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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书 作者:(汉)班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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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胥宫园中枣树生十余茎,茎正赤,叶白如素。池水变赤,鱼死。有鼠昼立舞王
后廷中。胥谓姬南等曰:“枣水鱼鼠之怪甚可恶也。”居数月,祝诅事发觉,有司
按验,胥惶恐,药杀巫及宫人二十余人以绝口。公卿请诛胥,天子遣廷尉、大鸿胪
即讯。胥谢曰:“罪死有余,诚皆有之。事久远,请归思念具对。”胥既见使者还,
置酒显阳殿。召太子霸及子女董訾、胡生等夜饮,使所幸八子郭昭君、家人子赵左
君等鼓瑟歌舞。王自歌曰:“欲久生兮无终,长不乐兮安穷!奉天期兮不得须臾,
千里马兮驻待路。黄泉下兮幽深,人生要死,何为苦心!何用为乐心所喜,出入无
C368为乐亟。蒿里召兮郭门阅,死不得取代庸,身自逝。”左右悉更涕泣奏酒,至
鸡鸣时罢。胥谓太子霸曰:“上遇我厚,今负之甚。我死,骸骨当暴。幸而得葬,
薄之,无厚也。”即以绶自绞死。及八子郭昭君等二人皆自杀。天子加恩,赦王诸
子皆为庶人,赐谥曰厉王。立六十四年而诛,国除。
    后七年,元帝复立胥太子霸,是为孝王,十三年薨。子共王意嗣,三年薨。子
哀王护嗣,十六年薨,无子,绝。后六年,成帝复立孝王子守,是为靖王,立二十
年薨。子宏嗣,王莽时绝。
    初,高密哀王弘本始元年以广陵王胥少子立,九年薨。子顷王章嗣,三十三年
薨。子怀王宽嗣,十一年薨。子慎嗣,王莽时绝。
    昌邑哀王髆,天汉四年立,十一年薨,子贺嗣。立十三年,昭帝崩,无嗣,大
将军霍光征王贺典丧。玺书曰:“制诏昌邑王:使行大鸿胪事少府乐成,宗正德、
光禄大夫吉、中郎将利汉征王,乘七乘传诣长安邸。”夜漏未尽一刻,以火发书。
其日中,贺发,晡时至定陶,行百三十五里,侍从者马死相望于道。郎中令龚遂谏
王,令还郎谒者五十余人。贺到济阳,求长鸣鸡,道买积竹杖。过弘农,使大奴善
以衣车载女子。至湖,使者以让相安乐。安乐告遂,遂入问贺,贺曰:“无有。”
遂曰:“即无有,何爱一善以毁行义!请收属吏,以湔洒大王。”即C378善,属卫
士长行法。
    贺到霸上,大鸿胪效迎,驺奉乘舆车。王使仆寿成御,郎中令遂参乘。旦至广
明东都门,遂曰:“礼,奔丧望见国都哭。此长安东郭门也。”贺曰:“我嗌痛,
不能哭。”至城门,遂复言,贺曰:“城门与郭门等耳。”且至未央宫东阙,遂曰:
“昌邑帐在是阙外驰道北,未至帐所,有南北行道,马足未至数步,大王宜下车,
乡阙西面伏。哭尽哀止。”王曰:“诺。”到,哭如仪。
    王受皇帝玺绶,袭尊号。即位二十七日,行淫乱。大将军光与群臣议,白孝昭
皇后,废贺归故国,赐汤沐邑二千户,故王家财物皆与贺。及哀王女四人各赐汤沐
邑千户。语在《霍光传》。国除,为山阳郡。
    初,贺在国时,数有怪。尝见白犬,高三尺,无头,其颈以下似人,而冠方山
冠。后见熊,左右皆莫见。又大鸟飞集宫中。王知,恶之,辄以问郎中令遂。遂为
言其故,语在《五行志》。王卬天叹曰:“不祥何为数来!”遂叩头曰:“臣不敢
