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逸望向沐七儿:“放在平时与人相处这样做不行,可是办案的时候却应该是这样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够随时地保持着警惕,而不会被感性所蒙蔽。因为你在一开始认定一个人是好人的时候你会看到几多优点,甚至他身上闪光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其实无论是好人,坏人都很可能具备的,你甚至还会为他的身世,遭遇感怀,偏偏大多最后走到我们对立面的人都会有一段他觉得不堪回首的往事,他们之所以走极端,走到那一步也有其中的原因。”
舒逸一边说,他的目光一边不时地四下里转悠。
这时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男人来到了舒逸和沐七儿的面前,男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西装,他的身材本身就很好,很有模特范,人也很帅,加上年龄不算小,有了风尘感就更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了。他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两位,我听我们的服务员说二位想找人?她是刚来的,对很多熟客并不认识,二位不妨说给我听听,我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
舒逸也笑了:“你是?”男人忙说道:“哦,我是这个酒吧的老板,我姓孙,叫孙让。”舒逸这才站了起来伸出手去:“原来是孙老板吧!是的,我确实是想打听个人。”舒逸掏出了照片递给孙让:“孙老板认识这两个人吗?”
孙让仔细地看了看:“认识,他们是我这儿的常客,这个叫小段,这个是小刘!”孙让能够说出段飞和刘平的姓,看来他确实是认识他们的,舒逸说道:“那你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吗?”孙老板苦笑了一下:“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有一次我开玩笑地问了一嘴,可是小段却告诉我他们是保密局的,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的身份我不应该多问,以后我就没有再打听过。”
舒逸点了点头:“这样啊,对了,孙老板,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是什么时间?”孙让想了想说道:“月初,应该是四号,对,是四号,那天正好我的调酒师请假,我自己顶的班。”舒逸算了一下,四号,确实就是段飞他们出事的头一晚。
舒逸问道:“那个请假的调酒师今天上班了吗?”孙让皱起了眉头:“这位先生莫非是不相信我的话么?”舒逸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时间长了,孙老板的记性不一定有那么好。”孙让轻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舒逸笑了:“保密局的,和小段是同事!”孙让咬了咬牙,好像在下着决心。
舒逸喝了口茶,静静地望着孙让,孙让说道:“好吧,不过有件事情还希望二位能够替我保密。”舒逸说道:“什么事情搞得这样神神秘秘的?”孙让苦笑了一下:“我那调酒师是个女的,她,她其实是我的一个相好,我老婆知道了这事就闹到了这儿来,没办法我只能让她离开了酒吧,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让你们见到她,我给她租了套房,就在附近。”
沐七儿听完白了舒逸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你们这些男人,就没有不偷腥的。舒逸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膀。舒逸掏出一张百元的钞票放在桌子上:“这些应该够结账了吧?”孙让笑了:“够了,够了!”他用眼神示意服务员收钱,舒逸也不等找零:“麻烦你带我们去一趟吧!”
孙让点了点头:“两位,跟我来!”出了酒吧的大门,孙让轻声问道:“两位是警察吧?”沐七儿微微一笑:“这你都看出来了?”孙让说道:“那是,我在这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什么没见过,你还好,这位先生一看就是吃公家饭了。对了,那两小子不会是犯了什么事了吧?”舒逸也笑了:“这你也知道?”
孙让尴尬地笑了笑:“我是猜的,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做不得准的。”
那女人住的地方距离酒吧还真的不远,就在酒吧后面的一个小区,小区的环境也还算是优雅,上了二楼,孙让敲了下门,门开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孩露出一个头,看到孙让她问道:“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当她看到舒逸和沐七儿的时候有些吃惊的样子:“他们是谁?”
