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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回到家乡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自己再出事,幸福没能够开始享受就要消失,留下夏珂一个孤苦伶仃在世上,于心不忍。
叮嘱周芷婼一定不能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苏哲送她回去后就返回酒店。
还想留在朱和市几天等到开棺,看样子他还是先回去找白莲检查下身体才行。苏哲让周芷婼在专家组决定开棺的时间第一间通知他。
哪怕底下的石棺真的是尸变他也要亲自见上一面。
回到酒店苏哲跟江子菡说提前回去,让她稍微愣下。原本以为最迟也要在这边玩几天,苏哲改变行程让她有点失落。
如果不是刚好月事到来,她真的愿意与苏哲做,可惜事与人悖,寻思着在这边多培养几天感情,到了那一步可以更加融洽。
苏哲觉察到江子菡失落的神情,微笑道:“江医生,我提前回去对你来说应该高兴才对,不然真放纵这一次,日后想起来后悔,这样就不好了。”
江子菡轻叹道:“我就是希望自己这一趟艳遇之旅没有遗憾才决定与你多偷几天情,这倒好,我想堕落一次,反而没有这个机会。哎,女人做到我这个份上也算失败了。”
苏哲捏着江子菡尖滑的下巴说:“说什么呢,你要相信你是最好的,再说我也觉得我挺不错。”
江子菡鼻子挤了挤轻哼道:“臭美!这样子挺好的,在昆城我接受不了与你的关系,说不定哪天旅游了,我们再续前缘。”
“江医生,如果不是在这里与你碰到,还不知道你端庄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骚动的心。”
江子菡美目轻嗔道:“你想多了,我才不是随便的人,以后就是要骚动也只对你骚动。在别人面前我继续当那个让人尊敬的医生,偶尔在你面前我就浪/荡一点。”
“经历谭子轩那段感情让我明白,所谓忠诚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世界上哪有从一而终的感情。能够走过一辈子,男的不出轨,女的不红杏出墙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是男的没有出轨的资本,女的没碰到让她有红杏出墙念头的人。再者,你自己都说不是好男人,找你的话,我心安理得。”
“江医生你这是悖论呀,总有人会选择从一而终的。”
江子菡浅笑道:“无所谓,反正这几天我是爱你的。即使这个甜蜜期是如此短暂,但是心里面不会忘记这一场在他乡的见面。或许因为这样你重新认识了我,同理,我也了解你的为人。”
“有些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但并不妨碍它的存在,不是吗?”
。。。。。。
苏哲与江子菡是一同回昆城的。
从机场出来,江子菡在分开时狠狠的主动吻了苏哲一次,最后头也不回拉着行礼离开。
苏哲站在原地看着江子菡离开的背景,心里苦笑下。在飞机上苏哲还在考虑怎么面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昆城不是在湖东省。
那几天他们是住在一起,心里想的是一样。
回到昆城,无法天天见面,但在一些公众场合突然碰到,真不知该怎么面对。没想到江子菡倒好,走得如何洒脱,诚如她说的那样,这次去旅行,纯粹是想寻找一场艳遇之旅。
如果不是碰到他,可能也会是另外一个男人。江子菡什么后果都不想,当时抱着的念头就是甘愿堕落,之后各不相干。
湖东省朱和市与东陵省昆城市,两个地方离得不是很远,也是天南地北,碰到的机会几乎为零。
就连江子菡亦想不道,她想逃离到另外一个城市给自己一场放纵之旅,产生瓜葛的却是苏哲,这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回去后的第三天,苏哲约了白莲检查身体。
苏哲想找江子菡的,心里一时间又接受不了大家碰到面当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最主要是白莲关于他的身体状况一直都知道,前不久就催促他过来检查,苏哲以各种理由推掉。
如今在朱和市连续出状况,不能够再拖了,不然他会成为下一个陈安山。
开着车前往天安市的途中,正想着事情,突然前面有一个人挑着两个箩筐冲出来。苏哲反应够快,还是听到“砰”一声,接着两个箩筐往前滚动。
连忙死刹,苏哲坐在车里惊慌失措几秒,没见到挑箩筐的人,赶忙下车。
走到车前,苏哲看了一会,只有一根扁担和前面两个箩筐,可是人呢?