隐忠,数言危亡之戒,大王不说。夫国之存亡,岂在臣言哉?愿王内自揆度。大王
诵《诗》三百五篇,人事浃,王道备,王之所行中《诗》一篇何等也?大王位为诸
侯王,行污于庶人,以存难,以亡易,宜深察之。”后又血污王坐席,王问遂,遂
叫然号曰:“宫空不久,BD28祥数至。血者,阴忧象也。宜畏慎自省。”贺终不改
节。居无何,征。既即位,后王梦青蝇之矢积西阶东,可五六石,以屋版瓦覆,发
视之,青蝇矢也。以问遂,遂曰:“陛下,之《诗》不云乎?‘营营青蝇,至于籓;
恺悌君子,毋信谗言。’陛下左侧谗人众多,如是青蝇恶矣。宜进先帝大臣子孙亲
近以为左右。如不忍昌邑故人,信用谗谀,必有凶咎。愿诡祸为福,皆放逐之。臣
当先逐矣。”贺不用其言,卒至于废。
    大将军光更尊立武帝曾孙,是为孝宣帝。即位,心内忌贺,元康二年遣使者赐
山阳太守张敞玺书曰:“制诏山阳太守:其谨备盗贼,察往来过客。毋下所赐书!”
敞于是条奏贺居处,著其废亡之效,曰:“臣敞地节三年五月视事,故昌邑王居故
宫,奴婢在中者百八十三人,闭大门,开小门,廉吏一人为领钱物市买,朝内食物,
它不得出入。督盗一人别主徼循,察往来者。以王家钱取卒,C22D宫清中备盗贼。
臣敞数遣丞吏行察。四年九月中,臣敞入视居处状,故王年二十六七,为人青黑色,
小目,鼻末锐卑,少须眉,身体长大,疾痿,行步不便。衣短衣大绔,冠惠文冠,
佩玉环,簪笔持牍趋谒。臣敞与坐语中庭,阅妻子奴婢。臣敞欲动观其意,即以恶
鸟感之,曰:‘昌邑多枭。’故王应曰:‘然。前贺西至长安,殊无枭。复来,东
至济阳,乃复闻枭声。’臣敞阅至子女持辔,故王跪曰:‘持辔母,严长孙女也。’
臣敞故知执金吾严延年字长孙,女罗紨,前为故王妻。察故王衣服言语跪起,清狂
不惠。妻十六人,子二十二人,其十一人男,十一人女。昧死奏名籍及奴婢财物簿。
臣敞前书言:‘昌邑哀王歌舞者张修等十人,无子,又非姬,但良人,无官名,王
薨当罢归。太傅豹等擅留,以为哀王园中人,所不当得为,请罢归。’故王闻之曰:
‘中人守园,疾者当勿治,相杀伤者当勿法,欲令亟死,太守奈何而欲罢之?’其
天资喜由乱亡,终不见仁义,如此。后丞相御史以臣敞书闻,奏可。皆以遣。”上
由此知贺不足忌。
    其明年春,乃下诏曰:“盖闻象有罪,舜封之,骨肉之亲,析而不殊。其封故
昌邑王贺为海昏侯,食邑四千户。”侍中卫尉金安上上书言:“贺,天之所弃,陛
下至仁,复封为列侯。贺E73C顽放废之人,不宜得奉宗庙朝聘之礼。”奏可。贺就
国豫章。
    数年,扬州刺史柯奏贺与故太守卒史孙万世交通,万世问贺:“前见废时,何
不坚守毋出宫,斩大将军,而听人夺玺绶乎?”贺曰:“然。失之。”万世又以贺
且王豫章,不久为列侯。贺曰:且然,非所宜言。”有司案验,请逮捕。制曰:
“削户三千。”后薨。
    豫章太守廖奏言:“舜封象于有鼻,死不为置后,以为暴乱之人不宜为太祖。
海昏侯贺死,上当为后者子充国;充国死,复上弟奉亲;奉亲复死,是天绝之也。
陛下圣仁,于贺甚厚,虽舜于象无以加也。宜以礼绝贺,以奉天意。愿下有司议。”
议皆以为不宜为立嗣,国除。
    元帝即位,复封贺子代宗为海昏侯,传子至孙,今见为侯。
    赞曰:巫蛊之祸,岂不哀哉!此不唯一江充之辜,亦有天时,非人力所致焉。
建元六年,蚩尤之旗见,其长竟天。后遂命将出征,略取河南,建置朔方。其春,
戾太子生。自是之后,师行三十年,兵所诛屠夷灭死者不可胜数。及巫蛊事起,京
师流血,僵尸数万,太子子父皆败。故太子生长于兵,与之终始,何独一嬖臣哉!
