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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雕问情之一 犹忆寒澈梅莲香 落梅篇 by阿蔷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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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憋着某股气,应无梅走到禁苑前面,等着身后那人尾随而来。 
  “灵落梅之事,大少爷已经知道?”知道那个始终沉默的人就在身后,应无梅才开口质问。 
  “落梅临终前曾经说过,希望孩子永远不要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我从来没有说过。”但他也从来没有刻意掩盖,明知道漆雕府人多嘴杂,对于当年那件大事一定会有人议论,或者说在有意无意间,他希望莫伦可以知道他自己的身世,知道那个曾经为了他付出过全部努力的名为灵落梅的男子。 
  “那就好,既然大少爷继承漆雕府的事情已经决定,那么对于当年灵落梅的事情,也就该绝口不谈为好,毕竟对于未来的漆雕府当年主,有着那样一个身份的生身之人本就是一种耻辱的……” 
  应无梅噤口,眼睛只盯着前面冷怒阴狠的男人,以及……他握在手中,另一头正搁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管灵族对于当年落梅产下孩子一事还如何计较,但如果我再听到有人污辱落梅,那么我能够多年来辅助灵族,自然也可以让它一夕之间成为龙康皇朝一段过往历史,应族长最好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否则,整个灵族都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收回佩剑,漆雕冥转身而去。 
  “哼……污辱灵落梅?若要说起侮辱二字的话,我灵族对于他的侮辱又怎么记得上漆雕府的万分之一呢?否则的话,当年灵落梅又怎么会选在当家主大婚之期自尽而亡,甚至连自己刚刚足月的孩子都顾不得了。若要我灵族为侮辱付出惨痛代价,那不仅侮辱甚至毁掉灵落梅生命的漆雕府又该以怎样付出代价呢?”眼神冷蔑的看着前面因自己的话而僵立住的男人,应无梅挑衅地冷笑几声。 
  空气沉默了片刻,整个禁苑静的只能听到夜风吹动落叶的沙沙声,站在翩飞落叶中的两人象是都不愿妥协对方的僵持着,最后还是漆雕冥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静氛围…… 
  “你又怎知,漆雕府不曾付出代价……” 
  丢下这样一句话给身后眼神冰冷之人,他迈步离开…… 
  § § § § § 
  黑幕覆盖下静寂无人的小院子,只有夜空中一轮圆月射下柔亮光芒。前面简单的收拾出一个暖阁,应无梅此刻就睡在里面,屋外连接几个屋子的长廊上,有人依栏而坐,手中握着的是多年来从不离身的玉雕酒壶。 
  呆呆的凝视着对面的那根栏杆,底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刻着几行小字。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黄鹤楼上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江城五月落梅花。”有喝下一口酒,漆雕冥反复喃喃的就是这一句话。 
  “父亲。”身后传来儿子的轻唤,没回头,他又喝了口酒。 
  “仪式……”他犹豫了一下,“结束了?” 
  “是的。”莫伦来到他对面坐下,“父亲还是应该少喝点酒,以前母亲在时候还有个人劝着,可自从母亲去世以后。。。。。。”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漆雕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截断了儿子的劝告,目光清明如炬的直视着眼前这个他从小养大,付出全部疼爱的儿子。 
  “很早,早在您所能想象的时间之前。”莫伦回答的直接而干脆,连丝毫的停顿都不曾有过,可见,他早已猜到了父亲所有的想法,因此,他此刻才会出现。 
