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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出来,后者始终坐在车里没露头,这让他们难以找到合适的下手机会。
此时,北洪门和文东会的人已经冲杀到堂口之内,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到顶楼,加上谢文东所坐的那辆汽车又有要离开的迹象,红叶杀手们实在等不下去了,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对着谢文东的汽车展开了盲射。
他们手重的bu枪是狙击枪中威力最大的反器材重狙击枪,杀伤力极大,即使在一公里之外都能打穿装甲车的护甲,何况是打汽车。
开车的司机根本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从上方射下来的子弹直接贯穿他的脑袋,子弹度不减,又将车后坐打出个大窟窿,击穿整个车体,深深丁入车下的地面中。
子弹击穿车后坐的地方距离谢文东的大腿只有几厘米的差距,后者惊叫一声不好,本能的伏下身子。几乎在同一时间,又是一声枪响,随着枪声,轿车的车体都为之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从车棚到车底又多出两个大窟窿。
“对方埋伏有枪手!”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五行兄弟等一时间毛腰从车里窜了出来,通过枪声,他们都已经判断出对方就藏身在南洪门堂口的楼顶上,纷纷以车为掩体,掏出手枪,向楼顶展开连射。
随着五行兄弟的开枪还击,整个战场已不仅是双方的火拼,更变成了一场枪战。红叶的杀手们站在楼顶的天台,六枝反器材阻击枪架在栏杆上,对五行兄弟的还击视而不见,只市连续的向谢文东所坐的那辆轿车开枪。
尤其是为的那名黑衣服汉子,开枪的度级快,才扣动完一下班级,立刻就拉下枪拴,退掉空弹壳,装弹,继续射击,一连串的动作一气,显然经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
由于距离较远,五行兄弟又是用手枪,对他们的威胁不大
这也使得红叶杀手门更有恃无恐的疯狂涉及
时间不长,谢文东所坐的那辆轿车已经变的千创百孔,鲜血顺着轿车的缝隙和被子弹打穿的窟窿里缓缓流淌出来
车内,坐在前面的司机当其冲,尸体被连射下来的子弹穿得体无完肤,鲜血飞溅的满车都是,趴伏在后面的谢文东也未能幸免,被一颗流弹击中的肩膀,狭长的狙击bu枪子弹轻而易举地打穿了他身上的防弹衣,好在没有碰到骨头,不然以子弹强大的冲击力,足可以将他的骨头击个粉碎。
正在红叶杀手盲目乱射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天台的铁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踢开,紧接着,一条矫健的身影窜到天台上。
那名为的黑衣汉子反应最快,他想也没想,双手托枪,掉转枪口,回身就是一枪。
他快,对方的出枪更快,在他转回身的一瞬间,来者已先一步扣动板机。
嘭!嘭!
两个枪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只是黑衣汉子的一枪仅仅打在对方脚下的地面,而对方的那一枪却直接贯穿了他的脑袋。受子弹的冲力,那大汉的身躯向后一仰,连人带枪,一起向楼顶摔落下去。
“大哥……”
另外五名红叶杀手大惊失色,纷纷弃掉手中笨重的反器材狙击枪,掏出随身携带的手枪,要向来人射击。
可是来者的度太快了,根本没给他们射击的机会,两个箭步窜到众人身前,抡起手中枪,对准一人的额头很很砸了下去。
啪!这一枪把砸得结实,那杀手声都未哼一下,头破血流,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来这片刻也围停顿,紧接着身子向下一伏,躲开对方的枪口,随后由下而上,连开三枪。精准异常的三枪。
三名杀手的手指已经扣在扳机上,却再没有力气勾动,鲜血顺着他们的脑门流淌出来,身子摇晃几下,相继摔到在地,最后两名还能站立的杀手已被来者奇快无比又凶狠异常的手法给吓呆了,而当他两回够神来的时候,面对的是一只黑洞洞的枪口。
两人提枪的手阵阵颤抖着,目光惊恐地看着来人,颤声说道:“别……别……”
来者是名年轻人,帅气的脸上此时已布满杀机,脸色阴沉得吓人,突然间,他眼中寒光一闪,冷声说道:“活口,留一个就够了!”说着话,猛的扣动两下扳机。
嘭、嘭!
