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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行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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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泸西的名气,多半倚仗着阿庐古洞,一座气派不在桂林芦笛岩之下的大溶洞。徐霞客说它居于杂沓乱峰间,小石山岫皆削瓣骈枝,标青点翠,说明它周围的环境还算秀气。我在云岭穿行,就感觉这里的山势并不如何奇险,不像巴蜀诸峰那般陡峭,也不似鄂西群山那么突兀。这里的山脊线很绵长,起伏不大,倒让我想起中州的黄土塬,故也在感觉上增加了遥远的意味。单从山外去望,一般人绝不会想到这其间还藏着如此深广的一个溶洞。徐霞客钻这洞的时候,两眼一抹黑,火炬又为仆人灭掉,故无法将洞游尽。他在《滇游日记》里写下了对这座古洞的感慨:“其中所入甚深,秉炬穿隘,屡起屡伏,乳柱纷错,不可穷诘焉。”他的游历,很可同王安石在褒禅山的遭遇相比方,所留在游记中的印象也很相近。    
    写溶洞的文章其实是很困难的。我游过芦笛岩后,曾经想记下些什么,却又似乎无新鲜话可说,总像是对前人文章的一种重复。与外界相隔的溶洞,仿佛也同时将人的想像限制了。可阿庐古洞不同,它使我有了一种新异的感受。不是泸源洞、玉柱洞和碧玉洞里散落悬垂的石瀑、石幔、石笋种种钟乳造型同别处的有什么殊异,也不是现代的声光手段有什么奇幻,而是在这深邃的古洞里,我看到了人的表演。穿着彝族服装的少男少女吹响沉宏的过山号,跳起欢乐的迎宾舞,给我们送过一阵惊喜。这是我在其他溶洞里所没有欣赏过的。泸西县阿庐艺术团的一对哈尼族演员在音乐声里表演古老的爱情舞蹈《楞弄情》。楞弄,是哈尼族的一种乐器,形如双节鞭。舞姿很美,很抒情。在亿万年的古洞跳这样古老的舞蹈,人的情绪会大不一样起来,会觉得这些俊美的男女是从石林中幻化到人间的。袅袅的乐音仿佛是用石琴弹奏出来的。不是祭祀的钟磬,不是创世的古歌,洞壁间回荡的,是浓浓的人情的温馨。    
    洞之奇还在于流淌着一条清澈的玉笋河。洞中有暗河,且能行舟,光是听说,未有所见,还不免疑心每多夸张。本溪水洞的招牌很大,惜我尚无缘以游;利川腾龙洞飞瀑流注,但太凶猛,搞不好会丧命,一般人不敢冒险。这里却有不同,几乎看不出河水的流动,那份静便可使人的心绪也变得悠然。水下的彩灯飘曳着艳红嫩绿。流动的光雾若云锦的斑斓,且笼罩着水底生长出的玲珑石笋,极美丽。船如滑行玻璃上,恰可默诵闲静文章。河里有鱼,通体透明,却难能一见。腾龙洞里也有这种鱼,但我亦只是从照片上端详过它的面目。透明鱼个头儿不大,色白无鳞,与水色相融。我自认没有福气看到。    
    陪我们游洞的女导游亮开喉咙唱了一首阿庐古洞歌。她当过戏曲演员,嗓音很甜。歌声在阔大的洞内飘响,尽美矣,心为之动。    
    此人唱歌兼唱情。    
    洞外峰峦相望,往来缆车,敞篷儿的。坐在上面,视线落在山脚下的彝家村寨。屋檐依偎,亮丽的斜雨掩着湿意很浓的远山,像浮在烟雾中的岛屿。    
    泸西盛产荞麦。洞前食品店出售荞粑粑、荞丝系列小吃。晚餐亦尝过凉拌荞面,金黄色,浇上辣椒油,红黄搭配,中看又中吃,有点像我在法门寺前尝过的凉面皮。又喝当地酿的“阿庐酒”。我酒力不行,稍稍沾了一点儿,浅醉中听那位女导游说,阿庐是彝族的英雄。    
    


第三部分翠湖和石林

    读标题可知,写昆明,总躲不开这两个地方。一汪碧水,一片石峰,放在一起,很般配。    
    翠湖    
    初到昆明,我就很想去看翠湖。天下之城,以湖为伴的不止昆明一处。限于皖赣两地,像铜陵的天井湖、马鞍山的雨山湖、九江的甘棠湖都是,均望之疏朗,不像翠湖被四近的楼舍围得这样紧,也就多少显出些依偎的秀气。    
