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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了?”申强回答道:“当然有,连柜子里的两万现金都还没有动过。”
周悯农这才说道:“这就对了,如果是我我直接就拿走现金了,有必要拿走手表吗?要知道现金查起来要难得多,而手表就不然了。假如他拿走手表是有另的目的还好说,拿去典当行出卖,还不如拿现金呢!”
申强苦笑了一下:“就是啊,这也是我所疑惑的,我们追到典当行,典当行的老板说,是个十六七的孩子拿来的,只当了二百元。而那孩子他保证从来没见过,根据他描述的特征我们也没找到那个人。所以我认为拿走手表的人应该就是凶手,至少他和凶手有着一定的关系,可是为什么拿表不拿钱,我就想不明白了。”
周悯农笑了:“申队,你想过没有,方仲兴真是被谋杀的话,那么谁会知道周一大下午他会在家里?”申强望着周悯农:“这一点我也想到了,不过当时我们队里知道他出家的人并不少,至少有十几个,那天出完现场,是当着大家的面我对他说让他回去洗澡换衣服的那番话的。这两年我也仔细地排查过,却没有查出头绪。”
周悯农又问道:“从那天的案发现场到他回到家,大约需要多长的时间?”申强说道:“是晋阳开车送他回去的,路上应该需要四十分钟的样子。我想过,如果有人通风报信,而正好又有人就在方仲兴家附近,那么这点时间也足够他们对热水器做手脚了!”
周悯农点了点头:“嗯,假如他们是有预谋要杀害方仲兴,那么有一点却不得不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他们早就算定了方仲兴会回家,就算提前有人通风报信也得有人时刻准备着吧?既然是谋杀,就不是随机的,方仲兴出现场是不是真的有必要溅那一身的血,你回忆一下,又或者当时是谁有意当作无意地让他被血溅到了身上?”
第十七章 一个叫张弛的疯子
朱毅在等待着陆亦雷那边的消息,他也在担心,如果陆亦雷协调不下来,那么由警察部来牵头案子,那么很可能这案子他想要继续跟进就只能是私下里了,这倒是次要的,他更关心的是周悯农那时又会是怎么样的境遇。
可是陆亦雷那边一直没有来电话,他没有主动打过去,他知道陆亦雷还没回话说明这件事情还在斡旋中。
下午他们又去找了一趟阿霞,邻居却说阿霞和她男人大早就到市里去了,说是走亲戚,可朱毅却知道他们一定是在躲着自己。邓琨有些生气:“不是说得好好的吗?现在干脆就避而不见了。”
朱毅叹了口气:“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是本地人,他们得顾及乡里乡亲对他们的闲话,再说了,很多人都知道马丘曾经和阿彩好的事情,马丘若是在这个时候再和我们走得太近,大家都会有想法,特别是傅春来,这才是他们夫妇顾忌的。”邓琨想想确实是朱毅说的这理儿,他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朱毅说道:“既然他们去了市里,那你也到市里去,设法找到他们,在市里或许很多话都好说些。”邓琨点了点头:“好,那我马上到市里去,对了,你说他们两口子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去市里啊?”朱毅回答道:“有这样的可能。”
邓琨去了市里,朱毅和老万呆在酒店,暂时他们也没有什么事可做。
两人正在闲聊着,朱毅的电话响了,原本他以为是陆亦雷那边有消息了,谁知道却是他在林城的诊所的助理打来的。说是他的一位朋友给他寄来了一份邀请函,请他出席首届“华夏整容整形医学会”的年会。
挂了电话朱毅笑了:“这个铁兰也是的,她们搞年会竟然还给我发请柬,我哪里懂什么整容整形啊,她倒是好意,估计是想让我去免费玩一趟吧,可我现在哪里走得开。”老万说道:“铁兰什么时候跑去玩整容整形了?天哪,要是她的那些客人知道她以前是专门为尸体化妆复容的,多半得吓死!”
朱毅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确实是这方面的天才,只要给她一张照片,那张脸就绝对能够恢复如初,简直可以说是出神入化。”老万却呆住了,朱毅拍了他一下:“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老万嘿嘿一笑:“我是想到了我们正在查的这个案子,我觉得这个年会你应该去。”朱毅的心里也激灵一下,不过他又摇了摇头:“现在这情形我能走得了吗?”