没有任何惨叫,随着枪声过后,那两名杀手亦是脑袋开花,步了前面同伴的后尘。
冲上天台的这位身法极快、枪法有准的出奇的青年,正是刚刚杀掉王克强的褚博。
环视天台一周,确认在没有杀手之后,褚博这才慢慢走到栏杆前,冲着下面大喊道:“这里的杀手我已经解决了,东哥现在怎么样?”
听到褚博的喊声,五行兄弟这才收起手枪,急匆匆的跑向谢文东所坐的汽车查看。
到了近前,看清楚轿车被打的惨状,五人的心同时一颤,七手八脚地将车门拉开。
车门刚被打开,里面立刻涌出浓重的硝烟和血腥味。
之间车厢内都是血,前面的司机已被打得不**形,而后面的谢文东则趴在车厢之内一动不动,衣服上、脸上布满血迹,不知是死是活。
“东哥!”
五行兄弟异口同声的大声呼唤,金眼壮着胆子伸出手来摸了摸谢文东的脖颈,感觉还有心跳,这才急忙将他从车里抱出来,掉头就向停在一旁的汽车跑。
上了车之后,金眼对车内的司机尖声叫道:“开车!快去医院!”
司机看着浑身是血的谢文东已然吓傻了,在金眼吼叫第二声的时候,他猛然反应过来,啊、啊地叫了两声,然后启动汽车,横冲直撞的将车开出车队,冲向距离南洪门堂口最近的医院。
谢文东的模样很吓人,不过身上的枪伤只有一处,就是肩膀上中的那一枪。虽然没有伤及到要害,可是也着实不轻。
北洪门和文东会顺利占领了南洪门的杭州堂,本来是一件喜事,但却由于谢文东的意外受伤,没人还能高兴得起来了。
谢文东被送到医院不久,北洪门和文东会的干部们也纷纷赶了去,到达医院,看到金眼之后,众人齐齐围上前,问道:“东哥伤得怎么样?严……严重吗?”
金眼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医生正在急救!”
众人相互看看,皆都垂下头来。
“***^”
东心雷突然怒骂一声,两眼瞪圆,吼叫道:“难怪辛丑那小子一直叫嚷着让东哥出来与他一战,原来他在堂口里早已埋伏了枪手,妈的,这个卑鄙无耻的畜生,我定让他不得好死……”正叫骂着,他话音顿住,环视众人,疑问道:“对了?你们可把辛丑杀了?”
众人相互看看,皆都摇头。
进攻堂口的时候,由于场面太混乱了,众人想找辛丑却没有找到,现在堂口是已方攻占了,但因为谢文东受伤,众人又第一时间赶到来医院来,根本没时间去清理堂口那边的残局和查找辛丑的下落。( )
第一百零四章
见众人如此反应,东心雷喑叫一声糟糕!辛丑那么狡猾多端,已方的主要干部现在都在医院,只留下面的兄弟在堂口打扫残局,弄不好就给辛丑可乘之机,使他成功逃脱掉。
想罢,他忙对任长风说道:“长风,我们进攻的时候,南洪门并没有人突围出来,辛丑肯定就在堂口里,可是我担心下面的兄弟对付不了他,你马上赶过去,带领兄弟们把他找到。”
任长风当然明白辛丑对已主的威胁,他连连点头,应了一声,快步而去。虽然他也担心谢文东的安危,可是他就算留在医院里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如去抓捕导致谢文东受伤的罪魁祸。
任长风从医院里又急匆匆赶回刚刚被已方占领的堂口,但到了堂口近前一看,任长风有些傻眼,北洪门人员做事度太快,些时,堂口内外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就连地面上的血迹都洗刷完了,场面上一片安寂宁静,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似的。
唉!任长风用力地握拳头,快步向堂口走去,到了门口处,看到已负责守卫的兄弟,上前急问道:“南洪门的人呢?都弄哪去了?”
一名北洪门的小头目见来人是任长风,急忙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礼,然后正色说道:“任大哥,南洪门的死者、伤者还有俘虏都已经被兄弟们拉往城外去做处理了!”