人不见了。
。。。
第191章 :山野粗人
自从跟金大班去一趟湖东省进入东晋古墓后,苏哲这几天老是碰到稀奇古怪的事情。
当一回盗墓贼,价值连城的宝物是拿到了,又发现有尸变这种事;单不提这个,透视异能原本吸收附荷在古董上面的古老之气能够让异能产生突变,这倒好,吸收两年东晋时期的古董,导致物极必反的情况,差点头疼死掉。
回到昆城市没想到这霉运没有散掉,又发生车祸。
苏哲怀疑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他。
就在苏哲的慌张感转为恐惧,在车子的另外一侧听到几声哎哟的叫声。苏哲连忙冲过去,在看到有个人坐在地上才松口气。
幸好碰到的不是古怪的事,不然真要找人打一场法斋送下自远方而来的朋友了。
坐在地上的是一个中年人,皮肤黝黑,头有点大,与他精悍短小的身材对比有点不相协调。头发蓬乱,脸上有着胡渣。身上穿的衣服上面沾着泥土,跟其他做农活的人没什么两样。
苏哲走上前蹲下去问道:“有没有撞到哪?”
中年人捂着腿一只手抓住苏哲的衣服痛苦道:“你别想走,撞断我的腿。。。。。。哎哟,痛苦我了。。。。。。”
中年人痛苦嚷着,苏哲车子还在准备上高速的途中,突然间发生车祸,附近的居民全围过来。
苏哲眉头微撞,刚才他看到中年人表情只是吓呆,一下子怎么就撞断腿了。开启透视眼往中年人捂着的地方看过去,视力居然能够清晰的看到骨头处。
骨头根本就没断,如果非要说有伤,腿部那里倒是发肿。根据肿红的程度看来,不是他撞到的。苏哲开车速度向来不快,特别是经过两边有居住房屋的道路,车速更会慢很多。
虽然中年人走过马路时他稍微失神,不过说撞到应该是没有的。
原本苏哲还想着不管受不受伤都送医生检查一下,他也当过穷人,很清楚身上任何一点伤痛对普通人来说都是大事。
先不说要医治的医药费,如果还是家里砥柱,无法工作,一家子就会陷入困境。
现在看这种情况,中年人肯定是想讹诈。
苏哲心里仅有的一丝同情都在瞬间灰飞烟灭。
甩开中年人的手苏哲站起来冷冷道:“不要企图假装受伤骗赔偿,我告诉你,这一招对别人有用,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我最反感就是你们这种人,人心变得越来越冷漠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人才会让人连善事都不敢做。”
苏哲很愤怒,他想到曾看过报导,有一个人人就是因为扶一个摔倒的老人起来,最后被诬是他撞倒,最后逼得那人自杀以示清白。
国人的冷漠日益增加,并非是大家真的想如此,而是所有的人都变黑了,如果他们还想雷锋时代那样,见到谁跌倒都去扶,就算是猫有九条命都不够死表清白。
苏哲想到一个极其讽刺的笑话,一个年轻小伙子扶一个摔倒的人回家,他女朋友打电话过来就将这事跟她说,把他女朋友气个半死。等到扶了人回到家,女朋友一看是她父亲,顿时不知该说什么。而女孩的父亲却说,小伙子你人很好,但是不适应跟我女儿在一起。
虽然是笑话,充分说明这社会好人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苏哲没想到,这种类似于碰瓷的事情今天让他给遇上,不知是谁倒霉。
坐在地上的中年人看见苏哲转身走,连忙站起来抓住他的手嚷起来:“撞了人还准备逃逸,哎呦,大家快来将他抓住。。。。。。。”
正在围观的人群众一听这话,立刻有几个男子上前挡住苏哲厉声说:“小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将事情处理完再走,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哲冷笑道:“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如果我真撞到他,恐怕这个时候他应该倒在我的车底下,而不是在一边。再说,你觉得真撞到了,他能够完好如初站起来。他刚才可是说我把他的腿撞断了,你看一下,站得这么利索,像是腿断的人?”