老万说道:“朱哥,我觉得走一趟很有必要,或许这些整容专家能够为我们解惑也说不定。”朱毅之前就和周悯农说过,整容这一块是有必要进行调查的,虽然他不太相信能够把人整得假的和真的一模一样,可是你不相信并不代表不可能,尤其现在还出现了新的情况,就是指纹、血液及DNA都相对吻合,这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老万的话让他有些动心了,他望着老万,老万说道:“这儿有我们,再说了老邓可是侦探,虽然说比不了朱哥你,我想他查案应该还是有办法的吧,再怎么说也是老刑警了,另外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年轻的刑警队长吗?加上我和陆优,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朱毅听了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一趟吧,这边有什么我们随时电话联系。”老万问道:“那年会是什么时候?”朱毅说道:“明天中午报到,开两天,然后安排了去普陀,我肯定不会去的,我就想和他们聊聊,把一些事情搞清楚。”
老万说道:“早知道你就和老邓一起去市里了,我现在打电话帮你订机票,然后送你去机场,飞哪?”朱毅回答道:“沪市!”
去机场的路上朱毅和陆亦雷通了电话,陆亦雷告诉朱毅,成立专案组的问题还有些麻烦,因为国安那边好像对这个案子也感了兴趣,因为这案子已经不是单纯的刑事案了,因其诡异,国安想要介入也没什么说不过去。
按陆亦雷的意思倒是希望是国安部直接接手,他和严正的关系很好,而严正和朱毅也是老熟人了,朱毅就可以直接进入专案组了,关键是警察部不太想放手,陆亦雷说道:“这事估计一时半会还不会有结果,你就先去沪市吧,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的。对了,记得代我向铁兰问好。”
老万听到了朱毅和陆亦雷的通话,他笑道:“我打赌最后一定是严正拿下专案组。”朱毅说道:“那样最好了,我和警察部那边没多少交情。”老万说道:“朱哥,其实咱不是非得管这个案子不可吧?”
朱毅摇了摇头:“原本是这样,可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答应雷霆的事情总得把它做好,另外现在我发现我已经被这个案子给吸引住了,这个案子最迷人的地方在哪儿你知道吗?”老万没有直接回答:“朱哥,还记得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事情吗?那时候,出现了两个我!”
朱毅说道:“你是怀疑会不会出现像你遭遇的那种催促性生长的克隆?”老万说道:“你说有没有这样的可能?”朱毅说道:“不排除,可是我有种预感,可能性并不大。”老万问道:“为什么?能够把指纹、DNA和血液弄得这么吻合的整容可能么?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是整容了,而是改变了整个人的生理构造,大哥,这个有些天方夜谭了吧?”
朱毅沉默了很长的时间,才抬起头来慢慢地说道:“八年前的一桩灭门案你还记得吗?当时可谓是震惊华夏,凶手是个生物学家、筑大生物系主任、华夏生命工程倡导者之一,人体生物构造学的研究鼻祖!”
老万下意识地踩了一脚刹车:“张弛?那个疯子?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朱毅说道:“还记得他那句名言吗?”老万说道:“当然记得,给我一把手术刀,我能够让全世界的人整齐划一!他很痛恨克隆技术的,他说那是反人类,反科学的。”
朱毅说道:“你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不是痛恨克隆技术,他是不屑!他说那话是对克隆技术充满了不屑,因为在他看来,他用一把手术刀就能够达到那种效果。”老万重新发动了车子:“他那是疯话,你也信啊?”朱毅说道:“原本我确实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不过现在我有些相信了。”
老万说道:“可是他已经死了八年了,八年前他杀了人家一家六口之后就自杀了。”
朱毅淡淡地说道:“就是灭门并不确切,因为那家人应该是一家七口,警方说是有一个人逃了出去,可是就失踪了,那人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现场连同张弛在内,只有七具尸体。后来警方也一直在努力寻找那个活下来的人,但却根本就没有找到。”
老万和朱毅相处的时间并不短,他明白了朱毅的心思:“哥,你这想法也太逆天了吧,真是这样,那个灭门案的凶手可就还逍遥法外了,这言辞要传出去可是打了警方的耳光啊!”朱毅叹了口气:“不是警方的问题,因为这本来就已经颠覆了人的正常思维。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疯子,说的是疯话,可是我们不是处于他的那个世界,怎么又能够断定他说的没有一点可能性呢?”