  “你母亲去世以前问你的话,你其实都明白。”那样不懂声色的完美回答,他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是的。”对于那个养育了他的人,他的心情是复杂的,感激她多年来无私的抚养,待他如亲子;可是,每每想到那个死亡的夜晚,自己的生身之人是为何而死,他却也难免迁怒。 
  “那你还答应成为继承人,与灵子完成升灵仪式?”漆雕冥迷惑的看着儿子,突然觉得这个自己从小看大的儿子似乎早已脱离了他的羽翼之下,在他意识不到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这是那人的心愿,或者是说,是父亲答应那人的事情,我应该完成,这是为人子的责任。”每每谈到那个人,目光平淡的莫伦总是异常的温柔起来,这大概,就是血肉相连的亲子之情。 
  “莫伦,你总是有办法打破我对你的看法,给我一个新的认识。”漆雕冥有些自嘲的一笑,一向觉得对大儿子倾注了全部的心血,现在看来,似乎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 
  “父亲玩笑了。”莫伦表情不变。 
  “你恨我吗?”漆雕冥幽幽一叹。 
  “从来没有。”莫伦摇摇头,或者准确的说,是现在不恨了,曾经,他也恨过,恨眼前的人,恨着整个漆雕府,这个夺去了他生身之人的地方,这个巨大的人性牢笼。 
  儿子的回答让他没来的心头一紧,换了口气,他道:“过了今夜,你就要开始长达一个月的禁闭生活,再次期间,除了蔬菜米粮会有人按时搁在门前,其他的一切都要看你们自己的了,而我和应长老,也会在明天早上离开禁苑,并从外面将门封锁的。” 
  “孩儿明白。” 
  “莫伦,既然你的身世你已然知晓,那么有些话我当要说在前面,也免得你再步上我的后尘。你与灵子的交合本是家族和朝廷世代沿袭的一种神圣仪式,几代以来,漆雕府先祖都能够稳定心神,履行义务。可我,却是第一次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的人,当年的一切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害了落梅,也害了你母亲。如今而你。。。。。。”漆雕冥的顿了一下,想起儿子看着灵生莲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二十多年前,他也曾经那样的看着落梅,“若是你也动了情,那么,怎样才能处理好动情以后的种种,你都必须要想清楚,否则,也只会如我一般,落下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 
  莫伦没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身边栏杆下方刻着的小字,“他的字体笔挺秀雅,回折之笔绵柔中不失劲道,性格的柔顺坚强也在这短短二十八个字中尽显。” 
  儿子说的没来由,眼中却是无限的温柔,漆雕冥凄然一笑,接口道:“他是个温驯柔顺的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最真实的记忆,最快乐的生活,就是这禁苑短短一个月的日子。” 
  他环视着整个院子,晚风轻送,吹动树叶沙沙作响,这里面,满满的都是落梅的影子,那墙边的角落曾经有落梅辛苦种菜时汗流浃背却快乐的笑脸;暖阁里,有几天下雪的日子落梅总是喜欢和自己窝在那里面,他从后面单手拥着他,暖被盖在两人身,他们各拿着一本书看着,彼此的世界,却意外地契合;芙蓉树下,每天早晨落梅总喜欢在那里驻足良久,惋惜不是春天,否则就可以看到那种粉红色毛茸茸的花。 
  喝下一口酒,漆雕冥站起身,“时间不早了,你也快点回到灵庙去吧。” 
  “父亲。”莫伦唤了声,却看到他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前边一块荒废的土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会儿就是说了什么,父亲大概也是听不进去的了。 
  算了!有些事,说出来反而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以父亲的精明,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也会发现的,只是这必须是以他依然保持情形的头脑和理智为前提。 
  背过身去在唇边勾起一抹淡笑,从懂事到现在第一个真正发自内心快乐的夜晚,那个刚才还躺在他怀里向慵懒的小猫一样睡着的生莲,似乎已经预见的未来有些多难父亲,以及。。。。。。 
  莫伦抬头看着漆黑夜幕上独挂一轮明月,心情舒畅!!! 
