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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男人名声的不是男人自己而是那个身后的女人力量太强大。
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女人,我最该向美女们缴械。
我想起了“夜色温柔”,她不是我的女人,可是我觉得她正在某个地方看着我。她很厉害,我知道自己也许永远都找不到她了,如果找到肯定就是无聊的琼瑶小说,但那一阵子她真的无所不在。
猫要不被鱼诱惑的唯一办法就是理鱼远一点。所以在心跳之后我关上了房间的门。虽然关门的时候也有点觉得可惜的想法但还是把门关上了。门一关上就万事大吉。
走在清晨的北京路上,环卫工人正在清理着垃圾。她在哪里?
她为什么要那样?那些事情真的发生过吗?如果真实的发生了又为什么把我象垃圾一样地抛弃在这个叫昆明的地方?
我又拨了她的电话,是一如既往的“此用户不存在”。
从那天以后,我的手机再也没有关闭过,我一直想有一天电话会在我不留神的时候响起来,不管那个用户存不存在 。
第四章
我真的不喜欢昆明这个城市,即使我从上大学到现在已经几乎快在这里呆了十年了。过去的昆明很很雅致,金碧路上的梧桐叶连天,青云街上石头路铺地,象个穿青色底子碎花衣服的女子。
现在的昆明很现代了,水泥的森林比树木的森林壮观,如同一个西坝化了浓妆的女人。
其实昆明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情,我在这里不管多少年我都清楚自己只是昆明的一个过客。她繁荣的时候会有我们的公司的办事处,不繁荣的时候我们的办事处会在别的地方。
对昆明的不适应的一个直接的后果就是我越来越不喜欢出门,不出门的结果就是整天呆在办事处的楼上胡思乱想,然后一遍接一遍地拨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拨通的电话。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一个人只要心里安静了就在什么地方都安静,能安静地想一个人也件不坏的事情。
这样的日子没享受几天小王就把办公桌搬到了我的对面。办事处是一幢楼,有的是办公室,但她就这么搬到了我的对面,把原来的那间留给了新来的小马。
我的日子分外地难熬起来。谁都不知道那天她和湖南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道或者知道我和她都已经成了那样的关系。
偶尔的时候我也想过那天晚上我回去了会怎么样?也许同样会发生也许什么都没发生,但我和她的关系肯定不会象现在这么糟糕。
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忏悔还是只是想结束与她现在糟糕的面对。
我需要忏悔吗?有人说了,女人只要夹紧了大腿那么男人永远没有机会,如果真的发生了只能说明她大腿的功夫不好。我这样想当然有别卑鄙,你不说我都明白卑鄙。不卑鄙又怎么样?她是我公司而不是为我献的身,难说我那天晚上出现了她依然会不把我放在眼里,依然会对“夜色温柔”尖酸刻薄。
这么想的时候我才明白我那天所以会出乎意料地小家子气其实就是因为她得罪了那个已经不允许被得罪的人。
除了迎来送往办事处基本没有别的事情,所以虽然我要面对她但是我依然会独自打电话,弄得很多人打电报给我的时候都问“你的电话咋个哈哈(经常)占线?”
小王来昆明的一个原因就是觉得昆明好玩,以前能跑的时候都要跑出去疯,但从把办公桌搬到我对面之后就开始深居简出。
办公室里又没多余的人,她除了翻连我都不看的无聊报纸就是对镜帖花黄。
话是不能和她说什么的,除非因为工作的事情万不得已,否则开口就会面对她的横眉冷对。我肯定不会把自己还在青春的脸贴到她冷漠的屁股上,只要她不妨碍我胡思乱想和打电话,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虽然这样,但是这样的日子年复一日终究是件憋气的事情。
后来她开始喜欢上了打电话,整天旁若无人地在电话里和不知道什么样的人嗯来爱去,更会旁若无人地在电话里抛撒着新鲜出炉的吻。
这就让我难受起来,我的难受只能用拨不通的电话来打发。
她晚上很少会在办事处了,几乎每天下班之后就把上班弄好的妆原装地弄出去。
我真的为她高兴,一点都不骗你。她这样的人在公司的总部无论嫁给谁老公起码都要有防核炸弹的的能力,能在昆明把自己处理了当然是件好事。女人只要谈恋爱了就什么都好,起码不会再这样整天陪着我了吧?