“啊?!”任长风听完,又急又气,眼前都直冒金星,他急道:“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这……”那小头目被任长风的反应吓了一跳,心中还在奇怪,这叫什么自作主张,已主不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吗?知道任长风脾气不好,小头目不敢反驳,懦懦地伸身向北方指了指,说道:“刚……刚走时间不长,向那边走的!”
任长风什么话都没说,当即转身回到车上,顺着北方出城的道路追了下去。
预感到有事生,那名小头目也没敢耽搁,带上十多号兄弟也上了车,跟着任长风追了下去。
大概追出二十多分钟,只见前方道路上行有数量大货车,任长风精神一振,脚踩油门,全冲了过去,随着他越来越接近,看得也越清楚,很快就确认了这几辆火车正是己方的车辆,他随机连连按动车笛,示意火车马上停下来。
时间不长,几辆大货车靠近路边缓缓停下,接着,车门一开,从车里窜出十多号身穿黑衣的汉子,手中有拎片刀的,还有那铁棍的,下了车之后,一个个杀气腾腾,直奔任长风所坐的轿车而来。
刚到近前,一名汉子抡起片刀,重重砍到车棚上,喝问道:“你***按什么喇叭?给我滚下来!”
咔嚓!任长风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十数名黑衣汉子一齐围上前来,刚要拉扯任长风的衣服,可拢目一看,伸过去的手象过了电似的赶忙收了回去,众人面露惊愕,喃喃说到:“任……任大哥?”这些北洪门的小弟显然没想到追上前来找麻烦的人竟然会是任长风,楞了片刻,纷纷将手中的家伙放下,悄悄收好。任长风没时间和他们废话,伸长脖子,望了望停在路边的大货车,随后问道:“南洪门的人都在车上吗?”
“是的!”众人急忙点头。
任长风又追问道:”里面可有辛丑?“
“哦……”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纷纷摇头,表示没看到。
唉!任长风暗叹一声,喝道:“把车门都打开,让里面南洪门的人统统出来,你们给我挨个查看,务必找到辛丑,即便是死人也不能放过!”
“是!任大哥!”
见任长风脸色凝重,北洪门众人不敢马虎,分散开来,便招呼其余的兄弟下车边打开货车的后门,将里面的南洪门帮众连拉带扯的拽下来。
任长风正皱着眉头观望着,忽听后方有人叫道:“任大哥!”
听闻喊声,他扭回头,只见数名己方的兄弟正站在最后一辆货车旁指手画脚的讨论着什么。
任长风眉头皱的更深,走上前去,同时问道:“怎么回事?”
走到近前,任长风细细查看,可不是嘛,车门外的车锁已经扭曲的变了形,就连平平的门板此时也向外凸起着,很显然,是有一股极大的力道由车内将车门强行撞开。看罢,任长风眼中闪出精光,他向其他人示意一下,接着退后两步,以唐刀的刀尖慢慢将车门挑开。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任长风下意识地捂下鼻子,向里观望,只见车内横七竖八躺着十多名南洪门人员,其中有死者,也有伤号,流淌出来的鲜血在车内汇集成一片,好像铺了一层红色的地毯。
任长风看了一会,转目又狐疑地看向周围的小弟们。
此时众人脸上都带着惊讶之色,其中一人喃喃说道:“里·······里面的人都跑了·······”
“什么?”任长风一把将那小弟的胳膊抓住,大声喝问道:“你说什么?车里还有什么人?”
那小弟结结巴巴地说道:“还有一些被我们抓住的南洪门俘虏,可……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哎呀!任长风一把将他推开,随后纵身跳进车厢里,环视了一周,用唐刀指着一名伤势不怎么严重的汉子,咬牙问道:“车里的人呢?都跑哪里去了?”
那大汉躺在车厢里,五官扭曲,强忍着痛苦冲着任长风出一阵嘿嘿的怪笑声,幽幽说道:“他们都已经跑了……”
“跑哪去了?”
“我不知道”
“辛丑是不是在里面?”
