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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域档案-第9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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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兴好奇地问道:“既然是这样,夫妻俩会不会因为这个意见相左而会闹得不愉快,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舒逸“嗯”了声:“他说确实是这样的,为此夫妻两人没少争执,有时候还会吵上几句,不过后来刘庆芳妥协了。”

刘庆芳的妥协让夫妻俩的感情又像从前一样,不过因为他们冷战的那些日子,刘庆芳的丈夫没有再和她去教堂,而且也不让她带着孩子去教堂便成了一种“习惯”,她丈夫说他能够感觉得到刘庆芳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可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日子过得也蛮平静,后来他们从县城搬到了渝市以后,刘庆芳也去过几次教堂,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再也没有去了,甚至在家也很少见到她做祈祷,用他的有的原话说,几乎再也没有听到妻子提及任何与教会有关的事情。

突然有一天,妻子告诉他,已经再信奉基督教了,这让他很是纳闷,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他知道宗教给人带来的心理依赖并不是说放弃就能够放弃的,他怀疑自己的妻子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挫折,可他追问了很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大概是五个月前,刘庆芳开始确实起了佛经,并和他探讨了一些佛教的问题,没半个月,她便去“清凉寺”皈依了,成了一名佛门俗家弟子。

他倒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他觉得很可能是在放弃了基督教以后,刘庆芳的内心空虚,所以重新寻找了一种信仰。用他的话说,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信仰了,因为信仰是不能抛弃,不能背叛的。

镇南方听到了这儿,他眯起了眼睛:“他提到了背叛?”

舒逸笑了:“他说得也没错,换做我们也会想到这个词。”

第二十二章 钱必多中套了

赵瑞和骑上他的破自行车没走多远就感觉一直有人在盯着他,他狐疑地往后看了好几次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他的心里很是疑惑,他不相信这是自己的错觉,莫非是警方的人?昨天警察才找过自己。如果是警方的人,那么警察一定是怀疑上自己了,不会真以为自己是杀害邓强的凶手吧?他和马文涛走得很近,而且自己年轻的时候还有些劣迹!

赵瑞和越想越是心惊,真要让警方给盯上真不是什么好事,他停了下来,跳下自行车小心地往身后看了看。

确定没看到什么人,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踩着自行车吹了声口哨就回去了。

妻子领着孩子回娘家了,今天是老丈人的生日,原本他也应该去的,可是他却告诉妻子今天厂里要顶个夜班,对于自己的那个丈母娘他是有看法的,那是个势利的老太婆,妻子是三姐妹,而三个女婿里就自己混得最差。

起初老太婆是反对他和静茹的婚事的,后来因为是奉子成婚,那老太太才放了他一马,可是打结婚到现在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一点好脸色。

他就纳闷了,年轻的时候走了些弯路又怎么了?自己后来不是也是凭本事吃饭么?进了厂,做的也是正经的营生。不就是收入比那两个姨佬少了些,当个工人比不上他们一个是机关干部一个是个体商人么?

赵瑞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心里不忿地想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赵瑞和也觉得对不起老婆孩子,自己和老婆的收入都不高,家里的经济常常都是捉襟见肘,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够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都怪自己没本事!

赵瑞和又闷干了一杯,他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是身着便服,一脸笑容的钱必多。

“钱,钱警官,你怎么来了?”赵瑞和一脸的惊讶,刚才偷偷跟在自己身后的不会真是他吧?

赵瑞和刚放松的心情又沉重了下来。

钱必多笑道:“老赵,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欢迎我?”赵瑞和忙换上了笑脸:“哪里,说的哪里话!”钱必多扬了扬手中的两瓶酒,还有一包叉烧:“想找你喝两杯,不会拒绝吧?”

赵瑞和让钱必多在屋里坐下:“钱警察,看你这客气,你来了是客,怎么能够让你准备酒菜呢?”赵瑞和的脸上有些尴尬,钱必多则说道:“看你这生份劲儿,叫我老钱吧,下了班,脱了那身制服我也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咱就是朋友间的窜窜门,喝喝酒,聊聊天,你说是不?”