秦始皇即位三十九年,内平六国,外攘四夷,死人如乱麻,暴骨长城之下,头卢相
属于道,不一日而无兵。由是山东之难兴,四方溃而逆秦。秦将吏外畔,贼臣内发,
乱作萧墙,祸成二世。故曰“兵犹火也,弗戢必自焚”,信矣。是以仓颉作书,
“止”“戈”为“武”。圣人以武禁暴整乱,止息兵戈,非以为残而兴纵之也。
《易》曰:“天子所助者顺也,人之所助者信也;君子履信思顺,自天祐之,吉无
不利也。”故车千秋指明蛊情,章太子之冤。千秋材知未必能过人也,以其销恶运,
遏乱原,因衰激极,道迎善气,传得天人之祐助云。
    
      ●卷六十四上 严硃吾丘主父徐严终王贾传第三十四上    
 严助,会稽吴人,严夫子子也,或言族家子也。郡举贤良,对策百余人,武帝
善助对,由是独擢助为中大夫。后得硃买臣、吾丘寿王、司马相如、主父偃、徐乐
严安、东方朔、枚皋、胶仓、终军、严葱奇等,并在左右。是时,征伐四夷,开置
边郡,军旅数发,内改制度,朝廷多事,娄举贤良文学之士。公孙弘起徒步,数年
至丞相,开东阁,延贤人与谋议,朝觐奏事,因言国家便宜。上令助等与大臣辩论,
中外相应以义理之文,大臣数诎。其尤亲幸者,东方朔、枚皋、严助、吾丘寿王、
司马相如。相如常称疾避事。朔、皋不根持论,上颇俳优畜之。唯助与寿王见任用,
而助最先进。
    建元三年,闽越举兵围东瓯,东瓯告急于汉。时,武帝年未二十,以问太尉田
C170。分以为越人相攻击,其常事,又数反复,不足烦中国往救也,自秦时弃不
属。于是助诘分曰:“特患力不能救,德不能覆,诚能,何故弃之?且秦举咸阳
而弃之,何但越也!今小国以穷困来告急,天子不振,尚安所诉,又何以子万国乎?”