“哈哈……”那大汉只是神经质般的大笑着,并不回答任长风的话。
任长风眉毛竖立,手中的唐刀猛的向前一刺,只听扑的一声,刀尖深深刺去那大汉的喉咙里。他狠声说道:“笑!我Tm让你笑!”说着话,任长风心中余怒未消,顺势又是一刀,将那大汉的脑袋生生砍了下来。
“啊……”
车厢内的其他伤者看罢,直吓得魂飞魄散,哆嗦成了一团。
任长风挥动唐刀,甩掉刀身上的血迹,又将刀锋抵住另一名伤者的脖子,冷冰冰地说道:“如果你不想和他一样脑袋搬家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跑的那些人都***哪去了?辛丑在不在其中?”
这名南洪门的伤员没有刚才那位骨头硬,看着轱辘到自己眼前的断头,他险些吓昏过去,这人惊恐万分地看着任长风,双手连摇,颤声说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不过辛大哥确实在里面,也正是辛大哥带着他们跳车跑的!”
嘿嘿,自己还真是晚来了一步!任长风在心里后悔不已,他随口问道:“你们***怎么不跟着辛丑跑啊?”
“我们身上都有伤,车又开得那么快,如果跳下去,就算不摔死,人也废了……辛大哥嫌我们累赘,所以……所以……”
“所以就把你们抛下了!”任长风冷哼一声,又问道:“他们跑了多久时间?”
“大概不到五分钟吧!”
任长风扭头瞧瞧车外,只见己方的兄弟都围站在车门的门口,正大眼瞪小眼地向里面张望。他心中火烧,怒声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追啊!快去找啊!”
“啊?啊!是是是!”
北洪门众人如梦方醒,有的去开车,有的打电话,有的向回去的路上跑。
任长风深吸口气,凝声问道:“你可知道辛丑会躲藏到哪里去吗?”
“我也不……不清楚,不过辛大哥刚到杭州不久,对杭州的状况不是很熟悉,既然跑了,应该会离开杭州吧!”
他这话等于没说。任长风暗叹口气,猫腰从车厢里跳出来。
那南洪门伤员颤巍巍地叫道:“大哥,我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哼哼!”任长风侧头说道:“干掉这辆车里的人,一个不留!”
“是!”守在车门口的两名北洪门小弟掏出片刀,双双跳进车内,随手将车门关上了,紧接着,里面便传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任长风动用了北洪门的全部人力,先是将出杭州的主要道路设下暗卡,接着指挥众多兄弟在全城搜捕辛丑。
可是从凌晨三点多钟一直搜到中午十分,硬是连辛丑的影子都未找到,令任长风稍感舒心的是医院那边传回消息,称谢文东经过抢救已安然无事,伤势很稳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
折腾一晚,任长风是真累了,他在堂口里找一处空房间,躺下刚想休息一会,突然有电话打来,说己方的一名小头目在刚刚占下的场子里遭遇了袭击,不幸身亡,而出手偷袭的人正是辛丑。( )
第一百零五章
任长风听完这个消息,急忙从床上爬起,带上一干兄弟,直奔出事的地点。当他赶到时,那名遇袭身亡的小头目的尸体已经被拉走,连带着,还有数名兄弟受了重伤,至于辛丑,早已跑得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任长风想不明白,辛丑为什么要冒险出手偷袭这处场子,打完之后,又什么都不做立刻逃跑。
很快,答案就浮出水面。辛丑像是幽灵一样,在杭州城内四处乱窜,只要遇到合适的机会下手,他马上出手,以击杀北洪门低层头目为目的,给北洪门制造恐慌
辛丑似乎也打定了注意,就是药留在杭州和北洪门打游击,暗中搞破坏,让北洪门不得安宁。
一处,两处场子遇袭,对北洪门构不成影响,折损五六名小头目,对北洪门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北洪门架不住辛丑没日没夜,没完没了的折腾。一连两天下来,北洪门伤亡在辛丑手里的人员已过二十人,闹得北洪门上下人心惶惶,尤其是下面负责看场子的小头目们。更是一个个惶惶不刻终日。生怕辛丑找到自己的头上来。
这种被动的局面是北洪门难以忍受的,东心雷和任长风气的几乎药疯,但是却只能干瞪眼,对身手高强,头脑机敏同时又来去无踪的辛丑束手无策,就连头脑那么聪明的张一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