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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如杨鹏开枝散叶的话也有不少的后代了,也不知道复仇的是某个杨家的后人,还是整个杨家的人!”
杜洪泽说道:“而且杨家的后人如果存心回来报复,他们一定会隐藏本姓,这样一来我们想查都无法查。”何锦坤又说道:“至于南丫岛上的警员,我们还真查出一个的户头上在我们搜岛后的两天多了十万元,问过他本人,他说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已经交内务部门接受审察了。”
第二十九章 来历不明的十万块
连书俊很是纳闷,自己的账户上怎么就多了十万元,停职,接受内部审查,如果自己交代不清楚,那么自己的前程就完了,还得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虽然内务部没有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已经隐约地感觉到一定着上一次搜岛的行动有关系,上次搜岛,要找的人没找到反倒是旅店老板一家和几个警员莫名失踪,如果这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那还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偏偏自己就说不明白,说不明白很多时候也可以理解为顽抗,就看内务部的那群人怎么想了。
好在自己没有被限制自由,可是成天呆在家里邻居们总会指指点点,他们不明内情,见自己所是窝在家里,自然会有些说法,反正归根结底大家的猜测无外乎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而丢了饭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婆雪珍给他盛了碗饭,然后轻声问道。连书俊接过碗,摇了摇头:“你就别问了,问也是白问,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雪珍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邻居们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得还很难听呢,说你和大牛他们一家的失踪有关系呢!”
岛上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旅店老板大牛一家失踪的事情,小岛就那么大,出了这样的事情想要瞒是瞒不住的,好在小岛相对闭塞,警方又提前做了工作,所以他们都不敢把事情到处去乱说,可是在岛上还是人尽皆知了。
好在警方并没有把警员失踪的事情给露出去,要真是那样岛上的居民可就要人人自危了。连书俊的心里苦涩,邻居们想怎么说他是不能限制的,他总不能站出去和人家理论吧?况且自己能说什么?说了也得有人相信才是。
“阿珍,我们的银行账户你有没有告诉过什么人?”连书俊轻声问道。雪珍想了想:“没有,家里的两个户头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你需要钱?”
连书俊淡淡地说道:“邻居们没有说错,我确实是被停职了。”雪珍没有说话,静静地吃着饭,这两天连书俊天天呆在家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早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不是刑警,是个制服,非节日假日的,他天天呆在家里就很说明问题了,也不怪大家多想。
雪珍放下碗筷,伸手抓住了连书俊的手:“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
连书俊说道:“你相信我没用,要内务部的那些人也相信才行。知道我为什么被停职么?”雪珍摇了摇头,连书俊说道:“我们的银行户头突然多了十万块,而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他看了雪珍一眼:“我之所以没告诉你,也没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知道这十万块钱的事情,如果你知道一定会告诉我的。”
雪珍确实不知道,距离银行出对账单还差好几天,她说道:“是不是如果说清楚了这钱的来历你就没事了?”连书俊楞了一下:“你想干什么?做伪证,妨碍司法公正可是犯法的。”雪珍咬着嘴唇:“可我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你被这十万块钱约毁了吧?我知道,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你,为什么,岛上的警察并不只你一个,为什么偏偏要选中你?”
雪珍十分的生气,他们的生活原本就不是很好,现在连忆俊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的心里很是委屈。连书俊站了起来走到雪珍的身旁,搂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到什么时候都别干那样的傻事,说一句谎话容易,可是谎言总是会被揭穿的,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清者自清,相信他们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的。”
雪珍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门铃响了,雪珍看了连书俊一眼,她很害怕是好事的邻居来“关心”他们,连书俊微微一笑:“开门吧,我们本来就没有做错什么,没必要当缩头乌龟的。”雪珍擦了下眼泪,“嗯”了一声,过去把门打开,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一个三十几岁,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岁,连书俊认得那三十几的中年人,不正是那天上岛来的那个姓舒的吗?年轻人他没有见过,面生得很。
舒逸的脸上带着微笑:“连警官,冒昧前来打扰,还希望你见谅!”连书俊可是知道的,这位舒先生很有来头,就连何督察都对他言听计从,他应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吧?如果能够说动他,请他帮着说句话,自己应该就不会有事了。
想到这儿,连书俊也露出了笑脸,热情地请舒逸和镇南方进屋坐下,雪珍先给他们泡了两杯茶,然后去收拾饭桌。连书俊这才想起,现在可是午饭的时间:“舒先生,你们用过午餐没有?要不我让雪珍给你们弄些吃的?”