老万手拍着方向盘,喃喃地说道:“是啊,子非鱼,鱼也非子!”
老万扭头望向朱毅:“你怎么就突然想起他来了?”朱毅说道:“刚才我们不是提起铁兰么?我突然想起当初铁兰转型整容整形行业的时候还去请教过他,铁兰说过,他曾经在韩国执教过几年,带出几个学生,后来这些学生在韩国整容行业都混出了很大的名气。”
老万长长地叹了口气:“假如你的假设是真的,那太恐怖了,张弛还活着,而被灭门的一家七口全都死了,而且其中一个还被他整成了自己的模样。八年了,这八年间不知道他又做了多少惊世骇俗的事情!”
朱毅没有再说话,点了支烟静静地望向车窗外。
邓琨终于找到了阿霞和马丘夫妇,两人并没有住在亲戚家,邓琨到了市里打阿霞的电话她竟然就接了,她告诉邓琨他们住在市南的一家小旅馆,在电话里她还解释道在长流他们不方便和邓琨他们接触,否则他们就会得罪很多人。
“请进!”阿霞打开门,请邓琨进了房间。
马丘给邓琨倒了杯茶:“你们是不知道,自从阿彩的阿爸被那小伙子杀死以后,镇上的人可是把你们给恨死了,可是那小伙子跑了,警察又拿你们没办法,他们便迁怒于我们了,说是我们和你们说了些什么那小伙子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解释了半天他们都不听。对了,你们可得小心一点,傅春来说了,他不会让老爹白死的,他一定会为老爹报仇的。”
邓琨没想到自己才坐下马丘就说了这么多,他说道:“其实这其中有些误会,我那同伴并没有杀人,他是被陷害的!”马丘说道:“嗯,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只是原本他们就对你们有意见,阿彩的死他们一直都记恨着你们的,不管怎么说,他认为阿彩的死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
第十八章 神秘又陌生的故人
邓琨听了马丘这话他轻声问道:“是不是有谁威胁你们了?”马丘还好,阿霞的脸色却是微微一变:“没,没有!”邓琨望向马丘,马丘苦笑了一下对阿霞说道:“阿霞,在邓同志面前我们没必要隐瞒的。”阿霞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马丘叹了口气:“傅春来找过阿霞,他警告阿霞不许再和你们来往,另外,不许我们再对你们说任何关于阿彩的事情。”
邓琨皱起了眉头,傅春来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是因为是对自己的憎恨吗?虽然这也说得过去,可是他犯不着去威胁阿霞夫妇吧?特别是这个时候傅春来的精力不是应该放心处理老爹的后事上么?
“邓同志!”阿霞轻声叫道。邓琨这才回过神来:“他有没有说如果你们不听他招呼会怎么样?”马丘抿了下嘴:“我还真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阿霞害怕,她说没必要和大家害得不愉快。”马丘并没有直接回答邓琨的话,邓琨猜想应该也说了什么狠话吧?
不过既然他们不愿意说,邓琨也不能再追问,马丘问道:“邓同志,你们查到什么了吗?”邓琨想了想说道:“我们倒是做过此调查,只是有些情况还希望你能够帮着核实一下。”阿霞点了点头,马丘问道:“不需要我回避吧?”邓琨笑道:“你看你说得,哪能不相信你们呢?”