经苏哲一提醒,中年人顺势跌倒在地下嘴里不断的痛苦叫着:“你们别让他跑,哎哟,腿真的断了,以后让我怎么活。。。。。。”
苏哲冷漠的扫了下挡住他去路的人,退回去拿出手机给申忠孝拨了电话。
“申哥,我是苏哲,我在水荫路那边开车出了点事,麻烦你过来处理下。”
水荫路距离公安局不远,如果太远的话,苏哲真不好意思麻烦申忠孝。
挂掉电话,苏哲看着中年人冷冷道:“既然你要装,那我陪你。我报了警,真撞断腿在你腿养好之前,我会赔偿一笔钱足够你一笔钱,足够十年不做事都生活无忧。”
顿了下,苏哲冷哼着,“如果查出你是讹诈,你等着进牢里蹲一年半载!”
中年人身体颤下,坐在地上慌张起来。
“你不用吓唬我,就算我腿没断,撞到的伤口还在,不然大家看看!”中年人小心的裤管卷起来,就在大腿左侧有一块青肿的地方,看样子撞得不轻。
苏哲懒得理他,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围观的人以为他要开车走,好几个站在面前挡住去路。苏哲索性将座椅放下去,闭着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睡起大觉。
申忠孝半小时赶到事发现场,让人搜集下现场的情况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哲耸耸肩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叹一声,“那家伙原本就有旧伤,大概是看到我开了辆豪车,故意想讹笔钱。如果他不用这种方法,我都准备直接送他去医院,现在可没那种心思。申哥你吓唬他两句将事情处理完,回头我有件事跟你说下。”
申忠孝不会怀疑苏哲说的话,他有调查过苏哲的情况,虽然与廖局长认识,至少不像其他年轻人一样,仗着手里有几个钱就为非作歹。
申忠孝板着脸走到坐在地上的中年人面前对旁边一名警务人员命令道:“立刻将这人抓回去,我怀疑他与这一个星期来三桩碰瓷事件有关。看样子还是主谋,将他带回去好好审问。”
申忠孝不是苏哲,身上的制服可是让很多普通老百姓看着会不由自主产生畏惧。
中年人顿时慌了神,连忙爬上来蹦跳着:“公安同志我没事,刚才是我摔倒的,与开车的人不相干。”
申忠孝脸色黑下来,“现在才说是自己摔的已经太迟了,带回去审问!这样更加确定你与前几天那几单碰瓷的事件有关。”
中年人脸上立刻变得惨白,瘫坐在地上。
苏哲想过去说下情,思索片刻还是放弃。有些事情还是要杀一儆百,不然每个人都效仿这个,这个社会就乱套了。
中年人被带走后,申忠孝疏散围观人群,坐上苏哲的车子离开。
往前开了一会,苏哲停下车问道:“申哥,你还记得去年那单银行抢劫案不?”
这个案子当时这么轰动,申忠孝不可能会不记得。当时还是他负责前往银行搜集证据,只是过了这么久,案子还没破。
申忠孝眼里带着疑惑,不知苏哲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嘴上道:“这件银行抢劫案影响巨大,而且是这么多年来昆城第一桩银行抢劫案,想忘记都不行。”稍顿倾刻,看着苏哲问,“怎么突然提到这事情。。。。。。”
话没问完申忠孝恍然记起来,当时案发时苏哲刚好在那家银行,最后因为救一名小女孩让劫匪开了一枪打击背后。
苏哲手术过后,负责问话的是他手底下的人。后面媒体记者争先报道,尽管报道播出时脸部打了马赛克,申忠孝是知道事情的始末的。
申忠孝眉头皱了下,担心问道:“是不是那次的伤势没痊愈,近期复发了?”