    翠湖如今已经成为一座公园。汪曾祺先生说:“湖之中,有一条很整齐的贯通南北的大路。从文林街、先生坡、府甬道,到华山南路、正义路,这是一条直达的捷径。”今天看,大体也还是这样。湖水常年都是碧绿的,谁人给翠湖起下的名字呢?真好!如果把这个名字放在滇池,就不合适。滇池极尽浩淼,是豪放派。我喜欢婉约气质的翠湖,因为它能带给人温馨。    
    短桥长堤,都精巧,看上去有些像惠州西湖那一带的点翠洲和明月湾。岸柳池花同楼窗亭檐相搭配,全然出诸诗境。滇人曰“到了临沧,不想红妆”,移用在这里,也行。翠湖无脂粉气。燕山之北的我,云岭之南的昆明人,都宜于在深花浅草间谈笑,或者坐入茶馆,最好是汪先生说的“四面有窗,入目都是湖水”的那一家,靠着漆紫的八仙桌,嗑脆香的葵花子,喝酽苦的盖碗茶,听绕桌而斟的伙计嗓中清亮的吆喝,其趣就会多年不忘。    
    入夜,我过圆通寺,可以望见翠湖的波光上浮闪的美丽彩灯,楼阁的影子朦胧地亮着。湖心的碧漪亭想必也隐在其中了。两柱旧联,一块古匾,纵使字句已老,犹似观千尺碧波间鱼水相投,浮景过眼,己身也恍若变成了庄周、惠施一类古时贤人,心悟濠梁之乐。    
    临湖广植山茶,朵大而花艳,即便岁寒日深,亦不改颜色。红花映绿水,一下子就把翠湖的精神提起来了。    
    西山之腹的寺中有一株岁久的茶树,汪先生谓之“花皆如汤碗大”,须仰视方可得观。我虽然没有去看,却以为,如果是真,明人沈周“何当借寿长春酒,只恐茶仙未肯容”一联诗,确乎不算戏笔。    
    石林    
    石林的出名,全在阿诗玛。阿诗玛是撒尼女心中的神。路南县城的中心,塑一尊她的像。    
    撒尼姑娘喜欢别人叫她们“阿诗玛”,那意味着纯洁和美丽。    
    当年,西南联大几位来石林写生的学生,未必想得这么浪漫,可是当把画好的作品摆到展览厅,马上就轰动。他们画出了石林的美。    
    在路南县的许多地方,都可以望到散落在田野上的石峰,突然从地面冒出来,虽不成“林”,意韵却已经显现多半。假若移入城市,完全能够据此而辟为一座公园供人游赏。    
    多年前,我看浙江的赋溪石林,觉得已经无可比方。那时想像云南的石林,大约堪与并提。真到了这里,景象实在大不一样,也难怪有那么多人要为它写诗文。站在狮子亭望出去,瘦石叠为奇峰,自有皴染,较张家界山势更加孤峭,且不覆丝毫草木的绿色。峰峰交相依傍,亲如兄妹;各各面目仿佛,形若一乳胞胎。其时天尚阴着,峥嵘之气从褶皱间泠泠出矣,闪动起冷峻感。想出“石林”这两个字的人,一定是位现实主义者。因为把它同树林相比,符合一般观者的想像。换旁的叫法,大概难得贴切,无法传风景的形神。    
    这是一片石之骨,血肉早在风雨中逝去。离开了传说,石林的形象就会苍白。撒尼姑娘的代表是阿诗玛,石林中最美的那尊石峰也被叫做阿诗玛。石林,是一片女性化的风景。    
    我在石林的腹地穿行。导游是位撒尼女。她穿戴很漂亮,假若在城里一走,很能惹人眼目。但在这里,同风景搭配得十分自然。撒尼姑娘的服装强调白色,纯净的白色,再绣上红艳的花边,走在灰色的石林间,如翠鸟穿弄枝叶上,色彩很“跳”。从她们轻细的话语和彩蝶般的秀影,你可以感受到一种甜柔的气息。    
    景致也灵秀,比之庭园中的假山,规模和气派都要大很多,却不及高山开阔、苍茫。石林不会给我带来登临黄山始信峰那样的豪迈感,而是典型的泉石之乐,故最宜做微雨轻风中的静游,有些同徐步江南园林的感受相近。我是个很平和的人,这种性格使我很容易接受石林。尽管它是一片奇异的林,但我毫无被湮没的恐惧。在这里,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忽然变得很渺小。    
    当然,我也不拒绝站在峭壁险巅,迎着呼啸的风,纵览烟霞变幻、乱云若飞的豪兴,那也很浪漫,很壮美,完全是李太白的风骨,但那种湍瀑般的激情不易在石林产生。    
    石林,是一个精致的盆景。    