  § § § § § 
  可能是换了陌生的环境,应无梅第二天醒的非常的早,看着窗外还有些暗沉,他想着就这样躺着等待日升好了,可偏偏,却总有什么事情让人无法如愿,就比如:此刻外面院子里传来的一阵阵的轻咳。 
  应无梅皱起眉,昨晚收拾房间的时候有意的只为自己收拾了这个小小的暖阁,想着那人应该会自己在去找别的地方休息,因此当他回房的时候看着那人坐在栏杆那里发呆也就没有在意,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笨到在这样的天气里就真的在外面的廊子里生生坐了一个晚上。 
  有些愤愤地掀被下床,应无梅打开门,就看到那个人真的还就坐在昨晚的那个位置咳嗽着。昨晚的对峙两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因此那人听到开门后,也只是回头扫了一眼又继续转头看着院子里那棵因季节而凋零的芙蓉树。 
  应无梅也不理睬他,只是转身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深秋的早晨带着些干燥的轻凉,也许是这些年来嗜酒的缘故,他近几年一到这个季节就会习惯性的开始咳嗽,早上的时候还有些喉干干呕的情况,本来就有的宿疾,如今又加上昨晚一夜的风寒露重。。。。。。 
  哎!!!漆雕冥叹口气,这怕这次是不想生病也难了。 
  旁边又传来脚步声,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不愿理睬,并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还在计较,只是面对着这位总是语多挑衅,似乎对整个漆雕府以及当年的事情怀有极大成见的应族长,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的一声不轻不重的物件搁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头,他就看到放在身边坐栏上,还在因为放下的动作有些巨大而在晃来晃去的茶碗。 
  不解的蹙眉,漆雕冥侧身看着应无梅依旧冷漠的背影消失在廊子的拐角处。 
  那个。。。。。。好像是禁苑中厨房的方向。。。。。。 
  § § § § § 
  莫伦和生莲从灵庙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太阳升起,走到前面唯一收拾出来的暖阁,就看到漆雕冥正坐在卧榻上浅眠,一旁的应无梅正在将最后一盘炒菜放在圆桌上。 
  “长老,生莲来帮忙。”生莲乖巧的走上去接过碗筷摆好。 
  “乖。”应无梅几乎无痕的一笑,转身拿起一旁案几上空了的茶碗走了出去。 
  莫伦走到一旁,看着父亲有些不稳的呼吸,一探手,果然感觉到额头炙热的温度。 
  “没关系,已经喝过药了。”身后传来应无梅不波动的声音,莫伦回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将刚端来的粥锅放在桌上。 
  点点头,莫伦将父亲盖着小薄被掖好,转身走到桌边开始吃饭。 
  “大少爷,升灵仪式已经结束,我能为你们做得,就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你和生莲手腕上的灵咒会随着你们在一起的次数不断的加深,直到名字彻底浮于咒符之上,仪式才算完成。”饭刚吃了两口,应无梅就放下了碗筷,简短的交待。 
  “嗯,我知道了。”莫伦夹了一个炒蛋放在生莲碗里。 
  “生莲不喜欢。”用别扭的握笔姿势握着筷子将鸡蛋又夹出来,生莲噘着嘴表明自己的喜好。 
  “不可以,一定要吃。”莫伦又夹回去,态度强硬的不容拒绝。 
  “不要。”生莲觉得委屈,那个东西是有毒的坏东西,不明白莫伦为什么会要让他吃。 
  “那吃这个。”莫伦从桌上唯一的一份荤菜青椒炒肉里夹了一块肉给生莲,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和刚才同样的反应,看着生莲急忙地将肉从自己碗里拨出来,不觉皱眉。 
  “生莲,挑食是不好的。”他佯怒的板起脸。 
  “可是。。。。。。可是,莫伦为什么要让生莲吃有毒的东西,莫伦不喜欢生莲了吗?”说着眼泪就开始往下落,生莲一想温柔的莫伦以后也会和远来在山里的大家那样对自己,就会绝的心口好痛,一阵阵的发闷。 
  “有毒?”莫伦疑惑不解,他只是心疼生莲太瘦小,想让他多吃些有益身体的肉和鸡蛋,怎么在生莲口中,自己却成了要害人性命的坏人了。 
  有毒??从小到大,他怎么不知道鸡蛋和猪肉还是有毒的东西。 
  “莫伦不知道吗?”生莲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 
  原来莫伦也不知道,怪不得莫伦会让他吃了。呵呵。。。。。。想到莫伦并不是不喜欢他才让他吃有毒的东西,生莲心里很高兴,刚才心口那种闷闷的感觉一下子就不见了。 
  “族里的大家都跟生莲说,这些和这些。。。。。。”生莲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肉和鸡蛋,“都是有毒的,吃了会死人的,生莲不能吃,否则就再也看不到扫把,看不到小花和小树了。生莲喜欢小花和小树,喜欢扫把,现在也喜欢长老,喜欢莫伦,生莲不想死,莫伦,把这些拿走,我们不吃好不好?”生莲昂着小脸央求。 
  “那。。。。。。什么是没有毒的?”莫伦的声音有些颤抖,其实不用问,答案也显而易见。 
  “这两样都是没毒的,生莲从小就吃,很安全的,不会有事,莫伦吃吧。”稚嫩纯真的小脸漾起笑容,生莲用握笔的姿势那筷子夹起其他两个盘子里的青菜放在莫伦碗里。 
  “傻瓜。。。。。。” 
  莫伦喃喃着,凝视着他单纯不受污染的晶莹眼眸,忍不住一阵阵心疼。虽然偶尔从生莲的话中也知道一些关于他以前困难生活的事情,可是当以前被孤立漠视对待的艰难生活以这样的方式从生莲身上体现出来的,他却要用多大的自持力才能不在此刻将这个单纯得小人儿拥入怀里。 
  “莫伦怎么了?”生莲皱着眉头打量着以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莫伦。 
  “生莲,这些都是没有毒的。”他夹起一块肉,放到自己嘴里嚼几下就咽了下去,同时,生莲惊呼着扑了上来。 
  “快吐出来,不能吃得,不能吃的,莫伦。”生莲着急地哭着说着。 
  “小傻瓜。”莫伦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一边哄着一边给他擦泪:“你看我,如果这些都有毒的话,那么吃下去这么会儿我怎么还没事呢?” 
