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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不好吗?他经常不回家,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去住,他会不会也收到了林得旺的东西,只是他自己不知道,又或者他有意隐瞒了你们,想留到下次换取更大的利益?”
朱毅的话让舒逸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马勇一死,大家的目光就从马勇的身上移开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
舒逸挂了电话,立即着手和龙久渊、欧阳帅对马勇再次进行了调查,马勇有个很要好的酒友,平时马勇没钱了又很想喝两杯的时候都会去找他,他叫江楠,年纪和马勇差不多,是马勇还在开店的时候就认识的。江楠是个酒鬼,可以说天天都喝得烂醉,他一直都没有成家,这样的烂酒鬼也没有哪个女人会看上他,不过他有退休工资,够他喝的了。
江楠住在铝厂宿舍,他原本就是铝厂的职工,退休了也没闲着,白天就在铝厂门口的花鸟市场看看大门,收收停车费,晚上下班以后就窝在家里喝酒。
舒逸他们来到了铝厂门口的花鸟市场,他和龙久渊下了车走到正在看着停车场的一个老头面前。龙久渊问道:“你就是江楠?”江楠楞了一下,茫然地点了点头:“我是,你是谁?”龙久渊说道:“我们是林城市国安局的,想找你了解些情况,麻烦你和同事说一下,我们要耽搁你几分钟的时间。”
江楠心里有些发虚:“我,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舒逸微微一笑:“没有人说你干了干事,其实我们是想找你了解一些关于马勇的情况。”江楠这才放下心来:“老马啊,唉,早就叫他喝了酒别到处乱跑,这下可好,掉下河去了。”
江楠和同事打了招呼,跟着舒逸他们上了车,舒逸才开始问道:“马勇出事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和你一起喝的酒?”江楠点了点头:“是啊,警察问我的时候我也说了的。”舒逸说道:“你们经常在一起喝酒吧?”
江楠叹了口气:“其实老马也是个可怜人,他的事情你们应该清楚吧,娶个媳妇是摆设,养个闺女还是别人的,这换谁,谁都受不了,可老马倒好,硬是帮着把人家的闺女拉扯成了人,偏偏那闺女还不认他这个爸!”
龙久渊说道:“看来你和他倒是挺熟悉的!”江楠苦笑了一下:“双脚不熟吗?我们都认识了三十年了,平时就喜欢凑在一起喝上两杯,老马除了喝酒还好赌,还欠了几笔赌债呢,这不,我才替他还上。”
舒逸说道:“你经常帮他还赌债吗?”江楠说道:“怎么可能,我的钱都喝了酒了,他要来找我喝酒我管够,借钱什么的就免谈,借钱给赌鬼那就是打水漂,还不如多买些酒喝呢!”舒逸笑了:“可你刚才还说你替他还上了赌债。”江楠这才说道:“嗯,你说奇怪不奇怪,老马这人已经没有什么朋友了,竟然突然又会有人给他送钱来,还不少呢!”
舒逸眼睛一亮:“哦?多少钱?”江楠说道:“两万块,那人说上很多年前是借他的,现在给还上,不过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不还给他本人,却交给了我,不过那人说了,这钱是备着给老马应急用的,那人怕这钱给了老马要不了多久又输光了。”
舒逸笑道:“这人考虑事情倒是蛮周全的,对了,他除了给了你钱还有没有给你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说录音带什么的。”江楠楞了一下:“看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对,他是留下了样什么东西,当时他只是让我替他保管一下,并没有别的交待,我也就忘记告诉你们了!”大家的心里都很激动,看来总算是柳暗花明了!
舒逸说道:“老人家,这东西还在你的手上吗?”江楠点了点头:“在嘞,在家里的柜子里放着的,答应别人的事情,一定得做到的。”舒逸让江楠带着他们回去拿带子,江楠家就在铝厂里面,很快他们就到了。
江楠开了门,几人走了进去:“我这儿乱,你们先将就着坐一下,我去屋里给你们取!”江楠不好意思地说道。他的住处确实很乱,到处都是零食的袋子,还有好些空酒瓶,沙发上也抛满了衣服、袜子什么的,这没有女人的地方就不像个家的样子。
江楠很快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牛皮纸袋,他把袋子递给了舒逸:“喏,就是这个!”舒逸接过来摸了一下里面,果然是录音带,他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谢谢你,老人家!”说罢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江楠叫住了他们:“可是这钱怎么办?”