赵瑞和嘴上说是,可是心里却犯嘀咕,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再怎么你也是警察,赵瑞和才不相信一个警察真能够把自己当成朋友。可话却不敢说出来,他拿了碗把那叉烧给腾了出来,又取了只杯子,两人就着钱必多买来的叉烧和赵瑞和炸的那盘花生米喝起酒来。

赵瑞和一直想问下钱必多,下班的时候在后面跟着自己的人是不是他,可是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赵瑞和的心里暗想,钱必多怎么知道自己一个人在家的?又怎么那么巧就带了酒菜过来?他越发肯定是钱必多在跟踪他了。

只是他确实错了,钱必多并不知道他是一个人在家,更没有跟踪他。

钱必多准备了酒菜确实是来找他喝酒聊天的,他也只是希望能够和赵瑞和搞好关系,赵瑞和是马文涛的好友,两人的关系很不错,说不定能够给自己一些破案的启发。

“怎么,嫂子和孩子没在家么?”钱必多这才想到问赵瑞和老婆和孩子去哪了,说到这事儿,赵瑞和又是一番感慨。

钱必多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他可不好说什么,只是他觉得这样的丈母娘其实也不少,慢慢想也能够想得通,三个女儿都是她的心头肉,哪一个过得差一点她的心里都会不落忍。当然她不会说自己的女儿什么,也只能对着女婿数落了。

钱必多拍了拍赵瑞和的肩膀:“老赵啊,不是我说你,你应该体谅了一下,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人家把个女儿交给咱们,咱就得想办法让人家幸福是不?唉,别说你,就是我也没能够做到,别看警察这个职业看上去风光,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有几天能够正常上下班,有几个节假日能够陪在亲人的身边的?一有案子,几天几夜不着家也是很正常的。”

钱必多也是有感而言,赵瑞和点了点头,他相信钱必多这话没夸张,虽然他不知道警察的具体工作情况,但就马文涛这个案子,钱必多也很是上心的,牺牲了不少的休息时间。

“老赵啊,咱们是分工不同,其实都一样的苦命,别看警察光鲜,工作起来不着家,拿到手的钱也不多。”钱必多和赵瑞和碰了一杯,赵瑞和笑了,这次他是会心的笑了:“老钱,你是个你们,我赵瑞和没几个佩服的人,一个是马大哥,另一个就是你了!来,走一个!”

钱必多的几句话让彼此打开了话匣子,赵瑞和先是说了下家里的一些琐事,在钱必多的带动下,两人又说到了马文涛,不过钱必多还是没能够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钱必多在赵瑞和家一直呆到了九点四十多才离开,离开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喝得高了。

赵瑞和忍不住问了一句:“钱大哥,有件事儿我想问下,今天下午……”

赵瑞和还是问出来了,钱必多笑着摆了摆手:“没那回事,我盯着你干嘛,你就把心放在肚,肚子里吧,我们警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他打了个酒嗝。

可惜钱必多此刻喝多了酒,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所以等到半夜接到出警电话知道赵瑞和死了他才后悔万分。

钱必多是半夜两点多钟接到报警电话的,是赵瑞和的妻子报的警,赵瑞和的妻子方静茹原本今晚是要住在娘家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心神不宁,而上小学四年级的儿子也一个劲地闹着要回家,最后没办法,妹夫才大半夜开车送他们回来,谁知道进家就发现赵瑞和已经死了!

赵瑞和的死状很惨,他伏在桌子上,桌子上是一只空酒瓶子和一只装了半瓶酒的酒瓶,一盘花生米没剩下几颗了,一盘叉烧也只有七、八片的样子,他是被另一只砸碎的酒瓶刺穿了头顶,血流了满桌子……

钱必多赶到现场的时候惊呆了,那半瓶没喝完的酒是原本赵瑞和家里的,那两个空瓶子是他和赵瑞和的杰作,也是他带来的酒。

他的心里升起了恐惧,这酒瓶上肯定是有自己的指纹的,而法医给出的结果死亡时间大致就是自己离开后不久。

钟南山见钱必多的脸色不太好看:“老钱,你怎么了?”钱必多苦笑了一下,把晚上来找过赵瑞和的事情说了一下,钟南山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很拙劣的栽赃,可是这手段却又十分的高明,至少钱必多是说不清楚了,钟南山咬了下嘴唇:“这事得马上告诉卢队!”