  “可是。。。。。。可是。。。。。。大家都说这些是有毒的,是不能吃的。”生莲抽泣着道。 
  “我知道,可是,这里不是灵山,这里是漆雕府不是吗?在这里,这些都是没有毒的,这个黄|色的闻起来很香的是鸡蛋,这个是肉,都是即好吃又能让生莲健健康康的食物,是和这些青菜一样的。”他尽量选一些简单易懂的语言向生莲解释,生莲很单纯,他不想以任何的方式破坏了他的善良纯真,因此对于那些人卑鄙的欺骗行为,他避而不谈。 
  “真的会没事吗?”盯着他夹的一块肉递到自己嘴边,生莲有些不确定的询问。 
  “生莲不是说最相信我的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莫伦诱哄着他尝试吃下去。 
  皱皱眉,生莲想了想,对于莫伦全心全意地信任终还是战胜了对于那些陌生的食物的恐惧,他闭着眼睛张开口,让莫伦将那黄黄的、叫做鸡蛋的东西放到了他嘴里。 
  生莲忧心忡忡地合上嘴巴,犹豫了一下才慢慢的嚼了两口,蓦地,他睁开眼睛,一脸惊奇的看着莫伦:“真的很好吃,和青菜的味道不同,却好像更好吃。”喜滋滋地,他又自己动手夹了一块吃起来。 
  “那就多吃些。”让他依旧坐在自己腿上,莫伦那过他的碗为他每样菜都添了些。 
  “莫伦也吃。”生莲夹了一块肉递给莫伦,看着他就这自己的筷子张口吃下,心里不知怎么更开心了起来。 
  一顿早饭,就在两人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中继续着,一旁,似乎被遗忘的应无梅忐忑不安地看着两人亲密的相处,心里一股股涌上的担忧和恐慌让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从头至尾将他全部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 § § § § 
  从禁苑中出来就等于是完成了全部的工作,原本应该在当天就起程回灵山的应无梅却被一件意外的‘事故’拦住了行程。 
  “谢谢您了,无梅长老。”漆雕府‘菊园’的主卧室内挤满了一屋子的人,全都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不住紧咳的漆雕冥。 
  “不客气。”应无梅将茶碗放到床边案几上,扫了眼眼前和自己说话的白衣年轻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您的药茶确实可以缓解父亲的旧疾,而因为是灵族秘方我们自然也不敢讨要,所以才麻烦您至少要带到神医来到,若是对您的行程多有耽搁,也请包涵了。”白衣青年彬彬有礼的弯腰施礼,书生气质自然流露。 
  “嗯。”应无梅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赞赏。 
  “三哥,父亲的咳嗽怎么会突然间加重了呢?”一旁一个身穿红衣的艳丽女子满目担忧的扯了扯白衣人的衣袖,压低声音的询问。 
  “我也不知道,和大哥他们去了一趟禁苑,回来就已经这样了。”被唤‘三哥’的男子,漆雕冥的三儿子——漆雕莫文摇了摇头,同样担心的看着床上的父亲。 
  “我看无论怎么说,一切都要等莫朗将江湖上有名的神医——水无涯找来在替父亲看看再说。”离床最近的地方站着一对俊逸潇洒的青年,蓝衣的漆雕家二公子莫桤以及据说是他‘好友’而长期居住在漆雕府的连韵文。 
  “冥叔叔,你先把这碗药茶给喝了吧。”连韵文拿起刚才被应无梅端进来的茶碗,小心地递上去。 
  “谢谢您了,韵文。”漆雕冥勉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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