孙让咳了一声:“他们是警察,找你问点事儿!”女人让他们进了屋,轻轻关上了门,她有些担心地问孙让:“你犯是什么事了?”孙让苦笑道:“我能犯什么事,他们是想问你……”不等孙让说完,舒逸开口说道:“你好,我们是南海市国安局的!”舒逸晃动了一下证件。
孙让瞪大了眼睛:“国,国安?”舒逸点了点头,女人仿佛不太清楚国安,她说道:“你们找我什么事?”孙让正想开口,沐七儿淡淡地说道:“孙老板,请你别说话,我们自己会问。”孙让这才闭上了嘴。
舒逸说道:“听说你原先是孙让店里的调酒师?”女人点了点头:“是的!”舒逸笑了:“女调酒师倒还真不多,尤其是位美女,我想你在店里的时候生意应该很不错吧?”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才学没多久,手艺还上不得台面,只不过他们都还能够包容。”
舒逸点了点头:“这就是美女的优势了,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酒吧的?”女人说道:“大约一个星期前吧。”舒逸继续问道:“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女人看了孙让一眼,低下头轻声说道:“他应该已经告诉你们了吧,我想既然他都能够把你们带到这儿来的话。”
第五十四章 动动脑筋
女人这样问无疑也间接地证明了孙让没有说谎,舒逸说道:“这个月三号你有上班吗?”女人想了想点了点头,舒逸又问道:“二号呢?”女人还是点了点头,舒逸最后才问道:“四号呢?”女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四号我的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了!”
孙让看上去很平静,可舒逸却细心地发现他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像是有所舒缓,孙让说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们吧!”舒逸说道:“孙老板,那晚小段他们是什么时候到酒吧的?”孙让说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只知道他们都是十点多钟就离开的,不过他们喝了很多的酒,看上去像是心情很差的样子。”
“不过自从上次被他们那样说以后,我也不敢多问什么,反正他们就只是客人,对于我来说只要他付了钱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怎么关心。”舒逸问道:“这其间你和他们有过接触吗?”孙让摇了摇头:“没有。”
“有没有看到有什么人来找他们?”舒逸在问话的时候眼睛的余光总是会瞟一下女人。孙让回答道:“也没有,两人就一直在那边喝边说着什么,好像说着说着还有些气愤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人去打扰他们。”
舒逸皱起了眉头:“你说的这个气愤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们之间发生了争执?”孙让想了想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反正他们看上去像在呕气一般,不像平素那样友善。”舒逸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确定他们真是十点多钟就离开的吗?”孙让说道:“是的,不会超过十点半,因为他们走的时候我老婆正好来结账。”
孙让有些不好意思:“她每天晚上十点半以前都会来收取当天的营业款。”舒逸说道:“酒吧的生意大多都好在晚上,十点半她就来收钱是不是太早了点?”孙让叹了口气:“早什么啊,她会守到打烊和我一块回家。”
舒逸站了起来:“孙老板,谢谢你了,这件事情还请你暂时替我们保密,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又对女人说道:“也谢谢你了!记住,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两人告别了孙让和女人就离开了。
“走,回酒吧门口取车。”舒逸说道。沐七儿问道:“你相信他们的话吗?”舒逸说道:“不相信!”沐七儿不解地问道:“既然你都不相信他们的话,难道我们就这样走了?”舒逸淡淡地说道:“不然你想怎么样?带他们回去?这样会打草惊蛇,如果他们知道的没有我们想像的多,那么我们的对手很快就会掐断所有的线索。”
沐七儿说道:“可是我们这明身份摆明已经惊动他们了,如果他们要掐断线索,应该早就已经这样做了!”舒逸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你想想,我们今晚来很随意地拿出照片让那服务员辨认,而她应该是见过段飞他们的,可是她说了谎,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早就知道我们会查到这儿,已经对服务员做了交待。”
“我们进酒吧的时候这个孙让根本就不在,那时候吧台里是个男人,在服务员和他说完话后,他离开了,换了个女人,他离开十几分钟老板就来了。”
上了车沐七儿又问道:“你说老板和他的情人是不是在合伙说谎?”舒逸说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确定了那晚他们真的到过这家酒吧。”沐七儿说道:“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否认呢?如果他们不承认段飞他们那晚来过这里我们也没有办法的。”
舒逸发动了车子:“那样是不明智的做法,除非我们没找到这条线索,既然找到了迟早都能够证明他们来过,那时他们就会很被动,现在他们主动承认段飞和刘平来过,本来他们就经常来这喝酒,我们就算怀疑却得拿出实质的证据,甚至我想孙让和他那小三也没有说谎。”
沐七儿说道:“可是我感觉那女人说话的时候有些闪烁,还有你没发现吗?在女人证实四号那天她确实请假了的时候,孙让好像松了口气。”舒逸笑了:“真没想到你竟然也观察得那么仔细。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
沐七儿摇了摇头:“我可不知道。”舒逸说道:“女人的神情闪烁不一定是在说谎,而是因为她应该知道些什么,在担心,在恐惧,在回避,而孙让松了口气则是因为女人并没有太过惊慌而乱说出不应该说的话来!”