钱必多点了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非得让卢兴知道才行,否则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

卢兴在听了钱必多把情况说明后,心里也是一紧,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也不怪钱必多,钱必多接触赵瑞和也是为了查案。

只是没想到钱必多与赵瑞和的这次共饮竟然被人利用了!

卢兴说道:“老钱,你先回避吧,这个案子我们会查清楚的。”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虽然钱必多没有任何的动机,可是现场的所有证据都对他不利。

因为技术部门已经有了初步的判定,那酒瓶上确实就只有钱必多和赵瑞和的指纹。

钱必多的内心很是苦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什么人给陷害了,此刻他想起了临出门时赵瑞和说过的那句话,问自己下午下班的时候是不是自己在跟踪他。

钱必多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贪杯误事啊!

自己如果早一点重视这事儿,说不定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悲剧了!

舒逸和镇南方是第二天一早得到消息的,镇南方吃完早餐,点了支烟:“老舒,这是故意针对老钱的么?”舒逸摇了摇头:“你怎么也学会不动脑子就胡乱发表意见了,钱必多说过,赵瑞和下班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被人跟踪,只是他没发现那人到底是谁,他还问了老钱!说明那人是一早就盯上他的,老钱的出现只是恰逢其会吧了!”

镇南方点了点头:“也就是老钱完全是躺着也中枪!”舒逸苦笑了一下:“可以这么说,原本他们就已经下了心要杀赵瑞和,老钱出现与否赵瑞和都死定了,只是老钱的出现让他们找到机会把这潭水弄得更浑了!”

镇南方叹了口气:“除非抓住真正的凶手,否则老钱和处境堪忧啊!”

舒逸却笑了:“但现在案子也出现了转机,至少对手已经越来越不按老套路出牌了,说明他们也急了。”不过他马上又收起了笑容:“可有一点我就更担心了,我怕这不仅仅是所谓的‘十诫案’那么简单啊!”

第二十三章 肖凝玉想见周敏

舒逸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看来对手并不是之前镇南方他们推测的那样,单纯只是孙凯的书迷,也不一定真的就是教徒,以“十诫”为惩,如果真是那样,对手就不会这样胡乱杀人灭口,掐断线索。

宴和平、郝春玲、郭万雄和赵瑞和的死已经完全打破了“十诫案”的常规。

而且他们的死如果也是“十诫案”的元凶所做,那么他就违背了“十诫”的第五诫:勿杀人!特别是他们根本就是无辜的人,与“十诫”根本就没有关系。

所以舒逸才忧心忡忡,他感觉“十诫案”似乎只是个幌子了,如果“十诫案”只是幌子,那么他们必有别的所图,图的是什么呢?

再有,如果“十诫案”真是个幌子,那么这几个案子的关联就不是原本自己这方所想的,都有关系,甚至全无关系也有可能,只有其中一个案子才是侦破这个所谓“十诫案”的真正突破口!

可是目前掌握的四个案子,孙凯案、邓强案、傅龙案、刘庆芳案到底哪一个才是揭开谜团真正的钥匙呢?

镇南方递给舒逸一支烟:“老舒,照你这么说,那这案子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呢?”

舒逸像以往一样,没有胡乱给出任何的答案,而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

舒逸和镇南方早早的就到了专案组,钱必多一脸憔悴,坐在会议室里闷头抽着烟。

钱必多已经被停职了,这是局领导的决定,出了这样的事情局里确实也只能够先将他停职,局里还担心赵瑞和的家属来闹事呢。

还好赵瑞和的家人也通情达理,在卢兴和他们谈过话以后,他们也能够理解,赵瑞和的妻子方静茹自己也说,她不相信钱必多一个警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而且钱必多与赵瑞和若不是因为这个案子根本就不会相识,钱必多没有理由杀了老赵,也就是说她也承认钱必多根本就没有杀人的动机!

大家都知道钱必多不会是凶手,但法律讲的是证据,现场所有不必的证据都指向钱必多,钱必多想要洗清嫌疑就只能靠自己的队友了!