舒逸想了想:“如果你有需要就留下吧!”江楠不依:“我有收入的,这是老马的钱,我可不能贪死人财的,这样吧,交给你们,你们妥善处理吧!”舒逸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些钱,这钱他准备还是交给马娟母女,让她们自己决定用途。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十分的兴奋,这是多么重要的线索啊,舒逸的心里对朱毅更是佩服,朱毅虽然人在燕京,却能够把事情想得这么的透彻,舒逸现在才真正明白了陆亦雷为什么要让自己到林城来,到朱毅的身边来,他知道在朱毅的身上他一定能够学到很多的东西。
欧阳帅说道:“组长,你可真厉害,竟然会想到东西在马勇的朋友手上!”舒逸苦笑道:“我可想不到,还是老师给的提示!”龙久渊说道:“说到朱老师确实算得上是个传奇人物了,在林城我们这一口上不知道他的还真不多。就我们局里每年都会请他抽空给我们讲课呢!你能够做他的嫡传弟子是你的福气啊!”
第十九章 林得旺的两个时空
“我知道我一定活不长了,他们一定已经知道了我几次从禁闭室里跑出来的事情,这在他们看来一定是不可思议的。不,或许这就是他们这个试验最为隐秘的地方,对的,一定是这样!我现在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答应他们的这个试验,每一次的离开都会看到肖英在日渐的老去,这是我想要的吗?不是。”
录音机里传来林得旺的声音,听得出他的内心很是挣扎。
“假如一开始我就没有认识那个叫戴彬的男人,我的生活不会这么乱套,就算是顶着家里的压力,坚持和肖英生活在一起,结果也会比现在好。他们骗了我,说是特招去部队,可我却被他们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山里,我记得从黔州离开大概是坐了三天的汽车。”
“具体的方向我不知道,具体的地址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车开了三天三夜,然后下车的时候就在那山里了。和我一起的有四个人,我们都是被一辆军用卡车拉来的,坐在后面的货箱里,篷布拉得严严实实,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和我们在一起,不许我们交谈,更不许我们去看外面的情形。”
“到了山里,我们就分别被带进了四个房间,当时是晚上,我甚至连那是一个什么鬼地方都没有看清楚,进了房间我才发现房间看起来倒很是豪华与舒适,还带了卫生间,吃的用的一应俱全,当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说从现在现我们要适应生存的试验,那就是我们必须在那个小房间里呆上一段时间,我笑了,有吃有喝的,呆上一段时间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我还是想到了那个戴彬答应我的事情,他说的只要我愿意跟着来,他们会付给我三十万,我提出我想先看到钱,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了,在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为我们做过体检之后,戴彬就给了我一个存折,我看到折子上果然是三十万,不过我却不太放心,这万一是假的怎么办?”
“我提出要查实一下,他们没答应,直接把我扔进了房间,戴彬说等我通过了这个试验,我就会和他们一样成为一个军官了,这对于我来说又是一个诱惑,那样我就能够名正言顺地娶肖英过门了,不是吗?”
“他们把我送回了房间,一个白大褂交给我一件东西,看上去像水晶,又像是塑料,不过倒也蛮好看的,他说这东西能够帮助我们缓解紧张不安的情绪,让我一定要带在身边,我收下了。就这样,我就呆在了这个屋子里!”
“或许我一直呆在那个屋子里就好了,也不会有那些麻烦的事情了,可偏偏我想肖英了,我记得我离开她的时候她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好想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可是我被关在这样的一个破地方,想要回去是不太现实的。但我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这份思念,我甚至想假如我能够从这个屋子里出去,能够回到肖英的身边就好了!”
