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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我最钟爱的夏季已经过去,庭之终于再次回到了朝堂上,此时彭栎的局势却又再次紧张起来,长昊似乎摆脱了庭之事件的阴影,再次振作了起来,虽然朝廷现在已经扭转了相当大一部分的局势,但,长昊手里的兵力仍旧不容小觑,而冷静下来的长昊的确是令人忌惮,几次奇袭的战术让我军吃了好几次不小的亏,我和庭之商量了一下,决定私底下和小憷颌还有太宰他们沟通一下,为小沈的出仕铺平道路,以现在彭栎的“封建”程度,小沈的秘密还是只能小范围公开,并且这个小范围里必须有几个实力背景相当的角色足以保护她,现在,在大众面前公开小沈的性别塑造她女英雄的形象,还是不合时宜的。
我这个太常,忙碌而小心翼翼的过着紧张的日子。
这一日,难得秋高气爽,艳阳高照,从一堆繁琐里抬头的我望向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和摇摇晃晃的树影子象梦一般扶疏美丽,我微微一愣,忽然想起被我遗忘了很久的一场约会来。
回到骊安,埋头于杂事的我,忘了那个小山村外口头的承诺,我曾答应过我的兄弟,一回来,就找他去喝酒的。
惜之,那个像清雪一样的,叫人捉摸不透的美丽得不得了的男子。
我忽然心里一动,说起来,回到骊安这么多日子,大大小小的宴饮无数,我居然,从来没有碰到过他。不想起来倒也没什么,此刻想起来了,居然会让我觉得~~分外的想念,
想念的我再也坐不住。
看看台面上一堆杂乱,我想了想,最后潇洒的把身子黏连着厚重的木椅往后一挪,起身,扬长出门。
事情总是做不完的,我想见他,就在今日,就是此刻。
择,不如撞。
骊安的街巷也是繁华的,古代的街巷比起现代的市中心要冷清的很多,没有那么熙攘的人群,没有那么多花哨的店铺,有的就是一些小得可怜,东西也堆的杂乱的小货摊,但是那些没有章法的,一小撮一小撮聚在一起的摊子,却总让我看着分外热闹高兴,反而更觉得有游街的兴致,尤其是听到那些杂乱的,粗狂的吆喝,还有人群围在一起嘻嘻哈哈跳东看西的瞬间,我会觉得特别恍然而温暖,就好像,好像回到很多年前,还在小学门口一步步留恋各个面人摊,琴糖摊的小时候。
有时我真的不知道,现代越来越昌荣而与时俱进的繁华是不是一种幸福?如果是,为什么我在逛即使在高级在新潮的店时,也很难有这样单纯的喜悦??
难道,果然,是因为…我在现代还太穷么??》《
本来,一路晴朗的蔚蓝天空下,人群中慢慢行走着一位锦衣华服的俊美少年,脸上带着比春天更美丽的笑容,一派倜傥风流的贵公子形象是很美好很引人注目很令人欣赏赞叹外加仰慕和芳心暗许的,但是…。
“呵?这不是苏昱苏公子么,没想到在此相遇,真是兴会…”
看着突然挡在面前的某张阴沉沉冷冰冰的脸,正受万众瞩目爱戴的美少年——我,忍不住慨然叹了一口气,“原来是彭栎第一才子石公子,兴会,兴会…”
听到人群中有人悄悄抽气的声音,我十分斯文恳切地微笑了笑,配合着阳光斑驳再仰高了一点我的脸,果然又听到一片响亮的抽气声,我心底那叫一个得意,嘿嘿,来来,姑娘们,不要客气,好好地看专注的看吧,这就是你们心目中温柔可爱俊美绝伦芳心暗许非君不嫁的绝佳对象,苏昱苏太常…。(镜子与众人:哇…飞流直下三千尺~~~狂吐中~~~ 昱:青筋~~)
一阵秋风拂过,人群中,骤然传来几句低声暗含兴奋的话语,都~~~都是男人的声音~~~
“啊,那位就是石公子,你看你看,果然是风流儒雅,俊美过人…”
“是啊是啊,石公子的文采风流那是全彭栎首屈一指,真正当得起是老太宰大人的高徒…”
“啊,你看他微笑了,我的天,太俊美了…”
“对了,跟石公子说话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看起来这么粗俗无礼…”
“不知道,果然无礼,石公子和他说话,他头抬那么高干什么…”
“就是就是,啊,还是我心目中的石公子俊美伟岸…”
我~~~黑线~~~瀑布汗 》……
爷爷的,谁来告诉我,这小子到底从哪儿蹦出来的,现在,他这又是给我在唱的哪一出
酒醉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奇怪我怎么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
从已有些薰红的视线里看出去,眼前人端坐在树荫里,眉毛微挑,目色清凝,淡漠的神情在错错落落的光晕中看起来十分的魅惑,而又迷离~~~
我“嘿嘿”一笑,伸出手去抓他面前的酒杯,却被他“啪”的一下轻轻拍了下手背推开,不疼,却莫名让我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一瞬间他的眼波太过炫人,好像要把我的灵魂从脑子里吸出来吞噬进去一样。
不过也只有一瞬,他又恢复成不动如山的一尊玉雕,精美无双的面容上仍然是山高水远的距离。
我摇摇头,摇掉自己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耸了耸肩道自己接下去道,“我只能打发他走,不然,总不见得让我真的收他为徒,如果真那样,石驻生和我的梁子只怕就结定了…”
惜之睨了我一眼,终于淡淡开口插了一句,“我还以为他和你的梁子一早就已经结定了…”
我郁闷的喝了一大口酒,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当年打了他一顿屁股又给他留了几道题么?”最多不过还给他玩了几手物理实验震撼震撼他而已,靠,说实在的,过了这么久,我早把那些事忘在爪挖国了,要不是惜之提醒,我还怎么都想不起来那赵瑞岚就是当初被我狠打了一顿屁股的赵小魔头,赵侍郎的宝贝儿子。
惜之看着我,表情不冷不热,他又不说话了。
“唉,”我郁闷的又叹一口长气,苦着脸,“可是庭之却说,我得麻烦只怕还在后头呢,那赵家小子别的什么都不成,爷爷的就是脾气倔,他认定的事据说十八匹马也拉不回头,他还说看我这个浑水泥淖是摔定了,别以为能那么轻易脱身…”
想着庭之说话时那种似笑非笑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想想那个石驻生三天两头鼻子里哼气阴阳怪气的请教,还有那个小魔王动不动冲到我那小小的太常府大叫,“苏昱你个缩头乌龟给我出来”时那种乱七八糟的场景,我一个头两个大,简直肠子都悔得青了。
“其实,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自知理亏已经够低调的了,那石驻生何苦咬着我不放…”
郁闷郁闷,一郁闷当然我就低头喝酒,要说这档子事真的是飞来横祸,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我就把彭栎第一才子得罪了呢!原来梁子结在这事情上头了。
彭栎提倡“尊文崇师”,素来注重师承和礼仪,那赵瑞岚本来明明是拜了石驻生为师的,本来我南天去赵府就是为了跟着众人混吃混喝,给赵侍郎道喜,也顺便恭维石驻生。谁会晓得后来出了那一点岔子,老子一场“竹笋烤肉”的素质教育,居然还让赵瑞岚那小子从此惦记上老子了,死活再不认石驻生为师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孩儿拜师,只拜当今苏太常苏公子。”这样神经的话,靠,这还不把石老兄当场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