已经青了脸了:“我家少爷的事不用你来插嘴,什么荣耀不荣耀,什么能不能给饭吃……难道让他烫了我家少爷的手,反而是我家少爷的错吗?”
“不是你家少爷的错,是小二的错。可是刚才你不是代替你家少爷打了小二了吗?既然是这样的话应该算是扯平了呢。大家都是平凡的普通子民,难道你们是皇族的人吗?如果是皇族的人,我们却是犯了冒犯之罪呢。如果不是……你们何德何能可以用千金之躯自称?是把自己提升到皇家一行了么,这犯了什么罪,你可知道?”我笑了笑缓缓俯下伸扶起跪在地面上的那个小二。
他流着眼泪擦了擦脸从地上站了起来,黑黝黝的皮肤像是好几天都没有洗澡的样子了,脸也面黄肌瘦的。
侍从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语无伦次了:“我……我才没有说和皇家相提并论,你不要乱说啊。我只是……我只是为我家少爷讨个公道。”
“讨公道也要有个限度,你从刚才一直骂人骂道现在打扰了楼上人的休息,也打扰了楼下喝茶吃饭的人。难道打扰别人这也是讨公道吗?我们似乎并没有给你家公子带来麻烦吧,何必连我们也要一起听着你们的争吵。”我依旧是微笑,只是脸上却没有带上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