“老钱!”舒逸拍了拍他的肩膀,钱必多看了舒逸一眼,脸上满是苦涩:“舒处!”舒逸脸上露出微笑:“别一脸的沮丧,放心吧,你不会有事的。”钱必多知道舒逸是在安慰他,他苦笑了一下也不答话。

舒逸说道:“那个凶手应该是一路就盯住了赵瑞和的,他原本就是想除掉赵瑞和,可你想想他为什么不在半道上动手?”舒逸把钱必多问住了,就连卢兴、镇南方和钟南山他们都楞住了。

不过镇南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对啊,既然要他要杀赵瑞和,为什么不在半道上动手,要知道赵瑞和回到家里以后,有妻子、儿子在,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赵瑞和就没那么容易了,除非……”

他还没说完,卢兴马上补充了:“除非那凶手一早就知道晚上只有赵瑞和一个人在家!”

舒逸点了点头:“对,凶手必然是知道赵瑞和的家里没有其他人,否则他应该是在半路下手的,卢队,地头上你熟悉,从赵瑞和的工厂回家的路上有没有什么僻静的所在?”

卢兴还没有说话,钱必多先开口了:“苦井那一段巷子多,平时也没有多少行人,如果是我一定会选择在那个地方下手。”卢兴也点了点头:“嗯,加上那一片地开发商已经征用了,住户也陆续要搬迁完了,确实是个动手的好地方。”

舒逸“嗯”了一声:“那就是了!”

卢兴的神情有些激动:“我明白了,我马上安排人去查,看看赵瑞和家丈人过生日,这事情还有些什么外人知道!”

“主要查与赵瑞和和方静茹有些关联的人,这个人不但知道赵瑞和的丈人昨天过生日,甚至还知道赵瑞和与丈母娘之间有怨气,他不会去给老丈人拜寿。”

舒逸这样一说,范围就缩小了很多。

卢兴领着石磊去了,钱必多也因此精神好了许多,他望着舒逸:“舒处,谢谢你!”

舒逸笑了:“谢我做什么,我也是就事论事,一切以查案为出发点,我不会因为你是警察,是队友故意偏袒你。”

钱必多也笑了,虽然舒逸这么说,他的内心对于舒逸还是充满了感激的。

镇南方和小惠也离开了,今天他们要去见肖凝玉,镇南方总是觉得肖凝玉和周敏两人都有着古怪,傅龙与张超柱的关系那么铁,她们之间的关系也应该不寻常才对,可是两人一开始都在刻意隐瞒她们的关系,甚至说互相不认识,后来镇南方查出两家的那段故事,两人又同时说了一个完全一样的故事。

就好像是约好的一般。

镇南方觉得最大的问题就在这儿,今天去见肖凝玉是肖凝玉主动相邀,这让镇南方也有些糊涂了,肖凝玉主动约自己有什么事?

镇南方和小惠在肖凝玉的拍卖行门口停下了车,才走去大厅,就有一个漂亮女孩引着他们去了肖凝玉的办公室。

肖凝玉正整理着桌子上的一堆资料,见二人进来她脸上露出了微笑:“来了?先坐吧,桌上的茶是刚沏的,尝尝,正宗的高山茶!”好像是在招呼老熟人一般。

镇南方也不客气,和小惠坐了下来就自己倒了茶,细品了两口,味道确实不错。

镇南方也不着急问肖凝玉到底找自己来是有什么事,而是和肖凝玉聊起茶来。

肖凝玉收拾完桌子便过来了,一面回应着镇南方的话题,一面也自己倒了一杯。

“傅龙好像也很喜欢喝茶吧?”镇南方突然抛出了这样一句,肖凝玉点了下头:“超柱原本就是个好茶的人,傅龙当初和他走得近,也好上了这一口,不过超柱说傅龙喝茶太过挑剔,倒是失了喝茶的本意。”

镇南方和朱毅、舒逸混了那么久,哪里会不知道喝茶的本意是什么,一是解渴,二是借茶道来平心静气。其实对于一个爱茶的人来说,在人的心里本无好茶、坏茶之分的,名茶有名茶的讲究,普通的茶也自有它的乐趣。

而且并不是名茶才能够称其为香茗,普通的茶也一样能够有醇香的韵味,更何况品茶如品酒,更多的时候讲求的是个心境,心境平和,一切皆爽口,心境若不平和,也可能一切皆苦涩!

镇南方笑了。

肖凝玉放下茶杯这才进入了正题:“上次听你们提到过傅龙曾经得到过一只‘九龙翠玉瓶’?”镇南方“嗯”了一声:“这事儿是唐元筑老先生说的,想来唐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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