邓琨对阿霞说道:“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那个被击毙的阿彩,你提起过曾经见她穿着阿彩订做的那条长裙,是吗?”阿霞回答道:“是的,我记得很清楚。”邓琨说道:“你确实不会看错?就是阿彩订的那条?或者只是看上去差不多,并不是同一条?”阿霞很坚决地说道:“不,就是同一条,是我陪着她一起去订的。”
既然是同一条裙子,那么就应该是那个服装店做出来的了,可是服装店的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说阿彩没有来取裙子呢?而阿秀内部处理得到的那条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邓琨有些糊涂了,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阿霞在说谎,但从内心来说,邓琨是愿意相信阿霞的,至少阿霞提到过阿彩让她陪着去保健站的事情,从这事儿也反证了方仲兴的死有蹊跷,也就是说阿霞的话部分印证是实话,而服装店那女人的话则经不起考证。
朱毅是晚上七点多钟到沪市的,铁兰亲自到机场来接他的。
铁兰三十六了,可看上去就像二十七、八一样,朱毅笑道:“铁兰,你自己不会也把零部件给换了吧?焕然一新啊!”铁兰也笑了:“朱哥,你就可着劲地嘲笑我吧。”接着她指着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谭永乐,现在我们一起开了个整形医院。”
朱毅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铁兰身边的这个男人,大约三十五、六,一米七左右的个头,虽然不算魁梧,倒也健硕,看上去很有精神,脸上带着友善的微笑。
他主动伸出手来:“朱哥,你好,经常听小兰提起你,她说当初跟着你学了不少的东西。”朱毅和他握了握手:“你少听她胡说,我们一起工作,她那工作我可给不了她什么帮助!”朱毅在和他握手的时候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铁兰笑了:“好了,上车吧,我们去吃饭,边吃边聊。原本还有两个朋友也想来见见你的,不过我怕你不愿意应酬就推了。”朱毅说道:“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拒绝多个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以前我们不是这样唱的吗?”铁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啊,我这就给他们打电话,今晚这顿饭有人买单了。”
朱毅瞪大了眼睛:“敢情你打的就是这主意啊?”铁兰笑道:“好了,逗你玩的,不过说起我这朋友来还算是你的故人呢,但你们不认识。”朱毅皱起了眉头:“故人,我不认识的故人?”铁兰点了点头:“一会见到她你就知道了,现在嘛,保密!”
铁兰打电话的时候,谭永乐陪着朱毅胡乱聊了一会,铁兰挂了电话,然后对谭永乐说道:“永乐,和朱哥说话最好别玩什么心眼,有什么说什么,他那双眼睛毒着呢,简直就是一测谎仪。”谭永乐笑道:“你不知道说多少遍了,放心吧,在朱哥面前我不敢说谎的。”
朱毅开起了玩笑:“打住,这句话就够虚假的了!”谭永乐脸微微发红,也跟着笑了起来。
车子在“栖梧楼”停了下来,铁兰说道:“朱哥,今天你就客随主便,吃沪菜喽!”朱毅说道:“到了你的码头自然是你说了算。”铁兰说道:“知道这酒楼名字的来历吗?”朱毅苦笑了一下:“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应该是这个意思吧?”铁兰说道:“是,也不是,有这层意思,不过这里的老板名字就叫金凤凰,今晚这顿饭她请客!”
朱毅楞了一下:“她就是你说的我的那个故人?”铁兰摇了摇头:“不是他,是他的夫人!”朱毅自嘲地笑了笑:“听到名字我还以为是个女人呢!”铁兰说道:“金凤凰是个男人,一个很有品味,也很会享受生活的儒雅商人,虽然他也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但名字是爹妈起的,改了就显得自己不孝顺了,所以他一直都没有改过。”朱毅问道:“不知道他夫人叫什么?”
就在这时,只听到一个男人的笑声传来:“贵客到了,金某人有失远迎,怠慢,怠慢了!”这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和朱毅差不多的个头,也是微微有些发胖,穿着一身金黄色的对襟唐装,黑色白边的千层底布鞋,戴着金丝边眼镜,左手手腕上还戴了串佛珠。
这人就是金凤凰,朱毅对他的第一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差,不过他感觉得出金凤凰这番表现有些做作,但他还是笑着和金凤凰握了手。
金凤凰拉住朱毅的手仿佛像是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竟然舍不得放了:“朱先生,总是听铁兰说起你,一直无缘相见,今日能够得见庐山真面目,金某人真是有幸啊!”朱毅轻轻挣开了他的手微笑着说道:“金老板过奖了,朱毅也是个凡人,值不得金老板这样的期待。”金凤凰说道:“还有一个人比我更期待想要见到你呢,来来,请,酒菜都已经备好了。”
进了包厢,朱毅一下子呆住了,包厢里早就坐着了一个女人,女人见朱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