我问过小马知不知道小王的男朋友是谁?
小马说:“不知道,她从来没叫我和她出去过。”
“你不会问问她?”
“老大,拜托,这也是能问的啊?我管自己的事情还管不过来呢!”小女子在大学就有了男朋友,她忙倒是真的。“你不会自己问啊?是不是对她有想法了?不好意思的话我帮你去说!”
“拜托,我要和她什么还要你帮忙啊?我早就利用职务之便了。”
切,这都什么事嘛!“居然会有这样的联想,爱服了油!”
“老男人,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如果我的那些学姐、学妹不嫌你老的话。”
小马在我瞪眼之前跑了,全世界都在拿我开涮!
那个让她在电话里奉献热吻的男人也没在办事处出现过,她的爱人成了一个比老萨还要神秘的人物。我不是想窥探她的隐私,但她真的很奇怪。
真的。
有句话叫“心想事不成”,也有的事叫“喝凉水都塞牙”,还有句话叫“请男客,来女客;请女客,来嫖客。”
我整天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小王这个不想面对的人,结果单位却通知要我带他们去泰国考察。
这几年单位效益一直很好,虽然发生了象小王这样感人的事迹。
在我的荷包里真的有她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这样半企业半行政的公司的好处就是可以躺在政策的身上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钱的温柔,但也有个毛病是钱不能发得太过分,有多少人眼睛在冒血呢,于是就把钱花在比如组织象我这样级别的人考察这样的事情上。考察的成果就是在回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有人在议论着泰国性情的开话和指责着中国的封建。
我不喜欢昆明,但我更不喜欢泰国,那里有旖旎的风景但人很难看,在那样的地方走路简直是对眼睛的折磨,而蒸笼似的气候更是让我难以忍受,如果是看希奇,一生也只能去一次。可是事情就落在了我身上。
公司的人出去的繁琐手续历来都是我操办的,比如旅行社、护照什么的,这次也是一样。小王是后提拔的干部,终于能够享受一回级别的区别。
所有人的资料都是公司同意收了送上来给我的,就只有小王是例外。她就在昆明,当然不需要往返地劳民伤财。
当我把所有的资料都换成出国的签证的时候她还连照片都没给我,于是虽然我和她现在已经成了金口难开也要开一回了。
“小王,把你的资料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十二万分地觉得不公平,我成什么了?出国的是她而不是我,我干什么要做替皇帝着急的太监?如果换个人我可能早就不管了,爱去不去,但对她就不行,我真的欠她什么了吗?
“你没长眼睛吗?我放桌子上都几天了。”
老天,她放桌子上的东西多了,我一样没动过,我是那种随便动别人东西的人吗?
她的东西的确都是在桌子上,我和她就是这样了:半句多。
不过还好,她这一去就是十几天,可以享受一下“偷得浮生十日闲”了。
旅行社的导游和领导这几年没少赚我们单位的钱,我去了一律都是叫哥,所以小王的事情也就很简单了。
“归雁,这次你也去吧。”在出发前一个星期,领导打电话通知我。
“不是有小王吗?”
“小王没去过,所以还是你去当领队吧。”什么逻辑啊?难道我天生就游走了四海?再说还有旅行社的导游能把几十个人在泰国卖了?就是卖也得有人要啊。
当然这些话我只是在肚子里转了几圈,在我没成为白痴之前是不会说出来的。成为白痴之前我说出来的是“办事处的两个领导都走了不好吧?”
“这个我们考虑了,目前你们那里也没太多的事情,去十来天没问题的。”
再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再找理由也属于白痴的举动,其实从开始就是白痴,领导没做好决定是不会告诉你的,而决定之后要更改也是不可能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小王的功劳!