沐七儿说道:“这样一来我们就更应该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找突破口了!”舒逸说道:“别着急,这事急不来。”沐七儿叹了口气:“真不应该着急着让他们都回燕京,现在我们已经腾不出人手来侦办了。”舒逸笑了:“现在又不用打大仗,我们四个人足够应付了!”
沐七儿不解地说道:“不用盯住他们?”舒逸说道:“现在几点了?”沐七儿看了看表:“十点半差几分!”舒逸说道:“嗯!”车子竟然开到了刚才的那个小区,舒逸停下车来:“我打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屋里了!”沐七儿和舒逸下了车,到了那个单元楼下,二楼左边竟然真的熄了灯,沐七儿说道:“你明明知道他们会跑掉,为什么不盯着?”
舒逸又问道:“我们离开这儿一共多长时间?”沐七儿不解:“什么意思?”
舒逸回答道:“我们离开这儿的时候是十点十八分,现在是十点二十五分,七分钟时间,除掉我们下楼走到小区门口的两分钟,就只有五分钟时间,取了车往回开,进小区慢行,在小区内我们又耗了一分半钟,其实从这儿到酒吧门口我们就只走了两分多钟,车子回来用了一分多钟,我们就只有三分半钟的时间没有在小区里面。”
沐七儿被他绕晕了:“不是,你说这些到底想说明什么?”舒逸笑了:“我只想说一个细节,那就是孙让可能已经离开了小区,可是那女人绝对还在小区里,只是自然不会还在那原来的屋子里了。”沐七儿疑惑地说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舒逸说道:“我们总共离开就几分钟时间,如果他们的心里有鬼就会担心我们是不是已经走远了,所以孙让不会让女人贸然离开,怕我们撞见,不过继续留下也是很危险的,孙让说过他老婆十点半前会去酒吧,就算他在说谎,今天他也必须把戏做足,他自然不会在这儿逗留,可他一定会想我们是不是会杀回马枪,他怕我们接触女人,不把女人藏起来他是不会放心的。”
沐七儿苦笑道:“那你说,女人现在藏在哪儿?”舒逸指了指二楼右边亮灯的屋子:“那儿!”正是刚才他们去的对门一户,沐七儿楞了一下:“你怎么知道?”舒逸淡淡地说道:“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那屋是黑的,走的时候也是黑的,偏偏就几分钟之后,亮起灯来了,而隔壁却关上了灯。”
沐七儿笑了:“你的心眼就是多!”舒逸耸了耸肩膀:“只是观察得仔细罢了!当然,或许是巧合,但真是巧合的话也太巧了,不是吗?”沐七儿说道:“如果之前他们就把那个屋的灯开着你还会这样猜测吗?”