“没想到就在我幻想着能够出去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面前有一扇门,我真不知道那是虚幻还是真实,我顾不了这么多,于是便一脚踏了出去,我发现自己竟然就到了肖英家的门口!或许你听到这儿会觉得我疯了,可是我保证我并没有疯,我清醒着,当时我受到的惊吓不比你的小!”
“我甚至不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悄悄上前敲了敲门,果然是肖英开的门,见到我她也大吃一惊,她问我这一个多月为什么不和她联系,哪怕就是去了部队寄封信给她报个平安也是好的吧。当时我的心里很是震惊,一个多月?哪里来的一个多用,我离开她不过三天的时间,就三天,我以为她也是想我想糊涂了,就没再想这个问题,当天晚上我是住在她那的,第二天天刚亮,我就慌了。”
“那时候我还真以为自己去的是部队,我这样擅自出来会不会成了逃兵,我听说部队对逃兵的处罚是很严格的,可是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再昨晚回来得也太荒诞了,就是说出去也没有人会信!正在我着急的时候眼前又出现了一扇门,说是扇门,其实它更像是水的影,我想也不想就钻了进去,甚至来不及给肖英打个招呼!”
“奇怪的是我竟然又回到了那个房间里,这下我糊涂了,难道我根本就不曾离开过,而和肖英相见的那一幕也只是我的幻想?我开始有些恍惚了,我在这个房间里竟然开始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房间里有一个挂钟,是带着日历的电子钟,就和我以前见过的电子表差不多,只是大了许多。”
“我看了一眼那钟,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我确定刚才一定是做梦了,因为我是三天前离开的肖英,而现在我来到这个地方也仅仅三个小时,进到这个房间也就几十分钟的时间,怎么会像肖英说的那样过了一个月?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看来人家说的儿女情长不过就是如此吧?”
“可越是这样,我对肖英的思念竟然就越强烈,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我突然想假如刚才的不是幻想,那么我是不是还能够看到那扇门,那扇能够通往肖英家门口的那门!奇怪的是就在我念头刚刚起,那扇门竟然神奇地又出现了,我想都没有想就踏了出去,而这一次我并没有到肖英家的门口,可我却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东风镇,我们那的一个小镇子!”
“此刻却是白天,我赶紧找了个公用电话给村公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请肖英接一下,等了十几分钟,肖英接了电话,听到我的声音她好像很是激动,说是马上到镇子里来见我,挂了电话我才发出我身上根本没有钱,好在守电话的那个老大爷倒也好说话,答应让我回头把钱给他送来,我便去找银行,一来也想看看那本存折是不是真的,二来取点钱在身上备着。”
“存折上果然有三十万,我取出了五千元。不过在银行取钱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日子真的错乱了,按这个日子算我离开家已经是近两个月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在我的时间里是不对的,我想了半天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我怀疑总有一边是我的梦境,是那个山里,还是在这个有着肖英的地方?”
“我顾不了这么多,我索性在镇上租了套房,既然我已经是队伍上的人了,总不能经常在这儿抛头露面,让肖英住到这儿来,我可以经常来和她幽会,我已经不去管这是幻是真了,这样的感觉挺好!肖英来了,这一次她对我更是抱怨,还抱怨我上次的不辞而别,看来上次我和她的相见也上真的,她竟然能够说出上次见面时发生的点点滴滴!”