我接电话的时候小王整在化妆,专心致志的样子。
“你满意了吧!”
她在描眼线。
“这样有意思嘛?”
她在抹唇膏。
“你真无聊!”
她在舔嘴唇。
没劲,真没劲,我活象那个写下“独孤求败”的人。有比拳打在空气中更无聊的事情吗?除非你是退休了在炼太极拳。
“你说完了?”她突然吼了起来。“你怎么不跟领导说去?”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觉得难受吗?”
“有好处怎么样?没好处又怎么样?我高兴看见你难受!”
她居然哭了,“有谁知道我当初是怎么的难受了吗?”
她的话让我本来就虚弱的一点忏悔的心情都没了,“你发生什么了?你怎么难受了?你是为我难受的吗?”我承认我说的话很没人情味,可是难道我真的就得对她的一生负责?你喜欢或者你不幸为公司奉献了什么是你的事情,你的奉献起码已经有了副主任来作为回报?我为什么要负责或者忏悔呢?再说一个可以对夜色温柔的身份无端地幸灾乐祸的人有什么值得我去负责的?我不为单位奉献什么,关于《政治经济学》劳动力的价值我学得很好,晚上陪客人加班的损失我会在第二天以懒觉的方式补回来。
“你真他妈的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离我远点。”
“我就要看你难受,除非你不要你这份工作!”
我冷笑,“我能为你不要这份工作?你高估了你的杀伤力了。”
我决定了,从此当她是空气,我不会跟一团空气过不去的。
飞机在夜晚在曼谷降落,象是掉进了温泉里。
我对这个城市真的没兴趣,这个国家的人民多数和云南西双版纳的傣族有相近的地方或者根本就是一个民族,我没觉得傣族怎么样也就不会觉得他们怎么样。
宗教是一样的,风俗是相近的,庙宇都是一样的格式。真不知道当初那些下乡的知青怎么就把西双版纳整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地方。既然西双版纳那么好你们还回去干嘛?
无聊,真的无聊。
我也不想出去逛,曼谷在感觉上还不如昆明,而走在街上的也满眼是内地去朝圣的人,来这样的一个地方能有什么聊?
我躺在床上拨电话,还是那个声音。电视根本就看不成,能看懂的只有央视的国际频道。
我想组织几个人“锄大地”,但根本就没人理我,“大地”
哪里不能锄要到泰国来?虽然曼谷的夜晚并不适合女人但女人们也出去了,男人们就更不用说。
“小刘,你不会就这么把我给在这里郁闷死了吧?”我打电话给刘琲,她是导游,也是一个觉得曼谷无聊的人,但到我们公司的时候都把曼谷说得天花乱坠。
“雁哥,你要实在郁闷的话不如去什么吧。”
“你别坏我胃口了好不好?要什么也得和你什么啊。”
“你别想好事了,是你寂寞又不是我寂寞,再说小姐我有人了。”
“谁啊?你要和个老美甚至老黑有什么都行,如果在泰国有一人不是给咱们国家抹黑嘛!”
“不要贫嘴了,实在难受的话我就牺牲一下色相陪你溜一圈了。”
“这还差不多!”看样子我只能那么无聊地在泰国渡过了,还好有个刘琲,开点过分的玩笑彼此都不计较。
穿了短衣短裤在曼谷依然热浪袭人,只想喝水。刘琲走了几步就不想动,找了个有点微风的地方看人来人往,曼谷好象也只有微风,和热风机吹出来的一样的微风。
“雁哥,你是失恋了吧?”她笑嘻嘻的表情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笑话,雁哥是失恋的人吗?你可别打我的主意。”
“你装什么装?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原来你真的在暗恋我?前几次和你来我什么样子你都注意了?”