舒逸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上船之前吃过了。”
连书俊递给他一支烟,舒逸接过来并没有立刻点上,而是在手上把玩着,让那烟在五指之间跳舞,连书俊又递了一支给镇南方,镇南方接过来点上了。
“连警官,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舒逸开门见山。
连书俊苦笑一下:“我知道,为了那十万块钱的事情。”舒逸点了点头:“我看过你在内务部的笔录了,你说这钱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对吧?”
“我确实不知道,雪珍她也不知道。”连书俊回答得很坚决。
舒逸淡淡地说道:“可是你却拿不出任何的证据证明你不知情。”连书俊皱了下眉头:“这个我确实拿不出证据。”舒逸这才点上烟:“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连书俊笑了,那笑容有几分凄凉,又有几分无奈:“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希望你们能够查个水落石出,然后还我一个清白。”
舒逸沉声说道:“你真是这么想的?”连书俊用力地点了下头,舒逸问道:“如果我们需要你的配合呢?”连书俊说道:“我一定全力配合。”
“假如要让你先受点委屈呢?”舒逸追问了一句,连书俊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舒逸微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可能会先关上你几天,你愿意吗?”连书俊的脸色微微一变:“你这是在和我商量吗?”
舒逸“嗯”了一声:“不过你要是不愿意那我也不会勉强,继续走现在这样的程序。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的意思,与你们警方没有关系,当然,如果你同意,我想我应该能够找到那个陷害你的人。”
连书俊沉默了,并不是他怕委屈,关上几天他没有意见,可是他该相信舒逸吗?舒逸是有些来头,可自己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了解,万一并不是像他说的这样,关自己根本就不是为了替自己洗冤而是想要找个替罪羊的话,那到时候自己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他抽着烟,闷头不着声。
镇南方轻声说道:“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他们要陷害你?”
连书俊抬头望向镇南方,他摇了摇头,这两天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原本我们只是怀疑你们内部有内鬼,仅仅也是怀疑而已,并不能确定,可现在我们已经能够确定了。否则他们也不会想到要陷害你。而且我们可以断定那个内鬼不在失踪的警员中,而是在剩下的人里面。”
连书俊微微动容,听镇南方的分析头头是道,他有些相信了,他们是想假装抓了自己而引出那个内鬼来。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能够断定那个内鬼一定就会是在剩下的几个人里面呢?”
不等舒逸说话,镇南方回答道:“你想想,如果内鬼是在失踪的那几个警员之中,他早就已经跑掉了,又或者被灭口了,有必要再陷害你吗?再说了,十万块似乎少了点吧,这么点钱非得进账户?给现金不更好,神不知,鬼不觉。他们这样做反倒是画蛇添足,此地无银三百两而已。”连书俊点了点头,镇南方说得没错,否则就是多此一举了。
雪珍收拾完后就站在他的身后,她的后轻轻地搭上了连书俊的肩膀:“你就听舒先生的吧,只要他们揪出真正的内鬼,就能够还你一个清白了。”连书俊终于下了决心,同意了舒逸的建议。
“舒先生,我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连书俊淡淡地说道。舒逸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放心吧,不会让你真正的受委屈的。”
舒逸和镇南方没呆多久就走了。
舒逸他们走后,连书俊坐在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烟,雪珍坐在他的身旁,雪珍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他们是想要算计你?”连书俊摇了摇头:“我相信他们不会,他们说得对,既然内鬼还在警队里,那么只要把我关起来他就一定会有所动作的,一直没有跑,就是在等机会,等我被抓起来,他就会觉得对内鬼的追查已经告一段落,他就有机会逃走了。”
“那你愁眉不展的干什么?”