上曰:“太尉不足与计。吾新即位,不欲出虎符发兵郡国。”乃遣助以节发兵会稽。
会稽守欲距法,不为发。助乃斩一司马,谕意指,遂发兵浮海救东瓯。未至,闽越
引兵罢。
    后三岁,闽越复兴兵击南越。南越守天子约,不敢擅发兵,而上书以闻。上多
其义,大为发兴,遣两将军将兵诛闽越。淮南王安上书谏曰:
    陛下临天下,布德施惠,缓刑罚,薄赋敛,哀鳏寡,恤孤独,养耆老,振匮乏,
盛德上隆,和泽下洽,近者亲附,远者怀德,天下摄然,人安其生,自以没身不见
兵革。今闻有司举兵将以诛越,臣安窃为陛下重之。越,方外之地,EF5C发文身之
民也。不可以冠带之国法度理也。自三代之盛,胡越不与受正朔,非强弗能服,威
弗能制也,以为不居之地,不牧之民,不足以烦中国也。故古者封内甸服,封外侯
服,侯卫宾服,蛮夷要服,戎狄荒服,远近势异也。自汉初定已来七十二年,吴越
人相攻击者不可胜数,然天子未尝举兵而入其地也。
    臣闻越非有城郭邑里也,处溪谷之间,篁竹之中,习于水斗,便于用舟,地深
昧而多水险,中国之人不知其势阻而入其地,虽百不当其一。得其地,不可郡县也;
攻之,不可暴取也。以地图察其山川要塞,相去不过寸数,而间独数百千里,阻险
林丛弗能尽著。视之若易,行之甚难。天下赖宗庙之灵,方内大宁,戴白之老不见
兵革,民得夫妇相守,父子相保,陛下之德也。越人名为籓臣,贡酎之奉,不输大
内,一卒之用不给上事。自相攻击而陛下发兵救之,是反以中国而劳蛮夷也。且越
人愚戆轻薄,负约反复,其不用天子之法度,非一日之积也。一不奉诏,举兵诛之,
臣恐后兵革无时得息也。
    间者,数年岁比不登,民待卖爵赘子以接衣食,赖陛下德泽振救之,得毋转死
沟壑。四年不登,五年复蝗,民生未复。今发兵行数千里,资衣粮,入越地,舆轿
而逾领,拖舟而入水,行数百千里,夹以深林丛竹,水道上下击石,林中多蝮蛇猛
兽,夏月暑时,呕泄霍乱之病相随属也,曾未施兵接刃,死伤者必众矣。前时南海
王反,陛下先臣使将军间忌将兵击之,以其军降,处之上淦。后复反,会天暑多雨,
楼船卒水居击棹,未战而疾死者过半。亲老涕泣,孤子啼号,破家散业,迎尸千里
之外,裹骸骨而归。悲哀之气数年不息,长老至今以为记。曾未入其地而祸已至此
矣。
    臣闻军旅之后必有凶年,言民之各以其愁苦之气薄阴阳之和,感天地之精,而
灾气为之生也。陛下德配天地,明象日月,恩至禽兽,泽及草木,一人有饥寒不终
其天年而死者,为之凄怆于心。今方内无狗吠之警,而使陛下甲卒死亡,暴露中原,
沾渍山谷,边境之民为之早闭晏开,B158不久夕,臣安窃为陛下重之。
    不习南方地形者,多以越为人众兵强,能难边城。淮南全国之时,多为边吏,
臣窃闻之,与中国异。限以高山,人迹所绝,车道不通,天地所以隔外内也。其入
中国必下领水,领水之山峭峻,漂石破舟,不可以大船载食粮下也。越人欲为变,
必先田馀干界中,积食粮,乃入伐材治船。边城守候诚谨,越人有入伐材者,辄收
捕,焚其积聚,虽百越,奈边城何!且越人绵力薄材,不能陆战,又无车骑弓弩之
用,然而不可入者,以保地险,而中国之人不能其水土也。臣闻越甲卒不下数十万,
所以入之,五倍乃足,挽车奉饷者,不在其中。南方暑湿,所夏瘅热,暴露水居,
蝮蛇B168生,疾疠多作,兵未血刃而病死者什二三,虽举越国而虏之,不足以偿所
亡。
    臣闻道路言,闽越王弟甲弑而杀之,甲以诛死,其民未有所属。陛下若欲来内,
处之中国,使重臣临存,施德垂赏以招致之,此必携幼扶老以归圣德。若陛下无所
用之,则继其绝世,存其亡国,建其王侯,以为畜越,此必委质为籓臣,世共贡职。