苏哲错愕下,没想到申忠孝会联想到那个方面,摇头说:“伤势早就恢复,突然说这事情,其实是有些事情想让你暗中查下,就不知申哥你有没有那个胆量。”
赌场那天见过当日两名抢劫银行的劫匪,苏哲觉得柳长桥自然与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与其他自己一个人冒险,不如先跟申忠孝打下招呼,让他暗中调查。
苏哲的表情认真,申忠孝不知他想说什么,沉吟片刻说:“胆子这种事情要看面对的是什么事情,就算身为国家人员,遇到危险的事情同样害怕。但有句话说得挺多,人有所为,有所不为。”
申忠孝自嘲下接着说,“政府人员在百姓眼中向来不是好鸟,那种生于鸿毛或死重于泰山的话就不说了。只是问我有没有胆量,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像我这种山野粗人,别的没有,胆量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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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天生的演员
嘴上称兄道弟,大家心里都明白没达到互相信任的地步。
申忠孝是体制里的人,柳长桥这些年在昆城市高枕无忧,政府那边势必做了不少工作。如果说申忠孝跟柳长桥没有见过,苏哲是不相信的。
运用透视眼,苏哲紧盯着申忠孝,企图将他此刻心里的想法看透。
申忠孝不敢与苏哲直视,视线一对上很快就挪到一边。苏哲的眼睛看着与普通人无异,却像是一点心事都瞒不了他似的。
不知苏哲突然问这话的真正目的,申忠孝沉默着。他一直想借助苏哲能与廖局长攀点关系,毕竟在公安队长这个位置有几年,任谁都想再更进一步。
调查到苏哲的背景不复杂,但是在他调查不到的一面里,会不会有一些复杂的情况是他不知道的。申忠孝心里拿不定主意,不知苏哲突然这样说是否想试探他。
好一会,申忠孝抬起目光说:“信不信得过,说是没用的,如果真需要帮忙,尽管开口。就算不能帮你完成,至少尽了百分之一百的力。”
苏哲笑了笑说,“申哥的为人我是完全相信的,不过这次倒不希望申哥尽全力,能够出八成就好了,这次事有点危险,而且阻力大,就只是想让申哥暗中查一下。”
苏哲说到正事,申忠孝认真问道:“不知你准备让我查什么事情?”
“去年那件案子,我一个月前看到当时四名劫匪当中其中两名。”
申忠孝愣住,旋即表情严肃起来:“兄弟,你真的看到了?真的是他们?”
“申哥这种事情我可不敢乱说,那个人当时挟持我,差点又死在他手中,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那四个人身材魁梧,别说是他,稍微注意这件新闻的人都认得出来。
苏哲也得佩服那四个人,不单在国外做过几单案,跑到国内同样连头都不遮一下就冲进去抢劫。而且又让他抢劫成功,这才是令人感到疑惑。
银行刚有一笔钱进来,第二天有人抢,警方应该早就获取了这条线索,不知为什么迟迟不作为。
做为昆城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桩银行抢劫案,而且被抢的金额庞大,申忠孝普经又接手调查,视屏看过几百遍,那四个人的样貌几乎是印在他的脑里。
苏哲说认出其中两个人申忠孝不觉得奇怪,倒是奇怪他怎么突然间跟自己说这事。随后想了下申忠孝就明白苏哲的意思,看样子这次是想给自己一个立功的机会。
苏哲见申忠孝眼睛明亮一下,知道他清楚自己的目的。微微一哂接着说,“申哥,当时认出这两个人没有立刻报警,不是不想报,而是不敢报。”
申忠孝当警察多年,苏哲的话很快就听出另外一层意思。
沉吟道:“难道那四名劫匪背后有人指使,而且连黑白两道都不敢随便动?”
苏哲点点头。
申忠孝眉头紧皱着,整个东陵省黑白两道吃得开的人,屈指可数。其中几个经营着正当生意,几乎不沾黑社会背景,唯一一个表面做着正当生意,暗地里却有着不干净的勾当的人,东陵省里面除了柳长桥,没有第二个。
脑里跳出柳长桥这个人,申忠孝不敢下定论。
“申哥心里应该有怀疑的人,正如你此刻猜测的人,我同样怀疑柳长桥是幕后指使。”苏哲只是说怀疑,因为他同样没敢下确定,毕竟当日他只是在一间房间看到那两个大汉,没见过柳长桥与他们走在一起。
“苏哲,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是怎么怀疑到柳长桥的头上?”如果幕后指使人是柳长桥,申忠孝就算再想立功,也不敢随便乱来。
柳长桥的势力可能无法遍布整个东陵省,昆城这个地方却是他的龙头之地。全市大小官员与他关系非浅。申忠孝没与柳长桥打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