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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 获奖诗人抒情诗选_诺贝尔文学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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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们甚至让我们的歌都承受了太多的音乐以致于它正慢慢沉没

    因为我们让我们的艺术得到了太多的修饰以致于镀金的话以吞啮了它的真容

    该是说几句我们自己话的时候了,因为明天我们的灵魂将出航。

    如果痛苦是人类注定的命运,我们不是让人们仅仅去忍受

    那就是为什么我这些日子时常在那大河边

    思索着这含义,行进在草丛中间

    行进在动物中间,他们吞吃嫩草解渴,行进在播洒种子与收割谷物的人们中间

    甚至行进在气势宏伟的墓穴与简陋的死者葬地中间。

    这河畅游着,与人们的血液相差无几

    与人们的眼睛相差无几,当他们朝前看,心中没有恐惧,

    没有平时对生活琐事,甚至重大事情的忧虑;

    当他们朝前看,象习惯于依靠星星辨别方向的旅行者,

    而不象我们,前几日曾凝视有一所沉睡的阿拉伯人房子的紧闭的花园,

    那凄凉的小花园在窗格后面变化形状,变大变小,

    而我们望着,我们也变化我们的欲望和心的形状,

    正午烈日下的我们,一个属于放逐我们和塑造我们的世界的坚韧的面团,

    限于一个得以装饰的生命的网内,那生命曾一度是实在的,

    后来变成尘埃沉没于沙地

    仅遗下使我们感到头晕目眩的一棵高高棕榈树的微微晃动。

    郭惠民译

    gymnopaedia

    斯兰(桑托林的古老称呼)地质上是由浮石与瓷泥构成。

    在她附近的海湾里……岛屿出现又消失。那里是古代一个宗教的中心,人们时常表演有严格与强烈节奏的抒情舞蹈,这类舞蹈叫做“gymnopaedia”。

    ——希腊指南

    1.桑托林

    弯下腰来,如果你能俯身弯曲到黑色的大海忘记

    一片笛声俯身弯曲到赤裸的脚

    它们在你的梦中在其他沦陷的生命中跳过舞。

    写下来,如果你能在你最后的贝壳上写下

    那日子那名字那地方

    并把它抛入大海。

    我们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的在浮石上

    望着那些岛屿浮现

    望着那些红色岛屿沉没

    在他们的梦中,在我们的梦中。

    我们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在这里手持

    倾斜一边的不公平的

    天平。

    充满力量的脚跟没有阴影笼罩的意愿沉思冥想的爱

    正午的太阳下成熟的计划,

    有一只充满生气的手在肩头捶击的

    命运之路;

    在已经分崩离析的陆地在并不持久的陆地

    在曾经一度是我们的陆地

    那些岛屿正沉没为灰烬而衰亡。

    弄翻了的祭坛

    与忘记了的朋友

    泥泞中的棕榈树叶。

    这里在时间的变化中,如果你能

    让你的双手与那触及地平线的

    船只一起航行

    当骰子撞击了那板面

    当长矛击中了那胸铠

    当眼睛认出了那陌生人

    而爱在穿透的灵魂里

    枯干;

    当你打量着自己而发现自己

    为镰刀形的脚所围绕

    为死亡的手所围绕

    为暗淡无光的眼睛所围绕,

    当你甚至不再可能选择

    你所追求的属于你的死亡,

    听着一声喊叫

    甚至是一只狼的喊叫,

    你得到应得的,

    让你的双手航行,如果你能

    把自己扯离那并不忠实的时间

    而沉没,

    他携着巨大石块的人沉没着。

    2.迈锡尼

    把你的手给我,把你的手给我,把你的手给我。

    黑夜里我见过

    那山的尖顶

    我看见远方的田野溢泻

    隐而不见的月亮的光

    转过头,我看见

    一堆堆黑石块

    而我的生命象一只猫的内脏弯曲伸展

    初始和终结,

    最后的一刻;

    我的双手。

    他携带着巨大石块的人沉没着;