陛下以方寸之印,丈二之组,填抚方外,不劳一卒,不顿一戟,而威德并行。今以
兵入其地,此必震恐,以有司为欲屠灭之也,必雉兔逃入山林险阻。背而去之,则
复相群聚;留而守之,历岁经年,则士卒罢倦,食粮乏绝,男子不得耕稼树种,妇
人不得纺绩织纴,丁壮从军,老弱转饷,居者无食,行者无粮。民苦兵事,亡逃者
必众,随而诛之,不可胜尽,盗贼必起。
    臣闻长老言,秦之时尝使尉屠睢击越,又使监禄凿渠通道。越人逃入深山林丛,
不可得攻。留军屯守空地,旷日引久,士卒劳倦,越出击之。秦兵大破,乃发適戍
以备之。当此之时,外内骚动,百姓靡敝,行者不还,往者莫反,皆不聊生,亡逃
相从,群为盗贼,于是山东之难始兴。此老子所谓“师之所处,荆棘生之”者也。
兵者凶事,一方有急,四面皆从。臣恐变故之生,奸邪之作,由此始也。《周易》
曰:“高宗伐鬼方,三年而克之。”鬼方,小蛮夷;高宗,殷之盛天子也。以盛天
子伐小蛮夷,三年而后克,言用兵之不可不重也。
    臣闻天子之兵有征而无战,言莫敢校也。如使越人蒙徼幸以逆执事之颜行,厮
舆之卒有一不备而归者,虽得越王之首,臣犹窃为大汉羞之。陛下以四海为境,九
州为家,八薮为囿,江汉为池,生民之属皆为臣妾。人徒之众足以奉千官之共,租
税之收足以给乘舆之御。玩心神明,秉执圣道,负黼依,冯玉几,南面而听断,号
令天下,四海之内莫不向应。陛下垂德惠以覆露之,使元元之民安生乐业,则泽被
万世,传之子孙,施之无穷。天下之安犹泰山而四维之也,夷狄之地何足以为一日
之闲,而烦汗马之劳乎!《诗》云“王犹允塞,徐方既来”,言王道甚大,而远方
怀之也。臣闻之,农夫劳而君子养焉,愚者言而智者择焉。臣安幸得为陛下守籓,
以身为障蔽,人臣之任也。边境有警,爱身之死而不毕其愚,非忠臣也。臣安窃恐
将吏之以十万之师为一使之任也!
    是时,汉兵遂出,末逾领,适会闽越王弟馀善杀王以降。汉兵罢。上嘉淮南之
意,美将卒之功,乃令严助谕意风指于南越。南越王顿首曰:“天子乃幸兴兵诛闽
越,死无以报!”即遣太子随助入侍。
    助还,又谕淮南曰:“皇帝问淮南王:使中大夫玉上书言事,闻之。朕奉先帝
之休德,夙兴夜寐,明不能烛,重以不德,是以比年凶灾害众。夫以眇眇之身,托
于王侯之上,内有饥寒之民,南夷相攘,使边骚然不安,朕甚惧焉。今王深惟重虑,
明太平以弼朕失,称三代至盛,际天接地,人迹所及,咸尽宾服,藐然甚惭。嘉王
之意,靡有所终,使中大夫助谕朕意,告王越事。”
    助谕意曰:“今者大王以发屯临越事上书,陛下故遣臣助告王其事。王居远,
事薄遽,不与王同其计。朝有阙政,遗王之忧,陛下甚恨之。夫兵固凶器,明主之
所重出也,然自五帝、三王禁暴止乱,非兵,未之闻也。汉为天下宗,操杀生之柄,
以制海内之命,危者望安,乱者卬治。今闽越王狠戾不仁,杀其骨肉,离其亲戚,
所为甚多不义,又数举兵侵陵百越,并兼邻国,以为暴强,阴计奇策,入燔寻阳楼
船,欲招会稽之地,以践句践之迹。今者,边又言闽王率两国击南越。陛下为万民
安危久远之计,使人谕告之曰:‘天下安宁,各继世抚民,禁毋敢相并。’有司疑
其以虎狼之心,贪据百越之利,或于逆顺,不奉明诏,则会稽、豫章必有长患。且
天子诛而不伐,焉有劳百姓苦士卒乎?故遣两将屯于境上,震威武,扬声乡,屯曾
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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