连书俊握住了她的小手:“我是担心你,一旦我被关起来,大家的议论就会更多,我怕你挺不住,阿珍,这些天你一定要坚强一些,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好吗?”雪珍笑了:“放心吧,我没有那么脆弱,只是公婆那边最好你亲自和他们解释一下,别让老人家担心,气出什么好歹来!”
第三十章 知耻而后勇
离开连书俊家,舒逸递了支烟给镇南方:“看来一开始我们的思路还是对的,有人故意陷害连书俊,就是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等我们把注意力放在连书俊的身上,他好全身而退。”
镇南方淡淡地说道:“可是他们也太没有魄力了,舍不得多下些本钱,如果不是十万块,而是一百万,再不济五十万也好,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达到了。”
舒逸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我想最初策划这起陷害案的人是应该考虑到这个细节的,只是执行者在执行的过程中打了折扣!”镇南方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原本他们的计划应该不止十万元?而是有人从中私吞了?”
舒逸笑道:“对,按照我们的推测,岛上肯定有警员被收买,于是我们才想到要调查他们的银行账户,可是除了连书俊账户上的十万元,其他人都是清清白白的,你也说了,十万元并不多,为什么非得经过银行账户,付现金岂不安全得多,摆明了他们是设了局诚心让连书俊做替罪羊。”
“假如他们不玩这一手,那么是不是所有人的银行记录都会十分的干净,我们想要找突破口就相对困难得多,偏偏他们又设计了这样一个环节,就把他们的计划显得漏洞百出,正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无论是一百万,还是五十万,我们都不会轻易相信连书俊是被冤枉的,设计者难道就没有考虑过这一点么?”
镇南方“嗯”了一声:“能够做出这样大局的人,又怎么可能在这样明显的小细节上有疏漏,看来应该是那个负责把钱打进连书俊账户上的人起了贪念,吃掉了大头。”
渡船靠岸上,舒逸和镇南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
“那你再想想,这个往他账户里打钱的人可能是谁?”舒逸微微一笑望向镇南方。
镇南方也笑了:“你在考我?依我看应该就是那个内鬼,而且我大致可以断定原本用来陷害连书俊的那笔钱应该和他所得到的报酬差不多,这就导致了他的心理不平衡,他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做了这么多事情才得到这些钱,可连书俊什么都没做,只是一个准替罪羊,却也拿到这么多,连书俊出事了自然这钱就没了,可万一连书俊屁事都没有这钱是不是就白捡了?再说了,就算连书俊出事,这么多钱也白扔了,多可惜啊,不如象征性的打个十万块,在他看来十万块或许已经很不少了!”
舒逸完全同意镇南方的分析:“这样我们就可以对那个内鬼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了,这个人很吝啬,对钱很是看中,平日也喜欢贪小便宜,缺乏大局观,胆子也很大。”镇南方眯起眼睛:“岛上的警员并不多,对照这个特征我们应该很容易找出这个人。”
舒逸说道:“找人的事情让何督察去办吧,这事不能急,得让他们先把连书俊扣了再说,否则惊动了那个人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毕竟他不是我们最终的目标。”
从岛上回来,舒逸就去找了杜洪泽和何锦坤,他把连书俊的事情说了一遍,两人对于他的推断都表示同意。舒逸告诉他们已经做通了连书俊的工作,他要求警方立即暂时把连书俊扣押起来,而且就件事情一定要做得张扬,要让那个内鬼真的以为警方已经被误导。
这样他才会安心,但他一定不会再继续停在香江,只要他有所动作就一定能够把他逮住。
舒逸还把对那个内鬼的性格速写说了出来,何锦坤听了说道:“我知道有个人符合这个性格!”