    这些石块我曾尽力所携

    这些石块我曾尽力所爱

    这些石块,我的命运。

    为我自己的土地所致伤

    为我自己的内衣所折磨

    为我自己的神,这些石块

    所惩处。

    我知道他们所不知的,但我

    已多少次行走在那条道上

    从谋杀者到被谋杀的人

    从被谋杀的人到那惩罚

    又从那惩罚到另一场谋杀,

    摸索者

    无穷尽的紫红色

    那返回家园的夜晚

    当复仇女神开始吹起口哨

    在稀疏的草地上——

    我看见蛇穿行着还有毒蛇

    缠绕着那邪恶的一代

    我们的命运。

    石块里传出的声音睡梦里穿出的声音

    在世界里变得昏暗的这里愈加深沉,

    关于辛劳的记忆扎根在一种节奏里

    那节奏以遗忘了的脚

    踩击大地。

    沉陷于另一时代地基中的

    身躯,赤身裸体的。眼睛

    盯着、盯着一点

    无论你怎么努力都无法辨认的一点

    那挣扎着

    成为你的灵魂的灵魂。

    甚至那沉默都不再是你的了

    这里那磨石停转的地方。

    郭惠民译

    录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诗选》(中国文联版,1988)



 内莉·萨克斯

    内莉·萨克斯(1891…1970)德国-瑞典女诗人。196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忘却!

    忘却!皮肤中

    长出的新皮仍是伤痕

    濒死者的尸布

    白色的长眠人

    带回家中

    又重新借出

    无数次在血液的

    最后一块阵地上

    雾号又重新鸣响

    溺水的水手哼起歌

    或者在尘封的乡村路上

    从渴望的迷宫里伸出

    行行足迹

    似击碎的蜗牛壳背负

    一片虚空——

    薄暮掩隐着

    山鸟的乐曲

    死亡的舞蹈

    风中的花茎——

    吴笛、李力译

    “在母亲们摇晃的头上”

    在母亲们摇晃的头上

    牧羊星的繁枝茂叶

    又复在夜空绽开

    在孩子们温暖的梦境

    朝上苍把永恒的变迁歌吟。

    自从点燃了天庭,

    那无家可归的年岁飘泊无定

    被尘埃的沙漏任意抛洒

    如今在孩子们的床边

    它又粲然夺目地闪现

    这残冬里新绿的叶片。

    吴笛、李力译

    被拯救者同声歌唱

    我们,这些被拯救的生灵,

    死神用干瘪的身躯制成长笛,

    死神用筋胳制作琴弦。

    音乐的变换

    使我们满腹怨情。

    我们,这些被拯救的生灵,

    套索老在我们面前晃动,

    它们悬吊着,等待我们的脖颈。

    我们的血液向时钟里注倾。

    我们,这些被拯救的生灵,

    可怕的寄生虫老是在我们身上吮吸,

    我们的命运被埋进泥土深层。

    我们,这些被拯救的生灵,

    祈求你们:

    慢慢地向我们展示你们的光明。

    让我们重新学会生活。

    引领着我们齐步从星辰走向星辰。

    平时本可听见鸟鸣,

    装满了的井边水桶

    泄露了我们的隐痛,

    也把我们的怒气息平。

    祈求你们:

    不要让我们看着疯犬咬人。

    我们本会,本会

    化作灰尘,

    在你们的眼前瓦解土崩。

    是什么使我们欲动不成?

    我们,这些无声无息的人,

    人们早曾把我们拯救,

    逃出那午夜时分,

    眼前的挪亚方舟救出了我们这帮生灵。

    我们,这些被拯救的生灵,

    我们握着你们的手,

    我们分辨出你们的眼神。

    只有别离使我们拥抱得更紧,

    我们和你们贴得多紧,

    这人世的别离之情。

    魏家国译

    逃窜

    逃窜

    何其盛大的接待

    正进行着——

    裹在

    风的披肩里

    陷在永不能说阿门的

    沙之祈祷中的脚

    被驱赶

    从鳍到翼

    且更远——

    害病的蝴蝶

    即将再次获知海的消息——

    这块刻有苍蝇之

    碑铭的石头

    自己投到我的手中——

    我掌握着全世界

    而非一个乡国的蜕变——

    陈黎译

    我真想知道

    我真想知道,

    你临终的眼光望着什么。

    是望着一块石头,它已吸饱了许多

    临终的眼光,那些昏盲地

    落在盲目者身上的眼光?