    山峰有气象,才活。阿诗玛这尊石峰陡然立在长湖之畔,湖中生出一簇仙人掌。翠竹环湖,一蓬圣诞树开放灿黄的花朵,背景很好。但生人猛一抬眼,看不出这峰石哪里与人形仿佛,要等身旁的导游讲解,方能够端详出阿诗玛的侧影。素女淡妆,一派天然,且伴随想像和浪漫的情绪。愈往深处看愈出滋味。一个美丽的姑娘,一颗善良的灵魂,附在坚硬的岩石上,化为骨气峥嵘。这就叫我想到周汝昌先生道出的八个字:外有柔美,内有刚德。石林劲峭的造型可同凄婉的传说相表里,连断续落下的雨也仿佛变成了一种缠绵的诉说。    
    在石林,应该飘飞这般柔丽的雨。    
    我忽然想起湿雾中的神女峰。在我们中国人的审美眼光里,连冷硬的山岩也会有生命和血肉。情到深处,游人欲引远峰近石共做知己矣。    
    我们是一个很重感情的民族。    
    导游唱了一支歌,掩不住真情。歌声像云岭玉鸟的清音,在石林深处轻柔地飘响。这里是她的家乡,她要让过往的游人都带走一片美丽。    
    


第三部分贵阳回眸

    阳明祠    
    清郑珍:“扶峰山,在城东,插天一朵青芙蓉。”我登上黔灵山东望,扶峰山直似他的所吟。    
    阳明祠在此山下。王阳明是余姚人,曾因抗疏忤旨,触怒乱政的权阉刘瑾,谪为贵州龙场驿丞,居三年。龙场即今修文,去贵阳未远。扶峰山下旧有文明书院,正德四年,王阳明受席书礼聘讲学,听者常数百人。我如能早生五百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环坐而听的实境,我无从知道,只好览文籍。《中国书院辞典》席书条谓:席书“性嗜静养,学问以周程二子为宗。正德初,提学贵州,悉心文教,与毛科同修书院,课士‘先德行,后文艺’。时王守仁谪龙场,亲致书聘请主贵阳文明书院,‘身率贵阳诸生,以所事师之礼事之’。‘亲问朱陆同异之辨’,守仁‘举知行本体,证之五经诸子’,使豁然大悟,从此常‘公余则往见,论学或至夜分,诸生环而听者以数百,自是贵人士始知有心性之学’。至嘉靖二十年,弟子依书院故址建祠祀阳明”。    
    阳明祠同文明书院实为一家。    
    我非学界中人,对于宋明儒家的天人性命之理说不明白,身入文明书院,还是要忆起旧游的鹅湖书院,去想朱文公和陆氏兄弟不合而罢的论辩。    
    王阳明是一位胸藏气魄的人物。这个印象,我是在三十几年前就得来的。其时失学在家,某日闲读《沫若文集》,在《王阳明礼赞》一篇的首尾,郭先生不避重复,尽引《泛海》诗:“险夷原不滞胸中,何异浮云过太空?夜静海涛三万里,月明飞锡下天风。”这四句诗中是含有一段故事的。照郭沫若的说法是,王阳明贬往龙场的道上,“南下至钱塘,刘瑾命腹心二人尾随,原拟在途中加以暗害。聪明的王阳明想出了一条妙计,他把一双鞋子脱在岸头,把斗笠浮在水上,另外还做了一首绝命诗,假装着他是跳在钱塘江里死了。尾随他的两位小人物竟信以为真,便是王阳明的家族也信以为真,在钱塘江中淘索他的尸首,在江边哭吊了他一场。王阳明投身到一只商船上向舟山出发,船在海上遇着大风,竟被飘流到福建的海岸。上面的一首诗便是咏的这回航海的事情。读者哟,我们请细细悬想吧。在明静的月夜中,在险恶的风涛上,一只孤舟和汹涌着的死神游戏,而舟上的人对于目前的险状却视如浮云之过太空,这是何等宁静的精神,何等沉毅的大勇呢!孔子在陈绝粮、倚树而歌的精神会联想到,耶稣在海船上遇飓风,呼风浪静止的勇气也会联想到吧”。王阳明是力倡心学的大儒。对于姚江派的学问,我自认较难悟透,稍为一偏,像是离安禅与坐忘的佛道二家不远了,读《泛海》诗,他的凛然气度却实在是能够感受到的,其心可以八字为配:高如朗月,洁若秋霜。我仿佛要将数百年前的他,视作有幸在情与理上相接近的人。    