杜洪泽问道:“谁?”
舒逸对岛上的那些警察并不了解。
何锦坤苦笑了一下:“炳叔,舒处,就是那天到码头接我们的那个,他是岛上警所的负责人。”舒逸眯起眼睛想了想:“怪不得,这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何锦坤不明白舒逸在说什么,一脸的疑惑。
“还记得那晚我们上岛前一直在等他们的消息么?可是他们却没有给你打过一个电话,直到我们上了小岛他才说知道我们马上就到了,所以就没有打电话,想等我们上岛之后当面汇报。”
何锦坤“嗯”了一声:“没错,不过他这么说也很正常啊!”
舒逸叹了口气:“在当时那个状况下,连我都觉得他的解释确实很正常。可是仔细想想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舒逸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当时我们可以说是在打一场硬仗,可以说及时地获知前方的情况对于我们的指挥与部署都是至关重要的,按理说,在第一批警员失踪的时候他就应该及时汇报了,假如他在那个时候汇报,也许就不会出现第二批警员失踪的事情了。反过来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在那个特殊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在有意地削弱警方在岛上的力量呢?”
何锦坤的脸色微微一变,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为什么连续失踪了两批警员炳叔都没有给自己打电话,等自己上岛以后,处理的根本就是一个烂摊子。
杜洪泽没有说话,闷着头抽烟,何锦坤说道:“要不我把炳叔请来问个清楚。”何锦坤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炳叔可是老警察,干了一辈子,要不了好几年就退休了,虽然平时喜欢占些小便宜,把钱看得重些,可是却没有任何的不良记录,最主要的,自己入行还是炳叔带出来的。
舒逸摆了摆手:“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姑且不肯定那个人是不是炳叔,此刻他都在持观望的态度,他在等,等我们对连书俊做出行动!只有我们先处理了连书俊,才能够让他吃下一颗定心丸,否则他一定会小心翼翼。再说了,对于炳叔就是那个内鬼目前也只是根据内鬼的性格速写做出的推断,虽然他的表现也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勉强也说得过去,我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证据。”
杜洪泽点了点头:“舒处的意思是先把连书俊拘了,然后让他觉得安全而有所动作?”
舒逸说道:“嗯,这是最稳妥的办法。”
何锦坤问道:“可就算有人想离开香江,我们在没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啊。”舒逸淡淡地说道:“确实没有证据,可是只要他要离开香江就一定会把证据送到我们的面前。”杜洪泽和何锦坤都感觉很好奇,他们不知道舒逸为什么会这么说。
舒逸笑了:“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他拿到的报酬一定比十万块钱多很多,要离境的话他是不可能带这么多现金的,而且我肯定他拿到的报酬也一定不是现金,那为什么我们在调查他们的银行账户里除了连书俊的有问题,其他人都很干净?”
杜洪泽拍了下脑袋:“化名,他一定是用了化名。我明白了,他出境一定会使用假身份,只要我们截住他,他的假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据!”
舒逸“嗯”了一声:“我们也必然能够在他的身上找到那笔钱!”
杜洪泽望了一眼何锦坤,何锦坤无奈地笑了,这就是差距,在查到连书俊账户上那十万块的时候何锦坤几乎第一时间这断定连书俊就是那个内鬼,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那十万块的不合理性。
可舒逸却从那十万块看出了这许多来,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我马上去安排,让内务部上岛带走连书俊。”杜洪泽轻声说道。
“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等你们的好消息。”舒逸站了起来,就准备离开,杜洪泽叫住了他:“叶缜那边……”
舒逸笑道:“暂时还不能动他,我的人在盯着,放心吧,应该不会有事的。”
舒逸离开了,何锦坤望着杜洪泽苦笑了一下:“亏得我们没有这样的对手,他实在是太可怕了。”杜洪泽笑了笑:“现在你相信我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