    或者是望着泥土,

    足以塞满一只靴子的泥土,

    造成那么多的别离

    和那么多的死亡

    而已经变得乌黑的泥土?

    或者是望着你最后的道路,

    它向你转达你曾走过的

    一切道路的告别?

    或者是望着一个小水坑,一块反光的金属,

    也许是你的敌人的腰带的扣子,

    或者是望着任何一个其它的小小的天象?

    或者是望着这个大地,不让任何人

    未尝过爱情就离去的大地送给你的

    空中飞鸟的占象,

    提醒你的灵魂,使它战栗

    在你烧得痛苦的肉体里?

    钱春绮译



 聂鲁达

    聂鲁达,p。(1904…1973)智利诗人。13岁开始发表作品。成名作《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1924)描写青年男女之间的爱情和自然风光,带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早期写格律诗,后改写自由诗。诗集《大地上的居所》(1933)语意晦涩,格调低沉,反映了作者远离乡土时孤独忧郁的心情。

    聂鲁达最重要的诗作是1950年完成的《诗歌总集》,它歌颂祖国,赞美拉丁美洲历史上的英雄人物和水手、鞋匠、渔民、矿工等劳动者,揭露反动统治阶级。全书共分15部分,其中包括以前单独发表过的组诗《马克丘·毕克丘之巅》、《让那劈木工醒来吧》和《逃亡者》等。此后陆续发表诗集《元素的颂歌》(1954)、《葡萄和风》(1954)、《元素的新颂歌》(1956)、《爱情的十四行诗百首》(1957)、《英雄事业的赞歌》(1960)等。其中《葡萄和风》表现各国人民保卫和平的斗争,是作者最喜爱的一首长诗。

    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选二首)

    6

    我记得你去秋的神情,

    你戴着灰贝雷帽,心绪平静。

    黄昏的火苗在你眼中闪耀,

    树叶在你心灵的水面飘落。

    你象藤枝偎依在我怀里,

    叶子倾听你缓慢安详的声音。

    迷惘的篝火,我的渴望在燃烧。

    甜蜜的蓝风信子在我心灵盘绕。

    我感到你的眼睛在漫游,秋天很遥远,

    灰色的贝雷帽,呢喃的鸟语,宁静的心房,

    那是我深切渴望飞向的地方,

    我欢乐的亲吻灼热地印上。

    在船上了望天空。从山冈远眺田野。

    你的回忆是亮光、是烟云、是一池静水!

    傍晚的红霞在你眼睛深处燃烧,

    秋天的枯叶在你心灵里旋舞。

    王永年译

    (选自《世界文学》1980。3。)

    7

    倚入午后,我撒下悲伤的网

    向着你海洋的眼睛。

    在那烈火中,我的孤独拉长而且燃烧,

    手臂扭动,象是淹死在水中。

    我放出红色信号,穿过你迷离的

    眼睛,象灯塔附近移动的海洋。

    你只拥有黑暗,我遥远的女人,

    从你那里,有时浮出可怕的海岸。

    倚入午后,我撒下悲伤的网

    向着拍击你海洋的眼睛的大海。

    夜晚的鸟群剥啄初升的星子

    闪烁如我爱你之时的心灵。

    夜晚在朦胧的牝马之上奔驰

    在大地上蜕落着蓝色的缨繸。

    程步奎译

    (选自《外国诗》第4辑)

    五月的季风

    季节的风,绿色的风,

    运载着空间,善解不幸,

    卷走那阴郁的皮制大旗,

    一种自负的东西,像施舍的钱币:

    这样银白色寒冷的一天,

    脆弱得如同巨人的玻璃宝剑,

    躲进庇护它叹息的诸多力量之间,

    担心它的泪水滚落,它那无用的沙砾

    被包围在交叉并吱吱响的能量里,

    犹如赤膊上阵的男子汉

    举起它银白色的树枝,那无把握的心

    它那含盐的水滴在介入的成分里震颤。

    用如此微弱、动摇的火焰如何歇息?