    几年前,我去绍兴,游过王羲之的兰亭,忽然看见路旁一块矮碑,读后,知道西行二里即为王阳明墓,可惜未往。今日入黔寻他的旧迹,且获缘站在祠内的塑像前留影,也聊算慰情吧。这是一尊坐像,形貌似太过枯瘦,大体如他刚逾三十岁时在四明山的洞中负病静坐的样子。在郭沫若看,这便开始了王阳明的苦闷时代,病苦和流谪折磨着他的灵魂,求仙信佛成了生活的主调。由不惑之年至死,则入了他的匡济时代,文政、武功、学业把他托向生命的顶点,“他的精神我觉得真是如像太空一样博大,他的生涯真好像在夜静月明中乘风破浪”。走近阳明先生,在儒之外,似乎也能够嗅出侠的气味。    
    祠中风景几近甲秀楼旁的翠微园,略得江南小筑的韵味。堂前花树,散为一院清阴。泊然静处,不闻炎凉,不闹曲直,惟听雨滴阶声,雪洒窗音。此境恰宜安心读儒书。    
    抄下阳明先生一联诗:“画舫西湖载酒行,藕花风渡管弦声。”可引人翩然醉入美梦之境,却嫌轻飘,那就无妨领受他性情的另一面。《瘗旅文》是王阳明在龙场篱落间写出的,传为名篇。末尾哀歌曰:“呜呼伤哉!翳何人?翳何人?吾龙场驿丞、余姚王守仁也。”调近屈骚,亦多悲慨,惹后世学人神容蹙然矣。    
    天若赐缘,我很想游访阳明先生谪官的去处,入龙岗书院,亲观他自筑的何陋轩和环植碧竹的君子亭,纵是遗痕,也好。    
    文昌阁    
    贵阳有文昌阁,建在东门月城上。文昌阁别处也有。扬州的那一座就在城北街心立着,毫无遮拦,有些像跨在贵阳南明河上的甲秀楼,逛大街者,抬眼就可以望到。嘉峪关的文昌阁在东瓮城外,有孤峭气,登阁,迎大风,能够隔过雉堞放览大荒之野。在离中原较远的那里,会有这样一座浸在文昌星光环下的古阁供人游眺,总也是难得的。几座文昌阁,全在明代始筑,什么道理呢?我寡识,找印象的残片,自然想起明代的小说、散曲和拟话本,皆有成就可观。此朝不废文章,至少没有复蹈暴秦焚诗书、坑儒士的旧辙。以我的偏好,很有兴趣在文昌阁上流连不去。举相近的游历,在南京夫子庙旁,寻过乌衣巷陌,从桃花扇影中的媚香楼下来,身入泮池之东的奎星阁,在倚石栏花墙坐赏柳烟水雾中的秦淮河房、画舫春灯外,尚有余兴近观书肆之侧的贡院学宫,文枢坊、尊经阁历历入眼,撩我遥想科场上魁星点斗的旧事,遂叹金粉风月故地亦不失文光书香。贵阳东门的月城,犹存一段老墙,不及嘉峪关的板筑墉垣高大,但是把文昌阁建在城头,遍观南北实不多见。此阁三层,望过去略近密檐塔的模样。九角翘檐,欲飞动,似同天上文星争势。说起各处文昌阁的造艺,总要算到贵阳的这一座吧。    
    瓮城已无水可临,墙外一片市声。凭眺片时,黔灵山隐为一团青绿的影子。我好像回到长沙城中的天心阁,静望岳麓山。    
    仰观星相而俯测气运,是旧时术士通天的手眼。满空夜星虽含无尽玄妙,总像是同心隔得过远。我还是灯下埋头,在纸笔之间自觅一丝文曲星的微光吧!    
    甲秀楼    
    贵阳文气,聚在甲秀楼。我登浮玉桥,观楼片时,感到它的飞檐、雕窗、石栏,极尽精致,影落南明河,气派不比其旁群起的新厦弱。    
    南方人临水筑楼,很有办法。宜昌的镇江阁、肇庆的阅江楼、富阳的春江第一楼,怎样望都有十足的画意。甲秀楼还要多添一片用心:科甲挺秀。“几年窗下学班马,吾岂匏瓜,指望待一举登科甲”,语出乔梦符《金钱记》,戏写唐诗人韩君平(名入大历十才子)和府尹之女柳眉儿相爱故事。金榜题名素与洞房花烛并为世人平生得意事,即在今天,也未见有很大改变。我久居京华,单位之东的一条街,就以“贡院”为名。集古人旧句,是:“记得春闱同席试(唐·姚合《别胡逸》诗),秋榜才名标第一(明·唐寅《漫兴》诗)。”事有凑巧,近年,长安大戏院也由西单迁至这一带。科场久废,不见赴会试的贡士身影,青衿学子、朱衣使者,面目俱邈矣,耳边绕响的,却是红氍毹上的奏弦负鼓而歌。能把科场与戏场合于一身的词,像是只有“场屋”,若释义,从我的所见出发,则变双为单,惟余后一解。举孝廉,争廷魁,是古传的风气。人能效家贫的孙康,映雪苦读,似有望由俗街俚巷一步升入博学鸿辞。唐李颀“腹中贮书一万卷,不肯低头在草莽”,道出常人心态。等而上之,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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