“你想得美,我怕挨打,想恋也不敢恋啊。”和美女聊天是件愉快的事情,虽然在和她说笑的时候我依然在想着“夜色温柔”,但是毕竟要好过一些了。
“现在可以明恋了,没人会打你了。”
“露馅了吧?不过你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昆明就是恋了也很麻烦的。”
“那个已经是过去式了,早就不恋她了。”
“那你难受什么嘛,等回昆明我帮你,我手上有一大把的美女。”
“又不是白菜,想要谁就是谁啊?”
“那你就别管了,要知道我原来读的是什么学校。”
我相信她身边有一大堆的美女,旅游英语专业当年在云南大学就是美女如云。
我们走得不远,来了几次这里也还是异国他乡,心里有点虚。
那些出去的人三三两两地回来了,看着我和刘琲的样子都笑着打了个招呼,有点诡迷的样子。我和刘琲的样子真的需要用这样的眼神和笑容来注视吗?看吧看吧,本主任目前单身,和只要不是别人妻子的女人怎么着都合理。
小王她们也回来了,一起的人都和我打招呼,就她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我怎么觉得你和小王怪怪的?”
“没什么啊。”
“没什么会招呼都不打?”
“这叫个性,明白了吗?”
“不明白。”刘琲笑了起来。
“笑你个头啊,这也好笑?”
“我笑怎么了?不许笑啊?”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小王她们都回头看了一眼。
“看样子我以后还是得离你远点,免得挨打。”
“你真是个闲事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曼谷想玩点游戏都难,我追了刘琲几步就狗一样的累得要伸舌头。
曼谷的夜色灯红酒绿。
“雁哥,陪我出去一趟吧。”刘琲来找我。
“你不至于还想逛这里的大街吧?”
“可是有项目啊。”
“那么多人陪你还不够?”
“和他们一起很没得心肠(没劲)。”
红灯区里让人想起了电影里的旧上海,各国的美女裸体站在玻璃的橱窗里,给点钱可以让你摸一下手,再给点钱可以享受一个吻,再再给点钱就可以带走。
资本主义就是资本主义,什么都明码实价,比西坝那些无法禁止的流莺健康多了。
“刘琲,我们两个一起看这个不好吧?”
“我都没说你什么哦,别象个正人君子了,男人嘛~~~~~ ”
“既然知道你还让我来陪你不是诱惑我犯罪吗?”
“只要你有贼胆,本小姐豁出去清白让你犯一回了。”
我们就在这样的地方说这样的话,公司的人都专心致志地看。我和刘琲边说边笑,小王回头看了我一言,我从她的目光里看见了“流氓”两个字。我照样没理她,让她从我的目光里看到了四个字:“关你屁事!”
泰国就是这样一个色情的世界,人妖她妈的比女人还要妖娆,身段和三围绝对一流,男人女人们都豁出了,搂着人妖合影。谁不是人妖?小王用一种僵硬的表情完成了与人妖的亲密接触,不用看照片都知道她的表情要比人妖难看多了。
艳舞厅里是最惊世骇俗的地方,女人们用各种挑逗的方式把自己弄得一丝不挂,之后就用下面的东西吞噬一些比如香蕉样的东西,再匪夷所思地用那里吹开一个啤酒瓶盖。
真他吗牛,比牛还牛!
观看的男男女女都面色潮红,泰国人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在摧毁来自古老文明国家的人的神经。刘琲是见多不怪了,但是也不能再和我说那些玩笑的话题。小王看了一半就跑了出去,眼里似乎晶莹。看这个都感动?真是什么人都有了。
帕提亚的海滩弥漫着暧昧的色彩,白种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沙滩上享受热带的阳光。把看“木瓜”当做一个旅游的项目不知道是中国人的悲哀还是泰国人的悲哀。
我赤脚走在沙滩上,温暖的海水咬着脚底。如果非要说喜欢泰国,只有这里是我唯一感觉赏心悦目的地方。海水蓝得象天空,细浪以一种纯洁的姿态奔来。
保守的同事门也穿着短裤在沙滩上行走,女人们在感叹着这