    还能怀抱什么渺茫的希望?

    举起饥饿的斧头与什么争斗?

    舍弃什么物质?躲避什么闪电?

    它那只有长度和颤抖的光线

    拖着如同可怜新娘的礼服下摆

    它那如同噩梦般、惨白的化妆。

    因为黑暗触摸的一切,混乱的一切

    高悬着、流动着、延缓着,没有安宁,

    在空中无力自卫,被死神打败、征服。

    啊,这就是早已盼望的一天的结局

    就是邮信,航船,做生意的目的

    就是稳定、潮湿、没有空间的逝去。

    它那怪味的帐篷在哪里?那浓密的枝叶在哪里?

    它那飞快的火烧云,它那有活力的呼吸在哪里?

    它纹丝不动,身披垂死的回光和昏暗的鳞片,

    将来会看到雨水把它分成两半

    将来会看到狂风吸足水分发起的进犯。

    《大地上的居所》

    赵德明译

    (选自《情诗·哀诗·赞诗》,漓江,1992。5。)

    马克丘·毕克丘之巅

    〔智利〕巴勃罗·聂鲁达著

    王央乐译

    这首诗是聂鲁达最有影响、发表次数最多的诗作之一。

    最早于1946年发表在委内瑞拉《全国文化杂志》上,1950年收入《诗歌总集》(一译《漫歌集》)第二版。马克丘·毕克丘位于安第斯山东南部,在库斯科城西北,离城约112公里,是古印第安人的城堡,南北长700米,东西宽400米,在萨坎台雪山的山腰上,由216座建筑物的废墟组成。聂鲁达于1943年10月22日骑马参观了这座古城堡,两年后创作了这首长诗。全诗十二章,正如与马克丘·毕克丘(macchupicchu)的十二个字母、乃至一天的十二小时和一年的十二月吻合,尽管这与古印加文化并无相通之处。

    i

    从空间到空间,好象在一张空洞的网里,

    我在街道和环境中间行走,来了又离开。

    秋天来临,树叶舒展似钱币,

    在春天和麦穗之间,是那最伟大的爱,

    仿佛在落下的一只手套里面,

    赐予我们,犹如一轮巨大的明月。

    (那些动荡的岁月,

    我是在身体的风暴中过去的;

    钢铁变成了酸性的沉默,

    夜晚被拆散,直到最后一点细屑,

    那是新婚的祖国受到侵犯的纤维。)

    一个在提琴之间等待着我的人,

    逢到一个世界如同一座埋葬的塔,

    塔尖埋得那么深,

    比所有的嘶哑的硫磺色的树叶还要深;

    还要深,在地质的黄金里,

    好象被多变的气象所包裹的剑。

    我把混沌而甜蜜的手

    深入到大地最能繁殖的地方。

    我把额头置于深沉的波浪之间,

    象一个水滴,降到硫磺的宁静里;

    象一个盲人,回归于

    人类的消耗殆尽的春天的素馨。

    ii

    如果花还在把长高的幼芽交给另一朵花,

    石块还在它钻石和砂砾的

    破碎外衣上保留着零落的花朵,

    而人则揉皱了从海洋汹涌源头

    收集来的光明的花瓣,

    钻凿着在他手里搏动的金属。

    突然,在衣服和烟雾中,在倾圯的桌子上,

    仿佛一堆杂乱的东西,留下了那灵魂:

    是石英,是嫉妒,是海上之泪,

    仿佛寒冷的池沼:然而他还是

    用纸,用恨,杀死它,折磨它,

    把它压倒在每天踩踏的地毯上,

    在铁丝网的邪恶衣服里把它撕碎。

    不:在走廊上,空地上,海上或者路上,

    谁不带着匕首(犹如肉色罂粟)

    保卫自己的血?虎列拉已经使

    出卖生灵的悲惨市场气息奄奄,

    于是,从梅树的高处,

    千年的露水,在期待着它的树枝上

    留下了透明晶莹的信息,啊,心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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