“就这样,很长时间来我都穿梭在那小屋与东风镇的出租屋之间。当然,我说的这个很长时间却是相对的,如果以肖英的时间来判断那就是差不多两年吧,如果以那小屋的时间来说竟然也就是三、四个小时的时间。而慢慢的,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错乱,见怪不怪了。”
“接着我听说肖英怀孕了,我很开心,我甚至想是不是和她把婚事办了。可是在我回到小屋以后戴彬来到了我的房间,他问我是不是私自出去过?我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他虽然有些怀疑,可是却没有再说什么。我害怕了,队伍上是有纪律的,而且这件事情也太诡异,我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了,万一我再也不能这样来回穿梭,肖英怎么办?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最后一次又去了镇上,我听她说一个叫马勇的人老是缠着她,我便留心注意了这个人,我觉得这个人倒也不错,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劝肖英答应和他在一起,并且嫁给他。我至今都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我知道这是为肖英好,因为我的遭遇太离奇了,我开始有了恐惧,我甚至意识到了危险。”
“肖英虽然很是生气,可是最后还是答应了我,我给她留下了六万块钱,原本我是想把钱全都留给她的,可我怕那男人会打她钱的主意,所以只留下了六万给她傍身以备急需,之后我才又回到了那个屋子里。我才回到屋里,戴彬就又来了,他还是问我是不是出去过?我说没有,他说我撒谎,刚才他又到过我的房间,我却没有在。”
“我很是害怕,我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办法来惩罚了,没想到他不再说什么就离开了。可是从他走以后,那扇门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三天后,我们四人都被放了出来,他们说试验已经结束了,几个白大褂又给我们做了体检,然后戴彬说我们并不适合留在队伍上,他会安排送我们回家,可是我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一股杀意!”
“特别是他望向我的时候,马上就到午饭的时间了,他让我们回房间收拾一下东西,午饭后就送我们离开,可是午饭的时候竟然有两个人没有来,我问戴彬,他只是冷冷地说那两个人等不及吃午饭就先走了,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那两个人一定不是走了,他们或许已经遇到了不幸。”
“我借口想上厕所,到了厕所里我焦急地想着离开的办法,我不想死,英子还在等着我回去呢!就在我想得着急的时候,戴彬在外面催促起来,我的双手紧紧握住他给我们的那个像水晶的玩意,想着如何回去,那扇门竟然神奇的又出现了,我根本就没有犹豫,一脚踏了进去,而我竟然回到了天衣山!”
第二十章 以茶悟道
“我想要报警,可是警方怎么可能相信我的话,最让我难过的是,三天后再出去,外面的日子已经过了近三十年了!我一直很担心戴彬他们会找到我,但我根本无法对抗他们,他们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军人?如果是,那么这事情还有谁敢管?”
“后来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却找邓琨侦探,如果说这案子还有人能够管得下来邓侦探就是其中的一个,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我还是去了,不过我并没有把一切都告诉他,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除了肖英,想到肖英,我又想到了我和她的那个孩子,听说是个女儿,我去看了她们,肖英变了,已经从一个风韵的美丽少妇变成了一个半老徐娘。”
“我的心里很是苦涩,看到她那样子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过去的一切我们都回不去了!马娟是我的女儿,可她对我并不友善。我没敢在她们那呆太久,我怕给她们带去危险。离开了她们,我不得不把我的经历给录下来,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那么希望警方能够根据我提供的这些线索,其实我知道得也不多,但总比没有强吧!我希望你们能够替我报仇!而且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大阴谋!”
录音到这儿就结束了,听起来林得旺倒是说了很多,但对舒逸他们来说却没有多少有用的东西,充其量就知道了一个名字,戴彬,还知道了一个地点,不知名的山,戴彬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那山在哪儿大家都不知道,说是三天的车程,可是这三天可以一直往前开,也可能根本就是原地转圈,这也根本不足以说明什么。
最重要的一点,舒逸有些怀疑这录音的真实性,他能够理解时空的误区,但林得旺怎么可能自由穿梭在时空之间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没有听过这段录音倒也罢以了,听完之后舒逸就更加的糊涂了,而林得旺说的这些,肖英并不知情,虽然肖英也提到,林得旺与她的几次相聚,可那也不足以证明林得旺就真的是从时空误区里出来的。
这和舒逸之前的判断有很大的出入,在舒逸看来林得旺是先藏起来了两年才走入的时空误区!
欧阳帅轻声说道:“组长,若非这真是军方的某项秘密研究吗?”舒逸摇了摇头,此刻他的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一切皆有可能,但一切也都可能是虚构的。
舒逸走到了办公桌前拿起电话,录音带的问题十分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