舒逸说道:“当然不会了,没有根据的猜测我可不会去做,其实有时候很多案子你们觉得很神奇,为什么我会知道得那么多,只是一个观察的角度,一旦你观察的时候多几个视角,你会看到更多平时看不到的东西,然后加以演绎,推敲也就出来答案了。可偏偏你们喜欢我把它说透,你们自己若是愿意多动些脑子也能想明白的。”
两人上了楼,舒逸轻轻敲了敲对面的这扇门。
门开了,果然是刚才的那个女人,她的脸上有些错愕:“怎么是你们?”舒逸微微一笑:“怎么?你约了别人?”也不等女人请他们进屋,舒逸上前推开了女人,走了进去,沐七儿则对女人说道:“进去吧!”女人无奈只得进了屋,沐七儿关上了门。
舒逸看了看屋里的陈设,他说道:“看来这儿有些日子没有人打扫过了。”女人的脸色很难看,低着头,咬着嘴唇。舒逸说道:“坐下来聊聊吧!”他向沐七儿使了个眼色,沐七儿走到了窗边,留心着楼下的动静。
“说吧,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呢?”舒逸轻声问道。女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舒逸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在这儿说那么我只能请你回去了,相信去了我信那儿你就能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舒逸站了起来,女人叫道:“不,不关我的事!”舒逸淡淡地问道:“这么说你是愿意说了?”
女人无力地点了点头:“我说,可是真的不关我的事,你们能放过我吗?”舒逸望着她:“不是我们放不放过你的问题,如果你触犯了国家的法纪,你自然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当然,如果你真心和我们合作,有立功的表现,那么我们可以替你求情,免于追究你的责罚,或者是从轻处罚。”
第五十五章 隐藏的真相
女人说道:“其实那天我确实是请假的,不过不是我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是他,是孙让让我请的。”舒逸皱起了眉头说道:“为什么?”女人苦涩地笑了笑:“他不让我问,他说知道得太多了不好!”舒逸很是不解:“就算他想干什么只要不告诉你就行了,有必要让你回避吗?”
女人轻声说道:“我琢磨着他一定想在酒里做什么手脚吧!我是调酒师,同时又兼着吧台的供酒,服务员都是从我的手中拿酒的。”舒逸这才明白过来,看来那晚孙让应该是在段飞和刘平他们的酒里做了手脚。
舒逸掏出了照片:“这两个人你认识吧?”女人接过去看了一眼:“认得,他们是孙让的朋友。”这一点是舒逸不曾想到过的,段飞和刘平竟然是孙让的朋友,舒逸说道:“他们是不是经常到酒吧来喝酒?”女人笑了笑:“他们倒是常来,只不过他们一来孙让就跟着他们走了,他们要喝酒也不会在这喝的。”
舒逸问道:“为什么?”女人说道:“因为那个姓段的在酒吧是有股份的,他经常说在自己的酒吧喝酒有什么意思。”就在这时,沐七儿轻声说道:“有人来了!”舒逸对女人说道:“我们先藏起来,你别声张,应付一下打发他走!”女人点了点头。
舒逸躲在了落地窗帘的后面,而沐七儿闪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就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女人过去把门打开,门接着又关上了。只听到女人说道:“你,你怎么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先是一声狞笑接着他说道:“自然是让哥叫我来的,他怕你一个人寂寞,所以让我来陪陪你呢!”
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舒逸悄悄地看了一眼,竟然就是吧台里消失的那个男人。
“你胡说,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女人用力推开了他。“啪”的一声,男人给了女人一巴掌:“你这个贱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贞女啊?你真以为让哥上了你你就值钱了,摇身一变就成老板娘了?老实告诉你,让哥就是让我来弄你的,不光是弄你,还要弄死你,你要是伺候老子爽了,或许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
女人楞住了:“什么?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男人笑了:“让哥说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你就可以死了,他可不希望因为你而让大家惹上麻烦。不过不能在这儿!”男人四下里看了看:“而是却隔壁,让哥说让我给你好好设计一下死法,劫财,然后劫色,先奸后杀!”
女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她没想到孙让竟然会这样对她,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跟我走吧,我想你已经很久了,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很享受的,说真的我还真舍不得杀了你,像你这样的女人,干起来一定很来劲吧!”女人痛苦地挣扎着,就在这个时候男人不动了,他不敢动了,因为他知道抵在他额头上的那冰冷的枪疙瘩是什么玩意。
沐七儿已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